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倩说:“见到了阿三和吴厨子封在冻冰里面的头颅,自然而然就想到了这个故事。”
胖子说:“要是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吴厨子和阿三也碰过死玉板呀?”
我说:“那也不尽然,其实有诅咒的墓室物品也不止玉板,但看两人死的惨状,一定是碰了同一种东西,但似乎还有些说不通,胖子你不是说阿三是失踪在西安汉墓里面吗,吴厨子却没有,两者相隔数年,唯一可以解释通的就是阿三那次只是失踪了,并没有死,而是后来与吴厨子又接触了,可能是一起来的天山。”
胖子说:“你这么说,我就更糊涂了,那么神手探墓那次攻击我们的也不会是阿三,他要是真的死了幻化成了魔头,吴厨子又怎能后来和他一起来的天山雪海?”
聂倩说:“看来我们是掉进困局里面了,不找出吴厨子的死因,谜团就不可能解开。”接着聂倩呀地一声,她说:“不对,吴厨子应该是早死了,他不是自己来的天山,他和阿三的头颅是是被人带来的,不知道,你俩发现没有,冰封着的两颗头颅是被什么利刃割下来的,我判断不错的话,应该是日本武士刀类的利刃,特别是阿三,他的头发缺了一缕,是被人不慎薅掉的。”
我和胖子努力地回忆着那两颗头颅的惨状,似乎真如聂倩所言,但会是谁呢,这日本武士刀似的利刃无疑是指向了雾岛宫莉一伙,她们最有可能使用这种武器。
但从雾岛宫莉的年纪上看,不可能是她亲手干的,但不管怎样,她是脱离不了干系的。
“这他X地小日本也太孙子了,太狠了!”胖子骂道,他虽然不喜欢吴厨子,但对于吴厨子这样的下场,心里还是很是不得劲儿。
风雪稍稍地小了许多,公鸭嗓子过来问能不能继续上路,我们暂时停止了一切的疑问,继续往对面的雪峰行进,这时我发现队伍里,有个年轻人,一直在队伍后面跟着,一路上几乎是没有讲过一句话,神情憔悴,胖子把这归于做人太低调,胖子说他自己曾经也是这样,我还真没看出他会是个低调的人。
我只知道他姓吴,是河南口音,胖子说他的河南口音并不是很纯正,老爷也没怎么介绍他,看来他又不知道是那位大仙派来顶包的。
行到了后半夜,对面的雪峰看着很近,但真的落实到脚下,就远远不是那么一回事儿,看来就是一夜不停歇,也甭想在天亮之前到达对面雪峰的边缘。
找了个雪窝子,我们又将帐篷支了起来,实在是受不住了,就连聂倩这个经受过野外特殊训练的女士都吃不消了,这里过了子夜,寒气特别的重,加之不断地有风雪吹来,就愈加地寒凉,羽绒服在这里就跟穿了见单衣在零下二十九度的天气里,根本无法保持住身体的温度。
四个人紧着睡到了天快亮的时候,感觉内急就起来到帐篷外去小解,低着头解决完自己的问题,一转头,发现了一个人影一晃消失在了雪窝子的后面,我回到帐篷里,推醒了胖子,拉着他出来,胖子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嘟囔着:“怎么了,怎么了,不会是日本人来了?”
我说:“别废话,快跟我走!”
我和胖子绕过雪窝子,远远见一个瘦瘦的人影在雪地上往来时的方向走去,他绕过去一道雪棱子子人就不见了,我和胖子紧紧地跟了上去,趴在一个雪棱子后往前查看。
那个影子侧过身看了看,见没有人跟踪,从背包里掏出来的一个包裹着圆鼓隆冬的东西,慢慢打开,是一颗人头。
“是吴厨子的头!”胖子差一点喊了出来,多亏我防着这一手,一把捂住了胖子刚刚张开了一半的嘴,这总算是声音没有出去。
很快那个人影就将吴厨子的人头收了起来,装进了背包里,转身朝我们这个方向走来,看来是我们这一行中的一位。
这个过程中,我始终没有看清楚他的脸,因为他戴着的长沿帽遮住了他的脸,从身形上看,只有姓吴的年轻人和活地图裴文中符合。
我和胖子匆匆地提前撤了回来,以免被他发现,胖子就说:“吴厨子的冰封头颅,不是被你埋在了雪里了吗,怎么会到了这个人的手中。”
对于这个愚蠢的问题,我不想答复,就说:“看来这个人和吴厨子不一般。”
我又问道:“吴厨子有儿子吗,或是后人?”
胖子摇了摇头,这个问题看来对他太难,胖子憋了半天,挤出来了几个字:“你家老爷子应该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