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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暗下

“公子,王府今晚很热闹的……”

慕容谨房中,流蝶递了杯参茶,口气试探性的说着。

“嗯。”

淡淡的应了一声,并没有太多的意外,好似一切在他意料中,大差不差!

“公子,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那个蔚蓝汐,自从醒来以后,就好像跟换了个人似得,跟以前大大不同了。”

虽说公子说蔚蓝汐没有问题,如假包换!可一个人性格前后反差如此之大,流蝶还是觉得不太放心。

“奇不奇怪,说到底跟我们也没有什么太大关系……流蝶,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其他的,又何必操心太多。”

不冷不热的声音传来,慕容谨喝着参茶,专注着手中的书本,连眉头都没有抬一下,缓声说着。

“可是……”

怎么能不操心呢?她最操心的就是这个!

从小的时候起,她就是公子的侍女,没有离开过!所以久而久之,她的眼里心里……也自然就只有公子一个!

可是,她知道自己身份卑微,根本配不上公子——所以她也从来只是将自己的情感隐藏,默默的埋在心底。

公子在硕北受排挤,被外放到燕云当质子,本来这也没什么,可过分的是燕云太子蔚成风,竟然以为她家公子就此失势——随之将其赏给了蔚蓝汐做夫君?!

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韶茗郡主蔚蓝汐是何货色?好色成性,肮脏****!怎么能够配得上她家公子!并且在她身边,还有其他男人——供她宠享!

所以,她就算是拼了自己的命,也坚决不会让其得逞!

本来,蔚蓝汐浓妆艳抹,跟鬼一样,她倒也不担心,不认为自家公子会对那样的女人有什么想法?

可是如今,当恢复了真颜,整个人美的就像是一株临风独立,干净洁白如遗世清莲般的蔚蓝汐——她的心……便再也不淡定了!

不,她家公子,只能有这世上最端庄贤良的女子才能与之相配——至于那蔚蓝汐,根本就连提鞋都不够资格!

可是话说回来,蔚蓝汐她……真的太美了不是吗?在这般美丽动人的容颜下,她家公子……

很是担心慕容谨会因为此而沦陷,所以只要一有机会,流蝶就出声提醒,想予以警示。

“可是公子,虽然那蔚蓝汐跟我们没有关系,但她现在举止这般怪异,难道我们不该注意下,以免她将来——”

还是紧抓着不放,流蝶似有些急切。可是淡淡地打断她的话,慕容谨俊美优雅的脸上波澜不惊。

“流蝶,你与其有时间在这里胡乱猜测,不如出去多想一想,下一步……我们该要怎么做?”

眼不离卷,声音平缓,从来人前都是温熙和煦,多情柔情的人……有时候也许往往才是最淡漠无情,冰冷寒凉的。

“是,流蝶知错。”

意识到自己的多嘴,流蝶顿时噤言,抿了抿唇,转身有些迟疑的退下。

目光,微微抬起,不是看门口,而是对上窗外。将书本合上,慕容谨闭眼,一脸的清淡浅静。

这般聪明的他,难道真会不知流蝶的意图?他知道,他当然知道!

只是……那有可能吗?

在他心中,从来江山大业最重要!至于儿女情长……

是,没错,他慕容谨现在是硕北的一颗弃子,没有用处!只是,用不了多久,他……

**************?他不会一辈子待在这恒亲王府?该走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所以对于蔚蓝汐……流蝶她根本不需要操心。

他不是一个多情的人,生在皇家,如果真的那么心存善良——那他早已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

男女之情他没有兴趣,他要的只有硕北江山!所以,他绝不可能去喜欢上蔚蓝汐,绝不可能!

眼眸,睁了开,目光从来很坚定!只是细微的,就连慕容谨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就在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他眼前浮现的,是蔚蓝汐的身影……虽一闪而过,转瞬即逝!但——那身影真真切切,有出现过!

夜幕之上,满天璀璨,坐在院中,月如尘举头望天,手缓缓的一下一下抚摸着笛声,轻柔轻缓。

脑中,不知道在想什么,可是耳边,却不断的充斥着之前的那曲《离殇》。

没有人知道《离殇》对于他的意义,他从来都是将它珍藏。

那一日,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他才会无意识的在她面前吹奏起。

可是,他没有想到,一遍,居然只一遍——她便全部记下!并且还如讼如诉的吹奏出,一音不差!

不是说《离殇》有多难奏,可是只一遍,就能一音不错的吹奏出——那真的非同凡人!

当然,关于这一点,一些音律方面的高手也能做到。可是,那是蔚蓝汐啊,不学无术,无一能的蔚蓝汐!真的,由她吹奏出,他真的很震撼!

不知道为什么,蔚蓝汐的笛声里,总给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觉得好熟悉,就像是……自由!

对,自由!就是这个感觉!那种突破层层,自由翱翔在天空中的肆意感觉——真的,他真的在蔚蓝汐的笛声中听到!为什么,他不清楚……

蔚蓝汐是什么样的人,他在来恒亲王府前不就已经很清楚了吗?可是如今……

思绪很烦杂,有种理不断剪还乱之感。

可是低下头,望着那手中的玉笛,莫名的,他又觉得平静了下来,就像是有什么吹进他的心里,抚平他的神伤……

“少主。”

不知什么时候,身后出现一个黑影,从身形来看,来者应该是个女子,在对着月如尘微微行礼之后,抬头开口说道。

“你怎么来了。”

似乎是对女子的到来并不见怪,月如尘没有转身,就这般静默的坐着,一动不动。

“绯衣这次来,是受长老们之命,想给少主提个醒:大局当前,少主得尽快行动才是……!”

那名自称“绯衣”的黑衣女子,黑纱蒙面,看不清容貌,只是一双眼睛特别,里面斥满了清冷。

手,微乎其微的一震,下一刻,紧紧握住玉笛。没有出声,月如尘只放眼前方,满目辽阔,可入眼却只剩一片迷茫。

“少主可有听到绯衣的话?少主入府也近一年了,可这一年里,却什么作为都没有。如今长老们已经等不及了,所以特命绯衣前来催促。”

样子毕恭毕敬,可口气却咄咄逼人,见月如尘不语,绯衣又重申了一遍,冰冷的语气没有太多的感情变化。

“呵,催促……”

俊美寒漠的脸,突然间扯出一抹苍白讽刺的笑!闭上眼,任心头那胸臆起伏,月如尘就这般抿着唇,冰冻凝结。

“少主不愿意?”

听到那笑声,似乎不赞同的皱起眉,绯衣面色凝肃,语气也多有变化。

“我有的选择么……?”

一句充满自嘲的话,月如尘淡淡讽道。睁开眼,眼中已是有些许清明,收好笛子站起身,他没有看之一眼,便径自的从绯衣身边走过,清冷沉默。

“少主……”

擦肩而过,低沉着声,绯衣开口,算是少有的开口,“少主,这是你的责任。就算你再不愿意,你也……无从选择。”

缓缓的话,说出口,接着纵身,下一刻,绯衣消失在黑暗中。

而静站着身,没有回头,望着那一望无际的夜幕,月如尘觉得四周低暗,就连之前的星光都不见了,伸手不见五指,触手难及……

萧子期房中

漫无目的的翻阅,可是所及之处,他却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明白。以往,他不是最讨厌蔚蓝汐的吗?可是在她将他狠狠暴打了一顿后——他对她……

至今都想不通,为什么那次蔚蓝汐不要他侍寝?

这两年,她缠着他,追着他,为的不就是这一天吗?可是当真正到来的时候,为什么她——又变卦了?!

难道……是她喜新厌旧,喜欢上月如尘了?不然今天她也不会当众用他的笛子去吹奏?

可是,他萧子期算旧吗?从头到尾,蔚蓝汐都不曾得到过他不是吗?不应该就此就对他厌倦了啊?

不懂,真的不懂,所以不断的自我反问。

可是不管怎样,他得不到答案,只得一个劲的强迫着自己读书,想以此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让自己这般纠结!

然而……

想到蔚蓝汐,不知不觉又想到了郭锦绣。想起她今日的种种,阴险尖酸,刻薄狠毒,他只觉的心里陌生,一阵阵的发憷。

如今的郭锦绣,已然不是当初他所认识的那一个了。当初清晰无比的身影,如今在他心里,似乎一点点消散,一点点的褪色。

该怎么办,他不知道,烦乱挣扎,只能一声叹息……

“哎,小子,这么晚了不睡觉,莫不是也想去凑个热闹,看那********的活春宫?”

倚着树干,看着不远处来来回回,似有些徘徊的玉芷,君临秋凤眸微挑,话说的戏谑玩味!

“要你管?本小爷干什么,还需向你汇报?”不知不觉被人吓了一跳,玉芷明显的不悦,皱起眉,一脸的傲娇。

算了,看来今夜是等不到蔚蓝汐了,他先走了,改日再说。

很是扫兴的瞪了瞪君临秋,颇有一种被人打扰的感觉,拂袖转身,玉芷轻哼!

而身后,玩味起表情,君临秋轻笑,那双妖孽精致的凤眸里尽是道诉不明的深意。

这里是蔚蓝汐回房的必经之路,那玉芷在此逗留这么久,显然意图明显。

怎么,那小子是喜欢上蔚蓝汐了么?呵,有趣,真是有趣!

堂堂风云山庄的少庄主,居然会倾心于蔚蓝汐这般声名不堪的****郡主?这若是传出去,怕是定会惊起波涛无数!

呵,究竟是玉芷傻呢?还是那蔚蓝汐太有手段?有意思!

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好玩了,他,有些兴致……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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