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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爱恨交织(5)

现在惠惠已经想不起来当初是怎么跟高总有了那种关系的,只知道有了第一次就不可遏制地有第二次第三次。从未想过做第三者却一个不小心就成了第三者,但完全不像电视里描写的某美女用尽心计“有组织有预谋”地电倒了某有妇之夫(大款),或某有妻室之中年男子作深沉状作成熟状作阳刚状作豪爽状,终于赢得美人心。惠惠只是愿意和高总在一起,那是一种实在而又飘然的感觉,每每她吻着他结实宽厚的胸脯,就好象躺在湖面上的一只小船里,一半清醒一半醉地企盼着他强有力的推进,直到把那片黑森林中的田野来一次天翻地覆的深耕,直到布谷鸟的春鸣和着初夏的暴雨淋漓尽致地倾泻,尔后随着彩虹的出现渐渐停息……

在靠窗的转椅上连转了两圈后,惠惠走进了卧室。这一室一厅是原先单位分的福利房,不大但很舒服,至少惠惠自己挺满意,虽说装修简单。有时候惠惠想不明白大学毕业后这十几年怎么过得那么快,数起来经历了许多事但件件事都好象发生在昨天。期间她换了三个单位四个男朋友六个住处,有了这套自己的小房后才没有了漂泊的无助。早早把自己嫁了出去的小云点着惠惠的鼻子说,我要是有你那么好的条件才不急着嫁呢,才女美女标多高的价也不过分。

惠惠苦笑着锤小云的背: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公又有型又有钱又疼你,我要有这福气孩子都上学了。小云心里认同了撇撇嘴作罢,反过来劝惠惠别太理想主义,那会儿惠惠刚和高总有了瓜葛,也不好明说支支吾吾岔开了话题。一眨眼五年过去了,惠惠的广告策划在广告界已小有名气,可感情的事就那么拖着惹得老家的爹妈不断地打电话过问,只差没带人南下上门相亲了。

好多回惠惠打定主意不再和高总来往,可一接到那熟悉的召唤又急急忙忙赴约,路上她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但一见面就没了分手的勇气。高总跟前几年比明显老了,头发稀稀疏疏地连“地方支援中央”也免谈,商务忙起来锻炼就再不曾提起,肌肉自然有些松松垮垮的迹象。而人事上的微妙更棘手,你上我下搞得很像和平年代没有硝烟的战场。有时一走进公寓的门高总就窝在沙发上像只有病的猫,自言自语说:中国的男人哪,一辈子搞平衡,又一辈子找不到平衡!

听到这话惠惠的眼神就有点怪怪的,心想他什么都明白为什么还得耗费那么多精力智力,去找那永远找不到的平衡?惠惠不由得心生恻隐,就让那颗近乎秃的脑袋靠在两座挺拔的乳峰之间,轻轻地抚摩,直到心底那欲望的海波起云涌,直到那强有力的推进带来的快感深入骨髓,并迅速弥漫到酥软的全身。

前些天惠惠的闺中密友乔乔从美国回来,带来一个鬼佬丈夫,看上去很帅,乔乔对他简直赞不绝口,说是又体贴细致又刚中有柔还特浪漫有情调,中国前夫根本没法比——有个高学历就烧得不行,家务基本不做,孩子基本不管,对老婆却诸多要求,要是吵了架你别想他主动道个不是,官没当过谱儿摆得不小。惠惠边听边笑:你这崇洋媚外的妮子,走了不过六年翅膀就硬成这样,你把中国男人都得罪完了,看你以后受洋丈夫欺负时娘家人谁帮你!

乔乔举起双手表示偃旗息鼓,然后问惠惠何时有个归属,惠惠垂下长睫毛如实坦白,这下子乔乔更不依不饶了:你吃错药了怎么的,真是越大越不长进。你找个什么人我都不反对,就是不能沾有妇之夫。那人如果真爱你干吗不离婚,他要享齐人之福你也成全他?惠惠一时无言以对只有沉默。

梳妆台的镜子里是惠惠那张有些无奈的脸,她想起高总脸上也不时有这种无奈,想想怪他也没用人家什么时候拿刀动枪强迫过你呢?原以为自己不是傍大款不是图钱财还有几分为情的悲壮,但这样的心境有谁可诉有谁可表,每逢节假日惠惠惟有逃也似地回老家或胡乱找个风景点逛逛,平时有个头疼脑热除了自己呵护自己就不能有别的指望。不像公司那个“新新人类”小卓,男朋友常换常新,从来没尝过失恋的滋味,曾经交过一个结了婚的男友,不到两个月就“拜拜”了,还在办公室嚷嚷:又贪心又怕死,没劲,不好玩儿。倒是那个男人不甘心,头几天老打电话来,小卓一句话:没离婚就别来找我,很快把那人给吓了回去。有时惠惠真有点羡慕小卓,但她知道自己学不来,就像小卓不屑于学她一样。

感情这玩意儿有时没办法说清楚,惠惠总以为自己挺纯洁没贪过高总的钱,当然更不像报纸上披露的某女是某贪官背后的贪婪的情妇。而且她看来看去高总也不是贪官污吏,偶尔带她去吃个饭顶多是中等水平,远比不上一些客户出手阔绰。难怪他的公司年年超额完成税收任务,员工收入见长。所有这些都成了惠惠说服自己的理由,旁人说什么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可今天高总怎么还没来电话呢?即使有事改变约会也得告诉一声呀!惠惠光着脚在卧室来回兜圈,又百无聊赖往床上一躺不管不顾地摊成个大字,随手找了本闲书也看不进去。她庆幸从不让高总来自己这个小窝,给了自己绝对独立的天地。见鬼!她暗暗骂自己没用,生得贱,为什么不给自己安排节目,大好的时光傻呵呵地坐等别人希望渺茫的施舍呢?真苯!骂完了果真舒服许多,惠惠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跳将起来,抓起电话就按号码,没人接。看来小云请不到她已和夫君另有安排了。

但惠惠是打定主意“自己解放自己”了。

她收拾停当,对着镜子看见了一个袅袅婷婷的丽人。很好,真的很好!惠惠决定到大街上去,融入这个南方大城市的人流,或许好好想一想今后怎么办,或许什么都不想,逛逛街购购物就行了。假如社会善待了你,你有什么理由不善待自己;假如社会亏欠了你,你更得义无返顾地善待自己。惠惠被自己含哲理性的言论逗乐了,她甚至做了个自编的舞蹈动作才拉开门。

就在这时电话铃响了,惠惠下意识地冲过去,电话机显示了那个熟悉不过的手机号码。她的右手已经伸向了话筒,却犹犹豫豫按着,不动,修长的手指有些微微颤抖,她闭上了眼睛,又艰难地收回右手,两个食指堵住了耳朵,电话铃顿时远去,最后无奈地消失。惠惠睁开凤眼,盯着电话机后退到门口,失望地再次打开门,回身锁上。

坤包里的手机骄傲地唱起了情歌曲子《跑马溜溜的山上》,惠惠软软地靠在了门上……

星期六,春雨依旧下个不停。

婆媳缘

我在清明时节的细雨纷纷中遇见了莹,她捧着一束菊花,穿着一套菊花般淡雅的春装。“拜山(扫墓)?给谁?”我用眼神问她。我知道她是地道的湘妹子,广州只有夫家的亲友。

莹是个冰雪聪明的女人,立即就明白了:“我婆婆前年底过世了,没熬到新世纪。”她的大眼睛盈满了泪,晶亮晶亮,一点不像年届不惑的大嫂。

我想起了正在广东电视台热播的轻喜短剧《外来媳妇本地郎》,听说莹这个外来媳妇跟她的本地婆婆可是有一段故事呢!

拜山归来,莹跟我讲起了她和她的婆婆——

我嫁给强的时候婆婆老大不高兴,虽说已是八十年代中了,满广州都是来来往往的外省人,但婆婆仍然听不懂一句普通话,家族中也查不出半个“捞头(外地人)”。在她眼里,外省人都很粗野,不讲道理,何况我当时年轻漂亮,又是大学毕业,干部家庭出身,她担心媳妇刁蛮儿子受苦,当然也怕自己一个只识得几百字的寡妇婆婆,管不住我这个当中学教师的外来媳妇。

为了阻拦这门婚事,婆婆主持召开了她嫁到夫家后的第一次家族会议。这次大会的主要内容我是在成了他们家的媳妇多年后才由强的嫂子作了透露性的传达。当时没多少心计的婆婆很花了一点心思,总结出强和我结合的八大不宜,其中包括婆媳之间语言不通,用广州话说就是“鸡同鸭讲”,牛头不对马嘴。

但一向孝顺的强很坚决,摆出毫无通融余地、非莹不娶的架势,让全家族的人们信心百倍地参会,灰头土脸地退场,婆婆终于叹着气松了口。

那时强没有住房,我们只能挤在婆婆家那16平方还用木板一分为二的里间,头顶上还有小叔子的阁楼卧室,弄得我神经兮兮偷着爬上去检查楼板有无窥视的缝隙。晚上熄了灯我们就不能再发出任何快乐的或不快乐的声响,否则睡在木板外间小客厅的婆婆会立即咳嗽以表抗议。但万籁俱寂的时候婆婆也不断地咳嗽,强说她有老年支气管炎。我要一早赶着去上班,便用棉花塞住耳朵。这样一来,清晨的闹钟就成了遥远的风铃,婆婆嘟囔: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老睡不醒?我听不懂,但我看懂了。

更多的时候我听不懂也看不懂婆婆的话,靠猜或请强当翻译。我有时真闹不明白都是中国人,怎么广州同胞竟能把话说得跟外国语似的,洗澡说成“冲凉”也就罢了,算是符合广州四季热长冷短的省情;可把谈话讲成“倾改”,谢谢叫做“唔该”,恋爱说是“拍拖”……不把你的耳朵听得穿洞就怪了。

为了能跟婆婆对话我加快了学习广州话的步伐。除了上课讲普通话,我一律操不闲不淡的湖南广州话,婆婆听我说话时的敬畏神情使我觉得我是在说英语,强经常为了忍住不笑而憋得满脸通红。

那段日子难免不闹笑话,有一天晚上只有我和婆婆在家,突然没电了,那时广州停电是家常便饭,我赶紧到抽屉里翻常备不懈的蜡烛,刚点上,婆婆在窗口说不是停电,别人家亮着灯呢。我往外一看,可不,就咱家黑灯瞎火,看来只能在自家找原因了。

麻着胆子我颤微微打开电闸,还好,是保险丝烧了。我对电的常识仅限于换保险丝,这回可以露一手了。婆婆帮我举着蜡烛照明,问我是怎么回事,一时不知道怎么用广州话表达我脱口而出:“线了”。不料婆婆突然怒火中烧,转身就走,把我一个人撂在黑暗中。

我正莫名其妙强回来了,像遇见了救星我忙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强扑哧一笑说你这回把我妈得罪到家了。原来广州人骂神经病就用“漆线”这个词,真要说某线出了毛病反而直说,比如这保险丝烧了只消说“烧着保险”就搞掂了。

就我那点广州话水平要做深刻检讨显然没门,这事只能由强代劳,我规规矩矩站在一边心有不甘地陪笑脸。幸亏当时灯还没亮,婆婆老眼昏花很快通过了我的代检讨,灯亮时她已经既往不咎了。这么努力的结果是:三个月后我就能说流利的粤语,特别关键的是不再把“洗”说成“死”,这是婆婆最忌讳的。

头两年我们商量好不要孩子,我说:强,你告诉妈吧,省得她担心。强开不了口,他和妈妈从来不说这一类事情,虽然他是个极孝顺的儿子。他想等婆婆问但婆婆打死都不用嘴说。

后来我发现婆婆看我的目光不断下移,直到停留在我的腹部久久不动。我慌了,像做了亏心事一般。只好举手投降放弃安全措施让儿子提早半年问世。

儿子在我肚里一天天长大,我看得出婆婆目光中的欢喜,偶尔她会给我开一次小灶,变戏法一般端出一碗鸡汤,汤里有一只肥硕的鸡腿。这在票证时代末期也是不容易的。我一连说了三声“唔该”自以为表达准确礼节周全,婆婆也点点头认可了,谁知强私下里告诉我:还是错了,别人给你东西你得说“多谢”。

就在儿子出生前一个月,强分到了一室一厅的房子。

欢天喜地搬进新居不到一年,小叔子结婚小儿媳妇进了婆婆的家。小儿媳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婆婆对她寄予无限的希望,包括百年养老。

想不到婆婆才和小儿媳相处百天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强诉苦,说小儿媳厉害、苛刻、不把她放在眼里,她在那儿不像是户主倒像是保姆。我听了强的转述不觉豪气万丈,说这还有王法吗?马上把老太太接过来,从此就在我们这儿过,不再回那个鸟家。强歪着头看了我半晌,嘴里啧啧有声:哎呀看不出你这小妮子还会说粗话。我知道他心里在夸我,但我实话实说,老太太跟我总有些生分,我也不可能像对亲娘一样贴心贴肺,但我一定会对她好,不单因为她是你的母亲,不单是为了辛劳多年的老人,也是为了让我们的儿子从小懂得尊老护老,为了我们自己今后的晚年生活。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自私,但我真是这么想的。

我们很快将老人接了过来,看得出婆婆心里高兴却又有点顾虑,说看看吧,住不惯就走。她不知道自己能否习惯我这个外来媳妇,过去处得还好,那是因为在她的家中,现在调了个儿会怎么样呢?

这时我倒没想那么多,不就是自己的亲人来了吗?一家人和和美美过日子呗!

其实老人不难相处,只要你敬他几分,顺着他的意,老人一般都不会有什么意见。我对婆婆就是这样,她煮的饭,哪怕夹生我也大口吃;她做的菜,我只赞美不批评;逢周末假日,我一准问她愿意去哪个子女处,高高兴兴送走她,然后买菜做饭搞卫生,最好的菜必定留着等她晚上回来吃。我还跟儿子有个“君子协议”:奶奶的话不能反驳,民主生活只在他和父母之间实行。

儿子挺争气,一直严格遵守协议,在他奶奶心目中,是最乖的孙子。但乖孙也会搞搞小动作,比如他奶奶说不能吃生番茄,我们就趁她出门的时候偷着吃;她奶奶不喜欢看普通话的电视节目,我们就任她选看粤语片,候着她不看时赶紧转台。但有一条她始终不满意,就是我和她孙子老讲普通话,嘿嘿,这也好办。孙子出面说:奶奶,我听不得妈妈讲广州话,简直是糟蹋,字不正,腔不圆,我宁肯跟她说普通话。

婆婆最要紧孙子,既是孙子难受,那就得改,从此普通话大兴其道。后来连婆婆自己也能说几句了。

日子长了婆婆渐渐习惯了我们家的生活,不再提走的事了。我也从不掩饰自己的个性,想唱就唱,想跳就跳,看起书来哭哭笑笑,家里有我总是热闹。每逢寒暑假我和婆婆真正的朝夕相处,总能相安无事。

这一住就是几年,有个亲戚知道了大为吃惊,对我说你了不得啊,你婆婆那个性子我是知道的,不容易将就。从前你公公什么都得顺着她呢。

我这才说:是吗是吗?我怎么没觉得呢?

可后来为一点小事我差点儿把婆婆给惹恼了。

婆婆有退休金,但我们从来不要她的钱,她爱怎么用是她的事,我完全不过问。有时她为孙子买点东西,我们都说好是好,就是破费您了,留着自己用吧!她听了挺乐的。有一回我顺道帮她去亲戚家取工资,见亲戚的孩子穿的衣服全是我儿子的。那亲戚直说多谢,一袋子衣服够穿好久了。我一时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得。那袋衣服我说好了过几日给一个朋友送去,怎么婆婆不声不响就提到这儿来了呢!

回到家我随意说了一句:妈,您把那袋衣服送人挺好,反正您孙子穿着小了。不过最好跟我打个招呼……

话没说完婆婆的脸已经黑了:“这不是我的家吗?这点小事我还作不了主,还要向你请示(天晓得她怎么会用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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