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停,不要停,再下去一点,下去一点。”张鹏心底焦急的喊着。这样的感受对娱乐基本靠手的张鹏来说实在是太过刺激了。
“对,对不起。”张鹏尴尬的说道。
看着张鹏窘迫的模样,女孩“噗哧”一下笑了出来,她真的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或者应该说男孩更准确一些,十分的可爱。
微笑着伸手抹了抹嘴角,张鹏此时才看清她的手,她的手很白,白的没有血色,那是一种不健康的白,惨白。
“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啊”
女孩微笑着,脸上露出了两个深深的酒窝。
长发掩盖了她的面容,随着她的头有节奏的来回不停的摆动着。张鹏忽然发现,女孩一头秀发居然是天然的黑色,在这个改变头发的颜色成为一种时尚的年代,他居然看到一头秀丽的黑发,屋顶乳黄的的灯光映照在她黑色的头发上,形成了一团柔和的光晕,像水中的波纹般,随着她的动作,黑亮的秀发发上如鱼般游动着。
感觉到张鹏的注视,女孩用苍白纤细的手指捋了捋垂下来的长发,来头望着张鹏露出了微微的笑容,她知道,对一个男人来说,视觉和听觉上的刺激绝不会比身体上的刺激来的差,平时没有上钟的时候,姐妹们经常都会在休息室里讨论这些东西。
女孩的目光很迷离,充满了诱惑。
迸发的欲火让张麻雀再也无法忍受,突然翻身把女孩按在床上
其实此时张鹏才真正看清女孩的容貌:看起来女孩的年纪并不大,大约还不到二十岁,本该清纯秀丽的脸孔上充满了风尘的味道,精心描绘的的两叶柳眉渐细渐淡,引入黑色的鬓角,双眼紧紧的闭着,眼睑上蓝色的眼影突兀的凸现在本该秀丽的脸孔上,涂满了睫毛高的睫毛极不自然的向上卷曲着,细腻的粉底并没有能够掩盖住因为长期熬夜而形成的黑眼圈。她的鼻子很美,光滑而笔直,让人看起来和整张脸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棱角分明的嘴唇上没有口红,色泽黯淡而苍白,完全没有少女嘴唇应该拥有的那种色泽鲜艳的红润。
张鹏忽然的停顿让女孩狐疑的睁开了眼睛,很少有客人会在这个时候停下来。这种时候一般来说都是男人最冲动的时候,她从来没有遇到一个客人会在这种时候停下手上的动作仔细凝视着自己的脸,张鹏的脸此刻近在咫尺,他粗重的鼻息喷在自己脸上,痒痒的,她在他眼中看到意思疑惑,意思怜惜,或者什么也不是。
看着女孩空洞茫然的眼睛,张麻雀莫名其妙的心中一酸,他觉得自己在那双眼睛的深处看到了一丝无奈,一丝落寞,一种不该在这种年纪的女孩眼神钟看到的东西,或者其实自己什么也没有看到。
轻轻的,张鹏用自己最温柔的动作轻轻吻在了女孩涂满眼影的眼睑上,双唇笨拙的顺着苍白的脸孔,慢慢划过女孩笔直光滑的鼻梁,吻在了女孩苍白没有光泽,薄薄的嘴唇上。在那一刻,他忘记了自己身下的是一个小姐,女孩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应该爱怜她,照顾她,保护她。
两颗晶莹的泪珠悄悄的顺着女孩的眼角悄悄的滑落,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压在自己身上的张鹏。他的举动让她感动,在她的记忆中,张麻雀是第一个如此温柔的客人,也是第一个愿意吻她双唇的男人。
女孩有些感动,有些茫然,有些。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有些什么,她只是知道一股热流开始在自己的身体里不断的游走,自己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灼热的燃烧起来,她只想在这一刻把自己交给这个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忘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小姐,颤动着的灵魂只像把自己和此刻身上这个连名字也不知道的男人融合在一起。
没有人说话,房间里陷入了一片安静
“你休息一下。”从兴奋中回复过来的女孩恢复了平时的表情,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浅浅的潮红,淡淡的说道。
“可以帮我倒杯水吗?”张鹏喘息着说道。
“你等一等。”女孩的声音还有些颤抖。
她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来这里一年多了,她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让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还是一个女人。第一次,自己的第一次,她不愿意再回首那些已经过去的岁月。她知道,自己现在不配拥有爱情。说的好听一点,自己是一名小姐,一名在洗浴中心上班的小姐,小姐,一个放在以前挺高贵的词语,放在现在,却如同老太太的裹脚布一般,仅从名字就能嗅出一丝异味来。
拿着水再次走进房间,这个让自己心动的男人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长长的头发掩住了他的眼睛,他睡觉的样子像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女孩温柔的抚摸着张鹏细密的头发,其实她想逃,可是今晚的客人买了全钟,今天一夜,她都要留在这间房中。
轻轻的躺在他的身边,仔细的凝视着他,他其实长的挺好看,挺直的鼻梁,棱角分明的嘴唇紧紧的抿在一起,脸庞有些消瘦,有着坚毅或者说是固执的线条,掠开他细密的长发,浓黑的眉毛即使在睡着的时候也紧紧的纠结在一起。
“就当这是一场梦吧,我又有什么资格拥有爱情呢。”女孩心中惆怅的想到,纤巧苍白的手指轻轻抚平他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青乌色的嘴唇落在在他消瘦的脸庞上,轻轻吻了一下,男人梦呓着将她紧紧搂在了怀中。她觉得这个怀抱好温暖。
“砰砰”的敲门声将张鹏从睡梦中吵醒,王凯在门外大声的喊道:“麻雀,你娃还硬是能睡哈。自己说昨晚上是不是太凶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手臂搭向身边,却落了个空。自己一个人睡在空荡荡的床上,可是自己记得昨晚有个女孩一直在这里陪着自己啊?难道我是在做梦?张鹏有些迷糊,如果说是做梦,自己怎么那么清楚的记得那个女孩那双眼睛?
“好了没有?”王凯在门外不耐烦的嚷着,从来都是人等他,今天居然成了他等人了。
“好了,好了。马上就来。”从床上坐起来,他才发现自己居然没有穿衣服,一边应着,一边慌慌张张的穿好衣服。
“这是去哪儿?”用力摇了摇头,张鹏觉得自己的头还有些昏昏沉沉的。
“昨天不是说好了吗,你去我那儿上班。”王凯一边开着车,一边回答道。
努力的回忆着昨天晚上的情形,可是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王凯的公司总部设在凯天大厦的十八层,当他们刚走进电梯,两个人一路小跑追了进来。
“不好意思。”一名带着眼镜的的中年男子用手挡着电梯门,歉意的向电梯中的人微笑着点了点头。
“你到底走不走?”王凯不满的抱怨起来。
这时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疾步走进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