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有些不解:“那珍珠粉祛除疤痕,怎么也得两天,现在还没有生肌呢。”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她若是回来生事的,得借这个机会,造点事端才是,既然是哀家送给她的东西,她应该抓住这个机会,看来这个女人心机真的不是一般的深。”
嬷嬷瞬间懂了:“太后送的东西自然是好的,她若是想生事,孤零一个人,能怎么生呢,便是想起什么坏心挑拨太后和皇上的关系,也是不可能。那屋子里前前后后的都是我们的人,谁又能为她办事?太医院的药又管得极严,她又是连个包袱都没有带进来,只是一个人……”
“是呀,也许不是她不想生事,而是能力不行,既然如此,哀家倒也不必防她了,只要她能自重,哀家倒可以留她一命。”
太后说到这里,站起身来:“你们陪哀家到储秀宫走走,哀家看看那里修的怎么样了,这过几天秀女入宫,得象样子才对。”
先前给拓拔帝选秀的时候,留下了一批人,做了女官,当然,还有一批人被选了妃还没有侍寝,太后都一一记录在册,想着怎么处理这些人,虽然是名份,但是守活寡,她不愿意,也不想别人步她后尘,同是可怜人,她最能理解那孤灯苦寒的日子。
太后放出这个意思的时候,后宫的女人们心里忐忑又充满希望,毕竟太上皇已经卧病在床,起身都不能,跟死了没有什么区别。她们希望太后能开恩。
不过等来等去也没有消息,倒传来为新帝选秀。
这大秀得三年一次。
这样频繁,劳民伤财不说,资源也是枯竭了。
那些之前受宠的妃子,太后倒帮她们安排了一个好的去处:就是让她们天天的服侍太上皇,连宫女都省了。
那些女人们擦屎擦尿,浆洗打扫,苦不堪言。
天牢。
慕容仇走进去的时候,气味难闻得要命,她扯住拓拔元逸的袖口捂住了口鼻,拓拔元逸无奈地笑了,最近她比较瞧不上他的龙袍,说做工好,密实,不透水,看着好,就是用作抹不太好用,现在看来,过滤气味的功能还是有的。
大牢里,项天南坐在角落里象是入了定,他听到脚步声,懒懒地睁开了眼睛,待看清眼前的慕容仇,他有些激动,站了起来:“娘娘?”
“是我。”慕容仇放开了龙袍,“大叔,我想单独和他说会儿话。”
拓拔元逸根本没有犹豫,只说了声在外面等她,便离开了。
“娘娘怎么在这里?”项天南急急地问。
“项盟主,我有事情问你,无极到底是怎么死的,真的是被山贼所杀?”
“怎么可能,王爷的实力比想象的要强很多,怎么可能被山贼所杀。”
“那是谁杀的?”
“属下无能,在阻击朝庭追杀的时候,和王爷失去了联系,我因为受伤被俘,随后就传来了王爷的消息,本来我也相信了,觉得王爷肯定是被朝庭的兵追上了,但是想想,如果当真如此,那墨言三郎等人呢?怎么没有一点儿的消息?我虽然在牢里,但是也是知道一些消息的,毕竟大牢里不断有新进来的人,他们也说皇上并没有发通缉令,通缉墨言他们,而且墨府也没有被封,你应该去见见黄金,也许她知道些情况。”
“嗯,我会的,如果是这样,有没有可能王爷是被出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