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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三人默默地在帐内喝着酒,偶尔交流一下开解温文的法子。

大家每次对温文讲道理,温文比人家讲得还透彻;引温文去玩,温文就说草原都烧光了,还有啥看头?难道越过戈壁,去爬雪山?温文没有过激的情绪,很多时候是微笑着的,只是那微笑太过清冷。

刚到徐家时,温文就是清清冷冷的,但那时的清冷是因为怀着戒心,对环境不熟悉;现在的冷清却是对自己的一种失望,一种自弃,一种不能接受。

三人谈不出个结果,只好喝着酒叹气,不约而同地恨着燕啸北。

燕啸北没有骗成温文,又当众被温文说出自己被戏弄的事,面子上有点挂不住,反正军中无事,燕啸北决定再去会会现今先锋军中风头最劲的‘神医’。

燕啸北看完全军的日常操练后,换上一身便服,心情愉悦地来到军医处看望温文。结果只看到王、李医士在忙碌。又转到制药处,还是没看到温文。

“嘿!温文升职了吗?不做军医了?”燕啸北没告诉任何人,他来干什么。所以大家给他行礼打过招呼后,继续干自己的活。

燕啸北最后转到温文的药材帐篷前,心想这小子难道还没起床?

温文呆呆地坐在帐篷前,仰头看着天上的白云,泥雕木塑似的,没有一丝活力。邵云杰在她旁边一边忙活着煮一锅药膳,一边向温文说着话。但温文只是听着,很少回话。

燕啸北看得皱眉头。他虽然不是很了解温文,但温文现今的这个状态显然不太对劲。

燕啸北走上前,用脚踢了踢温文屁股底下的板凳,说道:“温文,起来给我看看,我感觉自己的屁股长疮了,又痒又痛的。”

邵云杰的脸色‘唰’得变得雪白。他抬起头看向燕啸北,说道:“温文身体不适,让我给你看看吧?”

燕啸北疑惑地看看邵云杰难看的脸色,没理邵云杰,见温文对自己的话没反应,上前揪住温文的耳朵,把温文提溜起来,大声在温文耳朵边吼道:“给我看看病!”

温文“啊”一声大叫,从遥远的遐思中被燕啸北惊醒过来,恼怒地看着燕啸北。

燕啸北哈哈大笑。他抓住温文头上的发髻摇了摇温文的头,像摇一个玩具娃娃,笑嘻嘻地重复自己的问题:“我的屁股上长疮了,又痒又痛的。你给我瞧瞧。”

温文把头伸向燕啸北的背后,想透过衣服瞧瞧燕啸北的屁股,自然什么都看不到。温文懒洋洋地向燕啸北努努嘴:“把裤子脱了。”

“温文!”邵云杰愤怒地吼了一声。

“哦?噢,进帐篷去,让邵云杰给你看,我来给你开药。”

说完,温文懒洋洋地走到煮药膳的锅前,坐到简易的灶前,照看火苗。

燕啸北根本不听温文和邵云杰的,他跟着温文走到药膳锅前,拿勺子搅了搅锅里的药膳,说:“为什么要邵云杰给我看?你才是军医吧?”

“我不给人看屁股。”

“哈哈哈……你为什么不给人看屁股?屁股也是人身上的一部分,和胳膊腿没区别吧?”

“是没区别。胳膊腿和脸也没啥区别,你为什么不把脸也遮起来?单单把你的脸露在外边晃悠,是因为你的脸长得特别大吗?”温文远游的神思终于被燕啸北拉了回来。

“嘿——你小子找死是吧?”燕啸北看温文竟然有胆子骂他,叉起腰,挑挑眉毛,为终于找到报复温文的借口了,而喜滋滋的。

在梭子山上被这小子整得很丢面子,还被自己父亲打了一顿。如果再不报复回来,凯旋回京后,恐怕再找不到机会报复了。因为温文的功劳巨大,将来的地位恐怕不在自己之下。

而且,燕啸北发现,只有把温文弄生气,温文的脸上才有以前的生机。

“温文,起来,给我按按肩膀。我这肩膀有点不舒服。”燕啸北把温文拉起来,自己坐到小板凳上,敲敲自己的肩膀,向温文示意。温文白他一眼,抱着胳膊望天。

“你这药膳不适合我,去重新炖一锅来。快去!”

温文连眼神都不分给他一个。

“你的小曲唱得不错。来,再唱一个。”燕啸北抬着头看向温文,邪笑着,像个地痞。

温文干脆走到帐篷里,躺在了自己的地铺上。

“你小子还真不怕死。来人,给我把温军医请到主帐去。”

“燕将军!”邵云杰急了,拦在温文面前,张开手不准燕啸北的护卫上前。

燕啸北向邵云杰眨眨眼,笑着做了个让他放心的手势。

邵云杰仍然不放心,问燕啸北:“将军的屁股难道没事?”

“没事。”燕啸北无声地对邵云杰做了个口型,然后把邵云杰推开,挥手让护卫把温文抬走。

邵云杰苦恼得按按额头,心里暗骂燕啸北。

“不听从吩咐,你就别想回去。晚上和护卫一起,站帐篷外给我站岗。”燕啸北坐在自己的高背椅子里,威胁站在自己面前望帐篷顶的温文。

温文看都不看他。

“在这个先锋军中,我说的话就是命令。你敢违抗军令,信不信我把你吊辕门上去?”

温文终于给燕啸北一个眼神了:她狠狠地瞪了燕啸北一眼。

燕啸北见温文真不害怕,他的犟脾气也上来了。燕啸北摘下挂在帐篷上的马鞭,‘啪’地抽在桌子上,然后走到温文面前,扳过温文的下巴,说道:“你如果再不听从命令,我就把你扒光了,抽你十鞭子。别以为我只是威胁你,我说到做到!”

燕啸北说这些话时,脸色已经冷了下来。

温文的眼泪在眼里转了几圈,愣是没落下来,转到燕啸北身后,抬手去捏燕啸北的肩膀。

燕啸北嚣张得大笑起来。

温文按摩到手都痉挛了,才被吩咐去煮药膳。

温文胡乱给他抓了点药材,胡乱拿了点肉,扔进锅里炖了一会,就端给了燕啸北。

“你先吃一半。必须吃。”

燕啸北擦着自己的佩剑,眼皮都不抬一下。温文在肚子里骂了一句燕啸北,端起药膳,喝了一大半。

“剩这么一点?还不够我塞牙缝呢。再去煮。”

温文愤恨地瞪着燕啸北,站着不动。

“你还真想让我抽你是吧?”燕啸北捞起马鞭,就站了起来。

温文赶紧去煮药膳。

从此,每天温文不被燕啸北折腾得筋疲力尽,是不会被燕啸北放回来的。温文每天回去,没别的事,就是边骂,边想着报复燕啸北的损法子。

因为燕啸北知道温文不会老实,对温文做出的补药,食物等等,都是让温文吃一半,自己才吃;对温文身上的各种玩意,她自己不掏完摘完,就让护卫搜身,温文只好什么都不带……总之,燕啸北的防范功夫很到家。所以温文大多数都是只有临睡前骂骂人的份。

一次温文实在吃不下自己做的药膳了,因为不停地吃,肚子太饱了。她又不像燕啸北,每样吃一点,根本不考虑浪不浪费的问题。温文亲自做的食物,不忍心浪费掉,常常吃光喝净。这次,燕啸北看温文浅尝一口就不吃了,高声喊来侍卫,让侍卫把药膳端给邵云杰吃,并吩咐必须看着邵云杰吃下去。温文冷哼着,使劲翻个白眼,“我会蠢到当着你的面下毒?”

“你不会下毒。但下点让人发疯的药是有可能的。我可不能当着全军将士的面做些失控的事。”

温文抖着肩膀冷哼,她的确时刻都有这种想法。

给燕啸北按摩时,温文常有重击燕啸北死穴的冲动。对常年习武的燕啸北来说,温文的力度可能不会造成死亡或重伤,但伤害多少都会有些。燕啸北不是不知道这一点,他就这么大咧咧地让温文按。反正温文若敢伤他,他会加倍折腾温文的。按摩力度如果不合适,延长按摩时间就是了。反正自己一说‘扒光衣服抽鞭子’,温文立刻老实了。

邵云杰一开始是气愤的,但看到温文逐渐恢复了生机,一边在心里暗骂燕啸北,一边随燕啸北去折腾。

大军并没有停止训练,毕竟荻族人还没有完全归顺,残兵败将正四处向周边的国家逃窜。燕啸北在增加派出巡逻人员外,也加强了驻地将士的训练和军纪。

一天,温文知道燕啸北第二天要进行全军操练,便在燕啸北臭屁的白色披风上用黑色的眉石笔,写上‘吾的话儿是弯的’几个字。这几个字藏在披风的褶皱里,没有完全展开的情况下是看不到的。

这些士兵多数是京城附近的人,京城的人隐晦地称男人的雀雀为‘话儿’。

于是,第二天军演中,全军上下均看到了燕啸北那拉风无比的、被风吹得张开的白色披风上,欲说还说的那七个字。

众人看看燕啸北那英俊严肃的脸,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燕将军在暗示什么?或者邀请什么人?那干吗不直接把人喊去,而是通知全军?这段时间温军医每天不情不愿地到主帐去,难道与此有关?温军医满足不了燕将军?也是,那还是个小孩子呢。燕将军这是在找这方面能力强的人?众人心里暗自嘀咕,在操练结束后也互相交流着看法,跟着是猥琐的嘲笑。

偏将杨明,几次想开口问燕啸北,但又张不开口,燕啸北那严肃的脸上可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可燕啸北的披风,除了服伺的近侍,没人接触得到。近侍是没胆子写这些话的,难道是那个温文?可温文在出计火烧草原后,明显像变了个人,冷清得不行,根本不像能开出这种玩笑的人。那只有燕啸北一个人了。杨明分析过后,便不敢开口了,自己又不是嫌官大。

温文又进去被燕啸北折腾时,把披风故意扔在水盆里打湿,近侍只好把披风拿去洗。燕啸北也就失去了看到披风上的字的机会。

但是其后,燕啸北敏感得感觉出,全军上下看自己时,带有一种探究的,让人不舒服的眼光。燕啸北很仔细地检查自己的装束,没发现有问题,回想自己的言行,也没发现有什么不正常的。但不管是士兵,还是将领,对自己没有以前那么尊重了,有个别本来很正派的将领,看自己时甚至带着鄙视。

燕啸北越来越郁闷,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夕之间,自己变成了让人憎恶的人物?以前发号施令时,也遇到过反对的人,但没人敢拿这种鄙视的眼光看自己。燕啸北一时变得有些消沉,却找不出症结所在。

邵云杰在流言刚出时,就知道是温文搞的鬼,这玩笑有些大,燕啸北若知道了实情,恐怕不会善罢甘休。邵云杰便每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几天后,燕啸北派出的巡逻兵士捉到十几个荻族人。这十几个人做牧民打扮,疲惫不堪,但浑身却又隐现常年居上位的人特有的倨傲。一开始没问出什么,燕啸北也不急,不准这些疲惫的人睡觉,拿出吃食,慢慢地撕磨着这些人的神经。终于有一人受不住,招出这是七王子带着近卫试图逃到北方的胡人那里去。七王子的妻族是胡人。

燕啸北确定哪个是七王子后,心里积聚的多日郁闷,连同着对七王子地愤恨,一起发作。除了七王子外,其余荻族人全部被活埋了。七王子在知道自己被燕家人活捉后,便放弃了挣扎,认为自己必死无疑。

燕啸北专门为七王子挖了个地窖,地窖里放上囚笼,把七王子关在地窖里的囚笼里。

燕啸北第一次见七王子时,便问道:“你想没想过,六年半前的一场袭击会引来荻族的全族覆灭?”

七王子冷笑:“我袭不袭击都会引来这场战争!若没有这场大火,你们未必就会战胜。”

燕啸北也冷笑着道:“对。没这场大火,谁胜谁败,言之过早。但这场大火是我放的!我想什么时候放,就什么时候放!所以战胜战败,是乾望说了算!是我说了算!”

七王子猛地抓住囚笼的柱子,嘶吼:“你说什么?!这场大火是你放的?!我要扒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

燕啸北哈哈大笑:“欢迎之至。只要你有这个本事!六年半前的袭击,你到底带没带活人回去?!”

七王子已经气得有些疯癫了,在笼子里用带着脚镣手铐的四肢,用尽力气捶着、踢着比大腿还粗的笼柱,听到燕啸北的问话,沙哑着嗓子嘎嘎笑道:“你到最下贱的女奴中寻找,说不准会找到你的妹妹!不对,说不准已经被饿疯的男人分吃了!哈哈哈……。”

“混蛋!你最好祈求啸雨安好,否则,你会生不如死!”燕啸北抓过看守手中的长枪,向困在笼中的七王子,劈头盖脸地刺去。

七王子瞬间一身鲜血淋漓。七王子嘴里没有停止过诅咒和谩骂。燕啸北故意不刺他的要害部位,他要让这个害他骨肉分离的人,受尽痛楚。

燕啸北回到营帐后,恢复了一些理智,还是写了一封书信,将捉到七王子的事报告给了燕盛光,请求大元帅下达处置意见。

荻族王的子孙众多,但没有投降的,有几个逃到兀回人那儿,被兀回人割了头颅,献给乾望示好;有些战败被捉前自尽,荻族王族几乎死伤殆尽,七王子算是硕果仅存了。

燕盛光让燕啸北暂时好好看管七王子,他要上报朝廷,等候皇上定夺。

燕啸北对七王子造成的伤患,因为没有派军医医治,三天后伤口发炎恶化,七王子开始发起高烧来。

燕啸北不想、也不能让荻族七王子死了,他还得为自己的妹妹报仇呢。

自从来了草原,他就没停止过寻找长相像他的女子。不知是不是战士们眼光太高,还是眼光有问题,到目前为止一个也没找到。

他希望在七王子的嘴里再挖点线索,只好让温文去给他诊治。

七王子长得是荻族人标准的脸庞,眼睛到嘴唇的脸颊部位比中原人长,额头很宽阔,身材高大。

七王子本身已有了求死之念,所以三天来滴水未进,这加重了身体的衰弱。温文见到七王子时,七王子已经是昏迷状态了。

燕啸北怕七王子在医治过程中伤害温文,派了六个护卫跟着,以防万一。

温文让守卫将七王子搬出囚笼,又在地窖里打了个地铺,以便医治。七王子在昏迷中倒是很配合,温文喂给他的稀粥,凭着本能喝了个精光。处理伤口时,七王子连声都不吭。温文心想,又遇到一个没痛觉神经的。

烧退下后,七王子就苏醒了,便不再配合医治,吃饭喝药统统不张嘴,有了点力气还想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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