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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伞

事情告一段落了。

胡不动的心里是这样盘算的,师叔大人的脾气不好,她犯不着这个时候费劲跟他做无用地沟通,反正近水楼台,他就算再不想看见她,再嫌弃她,他还得在她家的屋檐下委身,抬头不见低头见,等他把火发完了,别扭闹完了,她买两张A片回来哄哄他,也就万事大吉,功德圆满,普天同庆了。

其实,她得承认,她家师叔虽然怪癖的厉害,但是真的很好哄的,就连她这么蹩脚的哄人技术,都能每次侥幸过关,偶尔还能赚到他一个不算热情奔放,好歹也算柔和万千的回眸一瞥。只是,她都不太哄他。

撒娇,没试过,娇嗔,更是她的死门,牵他的手次数少得可怜,不是用拽就是用扯,还非要说些破坏气氛的话,就连电话号码都……

这样的喜欢而已,他又怎么会倒霉呢?他会倒霉才怪呢。其实真正的原因在她这里,她做贼喊抓贼的声音怎么还能那么大,那么张狂,那么理直气壮呢?

越想越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她抬眼看着围着一张饭桌吃饭的众人,老爸似乎对饭桌上异样的安静不在意,咬着筷子拿着遥控器选着电视台的频道,饭团正不断朝自己使眼色,而那个从回家后就不发一言的他只是吃着自己面前的饭菜,似乎连她面前的菜色都被她这个不是东西的家伙影响了味道,入不了他的口。

于是,她决定哄他。

夹起一筷子她面前的菜,这次没有上次在阮家姐妹面前替他夹菜时的处心积虑,装模作样,娇柔做作,夹起来的更不是他讨厌的茄子,而且,在她老爸的眼皮底下给他夹菜,怎么说也表现出她要求和解的诚意和决心,她这次不是随随便便哄完了事,她有反省。

所以,赏个脸给她,实在是太顺理成章,理所应当了,对吧?

“这个,你喜欢吃的。对吧?”她配上讨好的笑脸,伸手把自己筷子里夹起的菜送进他的碗里,不顾老爸瞪大的眼睛,和快要撇歪的嘴,只是盯住她要讨好的人的表情。

快点,快点露出一个“算你还有点良心,这次就原谅你”的表情给她看,快快快。

“喂,不动,帮我夹块鱼,我要吃!”胡烁立刻将碗一伸到她面前,顺便嬉笑地拍了拍自家师弟,“师弟,你不要想歪哦,我家不动就是这样长幼有序,尊敬长辈,尊老爱幼的好孩子,就随便帮你夹点菜,绝对不是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的,乱伦这样高难度的事,她做不来的,对吧,不动?”

乱伦是很高难度没错,但是她有一直尝试的决心!她的眼里燃烧着火热的决心,看到了吧,师叔大人!!

“不动,你瞪那么大眼睛盯着你师叔干什么?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谁要你看我的眼珠子了,我是要让他看到我眼里的……”

“嗑哒”

一声碗筷被同时被搁下的声音拉回了还在燃烧决心的某人的注意,她看了一眼他淡淡地放下碗筷,随手举起搁在一边的茶杯,啄下一口,再也不去看自己碗里突然多出来的不明物体。

“你……不是就吃饱了吧?”她看着自己夹过去却明显被嫌弃的菜,堆起来的笑脸越来越挂不住。

“没吃饱。”他幽幽地吐出一句,手轻轻推开了碗,眉头厌恶地一皱,“但我不吃有烟味的东西。”

“什么有烟味的东西?”她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桌下却被饭团扎实地踹上了一脚,她不明白地朝饭团看去,只见小家伙指了指她的房间,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外套,以示提醒她自己做的好事。

真是要命,他是答应帮她隐瞒那件外套的事,而且已经很隐蔽地把那件破外套塞进她的床底下了,但是,那股子淡香微熏的烟草味要他怎么藏嘛,他家爹爹的情商是不高,但他的鼻子灵敏到诡异耶,要知道他都是靠那玩意辨认方向的,她在家里藏一件这么充满“男人味”的衣服,这不是挑战爹爹的权威吗?呜,怪不得从刚刚进门开始,爹爹都不让自己碰他,脸色一黑再黑,是嫌弃他也沾了一股子让人讨厌的臭臭的烟草味吧。早知道不能在爹爹面前耍小手段的嘛,完蛋,爹爹肯定认为他是个叛徒,是胡姐姐的同党了,这次被她害死了。

这下子,她总算反应过来还有一件桃花劫的罪证在她的房间里招摇过市,散发出要命的烟草味,而她这个被那件外套裹了一下午的身体,就算洗过澡,用沐浴液一涂二擦,还是无法干净地剔除那股子他怎样都能闻到的烟草味。

原来,她就是顶着一身的烟味冲到他面前发脾气的,他干吗都不拆穿她,任由她毫无立场地无理取闹?原来,他讨厌浓郁的烟味,那她做完亏心事,染着一身烟味还在庆幸自己没被发现时,他是不是皱着眉头秉着呼吸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原来,不是故意不配合她,不让她讨好,而是已经给过她太多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了,只是这次,他不打算再给了而已。

好差劲……

她没有听饭团的话,她真的一直在欺负他。只因为他耍弄,拆穿过她一次,她就恶意报复。

真不是东西……

她没有多胸怀宽大,她真的一直在报复他。他却再也没有拆穿她。

但她的耳朵没有因为她缺心眼过头,过度,过分而停止工作,因此,她听到他说:

“我要搬出去住。”

夏天流这刻的声音完全不是流水系的,没有泉水丁冬的可人,也不似小桥流水缓和,没有一个个音节地吐字,说话的速度的也不含糊,只是把一句话没什么所谓地从头到尾说完了,称述掉一个事实。

“爹爹……”夏饭团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虽然他嘴巴里的饭还来不及咽下,这下糟糕了,怪不得爹爹一回来就直接拿着手机往房间里讲电话,是找到新的住的地方了吗?呃……爹爹千万不要还玩以毒攻毒,以暴治暴的老招,学着胡姐姐的德行乱种桃花,跑到哪个陌生女人家里去住了,都是她的错,那件破衣服,丢掉不就好了嘛,拖了泥巴带着雨水的,要来干吗!

“搬家?你要搬到哪里呐?”胡烁眨了眨眼,咬着筷子询问,“不过,你要搬我也不拦你啦,男人不能老靠家里养嘛,要自力更生才对,有出息!师兄敬佩你,不过,你别把自己弄丢了就好了,逢年过节回来吃个饭哦。”他说完,也不顾自己完全把谁养谁的关系弄反了,只庆幸乱伦事件可以圆满落幕了,手一伸,将碗伸到自己女儿面前,“不动,添饭。”

她也很听话,真的坐原地不动弹,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看着对面的师叔大人,嘴唇蠕动了好一阵,再死死地咬住,看着说完话干脆地站起身回房间的他。

“你还坐着干吗,快点去道歉啦,胡姐姐。”饭团丢下筷子,推了推基本处于痴呆状态的某人。

她微微一愣,拉回了神,揉了揉还微湿的头发,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只好呆呆地举起碗和筷子往嘴巴里趴着饭。

“哎呀,饭团,你爹爹搬出去也蛮好的,这样,你家小师妹就不用再打地铺了嘛,是吧?不动?”

她不回话,继续往嘴巴里塞着饭粒,没塞进她嘴里的饭粒顺着碗沿往下落。

“好个屁啦,我才不要和你一起睡哩,我要抱着我爹爹软玉温香地睡觉啦!胡姐姐,你有心情吃饭呐,爹爹已经在收拾东西了啦!”

吃掉一碗,怎么觉得还是好饿?她撇了撇嘴巴。

“唉?天流,你不是急着今天就要搬吧?”胡烁看着从房间里随手拎着包袱走出来的夏天流。

他的东西实在不多,除了几件只有在家才偶尔会穿的长衫,剩下的全是一叠不知道在讲什么的书,随意地拿东西一裹,他也懒得去整理,拖着包袱就走了出来。

她看着他简单打理的行李,把眉头皱了个死紧,“刷拉”从椅子上站起身,带着很可怕的表情,一副很有气势的模样,看得饭团捏紧了拳头,胡烁猛咽口水,他却只是淡漠地瞥了她一眼,似乎完全不期待她会有什么值得人留恋的动作。

抢掉他的包袱,砸在他的胸口,把他推倒墙角边,然后一脚踩在墙上用很三八很恶霸的语气戳着他的胸口对他吼:“妈的,跟我闹什么脾气,闹别扭闹到离家出走很有面子吗?我不是在哄你吗?你跑出去干什么,不就是嫌弃那点烟味嘛,我明天买空气清新剂使劲喷,使劲喷,喷到你觉得满意还不行吗?你跑出去了,我要到哪里去哄你?你不准走,给我待着,待到我哄到你开心为止!就这样决定!”

她的计划很完美,相当完美,绝对可以让他对自己刮目相看,拿着小包袱用惊恐受伤的眼神看着她,缩在墙角暗自饮泣,可为什么被他那不屑的一瞥,扫视得头皮发麻,结果,人还没走到他跟前,连他的衣服角都没碰到就脚步一滑,向后转了180度,拿着饭碗溜进厨房,只留一句病恹恹的话:”肚子好饿,我要吃饭。”

“哒”

回应她的台词的,是一声开门声。

她打开电饭褒,挖出一勺白米饭,直接塞进自己嘴巴里,然后拼命地嚼。

“爹爹,你要搬到哪里去住,我要跟你一起去。”

“你不准去。”

“为什么我不准去?不要啦,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帮胡姐姐窝藏……呃,那个什么了。你不是真的要住到陌生女人家里去吧?”

“……”

“不要啦,爹爹,人生还有好多希望的,你不要自暴自弃嘛。”

“住到女人家里去有什么不好的,天流师弟,我支持你,咳咳,虽然说纵欲不好,禁欲也要适度嘛,对吧,你就是太过度了,才老板着一张脸,每次看到你,都让我有六根清净的感觉,又没有出家,犯不着这样四大皆空的,对吧?”

“……”

“哎呀,你不要老是冰着张脸瞪着我嘛,待在那个山上把脑子都待傻了,早让你跟我学,下山找老婆结婚,生个女儿,多好,你看我家不动除了命数有点诡异,可还是蛮可……”

“哐”甩门声。

“……爱……喂,我话还没说完,你甩门就走,太不给我这个师兄面子了吧,你这个家伙就是这样,从来不把我的废话听完,实在太不可爱了!”

“是你的女儿完全不可爱好不好,胡姐姐,你还窝在厨房里干什么啦,爹爹都走了!”

饭团的脚步声从她的身后传来,她含糊地应了一声,抱着电饭褒就往外走,嘴巴里还嚼着饭,却觉得怎么也吃不饱,这种时候,她干吗突然好想好想吃葱油饼,想吃到仿佛再多饭也塞不饱她的胃口。

她扫视了一眼电视机旁边搁着的一大堆碟片,决定明天全部还掉,反正没人看了,抬脚轻轻一踢角落里的香炉,决定明天收掉,反正没人用了,门边的伞桶里被她撑回来的油纸伞,决定明天丢掉,反正没人……

“他忘记带伞了,我帮他送去!”

她不想再考虑明天的事,一把抽出伞桶里的伞,穿上鞋子就往楼下跑。

“胡姐姐动作也太慢了。”

“我赌你爹爹不会回来!”

“不赌,要我赌爹爹会回来?稳输不赢的。哼。”

“等一下!!”

她边跑边嚷嚷出声,看着那站在公寓楼前台阶上的身影停住了脚步,却没转过身来,她没时间理会那许多,叉着腰直喘气,放慢了速度挪到他身后,把收到的纸伞递到他面前去:“你的伞。”

他垂下眸子,看着她递上前来的伞,没说话。

伞没有被他接去,任由她高高地举着,她一点一点地放低了举得发麻的手,最后垂在裤边。

巷子被两条强亮的灯光撑开黑暗,她下意识地转头去看那辆眼熟的轿车停在自家楼下,车门被推开,老板娘挂下刚刚讲完的手机,一边走下了车子,瞥了一眼他们有点诡异的造型:“天流,你今天提早下班就是为了要搬家吗?”

“有地方住吗?”他问得很随性,仿佛对今天晚上露宿街头并不在意。

“当然有啊!我早叫你搬出来的嘛,住在这里每天上下班很不方便耶,这个女人终于肯放人咯?那最好了,我已经叫人帮你整理好住的地方了,绝对比住在这里舒服多了,那么憋屈的家里怎么能住人嘛!喂,臭丫头,你干吗拿着把破伞杵在这里啊?”

她从来都知道,他不是没人要,有人排着队要他,她不要不知好歹。

“对了对了,今天阮大小姐有没有来找你帮忙啊?你隔壁邻居已经被你搞定了吧?我听说他家公司已经快要玩完了耶,给你一个报复他的机会,可以指着他幸灾乐祸地笑一下嘛。喂,老娘在跟你讲话,你发什么呆啊?”老板娘抬手点了点某个冥顽不灵的脑袋,转身却发现自家的头牌已经抬脚走人了,“唉!天流,你走那么快做什么?”

“我要睡觉。”

“这么早就困了?有那么累吗?”老板娘咕哝了一句,转身低头看着某个抱着自己的膝盖,蹲下身蜷缩起来的胡不动,“你这次真的把他伤到了?竟然痛得要躲到老娘这里来,他好歹是我的头牌耶,上辈子欠了你的,被你这么蹂躏?你这个死丫头,是不是要我好好修理你一顿,你才会听话啊!一个个的烂摊子要老娘帮你收拾!”

她任由脑袋被恶狠狠地修理了好几下,没反抗也没回嘴,然后斜视着老板娘蹬着高跟鞋坐回车子里,发动了引擎,却见他从后坐上推门走下来,朝她走过来,她期待地挺直了腰秆子,身子朝他倾过去,他盯着她,一瞬不眨,抬手伸到她面前,摊开,唇瓣微微开合,丢出一个字。

“伞。”

“……”她低头看了一眼被自己搂在怀里的纸伞,再抬头看着他,把伞往怀里缩了缩。

“……”他抬着的手没放下,执意要问她索回他的东西。

“……”她咬住唇角,使劲地摇了摇头。

“还我。”他开了口,坚持得让她没有退路。

“……我……暂时寄放在我这里好不好?”

“……”

“我会看好它,不会丢掉,不会弄坏,不会弄脏的。”不会嫌它是破破烂烂,也不会嫌弃它是麻烦。

“你用不着它的。”他把手再低了一些,伸到她的眼前,“还给我。”

“……”她松了松将伞搂在怀里的力道,感觉他轻轻一抽,就把她怀里的温度抽得一干二净,干净得仿佛从来没存在过。

怎么办?突然间觉得肚子更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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