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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如果两个大男人同时闯入一个女孩子的闺阁,那无疑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事情。

可是如果那两个大男人同时在傍晚的时候闯入一个女孩子的闺阁呢?

那样做是不是更加不礼貌?

关小荷当然并不是一个人住的。

她的身边至少也有十几个武功不弱的丫鬟在贴身保护着她。

可是当石非与风凌并肩走上“翠楼”的时候,那十几个丫鬟就全都故意躲开了。

有几个丫鬟居然还在偷偷的笑。

——“第一庄”里,有谁不知道他们是青梅竹马的玩伴?

——“翠楼”上,又有谁不知道关二小姐是一个不拘小节的女中豪杰?

十年来,关小荷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

她的裙裾还是那么洁白,声音也还是那么温柔。

尤其是那一双澄澈如秋水、笑起来弯弯如新月般的眼睛,依然美得令人心碎。

她此刻正在用那双眼睛望着风凌,柔声道:“你终于回来了。听我大哥说,你去了关外,是不是?”

风凌笑了,道:“是啊!我离开‘第一庄’之后,才发觉江湖险恶。后来我在中原实在混不下去了,就只好跑去关外讨生活。”

关小荷“呸”了一声,眼睛里却全都是笑意,道:“骗人!你快一点儿告诉我,关外究竟好不好玩?”

风凌故意叹了口气,道:“不好玩,一点儿都不好玩。”

关小荷侧着头想了想,道:“我知道了。一定是有石非在这里,你害怕他笑话,所以就不愿意讲出来。好吧!两个时辰之后,我在后面的花园里等你,你一个人来,再慢慢的讲给我听好了。十年不见,我也正有许多话要对你说呢!”

风凌怔了怔,道:“两个时辰之后?我一个人?”

关小荷道:“是啊!记得不见不散!”

石非笑了笑,道:“天寒地冻的,你可得多穿几件衣服再去。还有,别总是开着窗子唱歌,当心会着凉。”

关小荷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用力的将风凌与石非直推出门外,才大声道:“知道啦!”

今夜,月色朦胧。

后花园在淡淡的月光下看起来竟仿佛有一点儿凄凉的味道。

——为什么每个大户人家都会有一座后花园呢?

风凌忽然想起小时候在书中曾经读到过许多诸如“落难公子中状元,私定终身后花园”之类的故事。

不知为什么,他忽然觉得那些曾经令他心潮澎湃过的故事此刻想起来竟都已经变得很荒诞,甚至很可笑。

关小荷呢?

那个曾经令他心潮澎湃过的女孩,此刻真的还能够不变么?

十年前,他们都是花样年华。

十年后,他们也依然年轻。

可是,那十年毕竟已经过去。

对于一个女人而言,生命中又能够有几个那样的十年呢?

关小荷披着一件雪白的狐裘,静静的站在月光下。

她当然也有心事。

她的心事,会不会也和风凌的心事差不多?

风凌微笑着走近她,道:“对不起,我迟到了。”

关小荷淡淡的道:“迟到总比不到好。”

风凌怔了怔。

他忽然发现关小荷的态度已经变得很冷淡,与两个时辰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他只好勉强笑了笑,道:“有道理!”

关小荷默默的看着他,看了很久,忽然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已经认识多久了?”

风凌想了想,道:“恐怕有十五年了吧?”

关小荷摇了摇头,道:“是十四年七个月零二十一天。”

——她记得居然如此清楚!

风凌叹了口气,道:“你的记心真好!”

关小荷道:“既然已经认识了这么久,你说我们之间是不是应该坦诚一点儿呢?”

风凌苦笑着道:“你究竟想要说什么?既然我们已经认识了这么久,还有什么话不可以直说?”

关小荷道:“其实有些话是不必说出来的,因为我了解你,我知道你是一个聪明人。”

风凌终于又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也知道,你根本就没有兴趣听我讲关外的故事,是不是?”

关小荷道:“是的。”

风凌道:“你在‘翠楼’上对我的态度其实也是假装出来的,是不是?”

关小荷道:“是的。”

风凌道:“你那样做其实只是不想让我在石非面前觉得尴尬,是不是?”

关小荷道:“是的。”

风凌道:“所以你故意撇开石非,约我一个人来,其实就是想要将从前的事情说清楚,是不是?”

关小荷道:“是的。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有些事情始终都要有一个交代。”

风凌道:“可是你又不想令石非为难,所以才会亲自来跟我说,是不是?”

关小荷道:“是的。无论如何,你们毕竟是最好的朋友。”

风凌又叹了口气,道:“你设想得的确很周到,那么此刻是不是已经可以开始说了?”

关小荷道:“好吧。我知道你忽然离开‘第一庄’,远走关外,其实都是因为我。当初的确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你一定要相信,这件事与石非完全无关。他并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朋友的事情。因为是我移情别恋,而不是他横刀夺爱。”

风凌道:“我当然相信,而且你也没有对不起我。真心爱上一个人,这绝对不是错,也根本就不必向任何人交代。”

关小荷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移情别恋?”

风凌道:“这种问题太深邃,我想不出来。”

关小荷道:“那么你当初为什么不问我?”

风凌道:“如果你不想说,我问也问不出;如果你想说,我拦也拦不住。你说是不是?”

关小荷道:“可是当初你并没有给我机会说。”

风凌道:“也许是因为当时我还没有勇气接受那个事实吧?”

关小荷道:“现在呢?你现在有没有兴趣听?”

风凌苦笑着道:“我可以不听么?”

关小荷道:“不可以!”

风凌终于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你还在等什么?”

关小荷道:“等你提醒我应该从什么地方说起。”

风凌想了想,道:“就从那天我在‘芳华园’里喝醉了说起吧。”

关小荷道:“好!那天是十年前的正月初七,你与石非暗中出手替长安‘十九家金铺联盟’打抱不平,教训了欺行霸市的‘城南六虎’,并将那六只老虎逐出了长安。你还记不记得?”

风凌微笑着道:“那么风光的事情,我怎么会不记得?”

关小荷道:“可是你们却并不想出什么风头,所以连名字都没有留下。那十九家金铺的掌柜也许直到此刻还搞不清楚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风凌点了点头,道:“不过我们当时却都很兴奋,因为那是我们平生第一次出手。”

关小荷道:“所以你们就带着我到‘芳华园’去喝‘庆功酒’。”

风凌笑道:“是的。那天我们喝得可真是不少。”

关小荷道:“四坛‘女儿红’、两坛‘竹叶青’。”

风凌道:“难为你还记得如此清楚。”

关小荷道:“当然记得清楚。那天醉得满地乱爬的人是你,我可没有喝醉。”

风凌苦笑着道:“原来我当时的酒量居然那么差。”

关小荷道:“那倒不是。当时我们喝得都很疯。你就抢着替我挡酒,跟石非拼个不停,还说这一次非要让我感动得以身相许不可……”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一直都很平静,就仿佛是正在讲着别人的故事,却与自己连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风凌终于忍不住问道:“后来呢?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关小荷道:“后来你醉得不省人事,石非只好先把你背到‘芳华园’的客房里安顿好,再陪着我回‘第一庄’。”

风凌道:“后来呢?”

关小荷道:“后来…在回‘第一庄’的路上,他…他……”

说到这里,她的眼神忽然变得很朦胧。

仿佛与今夜的月色一样朦胧。

风凌迟疑着,不知道是否应该继续追问下去。

幸好关小荷自己接着说道:“后来,在回‘第一庄’的路上,他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风凌怔了怔,道:“故事?什么故事?”

关小荷道:“一个童话。”

可惜,她没有继续讲那个童话的内容。

风凌居然也就没有继续追问那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童话。

因为他忽然发现,也许那个神秘的童话才是关小荷与石非真正的秘密。

他一向都认为尊重别人的秘密是一种美德。

所以他只是勉强笑了笑,道:“我想,那必定是一个非常动人的童话。”

关小荷道:“是的。当时我忽然发觉,原来我真的非常喜欢听那样的童话。也许是因为我早已听腻了书本上的那些大道理和江湖上那些血腥而离奇的传说吧?”

风凌叹了口气,道:“也许你喜欢的并不是那个童话,而是那个肯给你讲童话的人呢?”

关小荷也叹了口气,道:“也许是吧!不过无论如何,我还是觉得应该和你说清楚,否则这对你很不公平……”

风凌苦笑着道:“你已经说得很清楚,此刻也已经很晚了,你还有什么别的事情要说么?”

关小荷道:“没有了。你呢?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风凌又叹了口气,道:“没有了。”

——三年的爱情,居然连一个童话都比不上,他还有什么话好说?

送关小荷回“翠楼”的路上,他们都很沉默。

分手的时候,他们甚至连“再见”都没有说。

二月初十,小雪。

风凌静静的坐在窗前,静静的看着石非走上了小楼。

其实,他昨天整夜都没有合过眼。

不过他真的从来都没有恨过石非。

——无论如何,他们都是最好的朋友。

他此刻甚至还有一点儿感激石非。

因为,这位朋友不但教会了他什么是“失恋”,还教会了他什么是“失眠”。

所以他笑了。

石非也笑了,道:“今天你的气色不错,心情似乎也很好。”

风凌笑道:“气色不错是假的,心情很好倒是真的。”

石非道:“为什么?”

风凌淡淡的道:“昨天晚上,我学会了一个非常有用的道理,我很高兴。可是因为太兴奋,所以就失眠了。一个失眠的人,气色又怎么会不错呢?”

石非居然不动声色,道:“是什么道理居然如此有用?能不能让我也来学一学?”

风凌道:“那个道理就是,一个男人千万不能在女人面前乱逞威风,否则他一定会后悔。”

石非笑道:“果然有道理。”

他的笑容虽然有一点儿勉强,但毕竟还是笑容。

风凌道:“今天你的气色却真的不错,想来心情也一定很好。因为你不但很有精神,而且一直都在笑。”

石非微笑着道:“是的。因为今天是一个好日子。”

风凌道:“什么好日子?”

石非道:“请客的好日子。”

风凌道:“有道理!不过客人们说不定就快要到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准备一下?”

石非道:“不必了。那是主人家应该做的事情,侯爷和我们今天也都是客人。”

风凌怔了怔,道:“谁是主人?”

石非笑道:“当然是一个喜欢请客的人。”

风凌道:“关玉辰?”

石非点了点头,道:“除了他之外,此刻的‘第一庄’里还有谁敢和侯爷抢着请客?”

风凌也笑了,道:“不错!请客其实也是一种乐趣。他这一次抢走了侯爷的乐趣,不知道侯爷会不会生气?”

石非淡淡的道:“不会!绝对不会!”

倪东来当然不会生气。

他的身上仿佛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很温和,甚至很优雅。

这个世界上能够令他生气的事情本来就不多,尤其是在他吃完了丰富的早餐之后牵着牧羊犬散步的时候。

那个黑衣人当然还是影子般贴在他的身后。

可是他一点儿也不在乎,仿佛觉得那个黑衣人真的只是一个影子,其实根本就不存在。

风凌看着倪东来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敬意。

他真的很佩服倪东来。

因为,他在心中已经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如果在我的身后也有一个这样的黑影子整天贴着,我能不能受得了?”

他在倪东来身前十余步处就停下,笑了笑,道:“侯爷,您好!”

倪东来淡淡的道:“我有什么好?我已经是一个老人,生命中剩下的乐趣已经不多,也许已经只剩下喝酒与遛狗。”

风凌道:“可惜烈酒喝得多了,终究不是一件好事。”

倪东来道:“所以我每天只喝一点儿从波斯国运过来的葡萄酒。”

风凌道:“下雪天好像也不大适合遛狗的。”

倪东来道:“这个你就不懂了。雪中遛狗,别有一番情趣,可惜这种情趣,你们年轻人通常都很难感受得到。”

——老人们对于人生的乐趣为什么总是比年轻人体会得更深呢?

——是不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剩下的日子已经不多,所以才会对那种乐趣加倍珍惜?

倪东来叹了口气,又道:“虽然我已经是一个老人,虽然老人们通常都会比较麻烦,但是你也不用站得那么远吧?难道你害怕我的牧羊犬会咬你?”

风凌笑了笑,道:“我不害怕牧羊犬,我只害怕杀气。”

倪东来怔了怔,道:“我有杀气?”

风凌道:“你没有,可是你的影子有。”

倪东来笑了,道:“影子也会杀人?”

风凌淡淡的道:“如果不会杀人,又怎么会有杀气?”

倪东来忽然转过头来,向着那个黑衣人低声道:“你杀过人么?”

黑衣人道:“杀过。”

他的声音又尖又细,竟仿佛是响尾蛇交配时发出的怪响,听起来令人觉得极不舒服。

倪东来道:“杀过几个?”

黑衣人道:“一个。”

倪东来又转向风凌,笑了笑,道:“你果然没有猜错。”

风凌道:“我本来就很少猜错。”

倪东来道:“那也未必。你敢不敢和我打一个赌?”

风凌道:“赌注是多少?”

倪东来道:“你不问赌什么,却先问赌注是多少?”

风凌道:“因为我穷,我怕输了赔不起。”

倪东来又笑了,道:“我当然不会和你赌钱,钱有什么好赌的?”

风凌道:“那我们赌什么?”

倪东来道:“我们赌东西。如果你赢了,就可以拿走我身上的任何一样东西;可是如果你输了,也得用身上的一样东西来赔给我,怎么样?”

身上的一样东西?

那也许是衣服,也许是钱袋,也许是眼、耳、口、鼻、手、足。

当然也许是脑袋!

好大的赌注!

风凌却连想都没有想,就微笑着道:“好!我们赌什么?”

倪东来向那个黑衣人瞥了一眼,淡淡的道:“我们就赌他杀过的那个人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

风凌笑了,道:“你先猜还是我先猜?”

倪东来道:“你!”

风凌道:“好!我猜一定是男人!”

——这个黑衣人很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黑影子替死鬼”。

——江湖上有关“黑影子替死鬼”的事迹流传得很少,唯一的一件也许就是他在十六岁的时候曾经用一根绞索勒死了号称“天下第一采花大盗”的“玉蝴蝶”潘独。

——采花大盗当然应该是男人。

倪东来回过头来看着那个黑衣人,淡淡的道:“你平生真的只杀过一个人?”

黑衣人细声细气的道:“真的。”

倪东来道:“那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黑衣人道:“女人。”

倪东来转向风凌,笑了笑,道:“你输了!”

——难道号称“天下第一采花大盗”的“玉蝴蝶”潘独竟然是一个女人?

——或者倪东来身后的这个黑衣人根本就不是什么“黑影子替死鬼”?

风凌叹了口气,道:“不错!我输了!所以此刻无论你喜欢我身上的哪一样东西,都已经可以随时拿走。”

倪东来道:“你真的认输了?”

风凌苦笑着道:“愿赌服输,那还有什么话好说?”

倪东来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个赌局也许是我和我的保镖事先设下的圈套呢?”

风凌道:“没有。以你的身份,怎么会做那种事情?”

倪东来的脸上露出了欣赏之色,道:“说得好!”

他的目光居然落在了风凌的脖子上。

风凌吃了一惊,试探着问道:“你不会是真的想要我的脑袋吧?”

倪东来淡淡的道:“当然不是!我只要你脖子上挂着的那一条金链子!”

风凌怔住。

他的脖子上的确挂着一条金链子,下面还有一个玉狐狸吊坠儿。

那是十三年前,关小荷亲手送给他的。

倪东来盯着风凌,微笑着道:“怎么?你舍不得?”

他笑得有一点儿不怀好意,看起来竟仿佛是一只正准备去偷鸡吃的狐狸。

——不是玉狐狸,是老狐狸!

风凌终于叹了口气,道:“舍不得?我怎么会舍不得?”

金链子已经到了倪东来的手中。

倪东来居然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就随手丢进了衣袋里。

风凌还想勉强笑一笑,只可惜他实在已经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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