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花宫寒满脸疑惑的看着姬夜歌,
“皇上驾到----“听到尖细的嗓音喊出的这句话,所有人纷纷跪到席外迎接皇上。
“参见皇上。”
“免礼勉励。”皇上笑着走进大殿,身后跟着许多宫女手捧细玉,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赠礼上,而姬夜歌却直勾勾的看着皇上贴身太监手上的小金盒。
那应该就是军令牌了,她一定要想办法留下军令牌,只要救下花宫寒,他一定会为姬夜歌效力!
她不仅仅上要林童的命,她还要林家从此消失在历史上。
林童早已把大司徒和唐家的势力揽到自己门下,他现在是权力大得很。
皇后笑盈盈地走到皇帝旁边的凤椅坐下,笑道:
“那些呀,都是皇上赐给颜儿的贺礼。”
花宫寒正纳闷为何没有给他的贺礼时皇后又开口了:
“皇上赐给寒儿的呀,是李公公手上的这一个。”
好一个虎毒食子!竟也看不出皇后对花宫寒最后的一点挽留!
姬夜歌和花宫寒双双跪在殿中央,七七的磕了一个响头,花宫寒双手恭敬的接下了金盒子。
皇上便让二人回了席位。这盒子的雕工细致,似是用真金铸刻而成。
“打开看看。”
花宫寒打开了盒子,一眼便认出了这就是军令牌,但从他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兴奋,反而还有一丝的失望。
“父皇竟会赐我这等贵重的东西,我一介文人...这实在是有些可疑。”
花宫寒刚想伸手去碰军令牌就被姬夜歌给拍开了:“你一个小女子怎么下手不知轻重!”
“如何?反正,这军令牌先不要碰,毒死你了可不能怪我。”
花宫寒只好乖乖的盖上了盖子,姬夜歌察觉到一双尖厉的目光,没想被皇上看到了。既然下毒没有成功,那么今晚一定会有人来行刺!
“你只会文,却不懂武,你不觉得我可以保你性命吗?”
“我堂堂七尺男儿什么时候还要一个姑娘家保护了?”
“你小声点!别逞能了,你以为你可以保住军令牌吗?等你死了,皇上还是要拿回的好不好?”
“我...”
“你什么你呀,听我的就对了。”
花宫寒还是不得不屈服在姬夜歌”淫威“之下,只好乖乖听姬夜歌的指挥了。
而坐在他们对面的花半颜,见花宫寒姬夜歌二人似是聊得越来越放得开了,心里也就放心了,只怕姬夜歌在宫里过不好。虽然自己心里不好受,担心姬夜歌会爱上花宫寒,但他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如何,爱上这个姑娘。
姬夜歌的伤口才刚刚愈合,经不起一点拉扯,若是花宫寒弄伤了她,他花半颜一定会第一个冲进宫里拧下花宫寒的脑袋!
花半颜正沉浸正郁闷中,这时突然感觉颈后有些灼热,大殿中人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渺小,好像失聪了一般,他是听不见了吗?
他好像看到体内有另一个自己,他在嘶吼?他喊的是什么呢?聂守望!他感觉浑身就像快要撕裂了一样!双目快要闭上了,但他努力地想要睁开,他突然站了起来。
桌前的酒菜全都随着他的愤怒被掀翻在地上,他双眼通红,情绪暴动。
“你怎么了?”汤世利想要将他拉回,却被他一把推倒在地。一时间,整个大殿中人已一哄而散。
花半颜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姬夜歌,没错,姬夜歌感受到了灵脉气息的存在。一定是花半颜体内的“他”又被花半颜触动了。
她想要走到花半颜身边,可她却被花宫寒拉在身后,花半颜精神恍惚,他走到花宫寒面前推开了花宫寒。花半颜抱住了姬夜歌,他们的身体缓缓下落,最后跪坐在了地上。
这实在是不成体统,花半鑫和花宫寒尝试拉开花半颜,但无济于事,花半颜的灵力太过强大,没人拉得开他。
可他抱得又紧,弄得姬夜歌喘不过来气,姬夜歌摇摇头示意其他人先走。
最气的是花宫寒,这才成婚不到半天,自己的皇妃竟让别人先抱了,心里能不憋屈吗...
“琴师,颜儿这是怎么了?”
皇后平时最喜爱的就是四儿子花半颜,这时候发生这种事皇后心里当然急得不得了。
“他应该没事,但是晕倒了,一时半会儿还起不来。”
皇上终于坐不住了,遣散了其余人,整个大殿就只留下了花半颜和姬夜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