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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鹬蚌相争

唐九城和五爷同车而坐,此刻车子正顺着通往唐公馆的街路缓慢行驶着。

唐九城调整了下坐姿,让自己更舒服一些,懒洋洋地侧靠在柔软的椅背上。五爷紧张地看了他一眼,关心地问道,“怎么着?伤口又不舒服了?你也真是胡闹,老金嘱咐的话就是不往心里去,你再这么折腾下去,难不成真要去九泉之下见爹娘、兄长吗?”

唐九城笑嘻嘻地说道,“你别老一张嘴就是生啊死的,怪吓人的。要是真这么容易死,我早死几百回了。爹妈那里也早就烦透我了……”他神色倦倦的,似乎有些累了,“老金的话又不是什么圣旨,我干嘛要时时刻刻记在心里?再说了,这伤口在我自己的身上,是好是坏,他还能比我更清楚?”他侧过脸,淡淡地望着五爷紧张的表情,微笑着安慰道,“五哥,你别热锅上的蚂蚁瞎紧张,我真的没事儿。”

五爷稍稍松了口气,“多大的人了,一点儿不让我省心。”他眼珠一转,漆黑的双眸盯着唐九城看了又看,“你老实告诉我,周琛去在水一方的事情是不是鱼莹通知你去的?”

唐九城笑着点了点头,知道他既然怀疑到了鱼莹,早晚都要查个清楚,也不瞒他,索性老老实实地回答说,“平日里看她像个有主心骨的人,脾气也拧,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谁知真遇到了事儿,也慌得没了主意,第一个就想到给我打电话了。”他说到这里,发自肺腑地笑了笑,“真没想到,我在她心里竟然这么重要!”

五爷只顺势笑了两声,心下却是澄明无比。果然是鱼莹通知的老九,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如果说是因为火龙帮的周琛点名道姓要见她,因此有些慌神,似乎也有些说不过去,毕竟以她那个性格,绝不是遇到事儿就自乱了阵脚的主儿,如果不是这样,她又为什么要通知唐九城?

五爷的心里有个朦朦胧胧的想法冒了出来,总是隐约觉得这件事儿似乎绝不简单,但到底如何不简单,又是因为什么,他又完全说不出来,只觉得鱼莹这人绝不似自己想象中那么单纯。

她就像一只色彩斑斓的蜘蛛,用心地织造出一张巨大的网,将唐九城细细密密地缠绕了进去。只是,越是颜色鲜艳的东西,往往毒性越大……

唐家九个兄弟,如今就只剩下他与老九,便是抛去这条老命,也要保证老九平安无事才行。否则,将来他有何颜面去见爹娘兄弟?

如果鱼莹真是自己猜测的这样,那就更不能将她留在唐九城的身边,无论是为了什么,都要尽早将她送到后院去才行,最好是……永绝后患……

五爷下定了决心般的握紧了拳头,又唯恐唐九城发现出什么端倪,脸上不敢有任何表现,只是把脸转向了窗外,光影暗淡的夜幕下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深深的阴霾。

◆◇◆

后院。

时间虽然晚了,后院却依旧热闹非凡,院子里传出一阵阵清脆悦耳的琵琶声,随着悠扬的伴乐,能清晰地听到女子娇柔做作的歌声远远飘了过来,唱得是《牡丹亭》,嘻嘻哈哈的,浑然没将曲子中表达的深意唱出来。

阿秀安静地站在回廊下,听着四周传来的窃窃私语和你侬我侬的情话,脸上连多一分的表情都没有,仿佛被单独隔开了一个世界似的,精明的双眸盯着雪白的房顶出神。薛妈一迈出屋子,见到她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顿时吓了一跳,“阿弥陀佛,姑娘,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走近了一看,更是惊得脸色巨变,“姑娘,你怎么穿得这样少?真当自己的身子是铁做的?”慌乱地转回身跑进了屋,取了件厚大衣出来,心疼地披在了阿秀的肩上。

阿秀任她摆弄着,淡然地冲她笑了笑,“我又不是几岁的小孩子,还能冷着自己不成?不过是觉得这样的雪色有些难得,因此多看几眼罢了。”

薛妈埋怨着说道,“如今入了冬,以后的日子只怕天天都有雪,想看雪还不简单?何苦就选在这个时候?”握紧了阿秀冰凉的手指,轻轻地搓弄起来,想要为她取暖。

阿秀笑了笑,轻声道,“薛妈,你还记得咱们当初刚到后院时的情景吗?如今这一晃,我都在这里待了七八年了。”

薛妈道,“怎么不记得?就跟昨儿才发生的事儿一样,我记得可清楚呢。当初姑娘才多大?一个人硬是顶起了这么大的生意,我看着都觉得眼晕,唯恐姑娘做不好,回头赔了钱,大老板要怪罪。没想到姑娘也是个伶俐的,只用了一年的工夫,就把后院张罗的红红火火,任谁看了不佩服?惊掉了多少人的下巴?就是前院向来眼高于顶的五爷见了您,不也得客客气气的?”

“佩服?”阿秀叹了口气,“谁会真心佩服我?不过是睁着眼看笑话罢了?你做得再好又能怎样,就这上不得大台面的生意,说出去也是打自己的脸罢了。”

薛妈脸色微微一变,颠怪着说道,“好好的,怎么又自怨自艾起来?咱们靠自己的手赚钱吃饭,总比窝在大街上讨人钱的乞丐强些吧?姑娘,你听我一句话,这古往今来,女人想要在这世上立住脚,那是要比爷们多付出几十倍辛苦的,当初走上这一步,也是无可奈何,姑娘就别再想了。”说到这里,眼圈一红,悲伤地说道,“也是我拖累了姑娘,当初若是我坚持带着姑娘去外地,说不定……”

阿秀抽出手,轻轻拍了拍薛妈的肩膀,“是我的不是,又胡思乱想了。哎……大概是真老了,最近越发愿意回忆从前。”她轻轻一叹,视线又落到远处白成一片的景致上,“也是眼前的景致和从前太过相似,让我不自觉的就想起来了。何况,人生本就是无可奈何的,又哪有那么多说不定?自己选的路,即便难走,也只能咬牙坚持了,又能怨得了谁?”

薛妈忙点了点头,“即是景致的原因,姑娘不看就是了。外面冷,咱们进屋吧,我去沏一壶热茶过来,姑娘也能暖暖身子。”

阿秀依言进了暖室,却一把抓住薛妈的手,“茶就不喝了,你也别忙着准备,我不渴。”走到桌子前坐下,忽然抬头看了看头顶上的电灯,“要说这时代也真是不同了,咱们刚到这儿的时候,屋子里还得点蜡烛呢,这会儿都安上灯了,近几年洋人的势力越来越大,这些洋玩意也越来越多了。”

“有了它也好,方便。”薛妈一边说,一边将烧得正旺的炭盆小心翼翼地往桌前挪了挪。

阿秀知道她是真心疼自己,一片好心,倒也不忍拒绝,只是笑看着她,也没有多说。薛妈摆好了炭,又说,“从前总有个洋人来后院找金枝,最近倒是没见过他。”

阿秀微微一笑,解释道,“那人叫史蒂夫,是在法国大使馆工作的,听说他因为工作的原因回法国了,自然不会再来了。”

“原来是这样。”薛妈这才了然地点了点头,“这金枝也真是个不开窍的,我虽然是个内宅的妇人,对外面的事情不大了解,但就是去街上买东西,也总是听人说起洋人这样洋人那样的,路上碰到金发碧眼的洋人,谁不得避开了点走?若是惹上他们,那不是要麻烦吗?如今是洋人的天下,政府都不敢管的主,金枝若是个跟了他,还不吃香的喝辣的?何必在后院做这种营生,再过几年年纪大了,自然有年轻貌美的姑娘顶上来。男人有几个不是喜新厌旧的?到时候她再后悔,怕是哭都找不到调儿了。”她微微一顿,努力回想着说道,“我见过那史蒂夫先生几次,个子高高大大的,除了长得不伦不类之外,看背景倒也称得上一表人才。”

阿秀被她说得笑了起来,“哪里是一表人才呢?史蒂夫在洋人里,也算是英俊潇洒的了……”她想了想,继续道,“金枝不是不开窍,她是窍开得太早了……”

“姑娘的意思是?”

阿秀淡然地说道,“你以为她是舍不得后院这营生才不肯走?只怕她早就待得够够的,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出去的……只是,想要出去,也得有个人肯替她赎身才行。”

“赎身?”薛妈道,“这还不简单吗?金枝在后院的这些年,伺候的恩客数不胜数,她又有手段,围着她的人不是富商就是财主,哪个人来了不要扔点东西?更别说她每年生日时所收到的贺礼了……这些东西粗略算一算,只怕赎二十个金枝也够了。她想走,又怎么会差在这点儿赎金上。”

阿秀见薛妈一脸不解,忍不住笑道,“你跟了我多年,竟还和当初似的,大概满脑子都是我的事儿,眼睛里也看不到别人了。金枝想走,自然没人能拦着,只不过……即便她有了钱,赎了自己的身子,出了后院,之后又能怎样呢?除非她远走高飞,否则在上海滩,以她的名气,想过正常人的日子,可能吗?如今有在水一方护着她,她才能过得平平安安,出了后院这扇门,谁会护着她呢?你有没有想过,如今这个世道,她一个弱质女流,手里攥着这些让人眼红的钱,不知多少人在暗中打她的主意呢!她就像是个三岁的小孩儿,抱着块金砖从闹事里走,你觉得她能平平安安走下去吗?”阿秀缓缓站起身,有些疲惫地走到床前,“金枝这些年等的不是钱,她等的是人……她在等一个能让她放心依靠的男人把她赎出去。”

薛妈还是没懂,“这些年想要替她赎身的人也有不少,且不说远的,去年那个打北平来的富商,做烟草生意的那位,不就想出钱带她走吗?好像是她自己不愿意的?”

阿秀笑道,“那是因为他不是金枝要等的人……”

薛妈有些反应过来,迟疑着说道,“难不成她早就有了目标?”再仔细一想,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姑娘,您说的……不是沈先生吧?”

阿秀噗嗤一笑,“你的反应还不算慢,我只提点了几句,你就猜到了。”

薛妈却没她这副泰然自若的神情,紧张得脸色巨变,“哟,姑娘,这……这怎么能行?沈先生……沈先生可不行呀!”她是个无知的妇人,也没念过什么书,自懂事起就一直给大户人家做奴婢,因此真遇到了事儿,就只会干着急,话也说不清楚了。

阿秀却是懂的,点头道,“你想到的,我又何尝不明白?只是……”她有些为难地蹙了蹙眉,“这里面哪有我说话的余地?我和唐老五有什么区别?都是面上的傀儡,给人打工做事的人罢了。要是沈先生自己愿意,金枝又愿意跟他走,谁能拦得住?谁又敢拦?”她眼睛微微一眯,似是想到从前的往事,口气也变得异常清冷,“你可不要忘了,当初金枝还是小丫鬟的时候,就是为了这位沈先生才下得水,做起了妓女的营生,她对沈先生情意已深,如今谁敢拦她的路,还不得被她一口吞下去?别看她年纪轻,但她的手段狠着呢,若不是这样,井房那位又怎么可能着了她的道,如今躲在屋子里不敢出门呢?”

“您不说我差点儿忘了,沈先生当初可是井房那位的恩客……”薛妈道,“我一直奇怪,按理说,井房那位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怎么就会给金枝算计,自此一蹶不振了呢?”

“这里面的水就深了……大火的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如今也只有当事人知道了。”阿秀淡淡地说道,“之前大老板和我说,井房那位总这么养着也不是个长事儿,让我找个机会去跟她说说,咱们在上海滩的郊区给她买一栋房子,派人过去伺候着,只当是看在她为后院出了不少力,如今荣养她了。谁知我刚起了个话头,她就想也不想拒绝了。你是知道的,她虽不接客了,但往日的恩客对她还是相当重情重义的,她躲在井房里不见人,那些客人还是照旧打发人过来问问,东西是东西钱是钱,一样不少,越是这样,咱们越是不敢亏待她。她说不愿意,咱们也就不好强逼着她了。”

薛妈听她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对了,姑娘不提,我都忘了这件事儿。这几日姑娘睡得不好,半夜里总醒,再就睡不下了,睁着眼睛到天亮,连带着脸色都不怎么好了。我打发人去香料铺子买了点儿安神香回来,头前儿去角门那里取的时候,刚巧见到金枝跟前儿的小翠,她鬼鬼祟祟的,我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她准没什么好事。偷偷跟过去一听,果然发现她正安排人打听井房那位的事儿呢,好像事关她的恩客,但我离得远,小翠又精明小心,我唯恐被她发现了闹个大红脸,就拿着香赶回来了。”

阿秀一听,皱着眉头问,“打听井房那位的客人?你没听错吗?”

“别得不敢说,这个是绝对不会错的。”薛妈道,“我刚听到这几句的时候,还吓了一大跳。按理说,就算从前有什么大仇大怨,如今也该淡了。再说了,井房那位自从毁了容之后,几乎就没出过门,金枝还这么咬着不放,是不是有点儿太狠了点儿?当初她在人家跟前儿伺候的时候,井房那位对她可着实不薄,拿她当亲姐妹似的看待,什么好东西都不忘分她一份儿呢!”

“看来她们之间,还是有些咱们不知道的内情。”阿秀好奇地说道。

薛妈忙上前一步,“要不要我去找人打听打听,也不麻烦,只要把小翠安排出去的人叫来问问就知道了。”

阿秀摇了摇头,很肯定地说道,“不必了,这是她们之间的事儿,与咱们没干系。只要不涉及到后院和我的利益,尽管让她们闹去就是了。再说了,井房那位能屹立多年不倒,也绝非善类,她和金枝鹬蚌相争,我才能坐收渔翁之利。让她们斗去,咱们只躲在一边看热闹就是了。”

薛妈虽然不解,但却从不违背阿秀的话,点头答应了。

阿秀想了想,又问道,“负责采买下人的人回话了没有?都是怎么说的?”

“哟,我才想着要回禀姑娘呢,啰啰嗦嗦的说起了别的,这么重要的事儿就丢到脑后去了。”薛妈歉然地说道,“如今快到年关了,人市也不景气,原本卖了当丫头的人就不多,一听说是往后院这种地方送,人家就更不愿意来了。负责的人说,或许等明年开春,情况能好一些。”

阿秀头疼地说道,“就怕坚持不到明年开春……如今后院越闹越不成样子,竟然又生出了巫蛊的事情出来,若是给传到外面去,客人们还会登门吗?梦洁那里缺了人手不行,后厨那边人也不够用,还是得赶紧买人回来才行。”

薛妈道,“姑娘,要不要和大老板说说?他刚给在水一方找了一批新舞女,外人都说他本事大极了。让他帮着找找下人,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阿秀无奈地看着她,“这么孩子气的话你也敢说?大老板是什么人,怎么能管这种琐事呢?若是事事都要依仗他,那还要我做什么呢?”

薛妈知道说错了话,急忙低下了头,不敢再说了。

阿秀道,“回头我给唐老五打个电话就是了,看看他那里有没有闲置的人手!”

薛妈嗯了一声,“这倒是个好办法,我之前听人说,还有舞女被他往出撵呢,若是这样,倒不如送到后院来,帮忙端端盘子,总比赶走的强。”

阿秀笑了笑,有些疲惫地说道,“这是缓兵之计,你去和负责采买下人的人说,让他务必用心,价钱不是问题。”

“是,我一会儿就去吩咐。”

阿秀这才真正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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