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别相信她,帝少怎么可能送车给这种女人,肯定是她偷来开,帝少根本不知道,打电话告诉他,让他知道这女人有多贪婪。”
听到这话,安初夏也有些心虚。
但这个时候,她不想在安莹莹面前示弱,她冷静地望着她们,根本不为所惧。
安莹莹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拨了闫少帝的手机,并且还按了免提,让大家都听见他会说什么。
她的嗓音马上变成了柔美动听,“帝哥哥,你忙吗?”
“什么事?”闫少帝淡淡地问道,他忙到现在,看了看白金钻石腕表,时间已经不早,不知道安初夏那女人在哪里,吃饭了没有。
“我捉到了一个偷车的女人,她开着我送给你的白色宾利,帝哥哥,我帮你处置她,好不好?”
白色宾利。
灵光一闪,他有些恍悟,安莹莹指的偷车女人应该是安初夏。
“哦对了,莹莹我忘记告诉你,你那辆白色宾利不适合我,所以我送给了安初夏,你说的偷车女人是不是指安初夏?”他一顿,轻笑,“莹莹,你一向大方,不会连这点小事都计较吧。”
这下子,安莹莹再也保持不了她的冷静了,如果她再吵下去的话,那么就意味着她就是一个爱计较的小气鬼,她身后的女人们震惊,心情复杂得不是滋味。
安莹莹第一次受这样大的侮辱,脸色阴沉得非常难看,咬着唇,半天才挤出话来,“当然,只是一辆车而已,我送给你就是你的,你怎么处理都行,不打扰了,再见。”
挂了线,她目光复杂地望着安初夏,半晌才恢复了平静,转头,对她那些狐朋狗党说,“我们走。”
苏琪在后面讽刺,“刚刚还张牙舞爪,原来只不过是纸老虎,闫少帝对我们安安的重视,比你还重要,恐怕将来谁是闫大少奶奶还不一定呢。”
安莹莹本来走远,听了这话,一顿,转过身,目光平静的近乎骇人,“你最好收回那句话,不然的话,我让你这辈子都当不了空姐。”
“好嚣张,我好害怕,我才不怕你,市长的女儿了不起?想杀我吗?”苏琪才不怕她。
安初夏不想再闹下去,这时候,越来越多人来拿车,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小琪,别说了,我们走吧。”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
她们上了车,车呼啸而去,苏琪还嚣张地对还在后面的安莹莹竖起了中指,然后张扬地笑了。
第二天,安初夏开着那辆白色宾利出现在公司车库,引来了众同事的侧目。
闫氏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就连普通白领,都比任何一家公司有品味,每个公司的人都有一种互相追逐的竞争。
这么高档却又低调的车,可以瞒得过别的人,但瞒不过闫氏的开车一族。
赵琳站在人群里面,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嫉妒。
她当然认得这车,那是闫总的车,S市只有两个人才会开这样的车,这种颜色更是不容易买到。
想到安初夏只是一个小小职员,就开这样的车,而她在闫氏都三年了,也只不过开一辆丰田,对安初夏又嫉又恨。
安初夏是没有办法才会开车回来的。
一大早就被苏琪吵醒,说闫少帝让她赶快回公司,还要她买指定餐厅的咖啡和早餐,不许迟到一秒。
她一看表,心想惨了,怎么睡得那么晚,无论如何都会迟到了,咬牙开他的车回公司,盼望没有人认出这车的牌子来。
很显然,大家都认出来了。
不管各种目光,到了顶层,BREE已经坐在她的位置上,面无表情地说,“闫总让你一回来就进去找她。”
安初夏没有说话,推门进去。
她看见闫少帝还穿着昨天的那套衣服,外套已经脱了下来,领子被扯松,解了两个扣子,衣袖卷起来,似乎忙得很不可开交的样子。
他的下颚有着淡青的胡渣,看起来充满了阳刚,微乱的头发,有一种致命的性感和狂野。
相比平日的优雅和整齐,这样的他更富有让女人都疯狂的吸引力。
难怪,这S市的女人都千方百计当他的女人。
安初夏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就是没有天理地帅气。
“闫总,这是咖啡和早餐。”
他抬眼,眸中炯炯有神,竟然难得地对她绽开了一个笑容,“终于搞定了,我们的财团刚刚赚了七亿美元。”
BREE走进来刚好听到这话,关切地说,“闫总,你忙了一个晚上,该回去休息了,早上的会议不如改到明天。”
她走过来,不着痕迹地挤掉安初夏。
安初夏被推得退后了一步,明显感觉到BREE的敌意。
平日BREE对她不怎样,特别是安初夏的办事能力没有任何的挑剔之后,更没有表现过任何的敌意。
但是今天……
她不以为然地牵了牵唇。
闫少帝的笑意已经收敛,他淡淡地说,“BREE,忙了一天一夜,你回去休息,今天的事交给别人就行,这次我会记你上你一功的。”
BREE摇头,“不用,还有些文件需要复印,如果你不走的话……”她也不会走的。
她对于闫少帝的忠心,没有人可以比上得,对闫少帝的关心,也没有任何人可以比得上,因为闫少帝对她来说,不但是老板那么简单,还是她的伯乐和救命恩人。
所以,像安初夏这种女人,BREE是不会让她有机会诱惑闫总的。
安莹莹是闫总的未婚妻,只有娶安莹莹,对闫总的地位才会有更大的帮助,她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接下来的工作,交给安初夏。”他说,语气很淡,却很坚决。
BREE心里不愿意,但她太了解闫少帝的性格,语气越淡,越是证明他的不悦。
转过身来,对安初夏说,“你出来,我将文件交给我,小心一些。”
“你在这里说就行。”他又说。
BREE的背一僵,这样任谁都听得出他对安初夏的保护,似乎担心全世界人欺她一样。
只听他又说,“安初夏留下来,陪我吃早餐,所以,你在这里说,应该不会很复杂,对吗?”
“是……”她僵硬地回应。
然后生硬地交待了事情,转身离开办公室。
这么多年来,闫少帝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命令她做事,就是因为安初夏那个女人。
玻璃门关上了之后,安初夏解释昨晚的事,“昨晚我开了你的车,遇上安小姐,给你添麻烦了。”
他抬头,拿出热腾腾香喷喷的咖啡,喝了一口,他就喜欢这样特浓的苦味道,让神智迅速地恢复冷静。
双腿轻松地交叉,以最舒服的坐姿望着她,漫不经心地说,“没关系,那辆车,本来就是打算送给你的,我从来没有用过,改天让BREE改成你的名字。”
“你误会了,我不是想要你的车,只是昨晚的事比较复杂,安小姐咄咄逼人,我才骗她的。”
“没有误会,我不介意你打着我的名头,你是我的女人,替你解决问题是我的事,你不必心虚的样子。”
他说着,唇边泛起一抹浅浅的笑意,继续说,“何况,你以后住在别墅,没有车不方便。”
她微叹,“就算开车,也没必要开那车的,太显眼了。”
他挑眉,“显眼又怎样,你是我的女人,怕什么。”狂妄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安初夏的心涌起了复杂的感觉。
明明是很恨他的,恨他的霸道威胁,更恨他用身边的人来威胁她。
但是,他也一次又一次为她解困。
这种感觉只是一瞬间,很快的她明白,他对她好,是因为他是她的情妇,他的专属品,这样霸道狂妄的人当然接受不了别人对她的欺负。
因此,她也没有必要对他心软。
他说道,“过来。”
她疑惑,“你想做什么?”
“坐到我身边来。”他挑眉,定定地望着她。
“呃,这是办公室,随时会有人进来。”她拒绝,“何况,我要出去做事了。”
“过来!”语气比之前淡了一些,也冷了一些,意味着他的耐性在消失。
她不想触怒他,慢吞吞地过来,他将她一拖,她倒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感觉到他的烫硬。
又羞又恼,这个人怎么这样种马,就这样坐在办公室也可以发情。
担心他在办公室里吃了她,连忙说,“快吃三文治吧,凉了对身体不好。”
他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头埋在她的怀中,吸取着她甜美和清新的气息。
他的燥热越来越厉害,安初夏的身子忍不住一抖。
感觉到她的害怕,忍不住低低地笑了,声音暗哑,“放心,我不会在办公室里要了你。”
她无奈地看着他。
他的目光灼热清亮,承受不住,避开。
再次轻笑,喝了一口咖啡,却突然吻住了她。
咖啡的香浓苦涩混合着她口腔的甜美,有一种极致的催化,他着迷于这样的味道和感觉,这个女人,他怎么也吻不厌。
她一怔,没有拒绝。
她现在没有矫情的资格,尽管在办公室里面。
只是吻吻而已嘛。
只是要不要吻得这么深入嘛,她下意识地回吻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他染着情-欲色彩的眸子。
他抬头,沙哑地说,“闭上眼睛。”
她的眼眸纯净得让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禽兽,忍不住命令她闭上眼睛。
初夏闭上了眼眸,樱唇马上又被炙热覆盖住,他的舌头带着苦涩的咖啡味道,味蕾受了刺激,肚子忍不住发出了抗议的声音。
他顿住,在她耳边低头,“你没吃早餐?”
你不许她迟到一秒钟,她哪里来的时间吃早餐,真的好想横他一眼。
他将咖啡端过来,放在她的嘴唇边,霸道地说,“喝。”
她望着杯沿的地方,不情愿,他喝过的好不好,不想碰他的口水,继而一想,那么深入的吻过了还矫情过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