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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俏丽女人的心事(1)

扁嘴的到来让亭铛高兴起来了,纠集在脸上的愁云散了不少。他看着扁嘴把家也安在顾家院子,很受感动,忙着指使珠子和亭锦把前院挨着马棚的三间空房子打扫开,给了锅灶和家具,让扁嘴夫妇住了进去。

一场春雨过后,亭铛带着扁嘴去磨地去了。翠莲拿着鞋底,坐到二门口的石墩上纳了起来,麻绳与鞋底呲呲的摩擦声把扁嘴的女人引了出来,她笑嘻嘻地从前院进来问,掌柜子,你纳鞋底呢?翠莲应着,是,你没有给你们扁嘴做几双鞋子?干活的人最费鞋了。她说,我婆婆给他做了一箩筐呢,都带来了,一年也穿不完。翠莲抬头看着这个小女人,她穿着一件红花蓝底子的洋布花袄,很艳。眉毛弯得像柳树叶子,一看就是精心修过的。翠莲问她,你今年多大了?她回答,十九了。翠莲说,和我同岁。她说,我们那里闺女出嫁得都早,十五六都有孩子了,我还算晚的呢。她说着笑了笑,翠莲发现她不仅面目清秀,而且长了一嘴好牙,白生生的如大米一般。翠莲发现这个媳妇的胆子挺大的,和陌生人说话也是面带微笑,没有一丝生怯的意思。翠莲又问她,扁嘴下地干活儿的时候,你在家里做甚呢?扁嘴女人说,我给他做饭。翠莲问,你会做什么饭?她说,擀面条、捏莜面、蒸窝头甚我都会做。翠莲说,你不如来我们家做饭,你和你们扁嘴就在我们家吃饭不说,我还要给你零花钱。扁嘴女人说,等我们扁嘴回来,我问了他后再给你个回话。翠莲心想,这个女人看上去不像作不了主的人,为何还要问扁嘴才能给回话呢?可见是个鬼祟之辈。站起身想要离开的时候,扁嘴女人说,掌柜子,你不嫌弃的话,你把鞋帮拿过来,我替你做这双鞋吧?翠莲不好意思拒绝,只得说,那可就麻烦你了。

过了两天,扁嘴下地干活以后,扁嘴女人就抱着新鞋来后院的南房找翠莲来了。她对翠莲说,掌柜子,鞋子做好了。翠莲接过鞋子一看,这针线真是绝了,鞋面上几乎看不到一个针脚,鞋底用麻绳纳了寿字图案,鞋边与鞋口合缝得就像粘上去的一样。翠莲一阵喜欢,问她,没想到你有这样巧的一双手,我该怎么谢你呀?扁嘴女人不好意思地说,这点小事就不用谢了,我和我家扁嘴说了做饭的事,扁嘴很想让我做,他说您要给些零花钱就给,不给也没事的,就算我们俩人的饭钱好了。翠莲说,我既然说要给,就一定给你的,多少不说是个礼,我们这样的人家是不能白用人的。

此后,扁嘴女人就是顾家的帮工了,名义上是做饭的,实际上连洗衣裳、做针线活儿一股恼都揽了下来,她不愧是个快手女人,样样干得十分麻利。翠莲打心眼感谢她,把半新旧的铺盖给了她一副。顾家大院有了扁嘴女人而增添了活力和生机,她每天都穿着不同颜色的花衣裳,如大团的彩色蝴蝶一样飞翔在院子的各个角落。二婶娘干脆不到厨房做饭了,连自己房里的开水,都吩咐扁嘴女人烧。扁嘴女人似乎很乐意别人差使她干活,不管谁在唤她,她都答应得特别响。

珍子第一次看到扁嘴女人的时候,心里一阵狂跳,他问自己,我是怎么了?可是他到死也不知道自己那天到底怎么了?心跳得好像擂鼓一般咚咚作响。在以后的岁月中他不止一次地追忆着那天的情景——他看到一个身穿红衣裳的女子系着浅蓝色的围裙在夕阳的照射下,走出厨房,冲他微笑着,他懵了。这个女子从他的身边擦过,她鬓角和脸上的绒毛他都看得清清楚楚,她圆润的耳垂如玉石一般,耳孔中没有戴耳环而是穿着一根短短的红线,随着她轻盈的步履,红线柔柔地摇摆着,似仙似幻。他问身边的珠子,老二,这是谁家的闺女?珠子说,这是扁嘴大哥的老婆。珍子听了,有一种酸楚的感觉从心头掠过,让他没着没落地难过了一阵。院子里有了扁嘴女人,珍子有了恋家的念头。他一时一刻也不想离开家了,哪怕躺在自己的屋里见不着扁嘴女人,可至少他离她是很近的。珍子喜欢那种心跳的感觉,那是一种怪怪的感觉、能打动他的感觉。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夜里,翠莲猛地问了珍子一句话,珍子,你为什么一见到扁嘴女人就脸红,是不是有非分之想了?珍子反问,我的脸红了吗?我咋不知道。翠莲说,别小家子了,都当了治保队长了,见着女人脸总红,没出息。珍子生气了,粗声粗气地说,你别胡搅蛮缠了,我没红。翠莲说,没红就没红,你急什么呀?你的脸是人脸还是狗脸?说变就变了。翠莲生气了,转过身蒙头便睡。珍子心里难受,一难受就想抽烟,一抽烟就是三五支,这是他从小惯下的毛病。呛得翠莲直咳嗽,她半夜三更地下了地,把门窗打开拿着衣裳往出轰烟。

一天,治保队办了个丢失毛驴的案子,很顺利。失主一高兴便请他们一伙人下了馆子,珍子敞开喝了一顿。酒这东西真好,难怪古人留下后话——一醉解千愁,一点不假,喝多了就能睡着觉了,再不用睁着两眼等天亮了。珍子醉酒以后,似乎找到了甜头,他又恢复了他娘死去的那段日子,不喝酒不睡觉。

盛夏的一个中午,珍子回家吃饭,饭桌上只有一群孩子。他来到厨房,只见扁嘴女人一个人爬在搁板上吃饭,珍子问她,翠莲和二婶娘呢?扁嘴女人回答,去地里给干活的人送饭去了。珍子说,今后你也上桌来吃饭吧,不要再一个人爬在搁板上吃了。扁嘴女人没有说话,继续吃饭。珍子返身要出厨房的时候,扁嘴女人问他,珍大哥哥,听掌柜子说你每天夜里都要喝酒,今后别再喝了,我们村里有个老汉,喝得酒多了,被酒洇死了。珍子哦了一声出来了,他的脸烧得烫手,他不住地骂自己,红什么脸?没偷、没抢、又没干坏事。珍子很生气自己的脸不为自己做主,一见扁嘴女人比猴腚还要红。夜里珍子照常喝酒。

在一个荞麦成熟的繁忙季节,珍子看着日头一点一点地挪动着升到一杆子高,他揣摩着翠莲和二婶娘去地里送饭的工夫,便往家走。他避开大门口玩耍的一伙小孩子们,躲躲闪闪地往里走,但还是让二美莲瞅见了,她高喊着,大哥,大哥——珍子连忙摆手不让她喊说,别喊,等大哥发了月钱,给你买糖吃。她嘻嘻地笑着,和孩子们玩去了。他进了二门,感觉到自己的脸又热了起来。可他多么渴望和扁嘴女人见上一面,哪怕什么话都不说,只是让他看一眼,他也会心满意足的,怀着这个想法,他来到厨房。

当珍子出现在厨房门口的一瞬间,正在烧火的扁嘴女人吓得一哆嗦。她快速度地平静下来问,怎么是你呀?那么高大,吓了我一跳。珍子说,我不是诚心要吓唬你的,我出来办事路过家门,顺腿就回来了。扁嘴女人说,我也没怀疑你是诚心吓唬我的,你一定是来找掌柜子吧?珍子说,不找她,我只是想进厨房看一看。扁嘴女人笑着说,看什么?看我吗?珍子说,看你,就是想看你,要不然,我干什么都放不到心里。扁嘴女人见珍子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如秋风扫过的高粱穗子。珍子知道自己太冒失了,很无趣地往外走。扁嘴女人说,你别走,珍子哥哥,你每天都是为我喝酒的,我知道。珍子站住了,慢慢地转过身问,你是咋知道的?扁嘴女人说,是你的眼睛告诉我的,男人的眼睛都会说话,看讨厌的人和看喜欢的人都不一样。珍子再也忍无可忍,一把将扁嘴女人拉到怀里,不要命地亲吻起来,扁嘴女人似乎也不逊色,伸出舌头不住地舔着珍子的脖子。珍子问她,我的肉肉,我能要你不能?扁嘴女人紧闭着双眼,一种很陶醉的表情说,珍子哥哥,我的心早就给了你了。珍子把她放倒在灶间的柴火上,身不由己地占有了她。扁嘴女人也慷慨地把自己捐献给珍子。

夜里,珍子没喝酒就回来了。翠莲有些惊奇地问他,难得你今天清醒着回来,怎么不再喝了?稀罕,什么事刺激了你,连酒也不喝了?珍子说,今后我戒酒了。翠莲说,难说,明天谗了又要喝了,最好是永生不喝。珍子说,真的戒了。翠莲说,我听说过男人戒酒有两个理由,要不就是在喝酒上栽了跟头了,要不就是在喝酒上得了大便宜。珍子问翠莲,你说我戒酒是栽跟头了,还是得便宜了?翠莲说,最好是没栽跟头,也没得便宜,凭着自己的良心戒酒,好好做你的治保队长吧,你这个位置来得不容易,世间万物有得就有失,准则咱们保住安稳就行了。珍子说,你这种女人太深沉了,我这样浅薄的男人配不上你,你应该嫁个状元探花什么的,我只想找一个单纯没思想的庄稼女孩儿,平平淡淡地过日出而作、日落而歇的生活。翠莲说,农家女更难缠,这个世上就没有单纯没思想的女孩,除非她是个傻子。

翠莲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对珍子说,哦,对了,说起农家女,我还有一件事我和你商量,镇子东头的媒婆干咸菜今天过来给大大说亲,女方就是一个农家女,你猜猜有多大?只有十九岁,真要成亲了,我的婆婆比我还小一岁呢。珍子说,我老子娶媳妇你和我商量有什么用,我能拦挡住吗?你应当和我老子去商议,娶不娶给人家干咸菜个回话。翠莲说,我一个当儿媳妇的怎么开得了口呀,还不得你去说去,你老子说不定嫌人家岁数小呢。珍子说,嫌小就给了珠子吧,比珠子只大一岁,正配。俩人大笑起来。只听得外面扁嘴女人喊,掌柜子,面发好了,我先端到搁板上了,等明天早上再蒸馒头吧。翠莲跳到地下开了门,冲着门外说,进来、进来,进来坐一会子说说话再走。扁嘴女人低着脑袋进来了,她和珍子同时感到很不自在。翠莲让她坐到炕上说,你可为我家立下汗马功劳了,明年你还得过来帮着我,等你坐了月子,我过去伺候你,回报你对我的好。扁嘴女人说,以前没有我你们顾家也是一样的生活。翠莲说,你没来的时候,我的小姑子美莲帮着我干,美莲一走你就来了,要没有你,我不知道累成什么样子了。扁嘴女人说,我到了现在,也心满意足了,咱们好好地过就行了。珍子明白她话语中的内涵,不由地哆嗦了一下。翠莲把扁嘴女人送走后,进来对珍子说,这么好的女人配了扁嘴,那真可惜了,今天下午,我问她,你是怎么看上扁嘴大哥的?你猜她怎么了?珍子问,怎么了?翠莲说,她竟然被我的一句话问哭了,我劝了半日,她才不哭了,连声叹息自己的命不好。

珍子的心一下沉重了许多,翠莲又和他说话,他一言不发,闷闷地睡下了。半夜,翠莲被烟呛醒了,只见珍子爬在被窝中,像蛇一样伸着脑袋,一口接一口地抽着旱烟。翠莲打开窗户拿了件衣服向外轰烟,珍子恶狠狠地说,开窗户做甚?我抽烟熏着你了?嫌呛给老子滚。翠莲说,抽吧,抽烂你的嘴,活该,说翻脸就翻脸,谁欠你什么似的。珍子说,你欠我,你欠我娘的一条命,你欠我三娘的一条命,如果没有你我妹妹也不会到常家伺候人去。翠莲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她倒头便睡,眼泪尽情地流淌着,她觉得自己心强命不强,偏偏遇上这么一个不知好歹的男人。

珍子抽着抽着,突然把烟火掐灭,披了衣裳,起身就出去了。直到后半夜鸡叫三遍的时候才回来,他蹑手蹑脚地闭住门,上炕睡了。

天刚亮,翠莲还没起来,媒婆干咸菜就上门说媒来了。翠莲听见她尖声尖气地在院子里和扁嘴女人说话,就赶紧穿衣裳拢头发,还是迟了一步,干咸菜推门进来了。翠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们还没起来呢,大婶子就来了。干咸菜着急地关门出去了,她埋怨翠莲说,睡觉连门也不插着,万一公公小叔子进去多难看。翠莲冲着挺在被窝中的珍子说,都是你,半夜回来连门也不插。珍子说,这个讨厌的老货,她不知道得了人家什么好处了,这样着急地来做媒。翠莲洗了脸,边梳头边出了门。只见干咸菜穿着一身染色的黑衣裳靠着厨房的门站着,双脚不住地蹬哒着地上的泥土。她和厨房里做饭的扁嘴女人在闲扯。翠莲打了一个哈欠,干咸菜转过身来,见翠莲出来了,大声嚷着,有人给做早饭,你就专当起大少奶奶睡起懒觉来了,你们家的女人真是有福,就缺吃饭有人喂了。翠莲问她,婶子怎么早就来我们家,可是为了昨天你和我说的那码子事儿吗?干咸菜说,那可不是,这我还害怕晚了呢,再晚你公公下地干活去了,你又做不了主。俩人正说着,二婶娘从她的屋里出来,端着半盆子黄蜡蜡的尿,见着她两也不回避些,反而站住脚,压低声音问,老干,你来我们家做甚?不会又是给我们家的人做媒吧?干咸菜说,你快去街里倒尿去吧,快把我们呛死了,倒了尿,我再告诉你。二婶娘说,拉倒,你不说我也知道,这都是在我预料之中的事,我们家里搁上三四条光棍你且着忙吧。干咸菜冲着二婶娘的背影吐了口唾沫骂了一句,真真是一个祸事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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