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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心灵的真善美(2)

历历长岛,犹珠似宝。左拱京津,右毗韩朝,依偎蓬莱,朔与旅顺成犄角。岛链断又续,地龄八亿高,穹宇寥廓海浩淼;东西劈黄渤,南北担胶辽,纵贯海峡一陆桥。魅力长岛,鬼斧神凿。生物生态,自成体系。原始地貌,洪荒古老。海侵海退,陆海沧桑几度演;地质遗迹,国内无双世界少。山、崖、滩、礁、洞,裸露粗犷美;雄、险、秀、奇、幽,张扬风骨傲。林中“氧吧”,沁润五脏六腑;海水沙滩,裨益保健理疗。海滋景观,虚实魔变;海市蜃楼,虚无缥缈。海峡平流雾随东风腾涌,似气流河,如动画飘。海岸奇礁,风刻浪雕。呼之欲出,惟妙惟肖。滩涂球石,图色精美。赏析悟道,寝食皆抛。山光水色,引进“五湖四海”;渔家乐户,招徕“南腔北调”。君临长岛,品味海鲜,海界观潮。环志放飞,把竿垂钓。春迎东游海豹,秋送南迁候鸟。朝看黄海日出,暮赏渤海夕照。悠悠长岛,岁月峥嵘。出土文物,昭历史不断代;半坡遗址,彰新石器文明。沙门流放,索内外军不律者;八仙过海,泅渡蓬莱各显能。海上仙山,云雾缭绕,故“不老之药”惑秦皇汉武求长生;妈祖神灯,济运佑航,遂庙岛群岛嵌国际版图天下名。藏械屯兵,锁钥国门,历为兵家必争之地;步岛为营,丝绸路径,系登莱北行之要冲。姓氏先祖,登州拓岛开混沌,始于明末盛于清;迫于饥馑,筚路蓝褛闯关东,游子奋发卓有成。忆先朝,崇祯帝,旨诏庙岛“显应宫”,官庙香火愈旺盛;乾隆帝,御笔“砣矶石刻”砚,金星雪浪藏清宫;咸丰帝,御赐“神功济运”匾,皇粮一帆抵京城。宋代大家苏东坡,“十二石记”图谱名。看近代,奉系海军兴利除弊,蒋军顽守负隅抗争。王永利,海峡深处播火种;后口村,星火燎原点群英。“八·一二”夜云水怒,许将世友挥戈戎。木帆摧敌艨,登陆捣敌营。英山先烈笑九泉,海上扬威建奇功①。曾记否,长岛解放,牵北京神经②。首视国防彭老总,必武主席长岛颂。剑英元帅留墨宝,庙岛礼拜宋庆龄。国锋老人题“远观”,党政军领频躬行。生态长岛,科技振兴。上溯半世纪,木帆机械化,网具化纤化,通讯现代化。惊生产力之解放,亘古前空;叹摇橹掌篷史话,岁月尘封。八十年代改革潮,退耕还林,大海种田,旅游兴岛脱贫穷。岛陆狭,种质保护裨水产大业;海域宽,蓝田玉地殷世代生灵。海带、扇贝、虾夷贝,出口东南亚;海参、鲍鱼、紫海胆,空走大都城。引水济岛梦,化为甘霖滋民生;“进口、出口”电,往复海底动脉中。君不见,岛岛藏奇珍,草石皆有情。鸟岛喧,蛇岛惊,竹岛药,庙岛灵。春复秋始,物择天生。万鸥点点车由岛,蝮蛇衍衍黑山岭。鹰奔山飞,山山尽驿站;鸟投林行,树树皆巢营。爱鸟护林,蕴青山滴翠;贝藻兼养,赢生态良性。海洋恒温,自然调控。负碳经济,着实副名③。大气通道,揽长风化千里绿长岛斌(代序二)能;海峡风场,连电网送万家光明。文明长岛,久负盛名。济难救助,先祖秉性。“二·二二”特大海难,奋救八十余命。妈祖精神,厚积渔德。归来文化,润物无声④。长岛渔号“非遗”产,荣登国家名录中。船工支前,军委扬名。兵民同舟,生死与共。渔家儿女爱武装,神炮神枪巾帼雄。首都表演,刘延凤速射百米穿瓶;老帅监靶,毛主席笑立拍手称颂。富了海边的,不忘戍边的。时代呼唤,乐园先行⑤。国防观念,集“两力”⑥之合金铸海上长城;忧患意识,支全国“双拥”大旗连年高擎。海洋圣土,造化钟灵。当年,《芙蓉花下死》风靡关东,首推袁公子仪;而今,“长山无拙笔”宝刀不老,当数姚翁善同。潮头健儿,改革先锋。范国江,全国“人代”两度进京;王成强,全国“十青”榜上有名。文杰艺才,巧匠能工,精英辈出,点数不赢。至若礼仪风情,豪放、好客、尊祖、崇腾。纪日节庆,恪守时令。出门问天,预知前程。互助协力,大度包容。待亲朋,无鱼不席,汇两海珍馐于一桌;款宾客,有宴皆鲜,好大碗猜拳助酒兴。富裕长岛,天时地物人亨通。卫生洁如洗,人口少优生。公检法护驾,文教商繁荣。岛际通轮渡,海上飞快艇。视屏知天下,手中握“移动”。街衢纵横车流水,蓬长航线客蜂拥。城乡四旁绿美香,流光溢彩不夜城。滨海广场歌伴舞,花园晨练老中青。渔嫂飞游看世博,渔哥奥运当观众。老宅旧居今何在,游子归来问子童。南隍城岛,诗话不让陶渊明;连城新村,惠农“砝码”平乡城⑦。和谐长岛,与时俱行。海洋“晴雨表”,地物“导航灯”。安全平台,听六路八方;不沉航母,抑风云波动。黄金水道,启百舸争流;锚泊佳地,锁肆浪虐风。渔歌唱晚夕阳红,妈祖举目眺帆影。博物、地质、鸟展馆,标本洋溢“野性”;实验、科研、岛论谈,会聚中外精英。中国最美十大海岛,中国旅游强县,长岛之荣;中国最佳避暑胜地,中国卫生县城,长岛之幸。长岛大美,招画笔描绘;海岛奇观,引影视采风。军民协力,建设生态旅游度假岛;时雨适逢,振兴海岛伟业更恢宏!注:①中央军委授予的“海上扬威”锦旗,在中国军事博物馆。②1949年8月长岛解放,为国庆大典创造了良好的国防环境。③县境年内排放的二氧化碳约17万吨,而森林和养殖区每年可移除二氧化碳约51万吨。④渔家世代渴望丰收归来,更祈平安归来。归来文化,具有鲜明的信仰烙印和时代特点。⑤改革开放后,首富的乐园村为联防连队送去全国第一台拥军彩电、洗衣机和电冰箱,又兴建了第一座拥军楼。蔡大禹被评为全国拥军模范。⑥“两力”即生产力、战斗力。⑦连城村刘新贵系科普、惠农、富民、强村之带头人。2007年,出席全国青年群英会。渔家风情刨根长岛“百家姓”在长岛的“百家姓”中,南城村石姓,黑石嘴村武姓,后沟村陈姓,山后村邹姓,孙家村孙姓,山前村(北隍)宋姓,店子村冷姓,嵩前村林姓,北庄村葛、张、侯、李姓,小黑山村李姓,南庄村张姓,大濠村骆姓,系明代天启年间(距今380年上下)进岛定居的先辈。其它姓氏,多为清代自顺治、康熙年间始,先后进岛落户(距今在350年上下)。主要来自登州(蓬莱)一带。有的姓氏,人丁兴旺,种族绵延,成为一村的主姓、大族。多则已延续到17代。先祖进岛,以开荒、种地、赶海为生,曾是海岛的占山户、荒岛的开拓者。有些所谓的小姓、杂姓、插花户,虽然群体小、人口寡,谱书、家谱没有记载,但在长岛的百家姓中独具特色。有的,在编写乡村志的盛世,被刨到了祖根,成为“人口来源”里的一页历史的悲剧。他们有的逃荒要饭,有的卖身扛活,有的避险躲难,有的中途滞留,有的匠人施艺……大凡进岛定居者,实属生活无奈,被逼上“梁山”。他们虽然进岛迟到了一些,但落户的背景是悲惨的,迁居的原因是多元的。大钦岛东村夏日柱,原籍日照。建国前因生活所迫,在大连码头当了搬运工。此人身强力壮,能吃能干。一年,东村肖本新家的船在大连码头装货,亲眼见到这个大力士。别的伙计扛粮是一趟一麻袋,而夏日柱用两只胳膊一趟夹两麻袋,干起活来一溜小跑。装完粮后,老夏被破格地叫到船上,享受到大饼子就咸鱼的特殊犒劳。经商议,肖老大把夏日柱带进岛里,当了自家的伙计。后经撮合,给老夏成了家。几十年来,肖家、夏家不是一家胜似一家。而今,东村这一独姓,已延续到第三代。曾任过支部书记的朱金英,祖籍是长海县小长山岛人。日伪时期,他随父出海跑贸易。他们走南闯北,往复在敌占区、解放区和封锁区。有时给八路军装运物资,有时给日本人装运货物。特别是装载不明身份的“老客”或军用物资,可谓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昼夜提心吊胆。在那兵荒马乱的年月,其父为避“父子同船”之嫌,视机给儿子另找出路。无巧不成书,1945年初,他们在烟台港得知东村赵传发船上用工,便将儿子托付给船老大,随船进岛打工谋生,时年21岁。

村民张文彪,祖籍济南历城人。时因家庭生活拮据,其祖父携二子先到龙口落脚,后转至栾家口。一日,张文彪在栾家口海沿到船上讨饭,被船主赏识。虽然他岁数小,船主宁白养两年,等气力足了再使用也不亏。于是,张文彪随船进岛,先在小濠村放驴,后到东村安家立业。

东村曲振山家,在1800人的大村里是个独姓。他原籍掖县,一辈子有女无儿。可叹无后,延续香火,传宗接代。

光绪年间,有个叫张福星的士兵,在驻防旅顺口宋大帅(宋庆)部下当土炮手。时因战乱,病妻已故,思乡深切,竟当了逃兵。一日,月黑星高,他逃出兵营直奔家中。为给9岁的爱子谋条生路,免遭宋兵追杀,他连夜携儿来到羊角沟,天不亮就在海沿找到北隍城岛一位邹姓船主,述说了自己的经历,愿随船进岛避难,船家见他处境可怜,冒险把父子装进岛,经人撮合,情愿与曲振山作为“螟蛉义子”,给孩子改姓取名叫曲福新。

就在曲福新50岁的时候,终于喜得贵子,取名曲喜财,人唤“小五十”。那张光绪二十二年立的契约,至今完好无损,还在述说着那段悲惨的历史。

南隍城岛史乐彬的奶奶,是当年乘船北上被滞留在岛上的女客。她应了“抽筋(金)的庙岛,扒皮(衣)的隍城”那句谚语。船在庙岛等风十多日,又到隍城岛避风半月余,可谓钱粮衣物殆尽。无奈,家人以7个大饼子为代价,将女儿卖给史家,换做童养媳。

高兰亭老人的祖籍是高密县。其祖父曾在闯关东途中滞留在岛上。时间一长,前景莫测,老人见岛上风土宜人,海产丰富,是个养活穷人的地方。于是,择岛安家,已繁延5代人。

据南隍城村魏凤仪父亲回忆,他祖辈是诸城人,对于自己的家史,其父一辈子不知说过多少次。“那是一个滴水成冰的腊月,父亲推着轱辘车,车左边是抱着孩子的家眷,右边是全部的家产,小脚的老妈妈柱着拐,踏着雪在前面拉车。天下着干干雪,风像刀子一样,浑身冷到骨头。越是天冷越要走,不走会冻死”。那时我问爹爹,不好等好天走吗?老爹爹说,“腊月里,人心善,好住宿,好要饭,多走一程是一程。门楼下、草垛边,就是家。算一算前后走了一个月,到了登州府,正好过十五。又住几年,才随父到岛上安家。一晃,一百多年过去了”。

有的姓氏,是个故事,世代传承。据砣矶《井口朱氏支族谱志》记,岛中习俗,逢大年三十,朱氏后人不约而同地到坟地“请神”。待叩拜之后,大人孩子异口同声地叫“胡老太爷回家过年”。原来,朱姓先祖有个鲜为人知的传说故事。

传说,朱氏老祖大名朱万年,祖籍福建建阳,是个朝廷辑拿的要犯。一年,为避险逃难,随着到天津卫的贸易船路经砣矶岛。老祖看到岛上风景不错,又天高皇帝远,是个藏身之所,于是,中途下船。一日,老祖见一位老者在田间劳作,攀谈得知,老者姓胡,也是福建人。膝下有一女,相依为命,当年也是生活所迫,随船上岛。

异地相逢,乡土情深。日久天长,彼此亲近,朱姓老祖顺理成章地成为胡姓老人的女婿。从此,在岛上繁衍生息。虽然朱姓成为始祖,但他岳父姓胡,是始祖之祖。时间荏苒,后人思祖念根,逢年过节,请了朱老祖,不忘胡太爷。

刨根问底长岛的百家姓,王、范、吴、张、肖、李、孙、葛、宋、刘、唐、邹、朱、赵等诸多大姓,相对族系庞大,群落集中,传承有序,形成姓氏村落。而一些小姓、杂姓,有戍边屯田入民籍的、转业退伍军人安置的、干部职工就地离退休的、外来雇工与当地联姻的……姓氏的“掺沙子”,大姓小姓的“嫁接”,不断地扩大海岛的婚姻圈子优化人质基因促进海岛的文化交流提高海岛人的素质对封闭式的支前船工复员证驻军征用国防地花名册捻船渔家上梁上梁摆供

海运史话

日伪时期,大钦岛东村有多家渔民从事海上贸易。他们北从大连、旅顺、营口一带,南到烟台、蓬莱和龙口一带港口往来。那时,日本鬼子实行海上封锁,随意抓捕、扣留载运的风船,并在大连设监狱。一些给八路军装运粮食、布匹或“老客”(地下工作者)、军需物资的,都冒着生命的危险。

一年,钦岛东村渔民赵乐宽在给八路军往东北装运的物资中,有一挺轻机枪。当船在途中被敌艇发现后,赵乐宽与伙计们急中生智,他们用油布把机枪包好,潜入水中,再把机枪固定在船底上,终于骗过敌人盘查,全船躲过一劫。还有一次,因装运的物资被怀疑是运往解放区,将赵乐宽抓到大连监狱。他在经历敌人拷打、“熬大鹰”的折磨后,始终没有“认罪”。敌人无耐,给赵乐宽灌了辣椒水。而后,又踩压他的小肚子,直把辣椒水从鼻子里冒出来,但他始终没有招供。赵乐宽先后3次入狱,虽被问罪受刑,但保住了生命。

建国前(约1947或1948年),东村渔民孙喜运(船主人)孙喜武、肖喜朴、肖喜开4人在西地跑贸易。不料,他们人与船突然无影无踪。家人到处访听,也杳无音信,不知下落。从此,村里招来不少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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