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所有人地动作都凝固了,焰组织?
几个大胆的站到云星河后面一看,她露出来的后背的左蝴蝶骨便正是一团金红的火焰型纹身。
果真是焰组织的人,所有人心陡然一寒,慌不择路地向四处奔逃散去。
一场预料中的恶战,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草草收场了。
云星河不过瘾的踢了一脚正从地上爬起来的光头男人,他吓得飞快地跑了。
街巷里顿时一片静寂,一轮皎洁的月光将晶莹的光芒撒在两人的脸上和身上,展夜风看看月辉中仿佛化身为女战士一样英姿勃发的云星河,眼神一缓。
“今天可是我救了你一命,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一笔勾销,你放我走吧。”展夜风才缓的脸色顿时凝结起来,抬手拽过她的胳膊拖到眼前,一字一顿地说:“你……休……想……!”
展夜风没有丝毫温情地拖着云星河走到车前,打开车门,毫不客气地将她扔了进去。
他系上安全带,启动汽车后发现她侧头靠在车窗上一动不动。
“系上安全带。”展夜风皱着眉头吩咐道。
云星河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仍旧纹丝不动。
展夜风的脚离开油门,突然伸出手向云星河的身体探去,惊地她裸露在空气中的腰腹都立起了鸡皮疙瘩。
“你想干嘛?”云星河环抱起身体。
展夜风黑眸一咪,一把扯开安全带,将她的头强硬的掰了过来,不假思索地封住她的双唇,灵活的舌头探入她口中,熟稔的翻搅,汲取她的香甜。
云星河起初还抗拒不已,但是无奈被他锁在座位与双臂间,动弹不得,只好静静地承受这汹涌而来的吻。
感觉到她的逐渐温顺,展夜风更顺利地加深了这个吻。
他右手扶在她的脑后,方便让自己的舌更加的探入与索取她的芳香。
左手有力而坚定的抚上她裸露的腹部,随后手指如同弹钢琴一般,细细密密地在她的后腰,这样的轻触拨弄得云星河身体轻轻的颤抖起来,身体好像在细细的火苗上炙烤着,又好似有无数的蚂蚁从自己的脚缓慢的爬上来,一股痒痒的酥麻在股间盘旋。
展夜风离开她的唇,而云星河不明所以地看向他,眼神中有疑问,有邀请,还有刚刚升腾起的一丝迷蒙。
见此,展夜风扯出一抹讽刺的笑意,轻轻靠近她的耳边,充满邪恶的轻声低语,云星河的眼立刻大睁,整个人也从刚才的迷惑中清醒过来,她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几乎与她的面孔贴在一起的男人。不敢相信前一秒还柔情满怀的男人,在下一秒便能置身事外地说出这样的话。
“你说什么?”云星河强迫自己的意识也抽离出来。
“我说比起他们,我的技巧如何?”展夜风双手撑在椅背上,眼睛与她相对,清晰地问。
“你,哈哈,你的吻技比起他们来真是不值一提。我就这样稍稍伪装一下,你就得意了?你风少还真是容易满足呢!”云星河掀起一丝笑容,缓缓地回击过去。
果然,展夜风脸色骤然暗了下去,眉头锁起,眼神中充满着,充满了一种属于动物的嗜血。
紧接着,他坐直身体,重新席上安全带,冷冷地吩咐道:“看来我不需要茱莉来教你了,我想你今晚可以将我侍候得很好。可千万别让我失望了。”
云星河没想到为了满足自己一时的自尊心,会面临这样的问题。
她一直知道展夜风是不会放过她的,但是她总以为可以拖一阵子,只要能见到云星海,只要能找到机会逃脱,便不用留下来面对这一切。
可是没想到,这个晚上,她的一个任性之举反而将她更快地推向了危险的深渊。
说到取悦男人,她自认为算得上很有些经验,毕竟她从小所受的训练,便是用自己可以用的一切工具去窃取情报。
而在很多时候,她的身体正是充当了最佳工具。
过去很多的时候,她与那些男人谈情说爱,亲密拥抱,可是从不到接吻,不到进一步的亲密接触这个地步,就可以顺便将情报拿到手。
可是今天,不知道能不能逃脱?
夜越来越深,云星河下车,一阵风吹来,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似乎自己的遮蔽物实在太少了。
万般不情愿的,她还是进了屋。
“去洗澡,我不喜欢脏女人,把你身上那些味道都给我洗掉。”展夜风看了一眼跟在她身后的云星河,随手抽起一张毛巾抛到她的脑袋上。
云星河用大大的浴巾将自己裹起来,准备进浴室洗澡。
“回你房间去洗,不要弄脏了我的地方。”展夜风一脸厌恶地看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云星河听到他一声声的嫌弃,突然感到很委屈,自己真的不是像他想象中那么随便。
但是,她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开口解释这些事情,若是让他知道自己还是完璧之身,恐怕她会变成送进虎口的羊羔。
权衡了下利弊,云星河一边洗澡,一边暗自决定将展夜风当做她往日执行任务时遇到的那些人。她会尽量展现她的性|感,她的魅|惑,裹好浴巾,她对着那镜中的人展露出一个冶艳非常的笑容,OK,就是这样!
翻了翻自己的行李箱,大多都是出于工作需要而带的套装,似乎没有一套可以用在这种场合的。
云星河想了想,挑了一件剪裁简单的上衣和及膝裙,她直接将外套穿在身上,只扣中扣,口子一直开到接近大腿根部,然后穿上黑色丝袜,踩上高跟鞋。
她对着卧室里的穿衣镜照了照,无奈而自嘲地笑一笑。
镜中女人因为刚刚出浴,为了给自己打气,云星河从小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三口两口灌下肚,因为喝得太急,眼前立即有点迷迷糊糊。
她就这样一步三摇的做出一副慵懒的模样,走进展夜风的卧室。
早已洗完澡靠在床边看文件的展夜风早就听见高跟鞋“叩叩叩的”声音从走廊的另一端传过来,心中无端多了许多恼怒,甚至被这股气息搅动得无法专心看文件。
展夜风抬眼看去,一身职业套装的女人斜倚着门框,一双还带着潋滟水汽的眼内装满了大胆的挑逗。
向下看去,他皱起了眉头。
展夜风突觉喉头一紧。
第一次见她,她对着摄像头搔首弄姿,那股挑衅的挑逗中不乏机灵可爱的气质;
第二次见她,她穿着老土保守,未施脂粉,但是气质温润雅致;
第三次见她,她神采飞扬,霸气外扬,有着一般女人身上都没有的英姿与大气。
而这一次,她像个风月场上的老手,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少张面孔?
还有多少张是他没见过的?
她到底在多少个男人面前这样不知羞耻的卖弄风情过?
一连串的问题在展夜风的脑海中来回回荡着,他冷冷地眯起眼,死死地盯着门口的女人,整个人身上突然散发出带着怒气的寒意。
云星河发现了他的反常,不禁微微低头看看自己的装扮,没有问题啊,还不够性感?这样他还不满意?
仔细检视自己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云星河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展夜风,一步一风情地向他走了过去。
她看到床头柜上摆放着已经开启的红酒,非常自觉的倒出两杯来,一杯纤纤地递到展夜风手上,而她则端着另一杯,在指间缓缓转动着。
展夜风冷冷看着她的动作,被她硬生生地开启了唇,馥郁的酒香随着她的丁香小舌流进口腔中。
云星河喂了一口酒,妩媚一笑打算抽身,却被展夜风紧紧揽到近前。她抽了一口气,朱唇微启,他便顺势将热烫的舌滑入她口中恣意翻搅。
不,不,不能这么快,再继续下去,她真的会连骨头都被吞掉的。
“风少,别心急嘛,还有更好的节目等着让你欣赏呢!”云星河用了些手力,轻巧地将他与她隔开一点距离。
之间云星河从他腿上撑起身子,走到一边的贵妃榻上坐下,举起刚才那杯红酒慢慢地倒洒在自己身上,展夜风喉结微动,脸色中升腾起一抹难耐,他起身向贵妃榻靠近。
云星河看着他轻轻启唇,她的手为不可察的在项链的坠子上拂过,随后一切回归自然。
云星河露出一个狐狸般狡猾的笑容:展夜风啊展夜风,我要请你来品尝这世上最特别的美酒。
“展夜风,你疯了吗?你这是做什么?”云星河看见双眼通红的展夜风,有些恐慌地对着他大叫出声。
“我要干什么你会不知道吗?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这个放荡的女人,我现在就成全你。”展夜风的唇埋伏在她的脖子侧端疯狂地撕咬着。
吃痛的云星河猛烈地挣扎着,要推开他的掌控:“你放开我,快点放开我。”
“你该执行你应尽的义务。”展夜风大手一挥,一时间,满屋子弥漫开来浓郁的酒香,遮盖了血腥而又糜|乱的男女之气。
他的吻太过强烈炙热,教她一时无法适应。
这是他吗?狂野猛鸷,没有一丝温柔,在这样的情况下,不,不要这样对她。
可是他的吻依然让人难耐。
展夜风深邃的眼眸里倒映着她的害怕,内心里的愤怒便如寒冬中的冷火,异常可怕的熊熊燃烧起来。
她以为她是谁,没有温柔的吻,没有柔情的前戏,展夜风就像一头饥饿的狮子,看到了他等候已久的猎物。他的唇舌沿着那蜿蜒的痕迹一直向下,在她的肚脐处来回盘旋。
云星河正待有所动作,只听砰的一声,刚才还狂野如豹的男人闭着眼睛倒了下来。
“风少?风少?”云星河一边叫着,一边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推了下来。
她抚触着胸前的项链坠子,里面装着一些细小的粉末。
这条链子是云星海送给她的,就怕她出任务时总是会遇到一些急色鬼,所以她被勒令一直戴在身上以防万一,但是此前从未走到需要用的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