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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女娲(3)

掩藏他们身影的庄稼在风中颤抖起来,怀玉也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他没有料到春雁会有这种要求,尽管他一见如故地非常喜欢纯朴的春雁,对春雁却没有那种欲望,若是春雁提出别的他都可以满怀热情地给予满足,可这种事情怎好让别人帮助呢。春雁红着脸垂着头,泪流满面地低声倾诉:“我知道你不希罕我,我也没指望和你天长地久地过日子,我现在真的还是个女儿身呢,我太想要孩子了,我只求你给我留下个孩子,一个和你一样招人希罕的孩子,我的后半生也能有个指望呀。”

在春雁如泣如诉的声音里,怀玉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劝慰春雁,他觉得现在拿什么来安慰春雁都没有用,她需要的安慰就是他的行动。想到这里,怀玉便倒退了几步,心慌意乱地蹬上了自行车。

春雁这才抬起头来,呆愣地望着怀玉的背影,灵魂出窍般一动不动,直到怀玉远远地消失了,心中才涌出了无奈的悲戚,便重新伏在地上,蒙着脸,放声大哭起来。

第二天一早,怀玉如期而至。春雁迎出院外,两个人面面相觑地望了一会儿,都显现出了一种忐忑不安,眼光也就相互分离了,渐渐地也就恢复到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老甜是被院里狂吠的狗给吵醒的,老甜对昨天柏成林醉在自己的楼里不甚满意,一个走街窜巷卖手艺的,给他工钱就是了,干啥留家里吃饭,柏成林不懂事儿,春雁也傻大方。

怀玉一进老甜的那套楼,就一头扎到电视机旁,继续着昨天中断了的维修工作。他寻来了一张和这台电视机相符的电路图对照着查寻起来,很快地就将电视机重新组装上了,打开一看恰好是中央电视台的东方时空节目,完整的画面稳定地固定下来。老甜伸了个长长的懒腰,饶有兴致地看起了电视节目。趁着老甜的目光关注在电视屏幕,春雁把一个哀怨的眼光意味深长地投给了怀玉。

怀玉收拾着工具准备告辞了,春雁的手捏着几张百元的票子,说:“需要多少修理费你自己拿吧。”怀玉摇了下头说:“我只换了个件,才几毛钱,不收钱。”春雁说:“我们又不是个穷人家,咋能白让你修呢。”怀玉说:“昨天已经让你们破费了。”春雁望着怀玉棱角分明的脸和春水般的眼睛,固执地往怀玉的手里塞钱。怀玉感觉得出来,春雁塞钱的那双大手那么温暖与温柔,显然是暗示着她并不甘心的温情,他不敢承受春雁的情感,缓缓地推开了春雁的手。

知了又开始鼓噪了,知了在天刚刚显出燥热的时候,就很积极地嚷叫起来,仿佛天底下只有他们知道热。怀玉走在张家小楼宽阔的院门口,眼睛向最近那株树上狂叫的知了望去,他那双春水般凉爽的眼睛丝毫也阻止不了知了的叫声。春雁涌出了离别的惆怅,她觉得今后与怀玉相聚的机会也许是越来越渺茫了,眼里便噙着泪水说:“你真是那么烦我?”怀玉说:“其实谁都知道张家小楼里只有春雁是个好人,我怎会烦你呢,我不过是不能和你有那种好法。”春雁叹口气,悲观地说了句:“我懂了。”便向四周环视了一下,发觉没有人注意他们,泪水便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春雁含着泪努力地向怀玉笑了下,转身走了回去。

进了张家小楼的院落,春雁没有走向楼中,她恐怕婆婆老甜发觉她脸上的泪痕,就蹲在菜园里拔草。这时,怀玉电喇叭的声音穿透了知了的叫声,带着一种掩饰不住的颤音远远地传播过来,那很平淡的声音却把春雁心酸的泪珠源源不断地揪扯了出来。

野杏村的上空越来越遥远地回荡着“修理电视机、洗衣机、录音机、修理家用电器”的声音。

春雁悲哀地以为,那个如同中央电视台男播音员的声音不会再出现在野杏村了,她这一生就这么悲哀地同怀玉擦肩而过了,与怀玉的那种情份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她的心灵历经一场惊涛骇浪的洗礼之后,又将回到那一潭死水之中,忍受着更加难以承受的煎熬。

这几天,对于春雁来说,简直是一场浩劫,她在家人面前忍着内心的伤痛装成若无其事地样子做着永无休止的家务劳动,而在人去楼空或者是在夜深人静独自面对大江时,她便难受得捶胸顿足。假若没有前几日青纱帐里她平生第一次与男人那么热烈的接触,品尝出了男人令人心醉神酥的魅力,春雁心中那种毫无目标的青春冲动也许会被岁月这个老人渐渐地化解成虚无或者是渺茫,就像平生修炼的老尼最终归结到四大皆空。然而,老天却偏偏把相遇的机会赐给了他们,又让春雁凭添了一份无法了结的情债。

春雁失魂落魄的情形与日俱增起来,她时常拿东忘西,有时还会受到老甜的一两句埋怨,都被春雁猛然醒悟地搪塞了过去,好在老甜是个粗心的人,没有察觉出春雁的这种微妙变化。

令春雁难以预料和兴奋不已的是,若干天之后,怀玉那动听的声音又一次回到了野杏村。在那种声音还是似有似无十分微弱的时候,春雁便敏感地意识到了这就是怀玉那令人心荡神弛的声音,她多日来呆滞的目光在那瞬间便灵活了起来,怀玉那种春水般凉爽的目光重新闪现到了她的眼前,倍受煎熬的心在那一刻仿佛得到了细致入微的安慰,脸上难看的颜色死灰复燃般浮现出了动人的红晕。

自然,春雁这一些微妙的变化都是躲着家里人的眼目,不过春雁在院子里生龙活虎的劳作却泄露出了她的一些心态。柏成林路过春雁身旁时,别有用心地说了句:“嫂子,咱家的电视是不是又坏了?”春雁心里打了个寒颤,在火热的天气里她的脸色却变得有些发冷了,显而易见,柏成林已经揣摸透了春雁的心思。春雁躲闪着柏成林的目光,说:“你胡说些啥呀!”柏成林说:“嫂子你昨吓这样呢,这一溜小楼都是张家的,只有咱俩是外姓人,我能坑你吗?放心吧,我啥也不知道,我啥也不会说的。”柏成林说罢,得意地走出院落。

柏成林的这一席话,如同一盆冷水兜头盖顶地泼到了春雁的脸上,使春雁热血膨湃的心立刻凉了下来,她忽然悲哀地意思到,自己心中的那个想法与她面临的实际是那般的遥远,想走到那一步是个多么艰难的历程。她只能隔着院墙让那动听的声音来安抚自己这颗受伤的心,一时还无法战胜别人窥破她心思的心理压力。

电喇叭的声音开始越来越强壮地与知了的叫声争鸣在野杏村的上空,怀玉走得也越来越接近张家的那一溜漂亮的小楼了。就在春雁把这声音听得如醉如痴的时候,那声音戛然而止,显然,怀玉的声音被觅声而来的顾客打断了。春雁便如饥似渴地等待着声音再度出现。

直到傍晚时分,怀玉的声音才不负春雁的期盼,重新从电喇叭里扬出来,那声音一下子便战胜了叫得疲倦的知了,唤出了春雁内心忍耐不住的激情。她回首观望几眼在夕阳中更加辉煌的小楼,小楼依然是那般平淡,春雁心潮的起伏丝毫没有影响小楼的安静,诺大的一溜小楼只有大江一个人呆滞地坐在楼里,老甜与柏成林深陷到牌局里已经不能自拔,恐怕没有个小半宿不会善罢甘休。这本来就给春雁留下了充足的相会时间,可她的心却“突突”地跳个不止,她的心虽然就早飞到院外与怀玉汇和了,可她的脚步却沉重地不敢挪动,柏成林向她旁敲侧击的话像个小称砣似的坠在她的心上,使她陷入到了犹豫不决的困惑之中。

怀玉电喇叭的声音恋恋不舍地飘远了,一直飘进青纱帐里,也把春雁悬了一天的心捎走了,那种激动那种期待随之无可奈何地消散了,春雁重新陷入到了难耐的苦闷中。有那么一刻,春雁突然憎恨起了自己的顾虑重重,何苦这样做贱自己呢,这么多年来与大江一直有名无实地过着,青春的年岁像老秋的野菊花,眼见得随风而去,自己连个依身相靠的孩子都没落下,这一生不白活了吗?本来,这一天老甜与柏成林都不在家,以电视没修好为由引怀玉进家是多么轻松的事情呀,可她没敢去做。夜晚来临之后,春雁躺在床上无法入睡,她胡思乱想或是凭空设想着种种与怀玉相会的办法。

天赐良机终于在春雁的苦苦等待中出现了,那是一场暴雨提供给春雁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暴雨来临之前,是个难捱的酷热,日头仿佛就晒在屋顶,可老甜与柏成林却捱着酷热顽强地战斗在村里一户嗜赌人家的麻将桌旁。怀玉的电喇叭声越来越壮大地挤进了树上知了声嘶力竭的狂叫中。春雁又一次怦然心动了,她看了眼耐不住炎热昏然入睡的大江,又到窗前扫了眼空寂的院落,便踮高了脚尖,眼光透过二楼的窗玻璃搜寻着怀玉的身影。无奈的是怀玉似乎在有意地躲避着这座豪华的院落,除了声音身影却不肯向张家的小楼移动。

雷声开始从西北的天边滚滚而来,飘浮不定的旋转风刮走了难以承受的炎热,送来了阵阵清凉,随后密云便前赴后继地向空中的炎炎烈日袭来,倾刻之间天空中便就是乌云密布了。豆粒大的雨点稀疏打落在地上,像一枚枚铜钱摔在地面铮铮有声。接下来,疾风暴雨铺天盖地降落下来,雨下得天地之间烟雾弥漫。这时,春雁就更加惦念着怀玉了,她耽心着暴雨会淋坏了怀玉。

正在春雁透过窗玻璃向外探望的时候,一条灰色的人影从街道匆匆奔跑,春雁敏感地意识到这个拖着自行车奔跑无处藏身的人或许就是她盼望的怀玉。春雁撑着一把伞,冲入了风雨之中,打开院门,便惊讶地看到了已经浇成了落汤鸡在张家小楼大门口的门楼下避雨的怀玉。春雁二话没说,就将怀玉拉进了楼里。

自打怀玉入了楼门,春雁的心就嘣嘣地跳个不停,那种愿望像个小鼓槌似的七上八下地敲在她的心房。春雁让怀玉呆在一楼的一间卧室屋里,结结巴巴地说出上楼去给怀玉找一套干爽的衣服。出卧室门的时候,春雁紧张得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儿,她贴墙靠了一会儿,抚着心跳。扣上门锁的声音就在这时汇进了春雁心跳的声音里,显然怀玉为了预防春雁的打扰,关闭了卧室的门。

春雁上楼找出了一套大江的衣服,看了眼还在熟睡的大江。刚才打雷的时候,春雁把大江的耳朵塞上了,雷声虽然也让大江醒来了一会儿,但发现春雁守候他身边也就心安现得了。现在雷声已经滚过,大江又沉睡了过去。春雁下楼之前,用钥匙把大江反锁在了楼上。

怀玉脱光了所有的衣服正在一楼的卧室里拧衣服,他原以为反关了门,就能躲过春雁的眼光。被自己几经折磨的春雁,在窗外暴雨的遮掩下已经大彻大悟了,她再也不想顾及什么了,她一心一意只有一个念头,让怀玉替自己种下个孩子,一个让她喜欢让她后半生有所依赖的好孩子。

春雁用钥匙悄悄地打开了怀玉的房门,直截了当地扑到赤身裸体呆愣站着的怀玉。春雁像一只发了情的小母牛,紧紧地缠绕住了收玉,她要像一条温热的小溪流融化掉怀玉的拒绝。怀玉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被春雁不可阻挡的激情击垮了,他不由自主地顺应了春雁身体的渴望,体验着三十岁的女人是怎样付出她第一次的情爱。

暴风骤雨般的狂热的爱与小楼外面的暴风骤雨几乎是同时结束的,一切结束之后的春雁又恢复了她的羞愧难当。怀玉携着自己的湿衣服,穿着大江的干衣服,倦意十足地走出了张家的小楼。

初次品尝禁果,春雁才体会出人生会有这般妙不可言的滋味,最初的目的春雁不过是想借出类拔萃的怀玉帮自己生个孩子,可现在她对怀孩子的欲望远远不及对怀玉的渴望。接下来的天日,怀玉偶尔也会来到野杏村,在电喇叭的声音传入的时候,春雁便就显出坐卧不安了,禁果的甜蜜几乎改变了她以往怯弱的性格,她便迫不及待地想再次与怀玉享受欢乐了。

绿油油的青纱帐被夕阳染成了浅淡的金黄的时候,春雁等候在了怀玉回去时必经的青纱帐里。在春雁锲而不舍的等待中,怀玉终于出现在了她的眼前。怀玉喜忧参半地望着春雁。春雁的眼睛现在能敢直截了当地盯着怀玉那双春水般动人的眼睛了,她说:“我家有一件很珍贵东西出毛病了,你再帮我修一次吧。”怀玉没有想到实在的春雁说的是句充满智慧的话,他很诚实地问:“啥东西出毛病了,这么急?”春雁的脸便憋红了,她一把抓过怀玉的手,塞入自己的胸脯,喘着粗气说:“我的心。”

无边无际的青纱帐包围住了春雁与怀玉,春雁晚霞一样火热的情绪融化掉了怀玉心中尚存的那一丝丝顾虑,两人仅仅用身体的语言表述着更为丰富的思想内容。青纱帐严密地包裹着他们之间的秘密,远处求偶的蛙鼓与近处雄虫挑衅的鸣叫依然如故地进行着,成双成对的蝴蝶上下翻飞着,旋转而去,结成一体的两只青蜓昂扬地奋飞着,寻找水塘,把希望点播进明天的夏天。一切一切的生命在春雁忘情的呻吟声中显示出了极其旺盛的生命力。

墨绿的青纱帐在朦胧的天色里波斓壮阔地摇动着,广袤的庄稼地里簇拥着忘记了时间与空间的春雁与怀玉。

这种心照不宣的幽会一直持续到苞米叶泛黄了的时候。秋收即将来临了,一切遮掩都将被已经来临的季节无情地剥去,坦露的大地不会再担当他们博大的温床,春雁面临着割舍掉这份情感重新守在小楼里的困惑。她实在不甘心这种结局出现,她的妊娠反应已经显著得难以继续掩饰了,很多的时候,她以照顾大江为名,牢牢地关在自己那套楼里,在一番又一番的呕吐之后,盼望着怀玉能想出应急之策,让她尽早地脱离这幢小楼,结束这种提心吊担的相会,堂堂正正地生活在一起。

老甜对于春雁种种异常行为粗心得似乎是麻木不仁,或许她对春雁过于信任,几次无法掩饰的神不守舍都没能引起她的注意。可这些却逃不过柏成林的眼睛,柏成林时常把脸帖在二楼的窗户旁,仔细观察着春雁的行为举止。三翠在城市里硬是让老爹张百川安排个即能成天哄自己的小儿子又能成天挣钱的差事,不能回家了,老甜的脚又走得十分飘,这就给柏成林的胆大妄为创造了良好的环境。趁着春雁正在菜园子里偷偷呕吐的时候,柏成林从后面拦腰将她抱住。柏成林喘着粗气说:“这院就剩咱孤男寡女了。”

那一时刻的春雁正翻天覆地的呕吐,没有发觉柏成林已经悄悄地来到了她的身后,这突由其来的一抱,惊得她魂飞魄散。待到春雁听出是柏成林的声音,狂跳的心脏才稍稍地稳定下来,她挣扎着说:“松开我,大江会打你的。”柏成林接下来的搂抱就有了一些内容,他嬉皮笑脸地说:“大江不会打我的,大江不懂啥叫吃醋,大江要打也得先打那个修电视的那小子。”春雁便更加有力地挣脱着,无奈的是柏成林像块膏药粘在她的身上。柏成林深知春雁不敢大声张扬的,便说:“好嫂子,肥水不流外人田,肉烂在锅里,咱俩再远,我也比那个修电视的近呀,就让我亲近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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