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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噬血神功

颜玉蟾看那红团落地,隐隐有个人影,喜极而泣道:“大师哥!”红光散去,只见一个男子昂首而立,三十出头的样子,脸庞俊朗坚毅,目光炽热如火,健壮的身材丝毫不逊于风霸天,似天将神兵,威风凛凛。

他肩上扛着鹿鸣,往地上一丢,斜了一眼颜玉蟾,不悦道:“玉蟾,怎么变了这幅鬼模样?芙月和狼牙也越发没有规矩了!”

颜玉蟾泣不成声道:“大师哥,尊主被屠人王抓到炎后城了,只怕......只怕......咱们可要想法子救他才是!”

这人便是怨灵恨殿的宗东翰,雷鼎等人攻破怨灵恨殿之时,他正直闭关修炼,因此怨灵恨殿被毁,皇甫赞誉被抓,一概不知,颜玉蟾这次回山,便是来找他了。

宗东翰武功奇强,脾气火爆,闻言气得破口大骂。众人见他气势汹汹,已然胆寒,又见他一招重创宁中和,哪里还敢去招惹,由得他咒骂,大气也不敢出。

宗东翰咧着嘴吼了半天,将屠人王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犹自怒气未消,对颜玉蟾道:“其他人呢?怪老难道眼睁睁瞧着?”

颜玉蟾哽咽道:“怪老......怪老已经去了,芙月和狼牙失了踪迹,也......也生死不知。”说罢,放声大哭。颜玉蟾并非软弱爱哭之人,只不过连遭变故,满腹地伤心委屈无人倾诉,今日见到宗东翰,心头的苦楚再也压制不住,倾泻而出。

鹿鸣见颜玉蟾哭得梨花带雨,心中亦是不住的自责:“鹿鸣啊鹿鸣,姐姐心里针扎一般,还要强颜欢笑,处处照顾着你。日后你若再不听她的话,叫她伤心,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宗东翰听着颜玉蟾的哭诉,神色越发凝重,脸上罩着寒霜,双拳紧握着抖动不止。

忽然有人叫道:“又是骂,又是哭,当我们是死人嘛?那莽撞汉子,竟敢伤了我宁哥,叫你死无葬身之地!”徐锦儿心头有气,早已憋得难受,手上术印结出,施展出了“暗术之五鬼分身”,五只鬼卒凭空出现,张牙舞爪地逼近宗东翰。

宗东翰眼中冒火,双掌一翻,迅捷闪电,一手抓住一个,使劲一拍,登时撞成了肉泥,撒了手中的血肉碎骨,右臂再往头顶一探,便又抓住一个。那鬼卒惊恐万分,口中“吱吱嘎嘎”乱叫,却无法挣脱。宗东翰使力一丢,正往右脚下那只鬼卒砸去,两个当场粉身碎骨,力道之大,匪夷所思。

剩下那只一看不妙,转身便跑,徐锦儿施起仙术,急道:“给我回来!”那鬼卒哪里肯听,跑得更快。宗东翰甩手一道红芒打在那鬼卒身子上,只见那鬼卒抖了几下,身子一僵,倒在地上不动了,渐渐的缩小枯萎,竟成了一个干尸,唬得众人魂也不见了。

宁中和和徐锦儿脸色大变,齐声道:“噬血神功!”。宗东翰道:“我神功初成,便拿你们来小试牛刀!”话音未落,宁中和与徐锦儿转身便逃,众人反应过来,各自逃命去了。

宗东翰也不追赶,浑身红光越来越盛,大叫一声:“噬血神功终极式‘炼天血狱’!”双手往地上按去,霎时间,地面颤抖不止,一股股红色气息席卷而来,汇聚在宗东翰双掌之下,再流入全身。

宗东翰全身血红,眼珠头发也变了色,过了片刻,气息全无,宗东翰散功收式,又恢复了本来面目。

颜玉蟾拭了眼泪,将鹿鸣往前一推,道:“鸣儿,快见过大师哥。”鹿鸣也不知道“大师哥”是什么意思,但只要颜玉蟾说了,跪下便拜道:“大师哥。”宗东翰竖眉瞪眼道:“你无父无母,什么时候冒出来个弟弟?”

颜玉蟾道:“那日我从这里逃出去,虽有天甲护身,却也是奄奄一息。幸亏得这孩儿的父母收留照顾,玉蟾方能与师哥见上一面。如今他父母双亡,望大师哥看在玉蟾面上,不要赶了他去。”

宗东翰厉声问道:“玉蟾,外人擅闯怨灵恨殿该当如何?”颜玉蟾面色难看,低声道:“非我怨灵恨殿之人擅闯,当......当杀。”随即又道:“这孩子并非外人,玉蟾认他作弟弟,师哥难道不能网开一面?”

宗东翰道:“我出手救他,留他性命,已经是瞧在你的面上手下留情!多说无益,要么死,要么留,你自己选来!”鹿鸣听要赶自己走,顿时慌了神,忙拉着颜玉蟾的手,哀求道:“姐姐,鸣儿不走!”眼圈一红,眼泪吧嗒吧嗒地流了下来。

宗东翰气道:“胆小怕事,哭得像个娘们!小子,你再不走我可要杀了你。”

鹿鸣一急,也顾不得害怕,大叫道:“我便不走,我死也不走!”宗东翰喝道:“你说什么!”说着便要动手。

颜玉蟾赶忙拦着,道:“大师哥,恕玉蟾难以从命。”拉着鹿鸣便走。宗东翰眉毛一挑:“你为了他,连尊主也顾不得了?”颜玉蟾道:“我答应了这孩儿的父母,生死不弃。师哥铁面无私,玉蟾亦一诺千金。”宗东翰前后打量着鹿鸣,忽然道:“这小子是个精怪?”颜玉蟾道:“师哥看出了?”

宗东翰道:“我天眼已开,自然瞧得见他身上的精怪气息。”原来这修行之人,若达到一定的境界,可见百物之气,是人是精,一望便知,如同索玲一般。然而天眼要开极难,有人终其一生也不能达到,雷鼎亦算是火武响当当的人物,尚且依靠索玲才认出鹿鸣的身份,修炼之难,可想而知。

颜玉蟾道:“玉蟾不敢隐瞒师哥,这孩儿的母亲便是精怪。”宗东翰道:“你虽不敢隐瞒,但是却敢顶撞我。自小到大,除了尊主,连怪老也拿你无可奈何。我本想着先声夺人,将你一下,没想到你的性子依旧如此。”语中竟有妥协之意。

颜玉蟾如何听不出来,喜道:“师哥同意了?”宗东翰酸溜溜道:“我若再不同意,你连师哥也不要了。”颜玉蟾道:“多谢师哥。”宗东翰道:“罢了,带在身边,你好生看着。若他不长进,我可还是要赶他走的。”将手一挥,“咱们走吧。”说罢,大步向前而去。

二人大喜,忙跟着出来,上了数十个台阶,只见满地死尸,皱巴巴地,血肉全无,只裹着一层皮。鹿鸣看得头皮发麻,扯着颜玉蟾直往上走。

越往上走,死尸越多,竟将台阶也掩盖了起来。两人也不敢停留,踏着干尸走过去,发出咯咯之声,鹿鸣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到了台阶口,又见两具干尸,看衣着打扮,竟是那宁中和与徐锦儿,两人抱在一起,早已气绝。徐锦儿面上枯树皮一般,眼窝深陷,两排阴森森的牙齿甚是恐怖,之前的抚媚妖娆荡然无存。

两人上得石阶,更是触目惊心,原来大殿上守候的青山四霸堂的帮众亦是横七竖八地倒了一片,死状相同。

颜玉蟾心道:“这多么多条人命坏在师哥手里,实在有损阴德。但他那个火爆的脾气,实在拦不住。”转念又想到:“师哥‘噬血神功’威力惊人,若当日他在,怨灵恨殿也不至于如此。”又是难过,又是懊恼。

只听殿门外宗翰不耐烦道:“墨迹什么,还不快出来。”颜玉蟾缓过神,拉着鹿鸣出了大殿。

宗东翰将手一挥,示意跟来,大步向前走去,他身高腿长,两三步便将两人甩出了好远。颜玉蟾笑道:“师哥慢点,咱们跟不上了。”宗东翰也不说话,转身走回,将鹿鸣抗在肩上,吓得鹿鸣哇哇大叫。

宗东翰朝鹿鸣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怒道:“吵什么!”颜玉蟾对鹿鸣道:“鸣儿,大师哥嫌咱们慢了,他抱着你,倒省得你力气,别怕。”鹿鸣犹自不放心,道:“姐姐紧跟着,可别走丢了。”宗东翰又拍了一下鹿鸣的屁股,道:“你姐姐会‘踏雪无痕’,还用你操心。”说罢,大步流星往前走去。

颜玉蟾自幼不爱习武,宗东翰便教了她一手“踏雪无痕”的轻功,顾名思义,踏雪而过,痕迹不留,端得是清逸灵动,当即施展开来,追了过去。

三人一路向北,鹿鸣只觉耳边凉风嗖嗖,树木一排排不断往后退,时间久了,一阵的头晕目眩,却又不敢喊出声来。

行了两个时辰,前方水声淙淙,空气中夹杂着轻微的腥气。宗东翰停下脚步,将鹿鸣往地上一摔。鹿鸣毫无防备,四脚八叉地躺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

颜玉蟾走过来,扶起鹿鸣,责怪道:“大师哥,您下手轻点,小孩子骨头脆,莫给摔坏了。”宗东翰酸酸地说道:“怎么,心疼了?你大师哥替你挨庭杖的时候,也不见你嘘寒问暖的。”颜玉蟾一边帮鹿鸣打着身上的灰尘,一边笑道:“怎么没有,我还亲自给你煮了桂圆汤,是你不喝罢了。”宗东翰道:“那种女人喝的玩意,我才不喝。”

颜玉蟾一笑,问道:“师哥,咱们走水路?”宗东翰道:“怨灵山北面是沙天河,直通炎后城,虽得耽搁些时日,但比起旱路,也省了很多麻烦。”说罢,往鹿鸣瞅了一眼。宗东翰看似粗鲁莽撞,其实心细如针,鹿鸣精怪之身,若要过得火武的一道道城墙,实在是比登天还难,水路自然是最好的法子。

颜玉蟾眉头一皱,欲言又止。宗东翰道:“怎么了?”颜玉蟾道:“师哥有所不知,其实我和鸣儿是从枉死城雷鼎那里逃出来的,雷鼎知道鸣儿身世,定然也料得咱们会走水路,若他横江拦截,可大大的不妙了。”

宗东翰道:“雷鼎是何人?”颜玉蟾便将前前后后与宗东翰说了,末了补上一句:“他现在官拜黑玉将军,雷神诀端得厉害。”宗东翰大骂道:“什么狗屁将军?酒囊饭袋而已!他来了正好,一掌毙了,干干净净。”颜玉蟾隐隐有些不安,但她心思虽然缜密,却也不是前怕狼、后怕虎的性子,再说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只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三人走下山坡,一条大河便横在眼前,河面甚宽,河水微微泛黄,并不湍急,两边皆是悬崖峭壁,只有这处有一小块空地。

鹿鸣问道:“船呢?”宗东翰横了他一眼,道:“小子也不算蠢得厉害,还知道找船呢!”宗东翰双手结成术印,大喝一声,前方白光一闪,竟有条大船赫然出现在眼前。

那船甚是豪华雄伟,上下两层,金漆银雕,正中间杵着一根粗大的桅杆,顶端横着帆布,还未放下。鹿鸣长在山野,连木筏也未曾见过,更莫说这奢华无比的大船了,直看得热血沸腾,心痒难耐。

宗东翰得意道:“小子,可曾见过?”鹿鸣头摇得似拨浪鼓一般,满脸羡慕之色。颜玉蟾问道:“这便是尊主命你打造的龙船?”宗东翰点头道:“只可惜龙头还未打上,要不更加威风了。这里虽然人烟稀少,我终究不放心,因此布置了结界。”颜玉蟾道:“小心驶得万年船,这里遍布枉死城的耳目,咱们小心点,总是错不了。”

三人上得船来。宗东翰扬帆起锚,巨大的船帆被风吹的鼓鼓地,徐徐而下。鹿鸣兴奋地满船乱跑,一会船头看看,一会船舱瞅瞅,高兴地手舞足蹈。颜玉蟾看他玩在兴上,也由得他去,寻得厨房,见食物清水、柴米油盐一应俱全,足够数月的用度,不禁佩服宗东翰思虑周全,眼看临近晌午,便开锅造饭,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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