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净,再次感觉到血涌如流,顺着腿间就滑了下来。
她的脸热了,低着头说,“我没有卫生巾。”
他的脸也一热,不自然地瞪了他一眼,走出了浴室,不一会,手里拿着内裤和睡衣,还有一包,呃,她是不是看错了,竟然是卫生巾。
触到她讶异的清澈眼神,他别过脸,不自然地说,“菊姐的。”
他向菊姐要卫生巾?想到他尴尬的样子,唇边忍不住牵成深深的笑意,然后笑容越来越深,最后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用一贯的霸道作风,说,“不许笑,还不赶快穿好衣服,难不成还要我帮你穿吗?”
明显带着不自然的威胁语气。
初夏当然不用他帮忙穿衣服,刚刚已经够尴尬了,连忙穿衣服,发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她那个位置,低头一看,原来血柱如流呀,用洁白的毛巾轻轻一抹,然后穿上了小内内……
完成一系列动作之后,她努力平静地说,“拜托,你不要一直盯着我……那里看,好不好?”又不是没有见过那人的那位置,他摸都不知道摸多少了吧?质感观感触感他大概都不知道比较多少次了。
闫少帝仿佛猜到了她的心在想什么,唇邪邪地一牵,“既然我做都不知道做多少了,盯着看,你应该不会有什么损失吧?”
安初夏的耳根都热了,死流氓,说话一点水准都没有。
身体突然腾空,她惊叫,“喂,闫少帝你抱着我做什么?”不小心狠狠地拍到了他的伤口,他闷哼一声,暗哑地警告,“女人你如果杀谋杀我的话,就继续拍下去。”
一听,她的手狠狠地扬起,最后却没有落下,只是恐慌地说,“这个时候你就不能忍一下你的兽性吗?我真的没有力气和你做……”
然后才发现,他的肩膀的纱布湿透了,嗓音不由得软了下来,“你放我下来,我帮你换纱布。”
他不语,抱着她径直向床的方向走去,这一次,他轻轻地将她放下,帮她盖上了被子,然后淡淡地说,“不必了,我自己来。”
安初夏尴尬地避开他灼热的视线,干笑了一声,“幸好这次没有扯伤了伤口,不然这样下去,你的伤要什么时候才会好。”
说着,看见他粗暴地扯掉了纱布,然后非常娴熟地为自己换上了干净的纱布,一切结束后,就钻进了被单里面,拥着安初夏。
她一动也不敢动,担心勾起他身体里的魔鬼。
可是置身于他滚烫的怀抱中,忐忑不安,这个男人的精力有多旺盛,她是很清楚的,记得有一晚,两人筋疲力尽地睡了过去之后的半夜,她再次感觉到他的烫硬,身子微微动了一下,他再次千军万马地进军,结果两个人一整晚都没有睡过,她第二天累得要命,而他却精神奕奕地上班。
可是在舒服温暖的怀抱中,安初夏的倦意和睡魔最终还是占胜了担忧,她渐渐地睡熟了过去,最后还转过身子,在结实的怀抱里面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手不经意地搭在他的腰间。
闫少帝专注地望着她,晶莹透明的肌肤有一道淡淡的指甲痕,却无损她的精致,如画的五官,樱唇的弧度很诱人的呼吸着,偶而会嘤嘤两声,大概连梦里面也感觉到痛。
漆黑如星的眸子浮起一抹疼痛,这个笨蛋,明明很痛,为什么不早说,偏偏要倔强的反抗他,明知道越是反抗,他该死的脾气就是控制不住。
忍不住紧紧搂住了她,轻骂了一句,小笨蛋。
他搂得太紧,初夏觉得不舒服,轻轻挣扎了一下,还撒娇似地溢出了娇-吟声,诱人的小嘴微微翘起,仿佛在期待某人的亲吻一样。
闫少帝的眼眸顿时幽黑了一下,呼吸一紧,随即腹部涌起了一股欲-望,手轻轻地覆在了她丰盈的柔软上,轻轻地揉虐了一下。
“闫少帝,我真的很累。”软软糯糯的嗓音陡然响起。
他一惊,以为她醒了过来,定睛一看,原来她在自己的怀里睡得又香又甜,这一句埋怨原来是她的梦话。
不由得失笑,轻轻地吻住了那诱人的小嘴,不敢纠缠太久,只是用舌头津津有味地舔吮了一下。
这时候,安初夏正好梦见闫少帝对她做禽兽的事,还一如既往霸道而可恶地吻住了她的嘴,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可恶!
她张开小嘴,像戒备的小兽一样,用锐利的牙齿还击,狠狠地反咬了他一口,咬住了之后还死死地不放。
哼,咬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吻她,看你还敢不敢老是欺负她!
然后梦里的闫少帝向他求饶,她才像女王一样松开尖锐的牙齿,然后还用粉色的小舌舔了一下那被咬得很可怜的嘴唇。
啧啧,味道不错。
闫少帝哭笑不得,若不是她还紧紧地闭上眼睛,他真的会以为这个小笨蛋假装做梦里报复他的。
嘴唇被她咬得麻麻的,但是她用舌头舔了一下的时候,腹部忍不住又灼热起来,该死的生理欲-望不受控制地澎湃如潮。
他忍住了烦躁的欲-望,搂住安初夏,闭上眼睛,开始数绵羊。
这一晚,安初夏睡得最踏实,也最香甜,一觉醒来,已经是天亮,阳光懒洋洋地透过窗帘照了进来。
睁开眼睛,看见的是蜜色性感的肌肤,脸一热,她竟然钻在他的怀中,睡了一整晚?
那他昨晚岂不是再次兽性大发?
想到兽性大发的后果,连忙掀了被单。
没有,没有她想像中的情形。
干干净净地穿着衣服,睡得很乖,甚至裤子都没有被血弄湿一点点,看样子,他昨晚就是很乖地抱着她睡了一个晚上。
她没有坐起来,离开他一点点,打量着他的睡容。
以前每一次醒来,都是独在在床-上,他每天很早起床,习惯了早泳,然后她醒来之后就一起吃早餐上班。
第一次这样,睁开眼睛看见他还躺在床-上,手臂随意地搁在她的脸前,心里竟然涌起了一种满足的感觉。
轻轻地拍了一下脸蛋,啐,安初夏,你满足什么?你只是他的情妇而已,他昨晚可是信誓旦旦地说不会爱上任何人,而她也是任何人中的一个。
惊讶地发现,他的嘴唇怎么有个浅浅的被咬破的伤口,睡觉之前还是完好无损的,除了这个小小的瑕疵,睡着的闫少帝比醒来的时候可爱多了。
无懈可击的侧脸,弯卷的睫毛,妖孽横生的睡容。
手指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脸游滑落到他的胸膛上,然后摸了摸,他的肌肤真的有一种结实灼热的感觉,她的心顿时膨胀起来。
呃,安初夏,你疯了,竟然在早晨的时候揩他的油,甚至还有一种想吻他的冲动,吻你妹呀。
努力地移开视线,绝不看他,有什么好看的,脾气臭得要命,昨晚还欺负她来着。
小心地移开他的手臂,想下床去洗澡,量太多,她已经感觉到里面的那块卫生巾已经不胜负荷。
刚刚动了一下,就被闫少帝搂进了怀中,脚还霸道地横过来,将她完完全全地锁住。
她欲哭无泪。
扭动了一下身子,努力地想离开他狂野滚烫的怀抱。
慵懒略带暗哑的嗓音在她头顶上传来,“你如果再动的话,我不介意在早上吃了你当点心。”
呃……
感觉到他的烫硬充满威胁地抵住她的腹部,窘得都不敢面对他了。
幸好,他并没有睁开眼睛,似乎睡意还没有散。
心中暗骂,睡觉就睡觉,干嘛要平地掘起,真是兽性难改的家伙。
虽然是这样,她乖乖地不敢动了,过了一会,才用闷闷的声音说,“闫少帝,可不可以放开我,我……我想去洗澡……”说到最后越来越低,很心虚的样子。
想到昨晚那么尴尬的一幕,他一点都不嫌弃地为她脱掉身上的衣服,呃,似乎那卫生巾还在里面呢,还是趁着菊姐进来之前收拾一下,不然就太丢人了。
“好。”慵懒的嗓音响起,但没有要动的意思,手和脚依然蛮横地锁住她。
她微仰小下巴,刚好撞进了他幽黑靡艳的眸海中,吓了一跳,差点被口水噎到了,他刚刚还闭着眼睛的,什么时候睁开来的。
“砰”地一声,脑袋撞到了他的下巴。
好硬的下巴。
他闷哼一声,似笑非笑地用懒洋洋地表情望着她说,“一大早就这样不安份,到底想怎样。”
她无语地摸了摸脑袋,她并没有想怎样,只想你放过她。
偏偏他故意和她作对一样,非但没有放开她,而是翻身一压,将她压到了身下,手指轻轻地抚住晶莹粉嫩的脸蛋,慵懒的嗓音再次响起,“还痛不痛?”
她以为他问的是脑袋,点了点头,“肯定痛呀。”压得她透不过气来,小手用力一推,他压得更重了。
无奈地望着他说,“闫少帝,你下来好不好?很重。”好看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他轻轻一笑,“我是问,你……肚子还痛不痛?”
她一怔,原来他问的是这个,再次窘得脸红了,低声回答,“不痛了。”
“真的不需要看医生?”他挑眉。
“真的不用,通常第一天才会痛,接下来没有什么。”有没有洞,她真的很想钻进去,她长这么大,可是第一次和男人讨论这种尴尬得要命的问题。
偏偏闫少帝一脸的理所当然,就好像在说你饿不饿,饿的话就吃早餐,不要饿肚子。
果然的,他对女人的这种事,真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吧。
莫名的,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闫少帝的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感觉到那烫硬越来越难受,不明白为什么,他之前也有无数女人,但从来没有一个这样的,只要一触她,就会有反应,并且反应还强烈。
大概也是因为这样,所以都纠缠了几个月他还不肯放她走,他深信,绝不会是因为谈以风那个乌鸦嘴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