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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小黑提水

晓琼觉得二黑他们都非常喜欢戴这种材质的手套、围脖及面具,特别是小黑,每一次戴上就不想脱下来,不过,晓琼也会软硬兼实,直到他自己脱下来为止,晓琼见小黑他们一个个身上的黑毛都彻底都盖住了,看起来都跟正常人差不多了,晓琼又再次吩咐他们见了人不许说话,不许乱跑,免得露出原形,吓到人,在山寨里引起为骚乱,惹得神婆大怒,不让他们出门-----,总之一切行动要听指挥。

小黑还没有等到老妈说完,早已等不及了,一声不吭地往祖布老爹家跑去,老黑看着小黑的背影,想着背上还背着晓琼亲手酿造的野葡萄酒,那滋味----,馋得要流口水,也不打声招呼,直接去追小黑了,晓琼看了一下四周,好在没有人,不然看到两人这么快的奔跑,象一阵风吹过一般,怕是要被吓到,不过,也没有办法,两人被禁锢久了,一放出来,早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了。

好在两人也不认识山寨里的什么人,只会先到祖布老爹家里,祖布老爹是一个孤寡老人,又是个残疾,仅靠烧一些坛子,沙锅,土碗等一些粗拙用具渡日,无事的时候,也编些农家用的簸箕、筛子的农用器具,高兴的时候,还会雕刻一些面谱,木梳,不过,在这山里家家都会弄,也没有人去买,寨子里的人除了逢年过节的,去买些碗具,一年到头没有几人到他的家里去,而且他的家离寨子的又偏,久而久之,寨子里的人几乎都把他忘了。

晓琼才带小黑和老黑去过几次,小黑和老黑无聊的时候,也会偷跑出去找祖布老爹玩,晓琼觉得祖布老爹是知道二黑他们同寨子里神婆的关系,只是顾忌着神婆在寨子里的地位,嘴上从来不问,不说,也不点破,以致于寨子里的人都不知道,晓琼觉得老爹这人很可靠,每逢赶聚,便会带了小黑他们来玩,原来山寨里二周才赶一次聚市,晓琼觉得太少了,自己每次来,老爹都依依不舍的,象自己的儿女要出远门一般,晓琼便向神婆提议一周赶聚市一次,神婆也没有多作考虑,便同意了。

从此,晓琼便每周都来看一看祖布老爹,每次来,晓琼带一些自己制的酒和山货,还有一些山下老人穿过的衣服,还要让二黑干点杂活,如在院子里种一些小菜,修补一下围栅等,每每这个时候,晓琼自己也不闲着,在屋子里帮着洗洗收收,做些可口的饭菜给老爹和老黑他们下酒菜,小黑就欢快地围着两人打转,祖布老爹过习惯了孤独的日子,见了小黑他们十分的欢喜,待小黑象自己的孙子一般,和老黑也成了好友,两人没事的时候,也会在一起喝酒,祖布老爹总爱讲一些山寨里的所见所闻给他听,老黑倒也十分的爱听。

有时老黑会象个小孩子一般的手舞足蹈,小黑呢,兴趣来了,也会听一会儿,可注意力聚中不起来,总是在屋里东翻西翻地捣乱,或者是十分新奇地摆弄祖布老爹烧制的那些东西,晓琼骂他几声,祖布老爹也会护着他,老黑呢,简直把这里当成自己的洞穴一般地自在,喝醉了,就不想回家,祖布老爹也会找借口留下他们爷俩,晓琼是看情况而定,如果老黑喝得烂醉如泥,实在是走不了,晓琼也会带了二黑亲自到神坛里找些寨子里的事情拖住她,如果实在不行被她发现了,晓琼就会给神婆一个交待,无非就是保证会平安地带他们三人回家,让她放心-----。

晓琼和二黑走到了一段路,小黑和老黑早就跑了没有踪影,两人也加快了脚步,还隔了一段距离,晓琼就看到祖布老爹门开着,上面贴了带了喜庆的福贵图,门框上挂了新鲜艾草,院子的围栅也修整的十分的整齐,透着一种生息来,晓琼记得以前第一次来的时候,祖布老爹家的院墙是用一堆泥块堆砌起来的院墙,有一块还倒塌了,又用一些旧的木棍插起来掩住,里面的房屋墙壁也是土砌起来的,看起来不是很结实了,只是下面还用一些石头作基底,让人觉得还是人建造起来的房子,屋顶上的砙已经分不清颜色了,长了一些细细小小的夹草,还有屋子是的那一根梁也腐化了,看起来十分的凋凌-----。

那道门也是一块一块的木板拼起来的,凹凹凸凸的不是很平,破破旧旧的,让人感觉它已经在这里很久了,象没有人住一般,当时不知道从哪里还冒出一条恶狗,“汪”地一声扑向晓琼,好在晓琼被二黑抱住她,往一旁边窜开---,躲藏在树林里的老狼朝着那条恶狗“嗷”地一声嘶叫,那条恶狗听到这声音,夹着尾巴,惊恐地乱四周乱窜,事得尿都流了下来,四周还留下的它的痕迹——一股尿腥臭----。

晓琼当时心里就好笑,这恶狗再恶,也凶不过一头狼,老狼才叫一声,连面都没有露,它竟吓成这样的,如果是自己一个人面对的话,还确实不是这条狗的对手,这世间的事情还真是一物降一物,癞蛤蟆除怪物-----。

晓琼还没走到老爹的门前,二黑就扯了她了一下,示意她听,可晓琼什么也没有听到,不过,知道二黑他们的耳朵是极灵敏的,不由得快步走近了,听到祖布老爹家的院子里熙熙攘攘的,象有人在赶菜市场一般,晓琼还能听到有人在说话,十分奇怪,想不通今天是怎么一回事情,祖布老爹家里一般没有人来的,就是小黑和老黑在里面的话,也弄不出这样的声音来,可马上又觉得自己糊涂了,祖布老爹家里一定来许多人来-----。

可祖布老爹家里会有谁来呢,晓琼侧耳听了听,好象里面有人把桶摔到水里的声音,心里隐隐猜测到了什么,不由得先伸头到院子一看,果然院子里站了许多的人,旁边还放了一些七七八八的水桶,各式各样的,小黑正欢快地帮寨子里的村民们往祖布老爹家的井里打水,那装水的桶差不多有小黑那么高了,可小黑却轻而易举地把水桶提了起来,让村民们目瞪口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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