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着急，看来事情还有缓冲的余地，周康石更加乐意了。缓一缓也好，自己好好考虑怎么安置这个格桑，现在就带回钦州那是万万不能的。但是放在这里自己还是有点舍不得，格桑可是自己见到的异族姑娘中最漂亮的，而且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就是不知道自己昨晚有没有动过她。不过这也不重要了，昨晚没动，从今晚开始每晚都有机会嘛。
“对了，周兄弟，我忘了告诉你，我这个侄女也是能说上几句汉话的，是在年初的时候，特地请到过汉地的商人教的。怎么，昨晚今晨她没有跟你说汉话嘛？哦，昨晚你哪里还有时间说话呢。哈哈。”向巴彭措说着有暧mei的笑了起来。
这个老东西，这么喜欢说荤话，不过我喜欢。不过今天早上格桑说的可全部是藏话啊，也许是她只能说几句你好之类打招呼的汉语了，还不能用汉语对话。也许是害羞，忘了说了。
“向大人，这个咱们还是继续谈生意上的事情吧。毕竟我还要到罕都那里去呢，他好象就在你德格东边两百多里地吧？”周康石现在跟向巴彭措辈分有点复杂。如果自己按照格桑的辈分，还得叫他伯父呢，但刚才明明还是兄弟。所以索性就叫他大人好了。
“周老弟这样叫是打我脸呢。我还没有大明的官职，怎么能称大人，咱们还是兄弟相称吧。至于到罕都台吉那里，你就不要去了。他已经派人来送信了，过两天就带着马匹麝香虫草等好东西来换茶叶。”向巴彭措对罕都有些不满，这次估计又要带不少人马过来，自己又要供吃供喝，还得提供马料，招待罕都一天就要花费不少。
老向还叫我兄弟，看来这个格桑这个侄女在他那里根本就不算什么，也许这个侄女还不是亲的。如此就好办了。
“罕都怎么亲自过来了？怎么也得我去拜见他呢，让他来见我，我怎么担当得起啊。”省得我再辛苦跑几天路，周康石爽歪了，不过假话还是要说的，这个老向可能是罕都的死党。
“那在那里也想建一个小城，但是还没有建好，所以不好意思招待你，再说了，他也要到我德格来看看。一举两得。”向巴彭措解释道，不过他的脸色好象不怎么样。
好象到了元朝以后，蒙古人都能建城了，有条件还是住在城市里比较爽，所以罕都既然当了康区大总管，自然要建一个城池，不需要大，只要表明有尊贵的主人驻扎在这里就行了。
原来是来德格打秋风的，要是罕都再带个一两千骑兵过来，人吃马嚼的，还不得把你老向给吃穷了，难怪现在你哭丧个脸呢。哼，你当初投靠蒙古人的时候，就要做好被他们压榨的准备。现在你在他们的支持下扩张了这么大的势力，人家来收点保护费不是很正常嘛，真是一点当小弟的自觉性都没有。
即使这样，还是先把生意谈好再说。老向看来占了个好地方，这些土特产十分的丰富。上等的大黄－－－－－－马蹄黄竟然搞到了一千三百多斤，不过自己不知道大黄的价格，再去找马队里问有知道大黄价格的嘛，有人回答说在三里城的药店，上等质量的大黄要卖二两银子一斤。
药店是零售，价格自然要贵点，估计他们批发进货的价格也就一两银子吧。既然这样，按照老周我没有三倍毛利润的生意不做的原则，这些马蹄黄既然是上品，就收他个三钱银子一斤好了，也算对得起你老向了。
至于雪莲、贝母等自己不熟悉的好东西，随便估个价先付点钱，等以后知道了在中原的市场价格再来多退少补好了，反正数量也不多，加起来百多斤而已。
周康石是一个讲究效率的人，既然把这些虫虫草草的货品都谈过价格了，剩下的最大头的贸易，以茶换马。
自己看了看老向的马匹，藏马还不错，基本上跟罕都的蒙古马差不多，个子稍微小那么一点，不过比自己从广西带来的挽马要强得多，做战马和挽马都很合适。
“你这次能换多少匹马给我？我要的都是那种刚成年的马啊。一百匹怎么样？”周康石对这藏马很满意。
“我能给你三百匹，一百匹我来说九牛一毛。”向巴彭措当然想多换一些茶叶，一年几百匹马还是能提供的。不过他也知道周康石就带了这么一点茶叶，所以就没有多报。
“三百匹我恐怕买不了，你看我就带了两万斤茶叶，最起码要给罕都一万好几千斤。今年没有多少茶叶换给你了。罕都可是答应用一匹蒙古马换五十斤茶叶的。你去年说可以比罕都的马价格低两成。那就一匹马换四十斤茶叶好了。刚才你用虫草换了四千斤茶叶，现在再用一百匹马换四千斤。就没有多少剩下给罕都了。”
“一匹马换四十斤，那是不可能的。我记得上次你跟罕都说的是，一匹上等蒙古马换一百斤，劣马才换五十斤。我着藏马虽然比不上上等蒙古马，但比那劣马好好得多。肯定不只值五十斤茶叶。”向巴彭措抗议道。
“不错，那你也要看看我的茶叶，我这茶叶可是好茶叶。当初说一匹换五十到一百斤茶叶，那是劣等茶叶，跟我这茶叶没法比。一匹四十斤茶叶，我已经很够意思了。”周康石也不甘示弱。
“我们没有要求你都带这种所谓的好茶叶来。况且你去年也没有带你说的那种劣质茶叶给我们看。我怎么知道这个茶叶的好坏？一匹马六十斤茶叶，一个子都不能少的。”
两人经过激烈的讨价还价，最后终于成功达成了一个暂时性的协议。那就是，鉴于周康石这次带来的茶叶很少，加上先前又用虫草换了四千斤，所以这次向巴彭措就以一匹马换五十斤茶叶，总共换五十匹藏马，并在周康石回去的时候奉送五十只羊，作为路上的伙食。不过等明年周康石的茶叶多了起来，老向就要以每匹马换六十斤茶叶，一年换过两三百匹。
万事大吉后，向巴彭措又是设宴庆功。老向说周康石现在新收了自己的侄女，需要大补，逼周康石吃了个鹿鞭。这个老家伙看来经常吃鞭来补，好象他有九个老婆，真是强悍啊，儿子有八个，最大二十七，最小的还在吃奶。
“对了，你们藏人不是不太喜欢吃鹿肉吗？”周康石问道。
“那是梅花鹿，咱们藏人认为是神明。至于其他的鹿，自然也是吃的。”向巴彭措很奇怪周康石怎么问这么一个问题。
“我还有一桩大生意，看在你是格桑伯父的份上。也算是报答你对她的养育之恩。”周康石笑道。
“什么大生意？”向巴彭措大喜问道。
“你们康区除了一些被你们敬若神明的梅花鹿，好象还有不少马鹿，是吧？”
“难道周兄弟想做马鹿鹿鞭的生意？”向巴彭措看见周康石碗里的鹿鞭问道。
周康石把嘴里的酒菜喷了一地，这老向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真是一个完全没有脱离低级趣味的人。
“哈哈。不是鹿鞭。是整只的鹿。你知道鹿肉很好吃的。鹿肉包含鹿腿，在中原应该比较受欢迎。而且鹿皮有用，雄鹿的鹿茸也是上等的中药药材。怎么样，有兴趣吗？”
“那你说一只马鹿你给多少钱吧？”老向是个实在人。
按照福建的价格，六只梅花鹿腿为一担，价值十三四两银子。这样算来，一只梅花鹿光卖腿就有八九两银子，还不包含其他的肉。而马鹿肉质比梅花鹿鲜嫩，比梅花鹿重得多。怎么说一只鹿怎么也能卖十多两银子。还有鹿皮、鹿茸、鹿角等等，一只成年公马鹿值十五六两银子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关键是运输成本比较高，但是还是有赚头的。
“一头公马鹿我给你二两五钱银子，我回去看这个马鹿肉是不是非常畅销，如果是的话，就希望与长期合作。怎么样，对你来说有赚头吧？”
确实有赚头，反正山林里马鹿多的是，傻呼呼的成群，很容易猎杀。如果一年猎杀一千只，也能赚两三千两银子。况且在我向巴彭措的领地内，一年能猎杀七八千头不成问题。不过这东西要慢慢猎杀，保持一定规模，不然等他灭绝了，自己还是赚不了钱。
又是一条财路，向巴彭措一高兴，又把周康石灌了个半醉，把自己喝趴下了。周康石一进房间，又见到格桑正在等自己呢。闻着格桑身上的体香，加上鹿肉鹿鞭的功效，周康石再也忍受不了了，直接把格桑推dao在床。
格桑也很配合，就在周康石要进入的时候，突然来了句汉语：“怜惜。”
不知道是谁教的，周康石一阵兴奋，自然会怜香惜玉了。
云雨过后，才知道昨晚自己还真没有动过格桑，今晚自然好好好怜惜了。
接下来等待罕都过来的几天，周康石就陷入了格桑的温柔乡。虽然言语不太通，正是如此才好玩，乘机丰富一下肢体语言。周康石就教她一些汉语，顺便培养一下感情。温柔的女人都是很有杀伤力的，何况还是漂亮的少女呢。没有想到藏女也是有一番味道的。
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周康石自认跟英雄还有一段距离，自然更难过美人关了。就这么一直跟格桑厮混着，直到十天后罕都的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