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413|H:339|A:L|U:http://www.*****.com/?chapters/20124/13/2286341634699063129361250630192.jpg]]]
四、学艺
谈起曾被自己寄于无限希望又把自己逼入绝境的好徒弟，两位老人无语，双双落下了辛酸的老泪。原来潘图是我们共同的仇人，他们落涯后的糟遇就基本跟我差不多了，先是落入温泉中，然后爬上了岸，也是几经寻找后才发现这个石洞住下来。
我有些不解，便问：”那钟爷爷这么些年就一直呆在这里也没找到出去的路吗？“
钟爷爷答道：“路当然是找到了，可我又是好端端的，‘轩辕神掌‘秘笈这些年来都一直好好的存放在后山中，你说我再找潘图又有什么意义呢？”
哦，原来如此，那为什么钟爷爷和南婆婆甘愿在这里隐居，不再去光大轩辕门而让潘图成为轩辕门的掌门呢？
后来南婆婆跟我说，我才知道，自从上次潘图用计骗了钟爷爷之后，钟爷爷自此便在心理上蒙上了一丝阴影，坠下悬涯后，也是在几年后，他才找到出路的，出去他发现轩辕门已经成为武林中数一数二的大帮派，潘图把轩辕门打理的有模有样，他自己也在江湖中树立了很高的威望。想想自己和老伴虽然遇险，却亦无恙，竟然放弃了报复潘图的念头。
人心一旦失去了斗志，没有了奋进的目标，便会变得庸懒消极以至颓废，钟爷爷放弃报仇念头后，越发感觉江湖险恶，人心难测，便毅然携妻子重返谷底，再也不问江湖事，过起了不闻世事的隐居生活。
哦了，既然潘图是我们共同的仇人，钟爷爷不报仇就罢了，他该不会也一样阻止我去报仇吧；既然他没有理由阻止我去报仇，
他就更没有理由拒绝我拜他为师吧。那“轩辕神掌”可是旷古绝学，学得这等功夫，去了了那潘图老儿的命想也不是难事。于是乎，我便试探性的问了钟爷爷：“那潘图在江湖为非做夕，竟干些丧尽天良的勾当，此人一日不除，武林便永无宁日啊，难道我们庄上的百余口老小就真的白白无辜惨死在他的手上吗？”
钟爷爷答道：“此人到是该死，可我却是无能为力了，冤怨相报，到底何时方了呢？”
“不，钟爷爷，现在只怕不除掉潘图，中原武林将会糟遇一场前所未有的浩劫了，我已经发现了潘图的阴谋，他勾结东洋武士，欲将我武林英雄一个个逐一杀之呢，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自己能一统江湖，成为武林盟主呢。”
“哦，这畜生竟还真有这等野心？”
“是啊，这次糟秧的是我们天龙顶，还不知现在上面如何，下一个倒霉的会是谁？”
“哎，真是冤孽啊，冤孽，只愿天下苍生平安，恶人总会得到报应的。”钟爷爷竟然闭上了眼睛在默默的祈祝起来。
显然钟爷爷已经动了侧隐之心，我不失时机的跪了下来：“天龙顶一夜之间被黑衣人夷为平地，现在只有我侥幸逃了出来，可是晚辈的武功实在太弱，现在根本不是潘图的对手，就请钟爷爷收下吴双为徒吧。”
“你还是想报仇是吗？”
“是的，天龙顶无数老小的仇我是一定要报的，我必须得把父亲母亲兄弟他们救出来，我必须得杀掉潘图，为武林除害。”我越说越激动：“要是钟爷爷不收晚辈为徒，我就不起来了。”
“天下武功哪有一朝一昔就练成的，就算是我教了你功夫，你也至少三至五年才可练成，即便是那时你可以杀掉潘图，救你的父亲兄弟那还来得及啊？”
钟爷爷正好说到我的伤心处，也许父母兄弟现在真的已经残糟不幸了。我真的不敢再去想，可又由不得自己，我只感觉脑袋一阵昏炫，眼冒金星，一股鲜血从嘴角喷了出来，人也一下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来了，发现自己身上盖着被子仍躺在原来的地方。我又开始辗转起昨天的事来：我为父母兄弟担心激动的昏了过去，也不知道钟爷爷到底肯不肯收我为徒。嗯，他不教我功夫我也不离开这里，我会跟他软磨硬泡到底。他目前是我能报仇的唯一一线希望，他知道潘图的底细，潘图的功夫都是他教的，他肯定能有制服他的办法。
想着想着，便又沉沉的睡去了。晃晃忽忽中耳边突然传来一声长啸，我睁开眼来，只见老猿在洞外向我招手，我不知何故，揉了揉惺松的睡眼，跟着它走了出去。
谁知道老猿见我出来后竟然狂奔了起来，把我远远的落在了后面。我虽感觉有点不对头，但仍跟在它的后面一步步紧紧不离。突然，他跳入了一片荒草中，我也跟了上去，伏了在了荒草上，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我顺着老猿跳进去的地方望去，谁知，钟爷爷竟在那里静坐。老猿走到他的身边，一拳过去，竟然在对方毫无防备之下发起了攻击。当时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但绝对不会怀疑老猿会袭击钟爷爷，也许他们这是在有意识的对练吧。
果然不出我所料，钟爷爷眼睛未睁，头抬也没抬，竟一躲不躲的一掌迎了过去。老猿见状立马撤回出拳。刷的趴在了地上，钟爷爷掌风过处，立时尘草飞扬，荒草都被带起了好大一片，飘到远处。哇，这难道就是天下人都欲想学到的“轩辕神掌”，真的是太神奇了，但不知这种掌法与爷爷的百步神拳比起来，到底是哪个更厉害一些。我躲在杂草中连大气也不敢出，继续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
老猿和钟爷爷都站了起来，双方又开始了向对方的攻击。没有想到的是，别看老猿瘦骨嶙峋的，出手可是相当苍辣，单脚飞踹，猿拳向下只奔钟爷爷面门而来，其速度绝对不是一般武林人士完成得了的。钟爷爷侧头让过踹过来的猿腿，右手直接迎向扑上来的猿拳。老猿一见立时撤回拳，下盘单脚落地，而左脚一个大扫荡，横向贴着地面向钟爷爷扫来。这时却见钟爷爷凌空飘起数丈，我忙把头埋的低一些，生怕被他发现。
老猿紧紧跟着钟爷爷也飘了起来，它的轻功竟也如此了得，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一会飘起一会落地，你来我往的过起招来。我看到这样的高手过招真是太过瘾了，老猿与钟爷爷天马行空般的比式，彼此都很投入，我也如时空静止般看得直了眼睛。钟爷爷掌风扫过，立时又是一片飞沙走石，有一招差一点就扫到我的面门，我只感觉头发倒束，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差点就喊了出来，却并未被他发现。老猿的腿法真是精妙，跳转腾挪灵活得我都有点眼花嘹乱，它的拳法也是一样变幻莫测，眼见它双指指向了钟爷爷的双眼，中途却能换招抽身突袭对方后腰。钟爷爷一扭身，双脚再次离地。老猿再次紧紧跟上，就这样，钟爷爷与老猿过了差不多足有几百回合才停了下来，老猿头上已经冒汗，却不像是很累的样子，也没有大声大声的喘息，这功力着实不弱啊，而钟爷爷更神，额头竟一点汗水都没有。他开始原地打坐，调养起来。
爷爷曾对我说起过，他的百步神拳是将全身真气积于一个点，再贯至于拳，倾力发出，功力深些可以攻击相距百米开外的敌人，但这种拳法就像射箭一样，需要绝对的准头，因为发出去的功力还是一个点，这个点阔散的越开，威力便越弱。所以就爷爷的这套拳法，我个人觉得制敌的时候并不太实用，近距离根本用不上，远距离又太耗废功力。而现在钟爷爷所用的掌法，威力很大，掌风飞过，竟能卷起地上那么一大片劲草，但跟爷爷的百步神拳相比，“轩辕掌”在攻击距离上却落后了，现在还没有看出钟爷爷到底动用了多少真力。
我悄悄的从杂草中退了出来，谁知老猿竟在外面等我，一记直拳竟然迎面向我扑来，我忙侧身歪头闪过。老猿见一拳扑空，又开始用扫荡腿攻我下盘。我凌空跳起，左脚直奔猿头，老猿微一侧头，猿爪立时向着我的腿抓去，我人在半空，一见不妙，赶紧用右腿补上，老猿一看无法招架，便两爪抱颈头一向下，翻了过去，我也在它头上掠过，右腿落地，一个金鸡独立式勉勉强强算是稳住了下盘。我低头一看，只见老猿快腿扫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条半弧形足有两指深的痕迹。看来老猿也是与我切磋，并无伤我之意，单看这等功力，算是对我留情了。
老猿在地上爬起来，吃吃的望着我笑，我心说，这老猿也算得到钟爷爷真传，武功着实不弱，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可以边偷看钟爷爷练功边与老猿切磋，这样我的功夫肯定会进步的很快。这时天已快亮，再不回去，我怕被跟钟爷爷发现。于是便离开了老猿，悄悄的回到了刚才睡过的地方。果然没过多久，南婆婆就醒来了，做了可口的早餐。
就这样，我便在这里留了下来，钟爷爷再也没有赶过我走。白天与他们一起打猎劳作，在功夫上还经常得到南婆婆的点拨，而钟爷爷对我一直比较冷淡，在武功上从没向我指点过一二。不过，一早天还没亮的时候，老猿总能在洞外等我，而钟爷爷也几乎是风雨无阻地在一个地方练功，甚至我能偷偷的听见他念的心法口诀。在每一次看完他练功后，我总会与老猿再“较量”一番。说实话，钟爷爷的这套拳法确实精妙，但我个人感觉也有其不足的地方，比如对敌时，他与老猿的那段“缠绵招势”真是“温柔”的要死。依我看来制敌不是表演，不需要耍什么华而不实的花花架子。真要是这样，便在较量中给了对方可称之机。于是我便在学到的钟爷爷的拳法后精减招势，这样，几乎每一招都能给对方带来致命的攻击。老猿有一次就差点中招，谁说拳法就是一成不变，逮着机会，我一脚踢到了它颈部，幸亏我没有用太大力，老猿歪着头，痛得吱吱的叫，也许它对我的出招方式也有些不解吧。我也拉着架势，高仰起头，对着老猿挥着拳：打到你，能制敌，这就是最好的解释！
随着我的功夫大进，老猿对我也越来越不客气，由其是上次被我踢到后，这样，我便正中下怀，都用真功夫，那才带劲。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在老猿与钟爷爷的切磋中，我与将它的招势全部记熟，所以它无论如何发难，我都能轻松闪过。老猿看到我已开始跟它战成平手，竟然使出了自己的绝招，一个大鹏展翅，凌空飞起，它这是要在空中施展阴指功，来点我头顶百会穴。好啊，来之无惧，我头一侧，口中默念刚从钟爷爷那里学来的心法口诀：心门紧闭，气贯于拳。说着，双拳举过头顶。老猿准备以为我要发功，一见不好，马上想溜，它哪知我早已将钟爷爷的心法口诀作了修改：心门大开，气隐于胸。我发现这样一来，原来攻出去的真力便会凝聚于胸，如再将其贯于双脚，则威力更大，不过，这倒有点不像是“轩辕神掌”倒应该叫做“轩辕神脚”了。我将全力贯于右脚，猛得向老猿踢去，老猿身在半空，我突然变幻此招，它定然会闪躲不及。其实我也是第一次这样做，并不知伤害力有多大。一股真力如潮水般涌向脚底，这时钟爷爷突然跃了出来，双拳一挥，与我的发出的脚力迎在一起，一股强大的阴风袭来，伴着一声闷响，两股真力撞在了一起，我顿觉脚底一麻，人也被掀起老高，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钟爷爷的这一拳力道着实不小，我卧在地上，两腿酸痛的我想爬也爬不起来。再看看钟爷爷，也好不到哪去，也跌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小子啥时候竟练出如此劲道，竟还真对老猿下狠手啊？”
“没啊，我也是第一次这样做，想试试其威力如何？”
“如何？这幸亏是我来得及时，要不然，老猿不成你的脚下之鬼也会受到重伤。”钟爷爷说着话咳了一声，捂着胸口竟吐出一股血沫。“你小小年纪，怎么会有如此劲道？”
事已致此，我也没办法再瞒下去了，于是便把偷看他与老猿切磋并记下心法改“紧闭心门，气贯于掌”为“心门大开，气隐于胸”的事说了出来。并简单的禅述了一下我对“轩辕神掌”的几点看法。老头听得有点似懂非懂。“行，我就不相信，你能比天下第一的武圣还有才。来，咱爷俩过过，看你的狗屁理论是否有道理。”
“爷们你就别以大欺小了，你这一拳给我整点连爬爬都爬不真起来了，怎么跟你过招，扯呢吧你！”
“咳！咳！，刚才老夫一着急确实用了七成力道，不过你小子确实蛮厉害，竟没有伤筋动骨，这样吧，就给你一个月时间，打赢我，你想在这里干嘛都行，打不赢，你走，永远不要再到这里来。”
我不知老头这样做所为哪般。算了，一个月就一个月吧，多在这里呆一天，我便学一些本领，就算他不再要我偷看他与老猿对练，至少我可以找老猿切磋参悟。
“行，那就这样，不过请你行行好，给我打成这样你老人家给我搀回去行吧？”
“年轻人要学会坚强，从哪跌倒，就应该从哪里爬起来。你以为你那一脚我挨得轻啊，叫我一老头搀你，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这几句话到真是把我说得脸火辣辣的。
钟爷爷让老猿给扶了起来，它正想要过来扶我。却被钟爷爷叫住：“你是不是没吃到他的‘猪蹄脚‘心有不甘啊？”
老猿向我吐吐舌，无可奈何的扶着钟爷爷慢慢的向石洞方向走去，还真把那容易受伤的我给丢弃在这里。
行哈，练我是吧，我还真就不走了。于是我躺在地上，让真气在体内运行了三十六周天。双腿稍稍感觉能动，但依然站不起来。
往回爬吧，这会都快中午了，就着这火辣辣的太阳，我这就爬哦，那叫个辛苦。太阳啊，你何需如此之大；荆刺啊，请不要与我同路而行??
我还真行，约摸也就是现在的北京时间两三点钟的时候，总算是爬到了洞口。南婆婆看到我，心疼的扶我起来。我感动的要哭：“婆婆，还是你好啊！”
婆婆问我何以弄得如此狼狈。我便照实把偷看钟爷爷练功，被钟爷爷打伤、约定比武的事向她说了一遍。
“我说这段时间老头子怎么起得那么早，以前他可没有这习惯，看来他这是故意叫你偷看呢。”
“啊！不会吧。”
“怎么不会，你想啊，即不收你为徒，又能让你学到他的功夫，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看来还真的是这样，钟爷爷真是煞费苦心啊。“可是我现在跟本不是他的对手啊，他为什么要与我比武呢。”
“这个就很很难说了，也许他是要看看这几个月你学学到的东西吧。”
“可是婆婆，钟爷爷说，要是我不能打赢他的话，就得要我离开这里。我还没有真的学到‘轩辕神掌‘呢，现在出去跟本不是潘图的对手，如何能救得出父母兄弟啊。”
“我想，老头子这样做，肯定会有他的道理的。难得你会如此执著，我就把我所知道的老头子的武功路数都告诉你吧，但最终还得靠你的努力来战胜他。”
是啊，要想打赢钟爷爷，我就非得熟记于他的招势，并去苦苦挖掘破解那些招式的新方法。
两天之后，我才能站得起来行走，南婆婆开始让我演练一遍自钟爷爷那偷学来的武功。我便将这几个月跟钟爷爷学到的，跟老猿那学到的那些武功路数，其中也不乏我对新学到的东西进行的自己的创新与改动，都尽数向南婆婆演练了一遍。
钟婆婆边看边指点我，说我哪哪招势用的不对，我便向她解释这样换招远比原来的招势更实用。南婆婆不信，我便要她上前与我共同演练，结果才几回合，南婆婆竟真的险些中招，如果不是她仅时改招收手，我的快腿绝对可以攻击到她的下盘。
南婆婆看我进步如此神速，自是吃惊不小，之后的这段时间，南婆婆一直跟我在一起，又让我的功夫在原来的基础上长进了一大截。
这日，三十天时间已过，已到了我与钟爷爷比武的日子。我没有向入往常一样早起，反倒睡到了日晒三杆后。力求全力忘记有比武这么一回事，好让自己全身心放松。倒是钟爷爷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你跑起洞来，冲着我大叫着：“小子，你也太没心没肺了吧，起来，你忘了我们今天比武的日子了吗？”
“嗯哈，今天放假，暂不比了吧，我好困。再睡会，再睡会！”
钟爷爷这下可真得急了，掀起我的被子抽手便打。我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其实我早就穿好了衣服，只是没有起床而已。
“小子，看来你是早有防备啊，好，待我们到洞外好好的较量一番。”
“好啊，走啊！”我轻描淡写的飞身跳出洞外，其实我心中自明，今天一战虽然是点道即止，却对我的命运、我的未来事关重大，我一定得全力以赴，即便是输也要输得其所，离开的坦然。
奔出洞外，我和钟爷爷一起去了他经常练功的地方。大老远就看见老猿在那里仰望着我们。
“这地方你早就熟了吧，现在我只是把老猿换作了你，来吧，看你这几个月到底有多大长进，还有你的狗屁新理论到底有多实用？”
“这几个月确实是跟钟爷爷学了很多实用的技巧，钟爷爷为了让我学功夫，真可谓煞费苦心，今天我们爷俩较量，晚辈自然知道是没有胜算的，不过我还是感谢钟爷爷的教导之恩，再动手之前请先收吴双一拜。“
说着话，我便要跪下来叩谢钟爷爷的大恩。可却被他双手拦住：”哎，切慢！是你自己不守规矩，偷看我练功，我可没有教你什么。你可不要胡说哦，今天比试就是想教训臭小子你一下呢。不想被打，就赶紧起来！“说着话，他竟双手端着我的肩膀把我整个人给扔了出去。
我全身聚气，顺势一个空翻。一个金鸡独立式稳住了下盘，落在了几米开外。行哈，老头已经开始出招了，我也握紧双拳，迎了上去。
钟爷爷的路数我基本算是摸轻，出手也没必要再耍什么虚架子，就真枪实弹的干上一架得了，所以我出招力求招招制敌，可谓是使尽浑身解数。我也知道，即便如此，我制胜的希望还是比较缈茫。
“唰唰唰，十几招过去了，钟爷爷没有变招，都是他之前跟老猿曾经用过的招势，如就照此继续打下去的话，我不敢肯定说自己会赢，但我输的可能性也是很小很小。但我知道钟爷爷功力高我数倍，克敌经验又是如此老到，也许他是在故故意试探我呢吧。如此这样想着，我便也保存真力，不去硬接他的招势，尽可能的做到能躲则躲。然后再等待机会机会攻击。
我如此全身贯住，不敢有一点放松，钟爷爷却是一脸轻松的表情，边说还边对我说笑：“看来你这几月还真是没白跟老猿白练啊，闪躲竟能如此灵活了，小心了，我可要开始攻击了。
我也笑道：“如此甚好？”
正说着话，钟爷爷侧身斜头，两掌平推。我自然知道他这是要发力了。上次跟他硬碰过，已经吃过大亏，这下我可不敢再来重试。于是乎，我平身卧下，正待他的掌风飘过，突然他一扫长腿，我再起身，已是不及。他的扫荡腿正中我的左肩，把我整个人凌空卷起，啪得落在了地上，我及时一个鱼跃单腿半蹲在地上，用手摸了摸灼痛的肩头。心想，这打架真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你在攻击敌人，敌人也在想方设法的攻击你，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如若不然的话，挨上一拳两脚那还算好，但要遇上真刀真剑的比拼，那可就惨了：轻则流血，重则丧命。嗯，爷们，这下要看我的了。我动也不动的单腿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开始凝神聚气。钟爷爷步步紧逼，我仍然动也不动的平心静气，集全身气力于胸。眼见钟爷爷单掌奔我右臂而来，我故意出左拳迎之，却把真力贯至左腿。钟爷爷也许认为我是要用拳来迎他的掌，并未顾及我的下盘。这一下，我可算用的吃奶的力度了，就现在的功力来讲，无论是速度还是劲道我都已运用到极至。唰的一下扫过，本以为钟爷爷会中招的，谁知他竟也出左腿迎了上来。
“哇啊！”这一声应该是我发出来的。我俩两腿之真力相撞在一起，幸我已用全力，所以没有大碍，却也痛的难耐，跌跌后退数步仍能站立。再看一看钟爷爷竟动也没动，稳稳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不免从内心感叹起来，钟爷爷的功力真是太高了，他这
轻描淡写的随便迎合一腿，竟能把我贯了真力的左腿弹出去，自个却一点事没有，真得是不可思议。
钟爷爷功力当真深不可测，再比下去，想必我也决无胜算，于是我颠着脚正欲向钟爷爷认输，却见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忍不住了，好痛好痛，算你小子赢了，啊哟??”
不知钟爷爷是有意相让，还是我小小的蛮力真的让他跌倒，反正这个结果挺偶然，他竟自个认输了。
“啊，那就多谢钟爷爷有意相让了。”我忙扶起钟爷爷。
“让到没有让你，只怪我太轻敌，只用了六成功力来对你，原本以为可以击退你的腿劲，却不曾你竟能把真力全部集于一处发将出来。我吃了个哑吧亏，现在已丧失了一半的战斗力，不认输咋办，就算你小子厉害吧，我这有几本“轩辕神掌”的心法你拿去看吧，另外，你曾经跟老猴睡过的山洞里，还有一个小二层，是我这些年自己苦苦掘成的，里面有我这许多年来所整理的少林的、武当的、昆仑的、峨嵋等诸多门派的武功秘笈和心法口诀，就连丐帮从不外传的打狗棒法也被收入其中哦！”
“打狗棒法，这可是天下第一大帮不传的绝学，钟爷爷怎么会得到它的呢？”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想当年轩辕门与丐帮的渊源就是我也说不清楚，我的老丘父留给我的可就这点家底，中华武术博大精深，我所能参悟的也只有冰山一角，你小子可得好好揣摩哦！”
“是，双儿一定谨记钟爷爷教诲。”
“哎，错了，你没有必要这么乖，我又不是你师夫。你今天打赢了我，我也说话算话，这地方你愿意留多久就多久，那些心法秘笈你能悟则悟，悟不出来也不要来问我。记住，无论是今天还是以后，我钟文元从没有教过你一招一式，你即不是我的徒弟，我也不是你的师夫，明白吗？”
钟爷爷把话都说到了这个分上，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一时叫我激动的热泪盈眶，“双儿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