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蔻把嫂子怀孕的事告诉娘以后,眼看着病重的老人脸上显出了舒心的笑容,豆蔻也陪着娘一起高兴,她知道娘的梦快要实现了。果然,娘攥住女儿的手说:“如果生个带把的,那咱王家可就兴了!”豆蔻和娘一起笑出了声。
高兰子怀孕后,更受丈夫百般宠爱。她第一次感到全家人都在呵护关心自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她脾气变得越来越大,还时常嫌饭菜不好吃,所有的家务活都有豆蔻来做。为了方便,豆蔻与丈夫商议,决定暂时搬到娘家来住。高腿子心下十分不满,但又无法拒绝,只好独守空房。
这天高腿子刚为几头牛添上饲料,懒洋洋的倚在一棵老槐树上打盹沉思,媳妇在家时,眼下的活儿不用自己干,这下好,媳妇去了娘家,屋里好不冷清。特别想起这段时光,晚上虽然总有冲动,但一次都没有成功。最近几天,媳妇连衣服都懒得脱了,虽然忍无可忍,也愤愤的骂了几次,可豆蔻总是冷笑默然,只恨的牙根都发痒。
“夜里让糖罐子灌晕了?”一阵又酸又奸的笑声。
高腿子睁眼见是陈厚,心里骂了一句,冲又闭上了眼睛。
陈厚去年娶了一个患气管炎的瘦婆娘,当年生了一个儿子。婆娘奶孩子干家务,身体更加消瘦,可儿子却长得敦实可爱,也算有了一个温馨的家。可陈厚仗着村两委成员的身份,还是老往漂亮娘儿们身上使心计。豆蔻当然也不例外,只是高腿子寸步不离,连一个说句话的机会都瞅不上,他只好每天都绕道去村办公室,总盼望能碰上豆蔻,即便得不了手,说句话也解解馋。今天他就是存着这份心思又绕道从此路过,见高腿子没精打采,就好奇的过来搭讪。
“挨媳妇臭骂了?”陈厚挨着高腿子坐下来,步步追问。
“狗屁,她凭什么骂我?”
“可我从来都没有见你开心过,到底咋回事?”
陈厚见高腿子一屁股坐在了石头上,索性靠上来用一只手搂紧了高腿子的脖颈,嘴巴贴近耳朵,用酥麻的语气问道:“是不是她跟你耍洋性,不让你解馋?说出来给我听听,哥哥我说不定能帮你!”
“你鸟能,你有仨球蛋?”高腿子此时满心的不耐烦,但听到‘说不定能帮你’这句话又惹得心里痒痒的,他使劲挣开陈厚紧搂自己的胳臂,拿眼望了一下对方的奸相,心里不由得沉思道:这小子可是个“专家”。于是堆下一脸无可奈何地笑容说:“听说你能把你那个吼喘包娘们搞得半死,是真的?”
“是真的,要不说出来你听听?”陈厚一阵奸笑,随即拿手在高腿子身上一阵乱摸,趁高腿子躲闪乱叫,陈厚把手掌落到了对方的隐秘之处,谁知这一摸,高腿子像挨了蝎子的毒针一样惊叫着站了起来,嘴里骂道:“你这骚蛋子货,竟来摸你爷爷的头!”
“******,死活不涨,是个骟骡子!”陈厚一行骂着,一行拍着自己鼓起的下身朝高腿子显耀,然后吃吃的笑着,撇拉着罗圈腿离去。
此后每几天,村里就传出头条新闻:说高腿子娶了个美婆娘,竟如墙上画饼,根本不能填肚充饥,因他没那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