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杏子,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铁牛看来、对你是绝对不同的,以前那些女孩子到办公室里啊!郑铁牛简直没给过她们的脸色看。”
他们正式道。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而且她的努力他们又不是看不到的,是不?
“我以工作成绩来换得他的重视。”
许杏子这句不是反驳的反驳一句就堵住他们善意之口。铁牛对她与别的女孩子持不同的看法才不是他们以为的那样,是她的工作博得他好感的。
对!是她工作。
许杏子有决心和信心有一天能把郑松子比下去——对,是这么简单的。
不是说“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吗?她现在就引用为“不想当经理的员工不是好员工。”虽然许杏子的目标不仅仅是在经理的坐置上——
“不!郑松子对你绝对不同,也许他自己不自觉,我们在一边却担心。”叶爽平正式道。
许杏子开始不安了:“担心什么?”
他们不会“那壶不开提那壶”吧?
难道这帮师兄弟也看出?心思也说是感觉也藏不住啦?她原以为感觉是不伤人的。
“郭攸攸不是好惹的,铁牛都摆不平她。”叶爽平说,看得出来,他是绝对善意的,从上电影场到现在完全没一丁半点儿贬损她之意,完全以一大哥说法挽她回头是岸:“许杏子,你何必去踩这趟浑水呢?”
“踩浑水”?她能说没有能否定吗?
“我没有!”
许杏子究竟还是否定了。
她说着垂下头,声音不再理直气壮的,尽管她的“爱情观”并不是他们想的那样,可尽管不是那样毕竟都踩到郭攸攸的马尾巴了?不然郑松子的老婆也就不会三番五次的给她下通牒、令大家有目共睹?尽管那通牒冤枉了她她都快成为冤大头了。
“你们——大概误会了。”
许杏子并没对他们太多的辩驳,况师兄们的善意是摆在那头的。
她也在心里暗自贴量着:她只要那种感觉难道上苍也要剥夺吗?感觉——知道吗?是藏在心底里永远也不拿出来就让它沉淀在里面毫不伤人的。
“许杏子,我们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宏凯平静地说,就像讲解师一样:“铁牛看你的眼光,温柔得连我都感动。”
什么叫“温柔得连他都感动”?刚刚他不是还来句“你对那个刁民民那么忠心?”现在又来这句?她都不知他的那句是真的?那句是假的?或者是连他自己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吧?实则在探口风?看从何入手挽救这个小师妹?
是这样的吗?
“哎!你说什么?”许杏子一听脸子又红扑扑的,他的温柔她又不是没感到,那是另一个郑松子或说郑松子的另一面。就说那天他们在德兴餐馆郑松子的眼光正如宏凯所说的“温柔得连她都感动”,让她从刁民民谈亲的阴影中走出来?不过,能不能从刁民民谈亲的阴影中走出来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许杏子现在终于弄明白了一件事:原来刁民民变得太小家子气、变得太不可理喻了、变得动得动就猜忌是有原因的?不然,连旁观者的众师兄都看出了,就刁民民那么敏感的一个人哪有看不出?看来她是“当局者迷”?
“你们可是故意约我出来开玩笑的?”
就许杏子这么聪明的女孩那有猜不中的?
“是故意约你出来,却不是开玩笑。”叶爽平说了说得多么的艺术啊:“你是咱校出了名的好学生、乖女孩,比你高几届的我们比你低几班的师兄弟师姐妹谁人不知道呢?我们当然不愿眼见你陷下去而不出声的,我们希望你好。”
感动!太感动了。
这是所有话中许杏子觉得最好听的,也是说许杏子现在完全觉而不迷才听得进他们的劝告,不然就会泥牛入海越陷越深,当然师兄们看好她不愿眼见她陷下去——
“师兄?”许杏子颇感动的这声师兄叫得真诚,这是别的时候所没有的。
“那个刁民民虽不出色,至少不拖泥带水。”叶爽平说了那可是发自肺腑之言的:“你们怎么结束的?为什么?”
“不为什么?”许杏子回答得非常的不安,非常的心乱,“刁民民和我另有原因的,不关任何人的事。”
她怕他们又要把她的事与郑松子扯到一起来。
刁民民——显然与她是不可能回到从前去的,再说眼见为实她就在德兴饭馆与那叫谢丽丽的女子亲热的一幕又在她面前闪烁……若不见到刁民民说亲的事实不知他要瞒她到几时呢?特别不可理喻的是受他气都气饱了。
现在好了真相大白了是刁民民背叛了她在先的她可以释怀了。本来她受不了他这人的气还不知怎的与他如何开场白的结束呢?不过许杏子是不会在他人面前议论他长短是非的。
“我们本是无权过问你的私事的,但——”叶爽平难为的,特别当着小师妹的面评价他们的上司不为难才怪?可若不那样怎挽得了小师妹呢?“铁牛这人性格很怪,他做任何事是不怎考虑后果,要做就做……我们先提醒过你了。到时可别说我们没提醒你啊!”
“谢谢你们,我明白。”
许杏子吸吸鼻子说,尽管那话不是她那么愿意听的。
“明白就行。”宏凯接着说:“郑松子是个出色的男人又十分有性格,只是有个婚纸的约,许杏子,你可听见咱‘翼丰’有人在传什么了吗?”
“传什么?”许杏子一听宏凯这么一说确实吃惊不小的,不会见风就是雨吧?她和郑松子的事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太过毕露了,特别那次郑松子抱着她转圆的事被郭攸攸捕捉个正着,因此而在整个“翼丰”闹开了原是没道理可言的——
“你和郑松子喽!”宏凯说,“尤其那天郭攸攸来吵闹之后,他们还说——郑松子和你去喝酒。”
“喝酒”?许杏子一听到这二个字脸子的红扑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