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柯颖呆呆地看着,眼眶一下子湿了。
她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一觉醒来,父母没了,家没了,连健康也不剩多少了,还成为一个只见过数面的陌生男人的妻子..
如果她没醒过来该多好。
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用面对了。
今天是泡4个小时的游泳池,以后呢?雷爵堔那种唯利是图的男人还会对她做些什么?
爸爸,你为什么要去诈骗?
为什么把好好的一个家拆散了..
贺柯颖越想心口越疼,人也变得越发不舒服,脸色更加苍白。
“砰——”
一声重响,让贺柯颖吓了一跳。
她转头望去,只见右边的正面墙往下降落,连带着挂在上面的名画一起下降。
怎么回事?
机关吗?
贺柯颖错愕地望着,墙彻底降落到与地板相平以后,右边的大房间显现出来,和她这个房间是打通的。
风格一致的黑白系,充斥着冰冷和格式化的味道。
然后,她看到了雷爵堔。
雷爵堔站在一排酒柜前,近1。85m的身高有着引人注视的气场。
他似乎是刚洗完澡,短发湿漉漉的,腰间只系了一条白色浴巾,露出光裸的上身,肌与腹肌练得十分完美,是最让女人垂涎三尺的尺度,还有水渍往下流淌,一张脸在柔和的灯光下越发显得英俊帅气。
“..。。”
阴魂不散的男人。
贺柯颖头疼地扶额,她房间隔壁就是雷爵堔睡的地方?
房间是随时随地都能通的?这个别墅里还能不能有点隐私了?
“..。”
雷爵堔却跟看不到她一样,径自在酒柜中挑选着红酒,修长的手指优雅地托着一瓶红酒,浑身上下散着贵族式的气息。
酒?
不会是想灌醉了她对她..
“喂!”
贺柯颖出声,喊得有些疲累。
“..”雷爵堔这才转过他尊贵的头颅,黑瞳冷冷地扫向她,“雷爵堔。”
他的嗓音很冷,但冷的很性感。
“雷爵堔。”其实她更想称呼他为人渣。
“怎么?”
“不要用酒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也不指望你会良心发现。”
贺柯颖从小到大都是干脆利落的人,说着,她开始伸手无力地解着睡衣的扣子。
她现在虚弱的身体状况哪能碰酒。
就算被虐待,她也要把这种虐待痛苦降到最低。
“..”
雷爵堔站在那里,黑眸紧紧锁住她解扣子的动作,薄唇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你这么想..被做什么?”
“少装!不想做什么你把两个房间打通做什么?”
贺柯颖继续解扣子,琢磨着她要是挺不过他的折腾,他是不是能落个先奸后杀罪..
毕竟他们还没成为合法夫妻。
“..”
雷爵堔没有辩解,只是看着她解扣子,解睡衣上的系带。
这女人,是想勾引他吗?
贺柯颖坐在床头,视死如归般地伸手拉下睡衣,露出白洁光滑的肩胛,皮肤在灯光的辅衬下娇嫩的吹弹可破一般..
她的皮肤很好。
“..”
雷爵堔的喉头莫名发紧,往高脚玻璃杯中倒了一点红酒,送进薄唇,以缓解身体的躁动。
他这是怎么了?
又不是没见过女人身体的小孩子。
他还喝酒?
“能不能别拖延时间,早做早完,我还要睡觉。”她现在的身体迫切需要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