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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秋天的噩梦(6)

“我也不知道合理不合理,你每次说出的那些事情我听了都觉得合理,可是你又总是自我推翻。你别问我,你自己觉得合理就行了,我只不过是你的一位忠实的听众而已。”

“谢谢。”木村对司徒甜干涩地一笑。

“可老郑是怎么参与进来的呢?”司徒甜用木村惯用的口气问,“这个环节我很好奇,你想明白了吗?”

“老郑的老婆给那个男青年送饭,两人肯定很熟悉。男青年一时冲动行凶了之后,头脑冷静下来一定很害怕,人一害怕就会不知所措地发呆,他当然想不到去把继父的尸体处理掉,报警就更加没有可能了。就在这个时候,老郑的老婆闯进了凶案现场来,她必然也是相当震惊,假如没有那男青年在场,郑大嫂肯定会立刻报警,可是真要报警了男青年就会成为凶手被警察抓起来,郑大嫂不忍心。上了年纪的女人一般都心肠软,况且她与男青年也有了一点点友谊,因此,郑大嫂没有选择报警。女人没主意的时候一般都会首先想起自己的丈夫,于是她就用电话把老郑叫了回来,这就是老郑突然有事急忙离开动物园的原因。”

“哦,原来如此。”司徒甜点点头。

“郑大嫂不可能会把事情的原委在电话里讲清楚,但是郑大嫂肯定控制不住自己惊恐万分的语气,老郑听后心里着急,不知道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匆匆忙忙告别阿东回了家。回家之后,郑大嫂或者那个男青年就会把事情的经过告诉老郑,就算男青年平日里不爱与人交流,但闯下大祸之后他也老实多了。男青年那时候也冷静了下来,他知道犯了法,知道自己一定要坐牢的。没有人想后半辈子在那种地方度过。男青年害怕了,出自本能,他央求这对夫妻不要报警。老郑夫妇为人父母多年,经不住男青年的哭诉,老郑就……”

“老郑就答应那男青年,把其继父的尸体悄悄处理掉了?”司徒甜觉得这一点有些不合常理。

司徒甜的语气之中带着疑惑,不过,木村并没有察觉出来,因为他依然沉浸在他自己的思路里。木村说:“老郑有辆车子,也就是那辆破旧的用于送货的面包车,抛尸的车算是具备了,这解决了最大的难题。三个人趁天黑把尸体搬上面包车,没有人会察觉,因为他们住的平房区闭塞极了,那地方白天夜晚几乎都没人经过。男孩稍作伪装和老郑一起坐进车里,车开走了,留下了心惊胆战的郑大嫂一个人守在家里。”

“我真的很佩服你,你可以根据一点点固定的线索和固定的结局,从而编造出不同的过程。”司徒甜真心钦佩地说,“就比如当前这个事件,面包车里面有两个人和一具尸体,你可以根据现有的因素开动脑筋编造出许多不同的情节,车里的两个人,一会儿你说是阿东和老郑,一会儿你说是绑匪,一会儿你又说是老郑和男青年,你编造的这些真的让我感到很神奇,真的有些像是数学题,数学题的答案只有唯一的一个,但解题的方法却是多种多样无穷尽的。看来,你真的把这起悬案当成了一道多解的数学题去对待了。”

“你有一个词用得不怎么准确,不是‘编造’,而是‘逻辑推理’,编造是胡思乱想天马行空,推理不是,必须要合乎情理,不可以违背逻辑,你懂吗?”

“嗯,就算是我用词不当吧。”司徒甜说,“那么后来你是怎么靠逻辑进行推理的?”

“就像真正解答一道数学题一样,只要找准方向,选好了突破口,那么解题也就相对容易得多了,只是时间的问题了。只不过我们的解题方式有些不同,别人是先有题目而解答出答案,而我们是先有答案,在答案的基础之上推理出真相,或者说,用固定的答案反推理出用来迷惑我们的题目本身。”

“嗯,是这样的。”司徒甜点头称是。

木村回忆了几秒钟又说:“事实是,尸体被丢弃在公共厕所里,虽然我认为这并不是最合理和最巧妙的做法,但这是事实,也就是答案。每个人的头脑想的都不同,人在极度紧张害怕的情况下,思维能力就更窄更短浅,所以我认为,把尸体丢进厕所是在一时间的极度慌乱的情绪作用下所做出的不怎么明智的行为。”

“你这样认为也是对的,谁都有发昏做错事情的时候,还别说老郑一个人,谁都有可能因为昏了头发出错误的指令,以至于铸成大错,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

“可是什么?”木村看到司徒甜吞吞吐吐的样子,他就很着急。

“我先不说,我怕说了令你崩溃,你还是先把你推理的全部内容说出来,我再打击你,你觉得怎么样?”

“你还能说出什么令我崩溃的事情来?”木村笑了,他更感莫名其妙。

“你接着把你的话说完吧,你快接着说啊!”司徒甜催促道。

“老郑和男青年一起丢弃了尸体之后,因为当时有人在现场,也就是你认识的那个民警,老郑不一定知道黑暗里躲着的人是民警,但老郑和男青年肯定吃了一惊,以为他们的行动被发现了。二人慌慌张张跑回面包车,好在是黑夜,黑夜可以掩盖很多事情,如果真的被发现了也不见得会看见人脸特征,所以,只要两个人顺利回去还是不会暴露的。”

“接下来是不是就该急刹车了,这个环节也是令警方不解的一个诡异环节,难道真的是因为一只猴子的出现吗?”司徒甜说。

“对,猴子必须是要出现在这里的,这个环节我从来没有推翻也不曾想过放弃,因为猴子逃跑是这一系列线索的重要一环。”木村用力地点点头,继续推理说,“猴子是如何冒险逃脱的我不再赘述,接着说当时的场景。猴子跑得很快,因为担心身后有饿狼追赶,猴子越过动物园围墙很是简单,接着是一路跑,就跑到了那个出事地点。面包车从公共厕所的方向开过来,猴子也碰巧经过这里。看见一团黑影,老郑就下意识地狠狠踩了刹车。车里的两个人一阵心悸,然后一起下车查看车子撞到的是什么。老郑发现了猴子,可想而知他是多么紧张,老郑当时只想赶快回到动物园,看看动物园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万一真的出了大事,当晚是他值夜班,那么全部的责任就都压在了他一个人的身上,这都是他玩忽职守造成的……”

“老郑不可能回动物园,因为他刚刚从动物园的方向开过来,而且还知道刚刚自己的抛尸行为很可能被某一个人发现了,再折返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吗?”司徒甜说道。

“嗯,这个时候老郑很矛盾,如果老郑开车回动物园必定遭人怀疑,可他要是一个人悄悄趁黑跑到动物园门口看一看,这样是最保险的做法。一个人在黑暗中行走肯定比一辆车目标小得多,可自己这辆车子该怎么办呢?”

“就是啊,车子该怎么处置呢?”

“车子有两种处理方法,”木村竖起两根手指说,“第一种就是直接开回家,这是他们当初就设想好的,可是因为车子急刹车后下车查看,浪费了他们不少时间,起码也得花上足足5分钟,要是再开车回去,万一后面有人跟踪,岂不是把灾难引到了自己家门口?这一点稍微有点儿理智的人都能想得出来。”

“嗯,第二种可能呢?”

“第二种可能我估计不是老郑能想出来的,因为我觉得那是只有聪明的人才能想得出来。”

“你是说那个坐在车里的男青年出的主意?”

“对,第二种可能是,制造一个假象欺骗警方。”

“把车子停在那里不动是为了制造假象?”

“车子摆在那里是为了制造一个车子被盗的假象,因为只有偷车贼才会做出这种行为。在这之前,很可能男青年已经发现车上留下了血迹,那么这辆车要是开回家万一被警察发现,那可真是百口莫辩。”

“这么说来,把车子丢在现场而两个人立刻撤离,似乎还是比较明智的选择了?”司徒甜又问,“难道他们就这么走了吗?那只被撞死的猴子呢?”

“猴子当然被老郑带走了,他不可能会把一只猴子留在现场,那样警察不就发现动物园跟整个案子有联系了吗?警察多精明,要是一味盯住动物园不放,肯定能发现老郑的阴谋,这样一来,老郑就暴露了。”

“说的也是。”

距离司徒甜的住处越来越近,木村与司徒甜故意走得很慢,但楼梯口还是出现在了眼前。二人停下来,脸对脸站着,司徒甜拉长声音说:“可是……”

“可是什么?”木村问,“你刚才就一直可是,有什么疑问只管提出来,你可是什么呀?”

“你现在做好心理准备被我打击了吗?”司徒甜说。

“我从来不怕被别人打击。”

“唉,好吧,”司徒甜叹了一口气,“你前面的推理很精彩,但是你忘记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木村立刻问。

“如果说男青年就是色狼的话,那么他就不可能跟随老郑去抛尸了,因为就在同一天夜晚几乎是同一时刻,那个戴着黑色毛线帽子的色狼出现了,而且那色狼还第二次袭击了我,这一点你难道忘记了吗?”

“这……”木村错开与司徒甜的对视,他挠着头皮抬起头望向夜空。

“怎么,受到打击了?不至于吧,你还可以推翻重来,你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

“不,也许事情不是你认为的那个样子……”木村像外国人那样耸了耸肩膀。

“是什么样子呢?”

“好了,今天太晚了,改天再说吧。”

“唉,好吧。”

“我先回去吧,晚安。”

“你路上小心些,晚安。”见木村走出十几米远,司徒甜转身走进楼。

二十一

木村出事了。就在木村送司徒甜回家后,一个人朝公交车站走的时候,他身后面突然驶过来一辆黑色的车,车子停在木村面前,四扇车门同时打开,下来四个戴白色口罩的彪形大汉,木村迟疑之际便被团团围住。

木村有些紧张地问:“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大汉双手叉腰,恶狠狠地问:“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木村反驳道:“你管我是干什么的……”

大汉凶相毕露:“快说!”

木村不得不说:“数学老师,怎么了……”

大汉指着木村的鼻子大声说:“你一个数学老师不好好教书乱搞什么?”

木村生气了,他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性格:“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还有事,你们围着我做什么,快闪开!”

一个大汉见木村要从人墙里挤出去,他伸出大手按住木村的肩膀稍微一用力——木村毕竟只是个教书的,没什么力气——木村被那人一推就一个趔趄倒在了另一个大汉身上,接着,大汉们发出咯咯的笑声。

大汉嘲讽道:“你看你这怂样,还那么多事,要知道,东西可以随便吃,话不可以随便说,你懂吗?”

木村皱起眉头:“不懂你在说什么?”

大汉加重语气:“你不要装糊涂,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你最好老实一点儿,把自己的嘴巴管住了,要是再胡说八道,小心我们对你不客气,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木村问:“你们几个是谁派来的?”

大汉威胁道:“别废话,你现在回答我,你听懂了没有?”

木村的眼神一凛,好像在大汉们身后看见了什么,他大声说:“警察来了!”

木村利用大汉们惊恐的一两秒钟的时间,他用蛮力挤出人墙,朝前面跑去。这地方他很熟悉,前面不远处就是陈健所在的派出所,虽然有四条大汉跟着他,他也并不是很担心。

身后的大汉连骂几句,立刻追逐着木村跑起来。大汉个个膘肥体壮,跑得没有木村快,可惜木村被追心里紧张,慌了神,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就从小路上摔了下去。路两边仍然距离工地很近,挖了很多坑洞用作建设绿化设施,木村倒霉,一不留神就跌入了一个大土坑当中,坑里面有不少碎砖,木村只觉脚踝传来一阵剧痛,然后口中就发出了一声惨叫……

司徒甜第二天上班时没有见到木村,给木村打电话才知道木村居然住院了,好在木村告诉她,不要太过紧张,他没事,只不过脚踝被摔得骨折了,必须在医院里休养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够下地行走。

下午,司徒甜来到医院见木村,她推开住院部的房门时居然看见了陈健。陈健冲着司徒甜笑了一下,然后他低头对木村说:“好的,基本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不过你真的没记住那辆黑色轿车的车牌号吗?如果你记起来什么再跟我联系,我那边要是查出了什么,我也会通知你。先这样,你在医院好好养伤,我先回所里工作了。”

说完之后,陈健就离开了病房,司徒甜走进去,木村住的这一间病房是单人病房,各个角落都透着舒适整洁,尤其是病房的窗台上还摆放着一盆植物,使得这里不像是医院更像是疗养所。

“哇,这小房间真不错!”司徒甜看见木村并无大碍,她绕着病房走了一圈,连连赞叹,“真安静,还有电视机可以看,住在这里很贵吧?”

“喂,你是来看病人的,你不问我怎么样,你却看那些表面的东西,真让我心寒……”木村仰躺在病床上,脸上倒是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

“我看你除了不能动,都挺好的,对啊,你的脚是怎么弄的?陈健怎么还会来这里看你?”司徒甜问。

“昨晚我差点被人暗算了,还好我跑得快……”

“啊!暗算,有谁要暗算你呢?”司徒甜惊呼道,她万万想不到,暗算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现实中。

“肯定是凶手派来的人,我能从那四个人的口气里听出来,他们企图威胁我,让我不要继续再查那起案子了,这更加说明这起案子的复杂性。最重要的一点是,这证明了我已经通过我的推理查出来了一些真相,那些人害怕了,也被惊动了,所以才会在昨天晚上开着车子一直跟踪我、威胁我,目的是让我中止对案子的调查。”

“你是说昨天晚上有人跟踪你,那不也同样在跟踪我吗?”司徒甜后背冒出了一层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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