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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心中暴雨倾盆

“什么?”俞行远一惊,站起身来。

“你知道的,我现在这情况,搞不好就得进去蹲上两年……”陆正南嗓音沙哑:“她还跟着我,不是受罪?”

“正南,你别想得那么悲观。”俞行远试图安慰他。

他却摇了摇头:“我这不是悲观,是客观,两炮连轰,现在是怎么都顶不住了。”

俞行远也再说不出话来,转开视线,眼神亦是悲戚。

“好了,你也别替我难过,人么,总是常聚常散,好歹我跟她在一起也就一年,就算分开了,慢慢也就忘了,一辈子还长……”陆正南像是在安慰他,又像是在安慰自己,可是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再也说不下去。

“初晓不会同意的。”俞行远按着他的肩膀:“她不会在你落魄的时候,丢下你。”

“这才是我最担心的啊。”陆正南一叹:“她那个人,脾气犟,心眼儿又实,我就怕她不同意。”

“要我说你就别……”俞行远还是想劝他。这么相爱的一对,任谁都不忍心看他们分开。

陆正南却仍旧只是摇头:“现在离了,我好歹还能给她留下个房子,留下些安身立命的钱,要是真什么都给不了她,在一起比分开更让我难受。”

说完他便借口放锄头,转身进了屋,不让俞行远看见自己发红的眼圈。

俞行远在园中怔然站着,只觉得这人生,太无常……

从云水阁回来,俞行远去了厅里,安排了下工作,便在当天飞去了上海。

齐禛接到他的电话时,正是吃饭时间,叶初晓自那天过后,再不回去熬汤,如今只能在医院附近的餐厅,央求着师傅给她开小灶,自己备菜自己炒,繁琐而辛苦。

她此刻还没回来,齐禛便在病房里接电话。

“喂,大哥,找我什么事?”他明知故问。

“我来上海了,咱们见一面吧。”俞行远的话,让他稍微怔了怔,却笑着回道:“我这照顾孩子,走不开,要不你来医院?”

“连单独见个面的机会都不肯给了吗?”俞行远沉声问:“老三,需不需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齐禛沉默半晌,仍是在笑:“你这个当大伯的既然都来了上海,也不来看看孩子吗?”

他这一说,让俞行远无言,半晌,叹了口气:“好,我过来。”

齐禛报了地址,便挂了电话,神情泰然。

四十分钟后,俞行远到了医院,在大厅里正巧碰见了带饭回来的叶初晓。

她惊讶地问:“大哥,你怎么来了?”

俞行远心情复杂,但毕竟在官场历练多年,他还是能做到不动声色,笑了笑:“我来这边出差,所以正好过来看看米粒儿。”

这时电梯门开了,大批出去买饭的人都往里挤,她和俞行远也被挤散了,两个人分别站在两个角落。

俞行远松了口气,如今面对她,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上楼进了病房,齐禛看见俞行远时,站起来让座,态度热情。

俞行远坐到病房旁的椅子上,看着还是没恢复的米粒儿,叹息着跟她说了一阵话。叶初晓盛好了粥过来喂她,他便起身走到旁边,轻声对齐禛说:“我们去楼梯口抽根烟吧。”

齐禛看了他一眼,终究还是跟着他出去。

到了僻静处,俞行远停住脚步,转过身来望着齐禛,语气沉痛:“老三,你就真不能放老四一马吗?再怎么说,我们也是这么多年的兄弟。”

“我哪有这样夺妻夺女的兄弟?”齐禛挑眉。

“老三,当初是你跟初晓分开多年之后,老四才跟她在一起,并不是硬生生从你手里抢的,这怎么就叫做夺妻?”俞行远的指节叩着窗台:“再说米粒儿,老四对她还不够好吗?甚至你上次弄那个石磊,害得初晓流产而且不孕,老四也原谅你了,你怎么对他就不能宽容些呢?这次本来也不是他的错。”

“不是他的错,也是他们陆家人的错。”齐禛强辩。

“好,就算是陆家的错。”俞行远点头:“那你现在也已经把陆家掏了个干干净净,还要怎么样呢?”

齐禛的眼神,微微一凝,然后抬高了下巴:“我还要初晓。”

俞行远倒抽一口冷气,许久,缓缓摇了摇头:“说真的老三,到了现在,连我都觉得,初晓选老四,选得没错。你知不知道他今早跟我说什么,他说要跟初晓离婚,为的是不拖累她,你呢?她原本可以安稳幸福地过日子,你却是一次又一次,把她往火坑里推,你真敢说你爱初晓?”

齐禛无言以对,梗着脖子把头偏向一边,不看他。

“老三,你的执念太重,迟早会毁了自己。”俞行远拍了拍他的肩:“留人余地,留己余地,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语毕,俞行远再没看齐禛一眼,径自走回病房,站在床边,看叶初晓喂米粒儿吃饭,过了一阵,低声说:“我晚上还有事,得先走了,回头有空再来看你们。”

叶初晓正忙着,抬起头对他笑了笑:“好,大哥你赶紧去忙。”

俞行远又摸了摸米粒儿的头发,转身离开,走到门边又回头,怔然望了望她,在心中暗自叹了一声……

****************************

俞行远走后,齐禛在外面站了很长时间才回病房,看见叶初晓的一刻,他又想起了俞行远的话,却不是其他,而是那句陆正南要和叶初晓离婚的话,心中竟有丝窃喜。

他终究,把陆正南逼到了这一步。

虽然他也不得不承认,陆正南的确爱叶初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她,还因为怕拖累她而想离开她,但是,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正南最近,一直没再跟你联系吗?”他坐在旁边,似随口问道。

叶初晓不想回答,只是沉默地喂米粒儿吃饭。

齐禛有些无趣,又去拿她手中的碗:“我来喂吧。”

“你喂不好。”叶初晓淡漠地回了句,继续喂米粒儿吃完那小半碗粥,便去旁边的卫生间洗碗。

齐禛又跟了过来,这让叶初晓又想起了那天浴室的那一幕,顿时全身戒备。

他见状摆手:“好了好了,我不进来,你没必要这么防着我,那天我也是一时冲动。”

他退了出去,叶初晓才松了口气,打开水冲洗碗筷。

水流过指尖的那一刻,她心中有些怅然。陆正南的确到现在都没跟她联系,也许真的是太忙吧,忙到忘了之前和她的约定。

再出来时,齐禛看着她,站起身来:“我回去了。”

晚上他在这,她无法安心睡觉,回去正好,她“嗯”了一声。

齐禛亲了亲米粒儿,走过她身边时,又侧过脸来,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她佯装没觉察,背过身去擦手。

齐禛笑了笑,开门而去。

回去的途中,有些堵,可他心情却很惬意,慢慢游车河看夜色。

等红绿灯的时候,他看着橱窗里的广告,忽然发现有一款铂金戒指,竟然和当初他买给叶初晓的那一枚,特别像。

真是因缘际会的巧合,这是不是某种预兆?

他随即拐上了旁边的那条路,找了位置停下,便进了商场。

找到那个品牌的柜台,他让售货员拿出那枚戒指,仔细端详。

确实很像。他立刻让开单买下。

回到住处,他打开那个红丝绒小盒,在灯下久久看着那枚戒指,忽然心中一动,从抽屉里翻出把小刀,在底座上刻那个单词——LOVE。

可是,刻到“V”时,手不知怎么一滑,刀尖刺破了指尖,血沁了出来。

这和当年的情景一样,只不过那一次,划破的是她的手,这一次,却换成了他的。

当真是一报还一报。他哂然,仍旧坚持刻完,这才拿了纸巾,拭去手上和戒指上残余的血迹……

次日早上返回医院时,犹豫再三,他终究还是将那枚戒指,先放进了抽屉。

现在还不到送的时候。

但是他相信,快了。

一切都快了。

的确是快了,陆正南又再次被召回了北京,在查账期间又再次曝出新的偷税证据,这一次,更是要严惩。

而且,即使是卖了公司和山庄,他也已经无力再次承担罚金。

到了如今,大约已只剩下听天由命这一条路。

碍于以前的情面,他暂时还能留在家里住,却被要求,时刻等候传唤,不得擅自离开。

这跟拘禁,其实差别已不大。

老爷子这一次,已是心如死灰,反倒出奇地平静,每天只拉着陆正南在院子里,下棋喝酒。

陆母对此很恼火,时不时便冷言冷语,父子二人,也权当没听见。

这一天,陆正南的帅,再一次殁了,他主动拈起那枚棋子,退出棋盘,忽然轻轻地说:“爸,我决定和初晓离婚了。”

老爷子的手,猛地一抖。

“您配合我一下吧。”陆正南苦笑:“我一个人演戏,怕初晓不信。”

风似乎停了,院中一片静寂。

半晌,老爷子才颤声问:“怎么配合?”

“挑她最恨的来。”陆正南苦笑……

那天晚上,叶初晓刚给米粒儿擦完手和脸,要去倒水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

她腾出一只手拿起来看,是北京家里的电话,忙放下脸盆,看了一眼还坐在旁边的齐禛,走到外面去接听。

“初晓啊,是我。”当电话里响起老爷子的声音,她赶紧叫了声“爸”。

“米粒儿好些了吧?”老爷子先问。

“比以前好多了,对人也开始有反应了。”叶初晓回答。她知道,因为施曼的事,老爷子很愧疚,所以尽量宽他的心。

“那就好,那就好……”老爷子语气欣慰,却又似乎欲言又止:“我今天打电话,还有件事……”

“什么事?您说。”叶初晓问道。

“正南他……正南他……”老爷子哽了半天,却说不出口。

叶初晓见他这样,再联想到这一段陆正南跟她彻底断了联系,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立即追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是出了点事。”老爷子半合上眼睛,沉沉一叹,逼着自己硬狠下心:“初晓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叶初晓更加不安,“嗯”了一声。

“正南这次去德国,不是为了出差,而是因为在你之前,他来往过的一个女朋友,最近突然告诉他,给他生了个儿子,已经快两岁了,如今就在德国生活。”老爷子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听见那边再没了声音。

“初晓,初晓……”他慌乱地叫了两声,电话里,已只剩下了忙音,再拨过去,已是关机……

叶初晓几乎是半伏在窗台上,没有哭,也没有任何表情,就那么木然地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

他跟别的女人,有了个孩子。

直到现在,她似乎都消化不了老爷子话里的意思。

这怎么可能……

可是,又怎么知道,一定就不可能……

反反复复的疑问,否定,再疑问,脑子里最初很乱,最后一片空白,心却自始至终,疼得厉害,越来越厉害,就仿佛被撕开了般地疼。

“初晓。”齐禛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像是突然一惊,然后逃也似地冲进了女洗手间。

关上了门,在那个封闭狭窄的小空间里,终于,有压抑的低泣,隐隐传出……

许久,门重新打开,叶初晓走出来,在水池边,一遍又一遍,用冷水拍打自己的脸,和红肿的眼睛。

回到病房,坐在沙发上的齐禛抬起头来望着她,眼底有闪烁的光:“你怎么了?”

她不答反问:“你什么时候走,我和米粒儿要睡了。”

她此刻的神情很平静,异常平静。

齐禛缓缓站起身来:“我现在就走。”

他出门之前,又回头望了一眼叶初晓,见她正在给米粒儿调枕头,似乎一切如常。

可他心里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刚才她接电话时,他就在不远处,听到她叫了声“爸”,还问“出了什么事”,再联想到她之后的反应,他直觉事情一定是在往他希望的方向走。

那就好。他的唇边,微微噙着抹笑意,关上了门……

那一夜,叶初晓不知道自己究竟睡没睡着,各种混乱的片段,在她脑中翻涌,时而昏昏沉沉,时而又突然清醒,就这样一直折腾到天亮。

她终于还是开了机,看着通话记录里,那个北京的号码,屏紧呼吸许久,终于还是拨了出去。

几乎是电话铃响起的第一刻,那边便接起。

老爷子一直在等她的电话,而坐在他旁边的人,是陆正南。

昨晚他们同样是通宵未眠。

“爸,您之前说的,是真的吗?”叶初晓的嗓子很哑。

“初晓啊——”老爷子看了一眼身边的陆正南,重重长叹一声。

“我不信。”叶初晓垂下眼睑,睫毛在微微发颤。直到此刻,她仍不愿相信,她和陆正南之间,会发生这样的变故,明明前几天,还是好好的……她强忍住泪,硬撑着等待老爷子的答案。

陆正南将老爷子的手,紧紧握了一下,视线转向别处,咬紧了牙关,颈侧有青筋凸起。

“是真的。”老爷子望着他,终于狠心开口:“虽然我也觉得你这个儿媳妇不错,可是你也明白,我们这样的家庭,要是没个后代,总是不好的……现在那边又有了个儿子,所以……”

叶初晓的心,彻底碎了。

是啊,她还不孕。和陆正南再深的爱,也抹杀不了这个事实。

她无法给他生孩子了,现在别人给他生了孩子,她又怎么能不成全?

“你自己也是单亲妈妈过来的,这种苦也受过,正南也不忍心丢下他们母子……”老爷子残酷地继续往下说,眼角却已渗着泪水,旁边的陆正南,将脸埋在膝上,一动不动。

叶初晓的指甲,深陷进掌心,发抖的嘴唇,低低吐出那个字:“好。”便再也无力多说一句话,直接挂断。

窗外,下起了雨,已经很久没下雨了,今天却是暴雨倾盆,就如同,当初她遇见陆正南的那一天,水迹在玻璃上蜿蜒,犹如泪痕。

她就那样呆呆地坐着,呆呆地看着,心中的那个世界,也似有暴雨倾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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