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9095900000016

第16章 长使英雄泪满襟

正当诸葛亮大军尚在回撤途中时,李平(即改名后的李严)却在诸葛亮反馈撤军消息的使者面前摆出一副吃惊的样子说:“军粮现在这么充足,怎么丞相的大军这就撤退了呢?”随后李平又通过前来询问撤军事件的皇帝使者向刘禅上表:“丞相部队的撤退是摆出来欺骗魏军的姿态,是打算诱敌深入的战略。”诸葛亮听说这些之后,又听说负责运粮的官员差点被李平杀掉灭口,于是紧急开展调查,搜集相关证据,终于揭开了事情的真相。

诸葛亮当时出兵攻打祁山的时候,一直是由李平驻守汉中负责后勤粮草的运送,再加之木牛等运输工具的运用,本是件轻松加愉快的小事。然而连续下上几场大雨之后,李平的运粮出现了问题,导致不能及时供给前线军队。为掩盖自己办事不力的错误,维护自己伟光正高大全的形象,李平采用欺上瞒下的形式,上骗皇帝说大军是正常的战略撤退,中对诸葛亮假传圣旨召大军撤回,下则打算移花接木栽赃陷害运粮官员,并意图杀人灭口,事情败露后,李平更是以装病养病之名从汉中一路向自己的根据地江州逃窜,隐然有割据分裂的打算,后来在手下的劝阻和逃跑无门的情况下才投案自首。诸葛亮把前后的情况调查清楚后,以事实和证据为依据,以李平参与制订的《蜀科》为准绳,公开审理了李平伪造公文、贻误军机、故意杀人未遂等罪一案,李平面对如山铁证,理屈词穷,当场谢罪并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诸葛亮在与群臣商议之后,经皇帝刘禅批准,对李平案下达了刑事判决书,摘要内容如下:

被告人李平(曾用名李严)身为托孤重臣,享受国家超规格的职级待遇,却不思精忠报国,无端肆意捏造事实,因唯恐事迹败露受到惩处,更滥用职权欺罔上下,操纵他人陷害无辜……现在曹贼未灭,国家多难,蜀汉上下只有团结一心,才能取得最后的胜利。而李平这样的害群之马必须得到严惩,迁就和姑息就是对统一大业的妨碍!

诸葛亮在自己写给皇帝刘禅的汇报材料里写道:“很多人都向我反映过李平的各种问题,且惊异于朝廷一直以来对李平加官晋爵的态度。我当时以为天下未定,国事繁杂,揭露李平以往的罪过,不如采用鼓励的方式予以感化,我原以为李平不过是贪图荣华富贵之人,却没想到他的内心反复无常到这样的地步。这都是我诸葛亮没有才能,不能明察识人反而还多次推荐、表扬李平父子所导致的过失。”

该案最终判处撤销李平一切军政职务和官爵,流放为民。同时鉴于李平的儿子李丰并未涉足此案,虽然解除了李丰的兵权以防生变,却还是将李丰提升为中郎将调任为丞相府参谋。诸葛亮专门给李丰写了一封意味深长的信:“我与你们父子同心尽力辅佐汉室江山,这是人神共鉴的事实,所以我没有和人商量就上表让你父亲管理汉中防御北方,让你镇守国家的东面屏障。我自认为内心的真诚可以感动天地,却没想到感动不了你父亲,更没想到他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古代有很多名臣多次被罢官免职,但因为他们对国家的忠诚和对自己的约束,往往官复原职,重新效力于朝廷。希望你能多宽慰你父亲,让他多加反思补救过错,如果能够痛改前非,那么一时迷了路还可以再走上正途,失去的东西也有希望重新找回。希望你们父子能够思考我的告诫,明白我的用心。面对此信,遥想当年,只能暗自叹气,垂泪不已。”

经历了这番波折的诸葛亮有点心力交瘁,为避免再出现类似因缺粮而撤退的状况,他决心暂时放缓北伐的弓弦,在全国范围内掀起“劝农讲武”的风潮,与民休息,发展农业。但对于军备方面,诸葛亮则继续加强对木牛、流马运粮工具的改进,并建立斜谷粮仓,打算为其后的北伐所用。同时,诸葛亮继续密切与吴国的外交联络,两国相约在下一次的军事行动中同时大举向曹魏进军。

234年的2月,经历了将近三年休整的蜀汉,由诸葛亮率领10万大军沿已经修筑完毕、储备充足的斜谷粮仓向魏国进军。还记得许多年前的春天,那时的诸葛亮还在南阳,没有显赫的官职和声望,也没有操劳不完的军政大事。当初的躬耕却很快乐,虽然他只有一间破旧草庐,在田边在地头在风中,唱着那哀伤的《梁甫吟》。诸葛亮当年一定不曾想过,有一天他会孤零零地北伐,刘备,关羽,张飞,赵云……这些熟悉的名姓,随着时间和命运的推移,一个个都飘然远去,而后他自己也将从春天出发,埋葬在秋风中无尽的黄叶里。

4月,长驱直入的诸葛亮大军从魏国境内一路向北,抵达了渭水南岸,主营驻扎在一个叫“五丈原”(今陕西岐山南部)的地方。五丈原这块突兀的小高原得名的原因众说纷纭,有人说此原前阔后狭,最窄的地方仅有五丈;也有人说秦始皇的儿子胡亥西巡至此时,原头曾刮起高达五丈的沙尘柱,当然最靠谱的是根据实地测量,这地方高约五十余丈,本来的名字叫五十丈原,结果一代代人慢慢叫下来,就简化成了五丈原。而此时曹魏的守军正由司马懿统领,驻守在五丈原以东地势较高的山地上,司马懿在驻军前也与属下进行了一番商议,后来认为渭水南岸是陇西地区的粮食产区,如让蜀军轻易占据,将导致诸葛亮大军难以再因为粮食问题而撤军,于是渡过渭水而与诸葛亮大军遥遥相对,更激励属下们说:“诸葛亮如果敢拼一拼的话,那么就直接向东与我们的守军打上几场硬仗,如果在五丈原驻扎,那么我们就平安无事了。”司马懿这句话,其实是骗人骗己的自我安慰,五丈原一地自古以来便因其“高、平、广、远”被军事家推崇为“必争之地”,用兵谨慎的诸葛亮在此驻扎,不但能够保证后援粮道的安全,更便于随时无后顾之忧地平安撤离,在面对敌军进攻或防御之时,更能尽展出居高临下的威力。当然,司马懿从来不敢进攻诸葛亮的主营,使得这一防御功能自始至终也没有用上,直到此次北伐蜀军从容撤退之后,司马懿来到五丈原营地仔细观瞧,不由得发自内心地感慨:“从这阵营的选地和布置来看,诸葛亮真是天下奇才啊!”

双方安营扎寨后,在渭水的北岸、东部都发生了小规模的据点争夺战,由于五丈原附近的活动区域狭窄,加之以声东击西的策略全部被军力充足的司马懿大军分兵布防予以化解,使得双方的较量逐渐进入对峙。诸葛亮的大军屡屡施展诱敌出战之计,甚至派出孤悬在河对岸的小股军队,这一次果然吸引了司马懿大军的注意,趁着河水上涨、认为诸葛亮的主力部队不能及时救援的机会,派出一万骑兵前来进攻,却不料早有准备的蜀汉军队一面以防御阵型用连弩射住阵脚,一面又以极快的速度搭建出了便于大军通行的浮桥,使得司马懿的骑兵在付出极大代价后才发现又一次做出了无谓的牺牲并迅速撤回魏营。在遭遇一系列的正面交战挫折后,司马懿决定坚壁不战,打算再次等诸葛亮的军粮消耗完毕,从而毫无惊险地度过此战役。但司马懿这次想的太天真,太穿越了。诸葛亮的此次北伐,完全吸取了以往所有对曹魏作战的经验教训,尤其是“兵马未动当先行”的粮草问题。在继续从斜谷粮仓源源不断往五丈原前线部队输送粮食确保供应的同时,蜀汉大军的士兵在实际控制区域进行“屯田”,展开了热火朝天的“大生产运动”。与陶谦、曹操进行的屯田有所区别的是,诸葛亮的屯田完全是在敌国境内不拿自己当外人,将敌人的土地经过占领或继续开垦,收获属于自己仓库的粮草,而且有打算长住下去的意思。用兵家术语叫“因粮于敌”,说成白话就是“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敌人送上前。”这支屯田部队的另一特色更是令人景仰,那就是坚持“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屯田的士兵夹杂生活在渭水河畔的魏国百姓中间,大家各忙各的农活儿,拿着武器的蜀军却对手无寸铁的魏国老百姓秋毫无犯,蜀军与魏民间的关系虽不能称之为“军民鱼水一家亲”,但诸葛亮大军在当地深得人心却是不争的事实,甚至多了那么点渗透、分化而逐步将当地稳固为蜀汉领土的意味。

5月,与蜀汉相约大举进军的东吴看到诸葛亮在魏国的西部战线已经实现了稳扎稳打的局势,孙权收集到魏国皇帝曹睿派遣两万援军增援司马懿防御诸葛亮军队进攻的消息后,判断出因为诸葛亮五丈原大军的牵制,导致魏国在东线的势力大幅减弱,于是亲自率兵十余万,兵分三路攻袭曹魏的三大东部军事战略要地。而眼看蜀汉驻魏国的五丈原军事基地日渐稳固,司马懿的大军虽然得到了增援,此时却又再次陷入焦灼情绪,“畏蜀如虎”的说法又一次传遍了整个司马大营,心思缜密的曹睿专门派使者告诫司马懿:“诸葛亮若进,你们就坚守让他不能前进;诸葛亮若退,你们也别追上去跟他交战,等他粮食吃完了自然就会回军,那个时候再去追击就能大获全胜。”

两军在五丈原对峙了100多天,诸葛亮多次正面与司马懿挑战,司马懿却再也不敢出兵,甚至当诸葛亮派遣使者送女装指名道姓送给司马懿之时,老奸巨猾的司马懿也只是表面上装着很愤怒,上表向远在东线战场的曹睿请求作战指示,而曹睿这个精明皇帝也陪司马懿把这出戏唱了个十足,专门派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臣前来司马大营,把司马懿实为“老臣不敢”的龟缩政策挂上了“皇上不让”的名头。向诸葛亮回报这一情况的姜维评论说:“现在魏国的皇帝已经禁止司马懿出兵,看来司马懿是真的不会跟我们交战了。”诸葛亮却一语道破:“司马懿本就不敢和我交战,之所以摆出请战的姿态,不过是为了给将士们一个交代罢了。古语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果司马懿打得赢我,早就像镇压孟达一样先斩后奏了,又何必向几千里外的皇帝请战呢?”司马懿在正面战场的作战,虽然屡屡败给诸葛亮,但其智慧谋略绝对称得上是诸葛亮的劲敌,在蜀汉的使者前往魏军军营下战书之时,司马懿只是询问诸葛亮冷不冷、热不热、渴不渴、饿不饿等生活起居事宜,一点打听蜀汉军情的意思都没有,当听到使者说:“诸葛丞相每天早起晚睡,士兵被杖责20以上的事情他都要亲自过问,而且每天吃的食物很少”之时,司马懿内心里五味杂陈地对使者说:“诸葛亮要死了。”

诸葛亮要死了。这并不是司马懿对于羞辱过自己的对手的恶毒回敬,而是作为一个与诸葛亮年龄相仿大军事家的敏锐感受。高兴,用“拖”字诀最终对峙到了对手即将倒下的这一刻,能够击败这位纵横三国的人中之龙,司马懿的内心自然是高兴的;伤感,与自己已经交战多年,自己却没有办法在硬碰硬的直接对决中获胜,而以后可能也不再存有这样的机会,对司马懿来说,这也是一种无法弥补的伤感遗憾;忧虑,“狡兔死,走狗烹”,司马家在曹魏政权的势力尚未达到自己的预期状态,眼看曹家与司马家的政治斗争即将随外患的消除而激烈化,司马懿的内心又开始为未来而考虑。不管怎么样,对司马懿来说,诸葛亮即将去世这件事情,将意味着一段新生的开始。

尽管带着怀疑和猜测,司马懿并不当真就放松了警惕。刚好在7月传来了曹睿与孙权在东线战场对决后取得胜利的消息,对蜀汉来说无疑是件不太好的消息,而司马懿则谋划把这个消息变得更坏,以动摇蜀汉的军心,促使其早日撤军离开魏境。于是在东线战事传来后的不几天,司马懿找了两千多名掌托儿来到前线自己大营的东南角做出各种欢庆激动和山呼万岁的场景,导演了一场堪比春晚的小型联欢晚会,并派人四处散布消息说:“吴国宣布向曹魏投降了!”病榻之上的诸葛亮听说之后微微一笑,自信地说:“吴国的孙权我很了解,那是个不可能投降的主。司马懿你也是奔六的老头子了,怎么现在还在玩3岁小孩骗人的把戏?”自从27年前一面之后,尽管蜀吴关系几经波折,但诸葛亮对孙权“跨江割据”的心理已经了然于胸,即便不能全力为同盟分担危难,但绝不是个一场败仗就会低头投降的人,否则又哪来当年的赤壁逆转呢?司马懿只得尴尬地收起自己这档收视率过低的节目,继续坚守不战,等待着诸葛亮病情恶化的那天。

诸葛亮病重的消息,逐渐地不再成为机密,皇帝刘禅听说之后,立即派遣亲信大臣前来问候,使者匆匆的行色之中,隐含了蜀汉皇帝的无限担忧。诸葛亮在写给刘禅的秘密奏章里除了交代完身后的军国大事安排后还写道:“我身边的杨仪虽然很有才干,但是器量狭窄,我去世之后,希望能让蒋琬来接替我的工作。蒋琬之后,可以继续任用费祎。”八月二十八(小说《三国演义》的记载则为八月二十三)当夜,有一颗充满红色光芒的流星,自东北方划向西南的诸葛亮大营,三次落下而又回还,最终渐渐变小而消失不见,诸葛亮便在后人传之为“将星陨落”的夜晚逝世,享年54岁。值得一提的是,汉献帝也在诸葛亮去世的前几天离开人世。

有UFO爱好者据此星的起落回还轨迹认为,诸葛亮或许是外星人或者与外星的未知科技有关,证据便是诸葛亮创造出了很多明显超出当时科技水平的发明。比如热气球的前身孔明灯,看似今天的太阳能电饭锅的“诸葛行锅”,如同闹钟一般每天督促士兵按时早起的“诸葛鸡鸣枕”,流传至南北朝时期依旧能够防御相当于今天650多千克动力的弩机所发射弓箭的“诸葛筒袖铠”等。不管后人有多少传奇色彩的传说,诸葛亮毕竟离开了他的北伐事业,远去了他兴复汉室的梦想,永存在了史书血泪斑驳的一页中。但对这支随他前来魏国的蜀国全部的军力,他无法轻言放弃和离开。在最后的几天时光,诸葛亮制订了严密谨慎的撤军计划,并根据将领间的性格和复杂关系准备了应急预案,而后来的发展则完全在他的计算之内。

诸葛亮去世后的一天,蜀汉大军突然整整齐齐地向斜谷撤离,早有探马奔向司马大营报告这个好消息,但司马懿犹豫良久,深恐又是诸葛亮诱敌作战的谋略,于是怀着忐忑的心思,展开了谨慎的追击。果然快追到近前时,蜀汉的后军忽然转过身来击鼓扬旗,做出了直取魏军主将司马懿的冲杀举动,吓得魏军掉头就跑,再也不敢前追,任由蜀汉大军不紧不慢地从容撤退而去。亲眼观摩了整个事件的八卦老百姓们把这事儿还编成了个谚语,叫做“死诸葛走生仲达”,司马懿听说之后也自嘲:“我能跟活人斗智,却没办法算计死人啊!”再想去继续追击,却已经赶不上了。

蜀军进入斜谷后,领军的杨仪和姜维宣布了诸葛亮去世的消息,一时间整支蜀汉军队悲声大作,哀感动天。然而就在此时,在撤军返回的前方路段,却传来了栈道被烧毁的消息,将道路逐步修复之后的必经之路上,更是看到同样的旗帜、同样的兵刃在对面静静等待,脸上却全是杀气。

本节结语

鉴于诸葛亮去世后,曹魏的托孤重臣司马懿与曹爽之间动用的奸诈手段和东吴托孤大臣诸葛恪与孙弘、孙峻彼此残杀的残酷斗争。有很多人以此推彼地认为,诸葛亮对李平的惩处,是两位托孤辅政大臣政治斗争的产物,甚至在“网络鬼才”马伯庸的《风起陇西》小说中,更是构想诸葛亮正是李平一步步走向堕落的幕后推手。历史迷雾重重,凭借现今所发掘出的史料,我们无从论证这样的说法真实与否,但即便在虚构了如此设定的前提下,与魏、吴两国政治斗争后失败者的下属、亲族、朋友无不被斩尽杀绝的狠辣手腕相较而言,诸葛亮绝对是一位仁慈而自信的胜利者。李严仅凭诸葛亮给儿子的那封书信,便一直心平气和地等待重新被诸葛亮起用的消息,直到听说诸葛亮去世的消息,才感慨其后没有人能再具备起用自己的胸襟,愤恨发病而死。这,正是诸葛亮能取得政敌信任的魅力所在。

同类推荐
  • 七彩的分光

    七彩的分光

    应用光学家王大珩,讲述自己从事光学研究的经历和故事。主要内容包括:出生地的秘密、祖父的丹桂、16岁的私塾先生、驻日公使寻访穷留学生、学业荒芜两鬓丝、八旬老父自题挽联抱憾而终、踩着板凳上黑板、鸡兔同笼的教益、小圣人挨板子、水碗中弯折的筷子、一个人得了两块银盾、“抠门儿”老子、考上了三所大学、最崇敬的老师、与钱三强莫逆相交70载、南下逃难等等。
  • 美国国父——华盛顿

    美国国父——华盛顿

    名人创造了历史,名人改写了历史,那些走在时代最前列、深深影响和推动了历史进程的名人永远会被广大人民所拥戴、所尊重、所铭记。古往今来,有多少中外名人不断地涌现在人们的目光里,这些出类拔萃、彪炳千古、流芳百世的名人中,有家国天下的政治家,有叱咤风云的军事家,有超乎凡人的思想家,有妙笔生花的文学家,有造福人类的科学家,有想象非凡的艺术家……他们永远不会被人们忘记!
  • 习仲勋传

    习仲勋传

    一代政治家习仲勋的奋斗传奇首度面世!在改革开放初期习仲勋受命在广东是如何“杀出一条血路”的?习仲勋在主持中央书记处常务工作期间是如何致力新时期党的建设工作的?习仲勋如何同人民群众保持血肉联系、严格家教家风的?
  • 越王勾践

    越王勾践

    在春秋五霸中,勾践是一个最为复杂的人物。他既是一个亡国之君,又是一个中兴之君。在吴国为奴期间,他饱尝常人不能忍受之耻辱。归国后,他卧薪尝胆,把自己放在低卑的位置上去敬信群臣,集合众谋,通过十年生聚、十年教训,终于转弱为强,灭了强吴,旋即北上,大会诸侯于舒州,成为中原之霸主。危中求存的政治环境,造就了勾践阴阳相违的双重人格。他是一个政治家、谋略家,韬光养晦的集大成者,又是一个阴谋家。
  • 原来慈禧

    原来慈禧

    她的一生充满传奇,从受宠贵人到独揽大权的皇太后,可谓至尊红颜。她的一生充满痛苦,少年丧父。青年丧夫,中年丧子,历经人生低谷。慈禧,一个没落王朝的主政者,她的形象被谎言,传说所遮盖,历史渐渐模糊。何为真?何为假?真实的慈禧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本书作者张研教授对慈禧的身世谜团、宫中遭遇,政治生涯以及个人生活起居进行了非常细致的描写,披露了许多不为人所知的细节,并提出言之有据的独到观点;同治死于天花、梅毒并发症;戊戌变法中慈禧并非完全反对变法;修建颐和园动用的海军资金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么多等等。作者还以一种文学化的细腻笔触勾勒了慈禧感性的一面。向读者展现了一个多面化的慈禧。
热门推荐
  • 王妃我怕谁:我是特种兵

    王妃我怕谁:我是特种兵

    一声爆炸,震耳欲聋,那片蔚蓝的海此时是那么沉寂,才紫月的身体一点一点的下沉,她那温婉的笑和战友的一滴泪成为了最后的告别,没想到啊,国际上赫赫有名的特种兵”阿月“就被死海盗的一船炸药给送上了西天,紫月睁开眼睛时漆黑一片,看来杀人太多,下地狱了,还在叨叨时却听到了声音,心想着不管什么妖魔鬼怪藏起来再说,起身想跑双脚却被一双冰冷的手给拽住了,整个人向紫月压了上来,双手不停的抚摸着紫月,急切的想退去紫月的衣服,紫月用力抬起右腿,迅速的摸到右脚处的利刃,抬手就朝男子臀部刺去,男子闷声倒下,紫月臭屁的把男子丢到一边儿,双手交叉放于胸前不屑的说:“想占我阿月的便宜,我看你是找死”,紫月掏出野外必备打火机,不得不佩服特种大队的作战装备之一,在男子身上一照,这货用不用长的这么帅啊,姐也是什么美男都看过的,不过还被这货给吸引住了,听到远处传来声音,紫月迅速跑开躲了起来,听到两个人的声音:王爷王爷,属下来迟,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愧疚,紫月再抬头时,已经什么人都没有,紫月一拍脑门,自言自语道:妈呀,姐这是穿越了吗,我的个妈呀!
  • 超兽争霸——冥界崛起

    超兽争霸——冥界崛起

    二十万年,冥界受到恶魔大军燃烧军团的入侵差点毁于一旦,当时群雄割据,争霸大陆。直到燃烧军团的恶魔毁灭了大片领土后,这些势力才联合起来击退了燃烧军团。有无数的族群的战争中毁灭,又有无数的族群在战后崛起,其中狼族就是战后崛起的一支,直到他们在天暝的带领下,一统整个冥界……
  • 灵域传说之苍穹破裂

    灵域传说之苍穹破裂

    他,众人口中唾弃的怪物。他,被世人称之为恶魔。他将重振雄风,演义一段传奇!
  • 超神学院机械召唤师

    超神学院机械召唤师

    进入超神学院世界,携带召唤系统守护地球。
  • 灵魂至尊

    灵魂至尊

    她,注定是绝世神魂,她,注定是天魔转世,灵城的她又会闯出怎样的一片天地呢?................
  • 伟霆丽颖的幸福生活

    伟霆丽颖的幸福生活

    他在众人面前单膝下跪,深情款款的对照丽颖说:“丽颖,嫁给我好吗?”“我愿意。”
  • 超级金融帝国

    超级金融帝国

    我叫杨晨,虽然名字普通,却常常扮猪吃虎,出其不意。自从有了铜钱印,能提前一天预知涨停的股票之后,财富之门,权利之路为我打开。这是我的故事。也是一个关于梦想的故事。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乡饮酒礼

    乡饮酒礼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佛说太子瑞应本起经

    佛说太子瑞应本起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