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用,别打草惊蛇,几天后就是孔雀谷的勇士选拔大赛,你要去参赛,获得勇士称号,合情合理的留下来。”
“没问题,小菜一碟。”
“还有,子苏已经记起留仙水榭的事情,所以他那里你不用遮掩。”
“卧槽,什么忘忧草什么狗屁咒语,鸟儿你放水了?”
“闭嘴,干你的正经事情去。”
“现在的正经事就是吃饭,好几天没有吃到软软做的饭简直想的不行。”
看琅夜的模样就差伸出舌头哈哈的流口水了,孔瑄抓起一本书扔他脸上:“狗改不了****。”
当琅夜坐在饭桌前,他激动的老泪纵横。麻痹,老子终于混出个人样儿了,再也不用你们坐桌前吃饭我趴在桌子底下啃骨头了!
子苏裹着个大披风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她好奇的看着琅夜低声问孔瑄:“他没事吧?”
孔瑄把碗里的荷包蛋捞给子苏:“不用管他,就那熊样儿。”
子苏苦着脸道:“嘴里没味道,不想吃鸡蛋,我想吃肉。”
孔瑄又夹了些青菜到子苏碗里:“不能吃肉,不消化。”
虽然青菜和鸡蛋比白粥强,她气呼呼的把脸埋在碗里,声音很响的扒着饭以示抗议。
孔瑄伸手戳戳她气鼓鼓的脸,嘴角微微翘起:“小呆瓜。”
呆瓜你个胡萝卜,再烦老子吃饭,分分钟咬死你。
要是在平时,这么有爱的一幕琅夜肯定要调戏孔瑄一番,但是他现在握着筷子蛋蛋的紧张,麻痹三百年没用这玩意儿了好陌生啊!
琅夜最怕在软软面前出丑,但好像他的担心是多余的,软软端着半碗饭,小口却快速的吃着,真的不想和这个黑大个儿一个桌子吃饭。
琅夜笨拙的夹了个鸡腿儿好几次差点掉桌子上,在离软软碗003公分时软软警惕的把碗端一边儿:“你要干什么?”
琅夜艰难的夹着鸡腿挺尴尬的:“我,我给你夹菜。”
“放回去,我不吃。你也不许吃。”软软拿筷子截住鸡腿又放回盘子里。
子苏很不理解软软这么温柔的姑娘怎么一见琅夜就跟吃了十斤朝天椒似得,她把鸡腿夹给琅夜:“软软,琅夜是客人,不能这么没礼貌。”
软软贝齿咬住下唇脸涨得通红,她放下筷子轻声说:“你们吃吧,我已经吃饱了。”
子苏对着软软的背影喊:“这是怎么了,气性这么大,说句就不行了。”
琅夜慌忙站起来:“我去看看他。”
孔瑄看戏看的很爽,他用筷子把鸡腿夹自己碗里,阴阳怪气的说:“去吧,去了更惹人生气。”
“都有毛病。”子苏嘟囔一句,转头看见孔瑄正在啃鸡腿儿,她不由的长叹:过去真是眼瞎了才觉得他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女,这分明就是一个无赖加****。
这一天鸡飞狗跳的算过去了,孔瑄沐浴过后擦着长发就来到了子苏榻边。
子苏紧张的坐起来:“你要干什么?”
“你。”
“你?”子苏张着嘴这个你字在脑子里循环半天才反应过什么意思,她抓起一个枕头就扔孔瑄身上“臭流氓。”
“咦,这是什么?”孔瑄上前一把把软软牌卫生巾抓在手里。
子苏俏脸通红,半跪着去抢:“给我,什么东西你也能乱拿。”
孔瑄把手里的白布举高:“你还没说是什么,我不给。”
“你这个无赖,都这么大年纪了还玩,玩你个头呀。”子苏几乎挂在孔瑄身上扯着他的袖子去抢。
“你不告诉我,我拿出去问他们去。”小呆瓜红脸犯傻的样子真可爱,孔瑄的恶趣又发展到一个新的高度。
“你敢,还给我。”
“看我敢不敢。”孔瑄作势要走。
子苏也不是个会服软的,她气的摔了另一个枕头,转身对着墙角揉眼睛。
“哭了?喂,这样就哭了,那还给你就是了。”
子苏抓着孔瑄贴上来的胳膊把他压倒在榻上,伸手夺过白布条塞到被子里然后双手作势掐住孔瑄的脖子:“哼,你现在就是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救你。”
孔瑄动了动身子让她压得更舒服些,忍着笑配合:“女侠饶命。”
“饶你?没那么容易!看这张脸长得还有几分姿色,要不卖到青楼里换壶酒喝。”
槽,堂堂孔雀大明王就值壶酒钱,你的数学肯定是体育老师教的!
子苏趴在孔瑄身上,一点都没有身为女生的自觉,她用指头划拉着孔瑄的脸:“啊,说起来你长得真不错,还是原生态没有整过容。对了,你的胸怎么没了,难道那个是你变得?”子苏很奔放的撕开孔瑄的衣衫,手伸到人家胸膛里摸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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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瑄眸色一黯,身体有部分自然起了反应,他膝盖曲起一顶子苏小肚子便翻身把人压住。
他抓着子苏不安分的小手,声音略沙哑:“想知道,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卧槽,你还是那个高贵冷艳的大明王吗?分明就是个流氓!
“滚,爱说不说,谁稀罕知道。”
孔瑄居高临下看着子苏,忍不住伸手捏捏她撅起的小嘴巴,就算是生气她细眉下的眼睛也清澈通透,只一眼便能看到心里。
“我现在没有法力,是一种果子,吃了可以维持几天女子的形体。”
“这么厉害,好神呀!下次带我去摘好不好?”
“你也需要?”孔瑄墨眉微挑,语气满是戏谑。
“我,我才不要。我是发育的晚,肯定比你的大。”
孔瑄无语,这个小呆瓜真是个神奇的物种,难道就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讨论这么桃色的问题很容易引起美丽的错误吗?
似是看到自己胸怀博大的未来,子苏嘿嘿乐出声儿来。孔瑄翡绿眼瞳笼着一层淡金暖雾,柔情似水的看着子苏,脸一点点逼近,身子靠的也越来越紧。
随着孔瑄的靠近,子苏心跳的像在跑马拉松,她红着脸扇动睫毛,张着嘴想要呐喊却无声。
“砰”“我打死你,你这个登徒子,大半夜不睡守在我房门口你想干什么?”
院子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接着就是软软的咒骂声,孔瑄像受到了惊吓,猛然抬起头。
子苏恍然自己正在期待什么,她忙推孔瑄:“软软和琅夜又打起来了,我们快去看看。”
孔瑄无奈的摁着眉心:“不用管,琅夜皮粗肉厚经打着呢。”
“可是软软……”
“你担心软软?你别忘了琅夜就是阿黑,软软是他最不可能伤害的人。”
“也对呀,他们本来就是…是什么?”子苏觉得一对和一家好像都不合适,就求助孔瑄。
孔瑄嗯了一声,身子又压下来“不管他们,我们的帐还没算完。”
“我们之间有什么帐,你快起来,重死了,压得我喘不动气了。”子苏手脚并用,企图把孔瑄掀下去。
孔瑄眼底如墨色深渊,唇边的笑顷刻消失,他哑声道:“别动。”
子苏身子一僵,她清楚的感觉到小腹上的坚硬触感,她颤声道:“你,好像顶着我了。”
话刚出口她又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自己以来大姨妈是女人已经成为不争的事实,可是女人遇到这种事不该是含羞带露或者是三贞九烈吗,像自己这样不会让孔瑄以为是水性杨花!
孔瑄从子苏身上翻下来,咬牙道:“你最好离我远点儿。”
“好,我马上就消失。”子苏回答的从善如流,更是迅速的下地穿鞋。
“回来,你要去哪里?”孔瑄吼住了手把在门上的子苏。
“我去软软那边凑合一晚。”
“不准去。”
“不准我去?女神,啊呸,男神,男神你是又去找你失散很久的兄弟联床夜话倾诉离别之苦吗?慢走不送!”子苏喜滋滋的倒回来,就要脱鞋睡觉。
“琅夜是男人。”
“我知道呀。”
“我的身份现在是女人,就算是兄妹也不能共处一室。”
“对呀,我们不是兄妹所以更不能睡一起。”
“子苏,你是不是想都让大家知道我不是女人。”孔瑄凤目微眯,危险的火花开始迸射。
“那我再给你收拾一间屋子。”
“不用,前几天你生病我也是在这里睡的,以前怎么睡现在怎么睡。”孔瑄直接脱靴,不和子苏废话。
“那不行,以前是不知无罪,现在明明知道了假装不知道不是自欺欺人吗?”
“闭嘴,睡觉。”孔瑄脸色发黑,拽着子苏就给拽榻上。
子苏无法,“那好,管好你的作案工具,老子可是过来人,知道下半身的疯狂。我把毯子放中间,我们谁都不能过界,谁过了,明天就钻桌子底下扮阿黑。”
孔瑄不屑的躺好闭眼,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哪晚睡觉你老实过?
起初子苏还怀着戒备,听着孔瑄平稳的呼吸,她顶不住睡意很快就打起了小呼噜。过了一会儿她就在梦里伸展天下无敌的神功,有力的长腿啪的踢了被子,整个人滚到了孔瑄那边。
秋天的夜晚凉如水,子苏很聪明的滚进孔瑄的胸膛。
孔瑄慢慢睁开眼睛,凉浸浸的月光从没有掩好的窗帘缝隙里透进来,子苏的小脸儿像蒙上一层轻纱。孔瑄抬手,老半天才慢慢落下,他用指肚一寸寸感觉着手底下鲜活润泽的生命,忽然像抽疯一样把人抱紧,他闭上眼睛,一丝丝软弱从睫毛的颤动里流露出来,这样抱着,是不是就不用放手!
天刚亮,子苏就给软软和琅夜吵醒了。
子苏拉着被子蒙着头:“这还让不让人睡了,米软软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泼辣?”
被子里的手触到一具温热的胸膛,紧实光滑的肌里捏着手感好到爆,槽槽,孔瑄什么时候滚到我被窝里来了,必须踹到桌子底下装阿黑。
子苏邪恶的YY出各种孔瑄学狗叫的模样,不禁兴奋的两眼发光,手也不老实的到处抓捏,就连软软摔盘子砸碗的声音都美妙的像唱歌。
“摸够了吗?”孔瑄热热的气息吹进耳蜗里,子苏吓得一机灵抬头就对上那双好看的凤眼。
“你……”子苏一紧张就口拙,再加上心跳漏下半拍脸呼吸也跟不上频率,好半天她睁着大眼睛争辩:“你犯规,今天早上一定要钻桌子底下学狗叫。”
孔瑄眼尾一挑:“你确定?”
“当然。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子苏得意的撇撇嘴,要是长了尾巴肯定能摇起来。
“这可是你说的,那你看看你在哪里。”
“我……”子苏经孔瑄一提醒才发现自己的被子早就踢到了地上,而自己此时正躺在孔瑄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