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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普希金作品精选(3)

读着这封信,我心里百感交集。父亲毫不留情面地使用了那些残酷的措施,这使我觉得极为委屈。他提到玛莎时的那种轻蔑的口气,我感到既不礼貌又不公正。一想到把我从白山要塞调出去,我就觉得十分害怕,但最使我悲伤的还是母亲生病的消息。我很生萨维里奇的气,毫无疑问,我决斗的消息一定是他通给我的双亲的。我在狭小的房间里走来走去,终于在他面前站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对他说:“看来,你害我受了伤,让我在死亡的边缘上挣扎了整整一个月,还不满意,你还想害死我母亲。”这话就便像当空的霹雳一样,使萨维里奇吃惊得目瞪口呆,“你饶了我吧,少爷。”他几乎要哭出来,说,“你这是说的什么呀?是我害你受伤!上帝看得见的,我是跑来用自己的胸膛挡住阿列克赛·伊凡内奇的剑,免得你受伤的!该死的是我年纪大,不中用。可我对你母亲又怎么啦?”“你怎么啦?”我回答,“是谁叫你告我的状的?难道是派你到我这儿来当奸细的吗?”“我?是我告了你的状?”萨维里奇含泪回答,“主啊,天上的君王!请你看看这封信吧,看看老爷给我写了些什么:你会看到我是怎么告你的状的。”这时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信是这样写的:“老狗,你应该害臊,你竟无视我的严厉命令,不把我孩子彼得的情况及时向我报告,致使旁人不得不把他的胡闹转告于我。你是这样履行自己的职责和执行主人的命令的吗?由于你隐瞒真情和放纵年轻人,我要送你这条老狗去养猪。收到此信后,我命令你马上回信,向我报告他目前的健康状况(已有人写信给我,说他身体已复元):他伤在何处,是否已得到良好医治。”

显然,萨维里奇是无辜的,而我却责备他、怀疑他,使他平白无故遭受委屈。我请求他原谅,而老头却无法抑制他内心的伤心,“瞧我落到什么样的境地啦。”他反复说,“瞧我得到主人的什么恩惠了!我又是老狗,又是猪倌,又是我害你受了伤!不,彼得·安德烈伊奇少爷!罪魁祸首不是我,而是那个该死的法国先生:他教你用铁叉子刺人和冲杀,似乎这样刺人和冲杀就能够防备坏人似的!犯得着花钱去雇这么个法国先生吗?”

然而,到底是谁会费心把我的行为告知父亲呢?是将军吗?但是他好像不太关心我,而伊凡·库兹米奇也不会认为有必要向父亲报告我决斗的事。我猜不出。于是我怀疑这是施瓦勃林干的。告状只有对他一个人有利,这样做就能够把我从要塞调开,断绝我和司令一家的关系。我到玛莎那里去,想把这件事告诉她。她在门口遇到我,“您这是怎么啦?”她看见我,说,“您的脸色这么苍白!”“全完了!”我边回答边把父亲的信递给她。现在轮到她脸色发白了。她读完信,用发抖的手把信还给我,声音发颤地说:“看来是我命苦……您的亲人不愿接受我到你们家里去。一切都听从上帝安排吧!上帝比我们更明白应该怎么办。没有办法,彼得·安德烈伊奇,也许您会得到幸福……”“这不可能!”我抓住她的手大声说,“你爱我,为了你我不惜赴汤蹈火。我们走,跪到你的双亲面前,他们都是心地善良的人,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目空一切的人……他们会给我们祝福的,我们马上就结婚……以后,过一些时候,我相信,我们能够恳求我父亲,妈妈会赞成我们的,父亲也会宽恕我……”“不,彼得。”玛莎回答,“没有你的双亲给我们祝福,我可不能嫁给你。没有他们的祝福,你是不会得到幸福的。我们还是听从上帝的意旨吧。你如果找到未婚妻,那就让上帝保佑你,彼得,那时我会为你们……”说着,她哭了起来,转身走了。我本想跟她一起到房间里去,但又感到我无法约束住自己,便回家了。

我坐在家里沉思默想,突然萨维里奇打断了我的思路,“少爷,你看。”他递给我一张写满字的纸,说,“你看看,是不是我告了少爷的状,是不是我挑起你们父子俩不和?”我从他手里接过那张纸,这是萨维里奇的回信。信是这样写的:“安德烈·彼得罗维奇老爷,我们的慈父:

我收到您仁慈的来信,在信中您对我,您的奴仆极为生气,说我没有好好执行主人的命令,应该害臊。我不是一条老狗,而是您忠实的奴仆,我听从主人的命令,并一直尽心竭力服侍您,直到白了头发。关于彼得少爷受伤一事,我未曾写信禀告,是因为怕惊动您,听说主母阿芙多季亚·华西里耶夫娜太太受惊病倒,我为她的健康祷告上帝。少爷伤在右肩,在胸口骨头下面,深一寸半,他住在司令家里,是我们把他从河岸上送到那里去的,给他治伤的是这里的理发师斯捷潘·帕拉莫诺夫,荣耀归于上帝,眼下少爷已经痊愈,他的情况再好也没有了。听说长官们都很喜欢他,华西丽莎·叶戈罗夫娜待他像亲儿子一般。至于他发生这种意外,就既往不咎吧,俗话说:马有四只脚,不免要跌交。至于您说要送我去养猪,我完全听从主人的嘱咐。为此下人谨向您磕头。您的忠心奴仆

阿尔希普·萨维里耶夫”

读着这个善良老人的信,我好几次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没有心思给父亲回信,要安慰母亲,萨维里奇的信已经足够了。

从那个时候起,我的处境发生了变化。玛莎几乎不和我说话,而且千方百计回避我。司令家里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多大意思了。我慢慢习惯于独自坐在自己屋里。起初华西丽莎·叶戈罗夫娜为这件事责备我,但看到我这么固执,也就不再多说。和伊凡·库兹米奇见面,只是出于军务的需要。和施瓦勃林也难得见面,即使见面也很不愉快。我还发现他对我很仇视,这证实了我对他的怀疑。生活变得难以忍受。我变得沉默寡言、愁眉不展,而孤独和无所事事更加剧了我这种情绪。在孤独中我心中的爱情变得更强烈,使我愈来愈悲痛。我失去了对阅读和文学的兴趣。我意气尽失。我害怕会发疯或者堕落。可是一个对我一生发生了重大影响的意外事件,突然强烈地震荡了我的心灵,这种震荡对我是有益的。

……

不速之客

广场上人都走光了。我仍旧站在那里。看到这么多可怕的场面,我心里乱糟糟的,一时理不出个头绪。

最使我心焦的是不知道玛莎的情况。她在哪儿?情况怎么样?是不是藏起来了?她躲避的地方是不是可靠?……我心里充满各种可怕的想法,走进司令的家……屋子里空荡荡的,桌椅柜子全给砸坏,碗碟给打碎,财物都给抢光了。我登上通往正房的梯子,平生第一次走进玛莎的房间。我看见她那张被强盗们翻乱了的床,衣橱被砸坏,衣物被抢光,空神龛前面的长明灯还亮着。挂在两扇窗子当中墙壁上的小镜子还好好的……这间朴素闺房的主人到底在哪儿啊?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我想象着她落入强盗手里的情况……我的心揪紧了……我十分悲伤地哭起来,大声呼唤着我那心上人的名字……这时我听到一阵轻微的响声,帕拉莎从衣橱后面走出来,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着。

“啊,彼得·安德烈伊奇!”她两手一拍,说,“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啊!多么疯狂啊!……”

“玛莎呢?”我急不可待地问道,“玛莎怎么啦?”

“小姐没出事。”帕拉莎回答,“她藏在阿库利娜·潘菲洛夫娜家里。”

“在神父夫人家里!”我惊呼起来,“我的天哪!普加乔夫在那儿呢!……”

我奔出房间,刹那间就到了街上,我什么也没注意,什么也没感觉,心急慌忙地跑进神父的家。那里不断响起叫喊声、狂笑声和歌声……普加乔夫正在和他的同伙欢宴。帕拉莎也跟着我跑到那里。我叫她悄悄地把阿库利娜·潘菲洛夫娜请出来。过了一会儿,神父夫人手里拿着一个空酒瓶走进门廊里来见我。

“看在上帝面上告诉我!玛莎在哪里?”

我怀着无法表达的焦急心情问道。

“我那宝贝,她躺在我床上,在隔板后面。”神父夫人回答,“唉,彼得·安德烈伊奇,差一点出了乱子,还好,荣耀归于上帝,一切都顺顺利利地过去了:那强盗刚坐下来吃饭,我那可怜的姑娘就醒过来,呻吟了一声!……我真给吓呆了。他听见了,问我:‘谁在这儿呻吟,老太婆?’我对那强盗深深鞠了一躬,回答说:‘皇上,是我的外甥女生病了,躺下来两个礼拜了。’‘你的外甥女年轻吗?’‘还年轻,皇上。’‘老太婆,把你的外甥女领出来给我看看。’我的心几乎要跳出来,可是没有办法。‘皇上容禀,这姑娘起不来,不能到这里来见你老人家。’‘不要紧,老太婆,我自己去看看。’这该死的家伙真的朝隔板走去,你想得到吗?他真的掀起帐子,用那老鹰般的眼睛瞧了一眼!结果倒没什么……上帝拯救了她!不知你相信不相信,那时候我和我那老头子已经准备去殉难了。幸好我那宝贝没有认出他来。主啊,我们真是盼到好日子啦!有什么好说的!可怜的伊凡·库兹米奇!谁想得到!……还有司令太太呢?伊凡·伊格纳季奇呢?他犯了什么罪?他们怎么会饶了你呢?但是施瓦勃林,阿列克赛·伊凡内奇又怎么样?他照哥萨克样子剃了头,这会儿正在我们这儿和他们一起大吃大喝呢!这个滑头,没什么可说的!而当我说到生病的外甥女时,信不信由你,他就这么瞧了我一眼,那目光像把刀子要把我刺穿似的。但是他没有说出来,这可得谢谢他。”这时响起了客人们醉醺醺的叫喊声和盖拉辛神父的声音。客人们要酒喝,主人在喊妻子。神父夫人着了慌,“你快回去吧,彼得·安德烈伊奇。”她说,“这会儿我可顾不上您了,强盗们在喝酒。如果落到酒鬼手里,那才倒霉呢。再见,彼得·安德烈伊奇。听天由命吧,也许上帝不会丢下我们无论的!”

神父夫人走了。我稍稍放心了一点,就回自己屋里去。走过广场的时候,我看见几个巴什塞尔人挤在绞架旁边,正从被吊死的人脚上拉下皮靴。我好容易压下满腔的愤怒,感到去打抱不平是没有用的。强盗们在要塞里跑来跑去,抢劫军官的家。到处响着喝醉的叛军的喊叫声。我回到家里。萨维里奇在门口迎接我,“荣耀归于上帝!”他看见我,喊了起来,“我以为那些强盗又把你抓去了呢。唉,彼得·安德烈伊奇少爷,你能相信吗?这些强盗把我们的东西全抢光了,衣服、被单、碗碟,一样也不剩。不过,可没想到,荣耀归于上帝,他们把你放回来了!少爷,你可认出那个首领?”

“没有,没有认出,那是谁呢?”

“怎么,少爷?你忘了那个在客栈里骗去你的皮袄的酒鬼吗?那件兔皮袄还是全新的,可这强盗就这样把它拆开绷在身上!”

我很惊讶。普加乔夫和我那个向导真是像得出奇。我这才相信普加乔夫和他是同一个人,才清楚他为什么会放掉我。我不能不惊奇,天下竟有这样的巧事:一件送给流浪汉的小皮袄居然把我从绞索下拯救了出来,一个在客栈里游荡的酒鬼居然攻陷了好多个要塞,震撼了整个国家!”

“你想吃点东西吗?”萨维里奇没有改变他的习惯,问道,“屋里什么都没有了,我去找找看,给你随便做点什么。”

剩下我一个人,我便沉思起来。我怎么办?留在被强盗占领的要塞或者追随这个匪帮,对于一个军官来说,都是不成体统的。我的天职要求我必须到我的职务所在,在目前困难的形势下还能对祖国有益的地方去……可是爱情强烈地要求我留在玛莎身边,保护她。尽管我预见到形势无疑会很快发生变化,可是一想到她的危险处境,我还是不寒而栗。

一个哥萨克跑来找我,打断了我的思绪。他通知我,“皇上要召见你。”“他在哪里?”我问道,准备服从他的命令。

“在司令的住宅里。”哥萨克回答,“饭后老爷子去洗澡,这会儿在休息。老爷,从各方面看来,他是个贵人,他一顿饭吃了两只烤小猪,洗蒸汽澡的时候,烧得那么热,连塔拉斯·库罗奇金都吃不消,他把桦长帚交给福姆卡·比克巴耶夫,往身上浇了一桶冷水才好歹活了过来。没什么好说的,他的一举一动都那么威严……听说他在澡堂里让人家看了胸膛上的皇帝印记:一边是双头鹰,有一枚五戈比的硬币那么大,另一边是他自己的像。”

我认为没有必要和这个哥萨克争论,便和他一起到司令的住宅里去,预先想象着和普加乔夫见面的情景,竭力猜这次见面将会怎样结束。读者很容易想象得出,当时我并不是很冷静的。

我走到司令的住宅时,天已开始黑了。吊着死人的绞架黑糊糊地矗立着,令人毛骨悚然。可怜的司令夫人的尸体还瘫在台阶上,那里有两个哥萨克在守卫。带我来的那个哥萨克进去通报,一会儿就回来,把我带进我昨天还那么依依不舍地和玛莎告别的那个房间。

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幅不同寻常的景像:在铺着台布、放满酒瓶和酒杯的餐桌后坐着普加乔夫和十来个哥萨克首领,他们都戴着帽子,穿着花衬衫,由于喝了酒,个个都很兴奋,脸上红通通的,眼睛闪耀着光芒。施瓦勃林和我们那个下士等新入伙的叛徒都不在里面,“哦,尉官先生!”普加乔夫看见我,说道,“欢迎光临,敬请就坐,请赏脸。”在座的人挤紧了一点,腾出座位。我一言不发地坐在桌子边上。我的邻座,一个体格匀称、容貌英俊的年轻哥萨克给我斟了一杯酒,但是我碰都没有碰一下。我好奇地观察着这伙人。普加乔夫坐在首席,胳膊撑在桌子上,用那宽大的拳头支着长满大胡子的腮帮。他的容貌端正,很讨人喜欢,一点也不显得残暴。他不时和一个五十岁光景的人谈话,有时称他伯爵,有时称他季莫菲伊奇,有时还尊称他大叔。他们彼此都以同伴相待,对自己的首领并不显得特别恭敬。他们谈到早晨的进攻,暴乱以来的胜利和今后的行动。每个人都自吹自擂,发表意见,毫无拘束地和普加乔夫争论。在这个古怪的军事会议上,大家一致决定要向奥伦堡进军:这个行动是大胆的,并且差一点取得成功——那简直是个灾难,这次进军宣布将在明天付诸行动。

“来吧,弟兄们。”普加乔夫说,“在睡觉之前,唱唱我那首心爱的歌吧。丘马科夫,唱吧!”我的邻座用他那尖细的嗓子唱起悲哀的纤夫之歌,接着大家一起唱起来:

别喧闹啊,亲爱的翠绿的橡树林,

不要打扰我这年轻的勇士的思绪。

明天在威严的法官——沙皇面前,

我这个年轻的勇士将要受到审判。

他这位沙皇老爷将要把我来审问:

你说,你说,你这个农民的孩子,

你和谁一起去偷窃,一起去抢劫,

和你一起去偷的还有多少个伙伴?

我对你说啊,亲爱的正教徒沙皇,

我把一切真情都对你老实来说明。

我那些亲密的伙伴一共只有四个:

第一次亲密的伙伴是漆黑的夜晚,

第二个亲密的伙伴是上等的宝刀,

第三个亲密的伙伴是我那匹好马,

第四个亲密的伙伴是我那张硬弓,

我派出的探子是那有钢尖的利箭。

那位亲爱的正教徒沙皇对我说道:

好哇,好哇,你这个农民的孩子,

你既然会偷盗抢劫,还善于回答,

孩子啊,我要好好地开恩奖励你:

在空地上给你盖一座高大的宫殿,

在那里竖起两根柱子和一根横梁。

这些注定要受绞刑的人所唱的关于绞架的民歌,在我心中激起的波澜是难以形容的。他们那严峻的神色、整齐的歌声,以及给那本来就很动人的歌词增添上去的悲哀表情——这一切都以那诗歌的可怕力量震撼着我的心灵。

客人们又干了一杯,然后站起来和普加乔夫告别。我也想跟着走,但是普加乔夫对我说:“坐下,我想和你谈一谈。”我们就面对面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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