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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普希金作品精选(10)

一天天的消磨,

暗淡得记不起来,

独有这一首歌,

简直和生了根一样,

深深地记住在心上。

——

安静得什么也……

南方,南方的夜……

那碧青的天上

挂着一个月亮。

真妃儿把老头子叫醒

“阿乐哥多可怕,噢!父亲!

他做着恶梦。你听听:

他是在哭着,又在哼。”

老头儿:

别动他,别作声;

俄国有个传说:

现在半夜三更

夜神总是压着

睡着了觉的人,

呼吸就很难过,

天快亮了,夜神

自己就会走脱。

你,现在别做声,

来跟我一块坐。

真妃儿:

父亲,他在悄悄地叫:“真妃儿!”

老头儿:

他在找你呢,虽然做着梦!

可见得这是他看着真妃儿

比整个儿的世界还贵重。

真妃儿:

我对他的爱情可已经冰冷,

我的心要自由,我实在气闷,

我已经……可是,静些,你有没有听?

他又叫了另外一个人的姓名。

老头儿:

是谁的?

真妃儿:

你也没有听清?

他哑着声音的哼,

咬着牙齿地发狠,

多么可怕!我去叫醒他。

老头儿:

何必呢,不要把夜神赶走,

他自己会走的。

真妃儿:

他在翻身了……

他醒了……起来了……他在叫我……

我去看他。再见,你也好困了。

阿乐哥:

你哪儿去了?

真妃儿:

跟父亲

什么鬼压住了你,你的心,

在梦里苦够了?真吓着了我:

你在梦里咬牙切齿的叫我。

阿乐哥:

我梦见了你。仿佛是你和我……

唉,我看见了可怕的幻想。

真妃儿:

你,别信那梦里的怪现象。

阿乐哥:

我么?唉,我什么也不信;

梦也不信,甜言蜜语也不信

就是你的心,我也不信。

——

老头儿:

你干什么时时刻刻的操心,

干什么要叹气,唉声,

我的发疯的青年人?

这里的人是自由的,

天是清的,老婆是有的,

光荣就是美丽,不要哭,

烦闷死了,你自己吃苦。

阿乐哥:

父亲,她不爱我。

老头儿:

朋友,你别难过,

她是个小孩;

你的发愁真没有道理,

你那样的爱,

又难又苦,女人的心理,

可来得个随便;

你看那个天边,

远远的月亮,

自由地在逛,

它的光辉顺便的、

平等的照着整个天下,

它就这么随便的

射着一片云,那云底下

可真是灿烂的光芒,

但是,你看它已经又

移到了另一片云上,

仍旧又不会有多久。

谁能够指定天上一个地方,

给月亮说:再动就不行!

谁又能够对着年轻的姑娘

说:爱着一个不准变心!

你宽心些吧!

阿乐哥:

她以前多么爱我!

多么亲热地待我。

就说晚上吧

在空旷的寂静里面

总和我一块儿谈天!

她充满着孩子气的快乐,

还有那可爱的嘁嘁喳喳

或是温柔的拥抱

会把我的愁闷

一下子就都赶掉!

现在怎么样呢?

真妃儿对我要欺瞒了!

我的真妃儿竟冷淡了!

老头儿:

你听着,我跟你讲我自己的故事。

要知道,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莫斯科人还没有恐吓东奈河——

(你瞧我记起了旧的悲哀,阿乐哥),

那时候我们害怕着苏丹,

归那个帕萨蒲扎孔谟管,

他那高高的堡垒在亚克尔曼,

那时候我还年轻,我的心肝

正在沸腾着狂热的快乐,

我的头发没有灰白一根。

年轻美人之中,一个……

我真当她太阳似的赏识,

后来呢,她终究成了我的。

唉,青年时代是容易过的,

真像流星那么样一闪,

我的爱情可比这个还短:

她呀,我的那马利乌拉,

只爱了我一年。有一天,

我们在卡古尔的水边

碰到另外一帮茨冈儿;

他们在我们附近

山脚底下,搭了篷帐,

一块儿歇了两晚上。

第三天他们就动身,

马利乌拉,丢下了小女儿,

就匆匆跟着他们走了

我安安稳稳的睡着觉儿,

天刚亮我醒过来,没有了!

没有了我的爱人。找着,叫着

一点儿影子也没有,

真妃儿也哭了,尽在吵闹着,

我也哭了!……从那时候

世界上的姑娘们,

我统统也不过问

寂寞得我一个人,

再也没有找爱人。

阿乐哥:

你怎样没有立刻追出去,

追着那个忘恩负义的

和那个野兽?怎么没有去

一刀刺进那刁货的心里呢?

老头儿:

干么?青年比鸟还自由,

谁能够抓得住爱情呢?

快乐也让大家去轮流;

过去的,是回不来的呢。

阿乐哥:

我可是不能够那么样。不行,

我也不争论,可是我不能够放弃

我的权利,

至少,也要痛快的报仇,才行。

要是在无底的海岸边,找到了

睡着的仇敌,

吓!我赌咒,我的脚尖也不肯饶他;

我呢,就是他不会抵抗,

我也要把他推进海洋。

我脸色也不变。我要凶狠地笑他,

笑他那突然惊醒的恐惧,

听着他扑隆通的掉下去的声音,

这声音够我长久的好笑,

也可以算得上甜蜜的音调。

——

年轻的茨冈:

再,再亲一个嘴!

真妃儿:

快些!

我丈夫又凶又爱吃醋。

茨冈:

再亲一个……要长久些。

为着分别。

真妃儿:

分别吧,趁他没有到来以前!

茨冈:

说吧,什么时候又再会面?

真妃儿:

今儿,当着月亮落山,

在那儿,在冢后墓上。

茨冈:

骗人!她不会来的。

真妃儿:

跑吧——他来啦。我亲爱的,

我要来的。

阿乐哥睡着。他心里

浮动着恍惚的幻影;

他,暗黑里边叫边醒,

醋意地伸开手臂

手在担心

抓到被窝冷冰冰——

他的伴儿离开了很远……

他颤抖地抬起身来瞧瞧……

什么都安静,恐惧把他拥抱,

浑身又冷又发烧;

他起来,从篷帐往外走,

阴惨的,绕着车子漫游;

一切恬寂寂;旷野静悄悄,

黑魃魃;月亮躲在云雾里,

只有稀微的星光闪耀,

那露水上勉强可辨的足迹

通到远远的冢丘,

他焦急地顺着

不祥的足迹走去。

坟墓在他的前头

远远地在路旁发着白光,

他怀着预感的苦恼,

拖着无力的双脚,

嘴唇打颤,膝盖发抖,

向着那儿走……

突然间……这也许是梦?

突然在那被污渎的墓上,

他看到亲昵的双影,

又听到亲切的细语。

第一人声音:

是时候了。

第二人声音:

别忙罢!

第一人声音:

我亲爱的,是时候了。

第二人声音:

不,不,别忙,

等到天亮罢。

第一人声音:

已经不早了。

第二人声音:

你爱得好胆怯啊。

再等一分钟!

第一人声音:

你会害我。

第二人声音:

再等一分钟!

第一人声音:

如果丈夫醒来

我不在……

阿乐哥:

我醒来了。

你们哪儿去呵?

你俩都别忙吧;

对你们,这儿坟边也好。

真妃儿:

我的朋友,逃呀,逃!

阿乐哥:

别忙!

年轻漂亮的人儿,去哪儿?

躺下去吧!(用刀刺他)

真妃儿:

阿乐哥!

茨冈:

我要死了!

真妃儿:

你在杀他!阿乐哥!

瞧,你溅了一身血!

噢,你干了什么?

阿乐哥:

没有什么。

现在你呼吸他的爱情去罢。

真妃儿:

不,我不怕你,够了,

你的威吓我鄙视,

你的杀人行为我诅咒。

阿乐哥:

你也死去吧!(刺她)

真妃儿:

我死也爱他。

曙光照耀的东方发亮了。

冢丘后,阿乐哥

血淋淋,手握着刀,

在墓碑上坐着。

他面前躺了尸首两个;

凶手的面孔可怕,

一群受惊的茨冈

胆怯地围住了他;

墓穴就在一旁挖,

挨个过来了悲伤的妻子们

把死者的眼睛吻了一下。

老头儿爹爹独个儿坐着,

在沉默发呆的悲哀里

朝那死去的女儿望着。

他们举起尸首,抬着,

把年轻的一对儿放到

冰冷的土地的怀抱。

这一切,阿乐哥远远的看到。

当他们被最后一撮土盖好,

他默默地,缓缓地欠身向前,

从墓碑上向草地跌倒。

这时候,老头儿走近来,说道:

“离开我们吧,骄横的人!

我们是粗野的人,

我们没有法律,

我们不磨难也不处死人,

我们不要血也不要呻吟,

可是跟杀人犯一起过活却不甘心。

你生来不是这粗野的命,

你只要自由属于你个人,

我们怕你的声音;

我们胆子小,却有善良的灵魂,

你呢,又凶又横;——对不起呀,

离开我们吧,祝你安宁!”

话说完了,游荡的茨冈人

闹哄哄的一大群动了身,

离开那可怕的过夜的山峪,

很快的全都消失在草原的远处。

只有一辆车子,

盖着一条破毡子,

在命定的旷野上留住,

就宛如冬天快要到来的时候,

在雾气弥漫的早晨,

从旷野飞起了一群迟飞的野鹤,

叫着飞向那远远的南方,

有一只被致命的子弹打中,

它垂着受伤的翅膀,

悲惨地留下来了。

夜来了,

在漆黑的车子里

没有谁把火生起,

在搭着的幕顶下面

直到早晨没有谁安眠。

结语

歌儿的魅力

在我的朦胧记忆里

就这样复活起

那忽而光明,

忽而悲惨的日子的幻影。

在那可怕的战鼓声音

长久没有平息的国家里,

在那俄罗斯人给斯坦部尔

划定疆界的国家里,

在我们的老双头鹰

还被喧嚷着过去的光荣的国家里,

我在草原上的古代营垒中间,

碰见了和平的茨冈的车辆,

和他们孩子气的柔和的自由自在。

跟随着一群懒洋洋的茨冈

我常常在旷野上游荡,

吃的是他们简单的食物,

躺在他们的火堆前睡眠

在缓缓的行进中,我喜欢

他们那一片快活的歌声——

可爱的马利乌拉的温柔的名字

我长久地吟着,一次又一次。

可是幸福也不在你们中间,

不幸的自然的儿子!

在破烂的篷帐里

还做着苦楚的梦,

你们那游荡的庇身所

就在荒野中也逃不了不幸,

到处有命定的情欲,

那就抵抗不了命运。

强盗兄弟

不是成群的乌鸦飞了过来,

落到一堆堆腐烂的尸体上,

深夜里,在伏尔加河对岸,

是大胆的匪徒聚集在篝火旁。

服装、面貌、种族、方言和身世,

光怪陆离地混杂在一起!

他们为了贪图钱财而入伙,

他们来自茅屋、窝棚和监狱!

这些人心里的念头都一样——

想摆脱政权和法律的束缚。

在他们当中可以看得出:

尚武的顿河两岸的亡命徒,

有一头乌黑鬈发的犹太人

和生在草原的野蛮的子孙:

形容丑陋的巴什基尔人,

头发赤红如火的芬兰人,

卡尔梅克人和懒散自在、

到处游牧为生的茨冈人!

冒险和流血,奸淫和欺诈——

是这个可怕的家族的维系;

他们每个人都铁着心肠,

走过了罪恶的每一步阶梯;

谁曾经用冷酷无情的手

屠杀过可怜的孤儿和寡妇,

谁竟然取笑孩子的啼哭,

谁不会怜悯,也不肯饶恕,

以杀人为乐,像恋人幽会,

这些人就是他们的兄弟。

万籁俱寂。这时候,一轮明月

向他们投射下惨白的光辉,

在他们的手中,正传递着

一只满浮着泡沫的酒杯。

有些人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伸开四肢,躺在潮湿的地上;

而在他们罪孽深重的头顶,

重重恶梦萦绕,凶险而不祥。

另一些人用讲故事来缩短

这阴森森的闲暇的夜晚;

所有的人都默默无声——他们

被一个新伙伴的故事所吸引,

他周围的一切都在谛听:

“我们原来是两个:弟弟和我。

我们在一起长大;小时候,

我们靠人家养活,两个娃娃,

生活里连一点乐趣都没有:

我们尝到了贫穷的滋味,

受人的冷眼真不是味道,

而很早很早,心头的妒嫉,

就折磨得我们难忍难熬。

孤儿们又穷又苦、一无所有,

真正是上无片瓦、下无寸土:

我们的生活只有烦恼和忧愁,

这样的命运让人再也受不住;

于是我们俩就彼此商量好,

去试试看,碰碰别的运道:

我们给自己找到的伙伴,

是漆黑的夜和锋利的钢刀,

我们与胆怯和忧伤一刀两断,

而良心呢,也从此滚它的蛋。

“啊!青春,豪迈勇敢的青春!

那时候生活才属于我们,

我们把一切都共同分享,

死亡又何尝在我们心上。

往往,每当那皎洁的月亮

刚刚升起,高高地悬挂在空中,

我们便从地窖里走了出来,

到树林里去干危险的营生。

我们坐在大树后面守候着:

说不定会有一个犹太阔佬,

或是寒酸的神父在赶着夜路——

什么都归我们!我们什么都要。

往往,在冬天的深更半夜里,

我们会驾起勇敢的三套车,

在茫茫的雪原上箭一般地

飞驰着,打着唿哨,唱着歌。

有谁会不害怕碰上我们?

我们一看见小酒店的灯光——

就过去,到门口咚咚地敲门,

大叫大嚷地吆喝着老板娘,

一进去——就大吃大喝,不付分文,

还要搂抱那些漂亮的娘儿们!

“结果呢?好汉们终于落了网;

弟兄俩享乐的日子并不长;

我们被捉住了——于是铁匠

把我们双双钉在一条锁链上,

卫兵又把我们送进了牢房。

“我的年纪比弟弟大五岁,

也比他更能吃苦受罪,

在闷热的四壁内,戴着镣铐,

我毫无损伤——他却形容憔悴。

他呼吸艰难,又苦于烦恼忧愁,

一直昏昏沉沉,恍恍惚惚,

把火热的头靠在我肩膀上,

他奄奄一息,不住喃喃地说:

‘这里气闷……我要到树林里去……

水,水!……’但是我递过水去,

对这痛苦的人也毫无用处;

焦渴又一次在折磨着他,

他身上滚下了豆大的汗珠。

那凶险的疾病引起了高烧,

他神智迷乱,周身血液沸腾,

他已经完全认不得我了,

时刻不停地叫唤着别人,

叫唤着自己的朋友和伙伴。

他说:‘你躲到哪里去了?

你那秘密的道路通向何方?

为什么我的哥哥扔下了我,

把我扔在这又黑又臭的地方?

从平静的田地里把我引诱进

浓密的森林,强暴而可怕,

在风高月黑的夜晚,第一次

教会我杀人的不就是他?

现在没有了我,他就可以

在辽阔的田野上独自一人

任意游荡,挥着沉重的铁锤;

他令人羡慕地交上了好运,

却把伙伴忘记得一干二净!……’

忽而,炽烈的火焰又一次

烧灼着他那痛苦的良心;

他眼前,远远地出现了一群

指指点点威吓着他的鬼魂。

很久以前,我们曾经杀害过

一个老人,此刻他的脑海中

出现得最多的是他的面容。

病人两只手蒙起了眼睛,

这样地替老人向我求情:

‘哥哥!可怜可怜他的眼泪吧!

别杀了他,他这么大的年龄……

我害怕他那衰老的叫声……

放了他吧——他害不了我们,

他身上连一滴热血都没有了……

哥哥,别拿苍白的头发取笑,

别折磨他……也许他会为我们

减轻上帝的震怒,用他的祈祷!’

我克制着恐惧听着他说;

想要将病人的眼泪止住,

驱除掉那些虚无的幻觉。

他看见许多死人在跳着舞,

他们从树林里走进了监狱,

他忽而听见他们可怕的耳语,

忽而又听见紧紧追赶的脚步,

他的眼睛闪着古怪的光芒,

浑身像树叶似地嗦嗦发抖,

而头发直竖得像山一样。

忽而,他又以为自己看见

一大群人拥挤在广场上,

还有涌向刑场的可怕人流,

还有皮鞭和凶恶的刽子手……

弟弟充满了恐怖,一下子

失去了知觉,倒在我的怀里。

整日整夜地,我就这样度过,

得不到一时片刻的休息,

而我们的眼睛都没有睡意。

“但青春终于取得了胜利,

弟弟又重新恢复了体力,

那可怕的疾病已经痊愈,

种种的幻影也随之而去。

我们健康起来了。这时候,

我们更深深地怀念着过去;

心灵渴望着森林,渴望着自由,

渴望着呼吸呼吸田野的空气。

我们憎恶一切:那牢房的黑暗,

那透进铁栅的朝霞的光明,

那看守的叱叫,锁链的锒铛

和那飞鸟轻微的阵阵啼鸣。

“有一次,我们戴着锁链,

一起去为城市监狱募捐,

我们在一条条大街上行走,

私下里我们已互相约定,

要实现多时以来的宿愿;

河水就在身旁哗哗地流淌,

我们走过去——从陡峭的岸上

噗咚一声!跳进深深的水里,

拴着我们的铁链哗啦啦地响,

我们用脚蹬水,动作非常整齐,

我们看见一块小小的沙洲,

就尽力劈开湍急的水流,

向那里游去。在我们背后,

人们叫喊着:‘抓住!抓住!跑掉了!’

远远地游来了两个看守,

可是我们已经踏上了沙洲,

我们用石头砸断了锁链,

互相帮着撕扯掉衣服上

那些浸透了水的破烂布片……

我们看见追捕者就在身后;

可是却大胆地坐在那里等候,

并充满希望。一个人沉了下去,

他一会儿呛水,一会儿呻吟,

终于像铅一样沉进了河底。

另一个已经游过了深水处,

他举着枪,顽强地蹬着水,

对我的喊叫声根本不理,

他继续走着,可是两块石头

不偏不倚地向他头上飞去——

于是波浪上立刻鲜血涌流;

他沉没了——我们又跳进水里,

谁也不敢再将我们追赶,

我们终于游到了河的对岸,

走进了森林。但可怜的弟弟……

劳累和秋季寒冷的波浪

耗尽了他恢复未久的力量:

疾病又一次毁坏了他的健康,

他眼前又出现了可怕的幻象。

病人一连三天没有说一句话,

没有打过一个盹,闭一闭眼睛,

到了第四天,他心里好像

充满了无限哀愁,忧伤重重,

他握住我的手,叫了我一声,

那已经黯然无神的目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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