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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歌德传(4)

但争论归争论,随后,席勒把歌德请到家里。歌德在席勒家中,兴致勃勃地给席勒讲植物变态的本质,还画出象征性的原始植物的图形。席勒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但当歌德指出“这种变态的本质来自经验,并且完全被经验所证明”时,席勒却摇着头说:“不对,这不是经验,而是由主观思考出来的思想。”歌德一听,立刻联想到那篇不留情面的批评文章,心里有些恼怒。他没料想到,两人刚一见面,席勒就用这种尖锐的方式道破两人的分歧,并引起争论。他不想刚一见面就争吵,便极力克制自己,只用嘲讽的口吻说:“喔,蒙您指教,我很高兴,我竟然不知道自己还拥有‘思想’,而且是一种用肉眼看不到,无法体验到的奇妙的思想。”

两人几次争吵后,歌德受不了了,便扔下席勒,跑回了魏玛。

席勒觉得他们在学术上的争论是正常的,不应当影响他们之间的友谊,因此,他原谅了这位心胸狭隘、自尊心强的朋友。他要想方设法把歌德请回来。他知道只要公正地对歌德做出全面的评价,歌德会愉快地回来的。于是他给歌德写了一封长信,信中对歌德的文学创作做了总的评价。歌德看了这封信后很是感动,承认真正理解他的还是席勒,席勒才是他最真诚的朋友。他在给席勒的回信中写道:“您在这封信中如此友好地对我过去的全部活动做了一个总结,又满怀同情地鼓舞着我更加勤奋、更加有成效地发挥我的全部力量。”接着又写道,“当我们各自间解释清楚,两个人已经走到一个什么地步,我们就可以更加顺畅无阻地一道工作。您的同情对我来说是一种多么巨大的鼓舞,我能清楚地意识到我最近的处境是无所作为,但又无力改变,在您的帮助下,定能克服这种昏暗和动摇不定的情景。您将会看到,我们会变得多么亲近、熟悉……我希望在不久的将来能去您那儿住上几天,好让我们畅述一切。”在信中,他邀请席勒来魏玛相会。

1794年,席勒应邀来到魏玛,他与歌德交谈了两周,交换各种想法和看法,拟定今后的行动计划。决定两人通力合作办好《季候女神》。相互爱惜对方的才华,消除了过去的恩恩怨怨。从这时起,45岁的歌德与35的席勒,才建立起真正的亲密的友谊。

从1794到1805年,是歌德与席勒交往最亲密的时期。他们除了合力办好《季候女神》以外,把精力全都放在了戏剧事业上。他们一起编剧,共同管理魏玛剧院,导演排练节目。他们还在一起编写过讽刺短诗《温和的赠辞》。

歌德与席勒的创作方法和作品风格是截然不同的。歌德写作全靠自己对生活的体验,很少做理性的思考,因此作品中的情节是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的。而席勒在创作时要反复地进行理性的思考,他是根据理性的需要来选择安排情节的。歌德写东西,从来不征求别人的意见,只是写好了以后,才拿给人看。他认为把构思计划或写的片断给别人看,会破坏自己的思路,使作品流产。而席勒喜欢把自己的写作计划和写好的片断拿给歌德看,倾听歌德的意见。歌德总觉得席勒的哲学思想妨碍了他的创作,经常指出其作品中的情节缺乏自然的情理。席勒又觉得歌德过于依靠体验、直觉和偶然性。他极力劝歌德学习康德的哲学。两人也因此在文学创作上经常引起争论,但最后总能取长补短,使作品更为完善。例如,在演出席勒的《威廉·退尔》时,歌德指出剧本中有的地方缺乏应有的伏笔,让观众看了觉得太突然,应加上伏笔。他说:“剧中让盖斯洛突然从树上摘下一个苹果,放在退尔的孩子头上,叫退尔用箭把苹果从孩子头上射下来。这行为让观众觉得太野蛮,太危险。”他接着又说,“应在这前面加上这样的伏笔,先让退尔的孩子向盖斯洛夸耀他父亲射箭的精湛,说他能从百步以外把一个苹果从树上射下来。然后再有上面的情节,才合情合理。”开始席勒不同意这看法,歌德据理力争,最后他才同意把这一细节改了过来。席勒曾说:“在我这一时期的所有的剧作中,都可以找到歌德对我帮助的痕迹。甚至有些作品的情节都是歌德提供的。”

席勒对歌德的帮助,主要表现在对他作品的深刻分析和评论上,以及热情督促他进行文学创作上。歌德这时在创作上有一种惰性,迟迟不肯动手写作,因而,席勒逼得很紧。可以说没有他的督促,歌德写不出《维廉·迈斯特》;没有他的督促,歌德不会重新拿起笔写《浮士德》,并决心把它写完。

歌德和席勒看到当时的一些作家有所不足,他们便想通过善意的批评和温和的劝告,使这些作家有所进步,为此他们合写了《温和的赠辞》,其中有近千首诗,诗中尖锐地讽刺和批评了80多位作家。没想到捅了一个大马蜂窝。他们的善意和温和被视为恶意和攻击,人们把批评看成是侮辱,群起反对。有人认为这是歌德把席勒引入了歧途。也有人认为行动迟缓、审慎从事的歌德,一定是受了席勒的诱惑,干起年轻人才干得出的恶作剧。席勒对别人的反击很恼火,还要写新诗回敬,歌德却十分安详,他已预料到必然会有这样的结局,决定今后要审慎行事。并对席勒诗中语气过分激烈的部分进行了删改。后来席勒冷静下来,理智占了上风,在他考虑这样做的得失以后,突然宣布休战,想和对方达成谅解,实行大联合,歌德为此也松了一口气。

席勒一生的主要代表作是《强盗》《阴谋与爱情》和《华伦斯坦》,这使他成为伟大的诗人。他写的《论悲剧题材产生快感的原因》《论悲剧艺术》《论美书简》《论激情》《审美教育书简》《论崇高》《论朴素的诗与感伤的诗》等美学和艺术理论著作,也使他成了重要的美学家和艺术理论家。

席勒死后,德国的文学界一直争论着他与歌德谁最伟大?但争论了20多年始终没有结论。

在今天的魏玛城内,他们的灵柩仍并排地放在地下室的灵堂里,永远地安息在一起。在民族歌剧院门前的广场上,还矗立着他们的巨大铜像。两人肩并肩,同握着一个花环,表现了他们之间的亲密的友谊。

歌德青年时期,在文艺思想上主要是受温克尔曼和莱辛的影响,他为错过机会未能见到这两位名人,终生感到遗憾。赫尔德尔是歌德几十年的老朋友。歌德与席勒、费希特一起办过《季候女神》。谢林在歌德管辖的耶拿大学教书,参加过席勒组织的文艺评论小组,他与黑格尔是同学。叔本华和海涅都到过魏玛拜见过歌德。歌德一面反对康德的知识、真理来自主观思考的主观唯心主义;另一面也反对黑格尔的一切都来自“理念”的客观唯心主义,显示了他是一个唯物主义者。

歌德反对康德的哲学思想,主要表现在他与席勒的多次争论中,促使席勒的哲学思想有所转变,重视了哲学美学中的客观性,从而使席勒在德国古典美学中占有重要地位。歌德没有与康德直接交过锋,却与黑格尔短兵相接地争论过一次。

那是1827年10月18日,黑格尔来到魏玛,见到了歌德。当时,“歌德和黑格尔各在自己的领域中都是奥林帕斯山的宙斯。”两人互相很敬重。晚间,歌德为黑格尔举行了盛大的茶话会,来了许多宾朋,非常热闹,他俩亲切地坐在一起,彼此谈笑着。这时,有人请黑格尔讲一讲对哈曼(德国启蒙运动中的哲学家)的看法。黑格尔先是赞扬哈曼是一位才智非凡的哲学家。然后,他对这位哲学家的哲学思想进行了系统而又深刻的评述,使在座人非常钦佩。他在大家的赞扬中得到极大的满足。随后,大家开始分散活动。歌德与他低声交谈着。黑格尔觉得自己所以能博得大家的赞扬,主要是自己对辩证法运用得好,于是便顺着刚才的话题对歌德说:“‘理念’的辩证法在辨别真伪时起着巨大的作用。”歌德插嘴说:“从‘理念’出发的辩证法,但愿它不是诡辩的技艺,不至于被人们用来把真说成假,把假说成真。”黑格尔立刻回敬说:“您说的那种情况,在精神病患者身上当然会发生的。”敏感的歌德听出了话外音,便冷笑着说:“幸好我没有患精神病,不会颠倒是非。不过,我获得的真理,并非靠您那玄而又玄的‘理念’辩证法得来的,而是从研究自然中,从实际观察和实验中得来的。”黑格尔抢白地说:“自然界本身也是来自‘理念’。”歌德说:“我可不知道您的那个客观的理念在哪儿,是什么样子?我只知道,一个人如果在观察和处理问题时,不抱着老实认真的态度去研究自然和事实,就会被真理抛弃掉。”黑格尔是到歌德家来做客,不想在这里伤和气,只是笑一笑,没有说什么。歌德接着又说,“我还深信,您那理念的辩证法中出现的许多毛病,可以从研究自然中得到有效的治疗。”其实,黑格尔也非常重视研究自然规律的,在他的论述中便揭示了许多真理。只是他硬要把这些归在“理念”的名下。因此,他也觉得歌德说的话有一定道理,也就更不想驳他。两人的这场交锋淹没在大家的欢乐中,没有人能察觉。最后,两个人愉快地分手了。

1806年,叔本华一家由但泽迁居到魏玛,便开始与歌德有了来往。18岁的叔本华常到歌德家向他请教学习上的问题。1813年,歌德正在研究颜色学,他希望这个聪明的少年能跟他一起来研究。叔本华对这一课题很感兴趣。于是,歌德就把研究用的仪器和方法以及研究的目标都交给和告诉了他。叔本华很有独创精神,很快就背离了歌德的研究方法和目标,另搞了一套。这使歌德很不满,他说:“遇到像叔本华这样的学生,会使神仙看到老师的苦恼。”他没想到,叔本华在1816年出版了《论视觉与颜色》一书。

歌德研究颜色学也很有成就,早在1791年就写了《颜色学》一书和论述光学的文章。他首次提出各种颜色会影响人的感情和情绪。并举例说:“有位足球教练,把球队的更衣室涂成蓝色的漆,使队员在半场休息时处于缓和和放松的气氛中,但是,外室却涂成红色的,这是为了给他做临阵前的打气讲话,提供一个更为兴奋的背景。”也就是说蓝颜色会使人产生轻松愉快的感觉,红色可以产生热烈、兴奋的感情。他的这种看法,后来受到实验心理学美学家的重视,最后形成一门科学,即色彩美学。

叔本华有一本纪念册,上面有许多人的题诗和赠言。他离开歌德时,也请他题诗,歌德想:这孩子目空一切,自尊自大,他敢当面指责我。他便针对叔本华的这种性格,写了带有批评和告诫性的两句诗:要想受到别人尊重,

必须学会尊重别人。

叔本华喜欢这种真诚的直来直去。他觉得歌德真是了解自己。后来,他翻阅这本纪念册时,认为除了歌德的题诗是至理名言外,其他的题词都没有什么价值。于是,他只留下歌德的题诗,其他的全让他给撕掉了。

六、谒见拿破仑

南北东西,一片瓦砾,

王位霸业,一败涂地,

快到遥远的东方去吧,

那里还有古风的气息……

嫉妒者和诽谤者,滚开,

因为这里是诗人的瑶台,

因为那热情奔放的诗章,

已腾升到了天国的门槛,

它静悄悄地把门叩开,

正在领受那不朽的圣餐。

一八一二年十二月,拿破仑战败,歌德预言的这一天还是来了。

拿破仑执政伊始,歌德曾怀疑:“如此辉煌而威严的景观能否支持下去。”歌德把拿破仑当作一种神秘的现象加以认识,对这位风口浪尖上的年轻英雄人物充满了好感,这个掀起世界轩然大波的统治者引起了歌德极大的兴趣。歌德崇拜世界统治者拿破仑,觉得拿破仑既是一个富于幻想的理想主义者,又是一个目光敏锐的现实主义者,认为拿破仑是用倒填日期来证明革命的正确。但是,四天来,歌德亲眼目睹了拿破仑的命运。

卡尔·奥古斯特公爵幸灾乐祸地坐在歌德的大厦里,向歌德描述着拿破仑的逃跑:“你崇拜的那位可怕的矮子,在巴黎就已经把他逃跑的一切都想到了。”公爵像讲故事般慢条斯理地说着,“他逃跑的路线上,早已备好的马匹、马车、雪橇在每个驿站等他。你不用替你的皇帝担心,他可以日以继夜地逃跑。”

歌德平静地坐在公爵身边,他并没有替拿破仑的命运感到怎样不安。他轻轻地吟咏着:一位永葆锐气的帝王,

永远不会动摇心慌。

通向王位之路艰险崎岖,

他无所畏惧,敢于面对死亡。

一个陌生人被仆人带到歌德面前,陌生人对歌德说:“拿破仑陛下派我来转达对您——歌德先生的问候。”

歌德坐直身子,问:“陛下现在在哪儿?”

“陛下……”拿破仑的信使沮丧地说,“陛下已逃到魏玛,住在驿站。陛下没有忘记四年前结识了您。”

歌德站了起来,走到拿破仑信使跟前,义正词严地说:“请你转达我对陛下的真挚问侯,我依然崇拜陛下的帝王气魄。但我是一个德国人,我为莱茵河的欢唱而欢欣鼓舞。”

拿破仑的信使走了。

卡尔·奥古斯特一直仰靠在安乐椅上闭目养神。这会儿,他悠闲地说:“拿破仑在向你摇尾乞怜,他在天堂与地狱都在向你频送秋波。铁木儿假面具下孵出来的拿破仑,目前的处境很惨那!”

月若一茎瘦秋草在浓重的夜色中时隐时现。歌德辗转反侧,因拿破仑掀起的短暂暴风骤雨已经过去,世界风和日丽。但,四年前谒见皇帝拿破仑时的情景,却使他永远不会忘记。

一九○八年九月末,已经当了三年皇帝的拿破仑,在进军西班牙之前来到埃尔富特。他焦急不安地来回走动着,他在等待沙皇一行的到来,与俄国人结盟使他想起了一个警句:到达顶峰也该预感到末日。

俄国沙皇正在前往埃尔富特途中的魏玛逗留。卡尔·奥古斯特公爵是他的妹夫,魏玛因此才能在拿破仑的进军中央安然无恙。卡尔·奥古斯特公爵陪同大舅子俄国沙皇去了埃尔富特。

几天后,歌德接到了公爵发的请帖,他怀着一种奇特的情绪来到埃尔富特。

埃尔富特因为拿破仑的到来,显得拥挤不堪,到处可以看到军人、外交官、各个民族的代表……

歌德被曾在他家投宿的城防司令请去。城防司令亲热地拥抱着歌德,说:“伟人哪!那一天您差一点就被我们醉酒的士兵……那样,我们今天的见面就不存在啦!”城防司令又把几位法国将军介绍给歌德。

这时,一位与将军们的形象格格不入的面容出现在歌德面前。这是一位看了很久的肖像人物,歌德认得,是拿破仑的外交大臣塔列兰。歌德深邃的目光与塔列兰自信的目光相撞,城防司令赶忙介绍说:“这位……”歌德与塔列兰几乎同时摆了一下手,又同时把手向对方伸了过去。

塔列兰严肃地说:“久闻大名,今天特来转达皇帝的邀请。”

歌德平淡地问:“要我去谒见皇帝吗?”

塔列兰笑了,说:“马上。皇帝想见您,早已迫不及待了。”

歌德诙谐地说:“看来,皇帝对我也同我对他一样的感兴趣。那好,我这就与你去见皇帝。”

歌德跟着塔列兰走进了拿破仑住的房间。

拿破仑坐在一张特大的书桌前。左边站着法国作家、政治活动家德律,歌德早就认识。塔列兰走近拿破仑,耳语了几句就站到了拿破仑的右边。拿破仑用手示意歌德到他近前来,歌德还是在适当的距离停住了脚步。

拿破仑端详着歌德,问:“您多大岁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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