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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私生女

白苏染的话冰冷的不近人情,一句话就将所有的人都震住了。小莲圆睁着双眼看向自家小姐,心底直呼霸气。白子辰只感觉自己的头疼病发作了,若是可以,他都想选择直接倒地不起。老太太与白叶则被震得没回神,一副白苏染刚刚说了什么的样子。

连白苏染也没想到,最先反应过来的居然是白叶。此事攸关她利益,连反应都快了半分啊,白苏染不无讥讽的想着。白叶已尖叫一声,不敢置信的开口问道,“你说什么?白家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凭什么?”

“凭白家产业现在掌握在我兄妹的手中。”白苏染毫不客气的开口道。

老太太也有点动怒,这白苏染是要彻底将白家大权抓在手中,将他们这群老家伙踢在门外了。“苏染,这是不是有点过了。”老太太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色又有点青了。

白苏染视若不见,淡定之极的重复了一遍她的话。“从今天起,白家任何人都要凭自己的本事吃饭,白家不养无用之人。”

“白家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老太太气的拐杖都要挥到白苏染脸上了,她微不可觉的往后退了一小步,白子辰则往前一步挡在了她的身前。

他担忧的看了一眼气的脸色发白的老太太,心中也为苏染的大胆心惊不已,你说你就不能再等等,等时机成熟一点再开口。不过他还是牢牢记着自己的承诺,无论她要做什么,他都会是她最坚强的后盾。

说起来这个妹妹要比他胆大很多啊,这是他一直想要做的事情,却一直不敢开口。今天倒好了,她跟倒豆子一样一股脑全给倒出来了,还真是不让人省事。

白子辰拦在白苏染的面前,淡淡开口道。“既然家族将白家的产业交给了我们兄妹打理,那我们自然是能做这个主的。”

白苏染心中暗笑,面上却崩的很紧。白子辰很给力啊,一句话就将老太太堵的没话说了。白叶却没那么快放弃,冷冷笑道。“各凭本事吃饭,说的好听。那你母亲那样的病秧子是不是就只能像你说的准备上街要饭啊。”

听白叶的言语辱及母亲,白苏染的脸色阴郁了几分。母亲是体弱多病,偏又软弱可欺,以致白父一直对她不喜,连带对她跟白子辰这嫡子嫡女也很是冷漠。就为这,母亲不知暗自垂了多少泪,这一直是白家兄妹的心病。今天被白叶提起,难怪白苏染怒了。

她冷冷朝她笑了一下,“母亲自有我们这些做儿女的奉养,就像祖母有我们这些小辈奉养一样。就不知道小姑姑你,有谁奉养你?”

白叶脸色铁青,白苏染嘲讽的笑了一声。“所以,小姑姑你才是该凭自己本事吃饭的那一个。”

“对了,我倒忘了,小姑姑不是迷上梁王殿下了吗?若是将梁王殿下勾到手了,那才叫本事,小姑姑,你说是吗?”不得不说,有时候白苏染颇有些骗死人不偿命的架势。她虽对风霖月不算太了解,但想也知道白叶这种人肯定是没戏的。

说完也不去看老太太母女的脸色,拉了白子辰转身就走。这话都说完了,不走还留着做什么。事件主角都走了,跟在他们身后的人自也跟着离开了。

留下一脸恨恨,对着他们的背影咬牙切齿的白叶。白苏染留在她脸上的一巴掌,除去一开始的疼痛外,已经没啥感觉了。涂了母亲带过来的药后,连痕迹都只剩淡淡的一块。可是她咽不下这口气,白苏染竟敢在众人面前掌掴于她,这对在府里嚣张跋扈的她来说绝对是个羞辱。

各凭本事吃饭?等她搞定了梁王。就将你们扫地出门,让你们兄妹俩上街要饭去。白叶不无恶毒的想着,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也不在这里傻愣着了,带着人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回了自己的小院,将门摔得震天响。一不看人噤若寒蝉的脸色,直接就回了房。今日连母亲到来,都没法给她出这一口气。白家还彻底就成了白家兄妹的天下,她好不甘心。

白叶跟自己说,她一定要想办法将梁王给拿下了,她一定要给白苏染一点颜色瞧瞧。

想来想去,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风霖月现在知道白家的意思了,躲她还来不及,连个见面的机会都找不到。再说了,一个女孩子家,抛头露面的去见男人,会被说轻浮。真是愁死人了,该怎么办才好。

“小姐,已经很晚了,该睡了!”都大半夜了,看她还坐在床头发呆,丁香小声的开口提醒着。

白叶闷闷的开口道。“我睡不着。”

“小姐可还是在位白天的事情生气,您可仔细气坏了身子。若是白苏染知道您气成这样,还说不定怎么高兴你,不值当。”不得不说,她这个丫鬟说的一番话还是挺在理的。

“白苏染那个死丫头,若是有一天落在我手里,一定要将她剥皮抽筋,方泄本小姐心头之恨。”听自己的丫鬟提到白苏染,白叶恨恨的开口道。

“不过我现在才不是因为这个而睡不着。”

丁香有点奇怪,小姐这是转了性吗?回来的时候还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现在就全部计较了。不是因为被白苏染气到了,那她怎么会大半夜的还不睡,在这里装深沉。

“那小姐是为什么睡不着?”丁香奇怪的开口道。

白叶的脸上浮现出了可疑的红晕,丁香看着她家小姐这娇羞无限的样子,只觉眼皮一阵一阵跳的厉害。她本是老夫人跟前的得力丫鬟,眼力劲儿自不是一般的。

只知道,有一天府里就突然多了一位叶小姐,还是老爷的妹妹。对于这个小姐是从哪里来的,府里是流传着各种版本,而府里对外的说法却是叶小姐自小体弱多病,在一处清静地方养病。现在会被接回白家,是老夫人想念女儿了。

自古慈母多疼幼儿,这句话说得还真没错。老夫人对这个小女儿是有求必应,疼宠有加。不仅从身边调了最得力的丫鬟跟着女儿,还派了家中的护卫时刻跟着。就怕这小女儿有一丝差池,而她就是从老夫人处派过来的丫鬟。

当时一共有四人,不知怎么的,她就入了这叶小姐的眼了,成了她的首席大丫鬟。上哪都会带着她,遇上什么事情还会问问她的意见。所以,她对这位新主子还是很了解的。

她跟在叶小姐身边一年多了,她只出现过两次这样的表情。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白府的后花园撞到梁王殿下。当时她就是用这种眼神看着梁王殿下仓皇跑出白家的。

现在小姐脸上再度出现这样的表情,肯定是在肖想梁王殿下了。怪不得今天没有像平日一样大吵大闹的,原来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啊。

白叶压根就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她这丫鬟心里已想了无数种可能。她红了一张脸,扭捏的开口道。“我在想梁王殿下。”

丁香暗叹,自己果然没有料错。做丫鬟的就该为主子排忧解难,当下她不动声色的开口问道。“小姐,可是在想怎样才能嫁给梁王殿下吗?”

白叶“哎呀”一声,脸红的更厉害了。啐了一口道,“你说这么大声干嘛,也不怕人听到。”

若是可以,丁香真想晕倒在地上。现在知道羞赧了,怪她说的太大声了,怕被人听到。想当初,是那个大小姐彪悍的开口说,我看上他了,我就要做他的正妻。然后极有底气的跑到老夫人那里说了这个决定。

更是怂恿老夫人要夫人与少夫人去做媒,这阵仗大的恨不得全府的人都知道。都已经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她倒要藏着掖着了。

不过主子的话永远是没错的,她配合的压低了声音开口。“奴婢有一计献上!”

白叶眼神晶亮的催促道,“快说,什么办法。”

丁香附耳朝她说了一大通,白叶边听边点头。等到她说完,白叶的脸上已是喜色满面。“就这样办了!”

丁香摇了摇头,这个主子果然是胆子大的很。这样的主意,连思考一下都不曾,直接就拍板了。后来的几天,主仆二人就一直在密谋着这件事情。

丁香出的其实并不是什么好主意,胜在直接简单,白叶当时就动心了。生米煮成熟饭,看他怎么办?

他们是约不到风霖飒,不过可以借别人的手在白家设宴,先灌醉风霖月。然后再买通他身前的侍女,她伺机潜入房里等着。

忙活了几天,两人的计划是天衣无缝。风霖月应邀来府里赴宴,被她授意的几个堂兄侄儿正卯足了近给风霖月灌酒,意图把他灌醉。也难怪他们有这个胆子了,风霖月平时实在是太过平易近人,没什么架子。他们接到这样的吩咐时,谁也没往深处想,皆以为只是想让宾主尽欢。

屋里传来浓重的酒味,等在暗处的白叶欣喜不已,暗呼来了。待侍女侍候风霖月爬上床,带上门出去了。她才轻巧的走了出来,将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脱了,光着身子爬上了床,将风霖月的寝衣扯开后,一把抱住了他。

她得意的想着,只待明天天亮。丁香就会奉命前来寻她,到时候一切就会如她所愿了。

与此同时,白苏染跟白子辰却在一处说话。说到白叶对风霖月的纠缠时,白苏染皱了皱眉开口道,“我依稀记得,太上皇也曾经提到过白叶。”

“他说了什么?”白子辰饶有兴趣的开口问道,这白叶不是太上皇的妃子吗?他会说什么,他还真有点好奇。

白苏染紧皱着眉,细细回想了一下。猛地开口道。“他说白叶是老太太的私生女……”

“她并非白家骨血……”两人异口同声的开口。太上皇自是不会无故去诋毁人,会这样说,最起码有三分的可信度。于是两人开始着人暗中调查,果然查出了蛛丝马迹。

不过这查到的结果着实让两人都大吃了一惊,白子辰看过后,就将东西扔给了白苏染,“你也看看。”

待白苏染看完,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白子辰才开口问道,“对于查到的这个结果,你怎么看?”

白苏染仰靠在椅子上,又从头到尾细细思索了一遍,才开口回道。“十有八九是真的。若说十分是肯定的话,我说六分。”

这也不怪两人无法断定,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老太太又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当年知道真相的人基本上都死绝了,剩下那些对于整个事情的内幕又不是很清楚。加上时日久远,当年的少年道现在都已经是当祖父的人了,要查证谈何容易。

白子辰对她的话不置可否,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或许,我们该换个角度想想。查这条线索到这里就是断了,就算我们花再多心力也不一定能查到更多东西。那就只能去验证……”

白苏染听到这里陡然笑了笑,白子辰奇怪,“我说的不对吗?你笑什么?”

“不是,想起了一个比较有趣的东西。”她摇了摇头,又想起什么了,抿嘴笑个不停。

“说正事呢,别打岔!”被她笑的也有点心痒痒的白子辰横了她一眼,问询的开口。“要不也说来听听。”

“听了你的话,我就想起学数学的时候,那不经常有论证题吗,给出一堆条件,让你论证出两条线平行,两个三角形全等,记得吗?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讨论的这个问题就有点相似吗?根据已知情况,如何推论出事实。”白苏染没忍住笑意的开口。

白子辰也笑了,“你一说还真是那么回事,真是个鬼灵精。”他淡然神色暗了暗,叹了一口气,“来到这个世界也有不少年头了,感觉真有前世今生之感。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得去……”

他说的有点伤感,白苏染也是黯然神伤。前世叶涛背叛了她是不错,可她还有父母在世,总想着让她们白发人送黑发人该有多痛心。

“都怪我,打什么岔。刚说到哪里了?”白苏染收拾了情绪,振奋了一下精神开口问道。

白子辰也从伤感的情绪中走出,“说到怎样去验证。”

“直接验证,还是反证?”看她说的,刚一提数学,这会儿名词都用上了。

白子辰微微笑了一下,开口问道,“你如何说。”

“直接验证吧,据我们目前所掌握的消息来看,难度有点大,老太爷早就入土为安了,除非我们去挖祖坟搞根骨头出来来个滴血认亲。不过吧,我不信这回事,DNA验证还差不多。再说了,这血不能保存,除非先去取了老太爷的遗骨,再去白叶身上取血。而去挖祖坟这事,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该有多难。我们要是真做了,被人抓到的话,谁也救不了咱,铁定是直接被扫地出门。”

对于白苏染这个说法,白子辰也是赞同的。不说别的,第一他也是不信这个滴血认亲的说法的。对于他们这种从未来人来说,DNA验证才是可靠的。第二就是她说的,取血困难。滴血认亲是用银针刺破指尖,看两者的指尖血能否相融。

老太爷都入土这么多年了,这骨头谁知道有没有用。去白叶身上取血也很是困难,他总不能半夜派个人去她房里,给她砍上一刀,再接着血跑吧。这怎么听,怎么古怪。而且怎么说,这的确是不够科学。这条被否决了,“那反证呢?”

白苏染笑眯眯的继续开口了,“反证的话,我们假使白叶是老太太的私生女。那她就不是老太爷的亲生女儿,那她的父亲会是谁?老太太的青梅竹马,府里的人、老太爷的至交好友?范围大概就是这些了,古代的女人受局限性太大了,老太太再巾帼英豪接触的也只有这一类人。这样我们就可以缩小范围,用排除法。”

“从白叶的出生时间往上推,老太太那段时间跟谁的关系最密切,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举动。假设这个人是谁,老太太会采取怎样的行动,这都是要考虑的。”

“行啊,苏染,都快成福尔摩斯了。”白子辰开口调笑道。

这回轮到白苏染板着一张脸训道,“严肃点,说正事。”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比较冒险一点,不过是立竿见影的事。”

“什么办法。”

“我们直接去找老太太,就说知道了白叶是她的私生女。然后观察她的反应,再镇定的人自以为毁灭了所有证据,时隔多年,陡然被人旧事重提,总有些破绽露出的。”

白子辰摇了摇头,“这有点太过冒险,若是求证不成,反而打草惊蛇了。”

“那就三管齐下,你去负责将那啥遗骨给弄出来,我去负责取血。至于调查的那边也不要停,换个方向。在等一个星期,若是没有进展,我们就直接跟老太太摊牌。”说了这么一长串的话,白苏染都有点口干,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大口。

白子辰才开口道,“那就依你所言,我下去安排。”

白苏染点了点头,兄妹二人自是分头行事。一个星期后,事情虽没有什么大的进展,手中的情报却翔实多了。

“这回有把握吗?”白苏染最先开口。

白子辰再度研究了一下手中的消息,点了点头,“八分。”

“这就够了,剩下的两分足以从老太太口中诈出来了。”白苏染下了结论。白子辰都说八分的事情,若是她,就会说九分了,这基本上应该不会有偏差了。

“那走?”白苏染开口问道。

白子辰点了点头,“走!”两人一前一后,往老太太的小院而去。

去的不赶巧,老太太正在午休。丫鬟说什么不让进,白苏染却不想再等,最后还是惊动了老太太。白子辰才开口道,“孙儿有要事求见。”

听清是白子辰的声音,里间安静了一会儿才有声音传出,“进来吧!”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里屋,老太太坐的笔直,正在屋里等着。看到白苏染也尾随其后进来了,老太太的眼中闪过一抹恨色,不过很快恢复自然。“苏染,也来了。看座!”

白苏染装作没看见她对她那一闪而过的恨意,淡淡开口道,“我与哥哥又要事禀报,还请祖母屏退左右。”

老太太的眼中闪过一丝锐色,这俩小辈今天神神叨叨的是何事。不过料想他们也不敢对她怎么样,不说这是她的院子,四面八方都是她的人。就是以她的宫里,虽然压制不住白子辰,但要离开的话,就算他们兄妹联手,也是留不住她的。

所以老太太很放心的遣退了左右众人,她倒要看看,这次白家兄妹玩什么把戏。“现在人都走了,有什么事可以说了。”

“不急,再等等。事情重大,我可不想让第四个人知道这件事。”白子辰笑的温润如玉。

这次白苏染将话语权交给了白子辰,她现在功力已失,对外界的感知能力变弱了。而他则不同,相信他会很清楚该在什么时候开口。

三人在五中静默了一会儿,在她感觉周围已经没有人后,又静默了半柱香的时间。白子辰才悠然开口道。“我们兄妹二人前来,是有一件大秘密想要跟祖母分享。”

老太太直觉的兄妹俩是冲她而来的,但细想了一遍,也不记得有什么把柄是落在兄妹二人手中的。她沉声开口道,“什么大秘密。”

道现在还能这么镇定,等下就不会了。白苏染心中冷笑,却也不急着开口。她在等着白子辰把事情说完。

“我查到白叶小姑姑不是祖父的女儿。”白子辰淡然开口。

白苏染紧盯着老太太的表情。连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果然有猫腻,老太太的脸色在不易察觉的惊慌过后很快恢复了镇定。“你胡说什么?”

不过这样显然瞒不过白苏染,想当年她就经常来这一招的。她抢在白子辰前开口道。“我们有没有胡说,想来祖母作为小姑姑的生母,比谁都清楚。”

“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老太太犹自在负隅顽抗。

白苏染也不在意,笑的人畜无害。“祖母觉得我们若是没有证据,会敢来您面前信口开河吗?”

老太太的脸色终于变了,白苏染却明显的落井下石。她一字一句的斩钉截铁的说道,“白叶根本就不是白家的人,她是你与家丁偷情而生。”

如愿看到老太太苍白的脸,她嘲讽的开口道,“还要我说的更清楚一点吗?”

事实是当年老太太权欲熏心,在老太爷卧病在床后。悄悄将白家控制在手,从而开始了她对白家长达五十年的统治。那时候的她还年轻貌美,有权有势,春闺寂寞,就勾搭上了府里的一个俊俏家丁。不料珠胎暗结,她就下手给老太爷下了慢性毒,不久就郁郁而终,从而死无对证,说那个孩子是老太爷的。

“你们想要什么?”老太太暗中统治白家多年。论心智、计谋其实毫不逊色。白家兄妹这样大张旗鼓的向她说出这个尘封多年的秘密,肯定准备有后手。她就算把他们留在这里也无济于事。她要是真这么做了,明天说不定白府的人就全知道了她做下的丑事。她不敢赌!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白苏染笑意盈然的开口道,“我们也没啥要求,就是今后我兄妹的一切行动你都需无条件的支持。不然,……”她从怀中掏出一叠资料,示威性的扬了扬。

老太太不用看,就知道那是什么。他啊干脆闭上了眼睛,“只有这个条件?”

“当然不是,白叶不得再纠缠梁王殿下,更不得前来招惹我。对于不是白家人的私生女,我是很乐意调教调教的。”

白苏染笑的很开心的挽着白子辰走了,只有暗处的老太太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想她一世英名,不料老了倒阴沟里翻船,栽在了两个小辈手里。真是可恨!难道从此以后,她就要听命于这两个小辈。

不,不可以,老太太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疯掉了。她不甘心将自己手中的权力交出来,而女儿白叶都说非风霖月不嫁,又哪会罢手。要让她不再使计嫁给风霖月,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老太太在屋里左思右想,终究是不甘心。她像一头焦躁的野兽一样,在房里左右的踱着步。直到边上看的人都要头晕了的时候,她才停下。“两个小辈如此咄咄逼人,想逼她就范,倒不如先下手为强。”

她在黑暗里阴狠的笑了下,你们以为手上抓了我的把柄我就不敢动了吗?只要将你们一伙的人一网打尽,世上还有谁能知道那个秘密。白叶永远是白家的女儿,哈哈!

老太太有了决断,很快就开始行动起来。在暗处张开了大网,就等着白苏染与白子辰那两尾大鱼落网。不过他们又岂可一点准备也没有,老太太这种心狠手辣的人,杀人灭口的这种事情她是绝对做的出来的,而且做的还不少。

所以他们是一点也不敢冒险,从老太太的院里出来后。白子辰就派了两名高手远远守在老太太的院内,别说她每天见了什么人,就是每天她吃了几顿饭,上了几次茅厕都是一清二楚的。

故白苏染与白子辰虽不知道老太太与人究竟密谋了什么,但看她那架势,想也知道是在暗处张好了大网,欲谋害他们两人。

兄妹二人相视一笑,白苏染笑的尤其欢畅。“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呢,你说渔夫突然变成了鱼会有什么感想。”

“想死!”白子辰说话向来是简洁利落。不过不可否认呢,他说的没错。老太太现在就想死,不过白家兄妹怎会让她轻易的死去呢。

怎么说她也掌控白家多年,若是突然死亡还不一定惹出什么祸根呢。白苏染并没参与这场战斗,她现在武功已失,不再适合做这么血腥的事情。她就隐在幕后遥控指挥,除了留下二十位高手护卫白苏染外,白子辰率领余下的人对老太太的亲信进行了围剿。

对于不弃暗投明的热闹干脆的实行了绞杀,对于老太太,她再怎么说也是两人的祖母,对于白苏染也有养育之恩。无论是从感情来看,还是从利益来说,两人都没准备让她死。白子辰在与她交手的时候,将人打成重伤,废了武功,着人送回大漠,看管起来。

如无意外的话,她就在那孤老终生了。经过这样一场大血洗,白家一片大乱。老太太的残余亲信时不时给找点麻烦,来拿白苏染身边都出现了两个叛变的丫鬟。

对于背叛的人,两兄妹的手法倒是如出一辙,斩!不过在知道跟在她身边已久的绿衣也是老太太的人时,白苏染破天荒的心软了。“算了,废了她的武功,赶出白家。怎么说,她也是忠于她的旧主人罢了。”

白老太太倒台,其中最慌乱的莫过于是白父。他向来跟老太太是一个鼻孔出气,不待见自己这嫡子嫡女。现在白家轮到他们掌权,哪有自己的好日子过。

他铤而走险,意欲挟持白罗氏与童茵,好让白家兄妹投鼠忌器。不过很显然,白翰生与老太太相比,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白苏染与白子辰几乎没怎么费气力就拿下了白翰生,软禁起来。自此白家的大局初定,风霖月也很是开心,书准备送他们一份大礼,将白家剩下的麻烦也给解决掉了。

白家兄妹自然是巴不得,风霖月做主,将白家几个闹事的庶女都给许配了人家,择日出嫁。这闹得最凶的白叶也在其中。当日她意图灌醉风霖月,生米煮成熟饭,逼的风霖月不得不娶她。

本来是差点被她得手了,只是白苏染那日与她大吵之后,对她的行为也上了心。觉得还是防着点好,省得被她算计了还不知道。

这一防着倒是帮了风霖月一个大忙,那****的确是喝的醉醺醺的回了白家给他安排的房间,白叶也的确是混进去了,脱得一丝不挂的爬上了他的床。

那日,本来她是找了她的丫鬟丁香假冒她在床上睡觉的。一开始,白苏染的人也没发觉,到了丁香起夜的时候,人才发觉,忙派了人来回她。

白苏染一想不对劲,大半夜的这个女人找她的丫鬟扮成她在床上躺着肯定没干啥好事。她一细思,暗呼糟糕。也顾不得夜已深,着人叫了白子辰起床,两人悄悄的往风霖月的房间行去。

果然,在风霖月的床上找到了一丝不挂的白叶,她正抱着美男睡得甜呢。白苏染黑着一张脸点了她的睡穴,白子辰连被子带人给搬回了她的院子。估计这位大小姐醒来的时候,还纳闷怎么会睡在自己的床底下吧。所以在第二日一早,丁香带人找他们家小姐,找到风霖月的院子的时候,不仅没找到他家小姐,还被罚了一通,成了脑际一场。

白苏染与白子辰站在外围笑的像两只小狐狸,两人待人散后,直呼保住了风霖月的清白,他是不是该好好谢谢他们。

现在人家,就投桃报李,将剩下的麻烦给解决了。说实在话,风霖月要不插手,他们还真没啥办法,白罗氏是个柔弱的性子,张罗他们的亲事肯定是不行,要是让她们自己的娘张罗,人家肯定是不肯的。童茵身份敏感,也不适合出面。

白苏染几个庶妹还好说,她可以勉为其难的张罗一下。白叶按辈分可是她的姑姑,哪有侄女张罗姑姑的亲事的,而母亲是铁定斗不过那个女人的。几个女人在府中天天闹得鸡犬不宁的,也够心烦。正头疼着,风霖月雪中送炭来了。金口玉言,几人都该去哪去哪了。

白家终于是恢复了平静,白家兄妹也是终于将白家的大权完完全全的抓在了手中。自此以后,白家再也没有反对他们的声音,总算是清洗彻底了,白苏染暗叹。

白家这边大清洗,整的鸡飞狗跳。风霖飒那边,太上皇不忍两人兄弟相残,又觉当年都是他的过错才导致兄弟两人到今天的局面。他一心希望风霖月能够不计前嫌,不惜发布罪己诏。

“罪己诏”是古代的帝王在朝廷出现问题、国家遭受天灾、政权处于安危时,自省或检讨自己过失、过错发生的一种口谕或文书。它通常是在三种情况下出现:一是君臣错位,二是天灾造成灾难,三是政权危难之时。用意都是自责,只是情节轻重有别。

而太上皇颁布的这道罪己诏则是两者皆有之。既对黄河水患引起的瘟疫自责不已,也言明了当年澜贵妃及童家叛乱一事实属冤屈。

诏曰,“盖灾异者,天地之戒也。朕承洪业,奉宗庙,托于士民之上,未能和群生。黄河泛滥,瘟疫横生,朕甚忧之。愚而不明,未达其疚……”

“朕自登基十七年,逆贼直逼京师,虽朕谅德藐躬,上干天咎,然皆诸臣误朕,误斩忠良。皇贵妃童氏,幼时进宫,与朕恩爱甚笃,牵连童家谋反一案,被诛之。今查明,童家谋反一案,实乃陷害……朕死无面目见祖宗于地下,去朕冠冕,以发覆面,勿死伤百姓一人。”

太上皇这罪己诏对别的人有没有效用,她不知道。她知道的是,风霖月在看到那一纸诏文的时候感动了。

当时,几人连同镇守的将军正在议事,有人传太上皇下罪己诏。白苏染当时还在心里暗笑,“等会儿得仔细瞧瞧,想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真的罪己诏呢。是不是把自己批得一无是处,任由天下人唾骂呢。”

可她没等到那诏书传到她手里,就被白子辰拉着出了梁王府。她坐的离风霖月很近,她清晰的看到他红了眼眶。她还想说点什么,白子辰已一把拉起了她,“殿下今日身体不适,此事改日再议,先都散了吧!”

这些人哪会不知道白子辰的意思,纷纷起身告退。白家兄妹走在最后,白子辰担忧的看了一眼风霖月,摇了摇头,才拉着白苏染出府。

“我们要不要也去瞧瞧罪己诏。”白苏染开口问道。

白子辰无奈答道,“回府吧!我们是也该看看上面到底写了什么。能让风霖月一个大男人热泪盈眶。”

白苏染才反应过来,他们现在与朝廷是两相鼎立的局面。朝廷的批文是不会到三江以南的。他们要看,只能通过朝廷那边暗卫传过来的消息。

这样子一向,她的心情也有点沉重。“这会不会影响……”

白苏染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子辰打断了。“现在说什么都为时过早,我们还是先回去看过内容,再来讨论这个问题。”

兄妹两人匆匆赶回白府,将密探今日传来的消息取出。果然有这份罪己诏,白子辰最先拿在手里看了一遍,白苏染也不焦急,耐心的等他看完,才接过来。

不过在触及他的沉重脸色时,她的心突然咯噔一下子,觉得这不是个好预感。摒除杂念,看了一遍这张诏书,她长吁了一口气。

“我不得不说,这太上皇还是挺有魄力的。作为一代帝王,这样贬低自己,实在是太难为他了。”

白子辰淡淡接口,“难为,怎么会呢?要儿子重回他身边,不付出点代价哪行,你没看到风霖月动摇了吗?”

兄妹二人陷入了沉默,风霖月的确是动摇了。只是他要是动摇了,白家又该何去何从。两人都被这样严峻的问题,震得有点没回神。

“父皇,我想去一趟三江以南。”风霖飒开口道。

风无极轻叹了一声,儿子要去三江以南,肯定是为了白家那丫头。只是现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他去那边,连安全都不能保证。他不敢同意,也不能同意。“不行,你走了,朝中谁人负责。霖飒,你现在是皇上,要有责任心,不能这样随心所欲。”

风霖飒痛苦的摇了摇头,“儿臣一定要去一趟,我忘不掉苏染,我感觉自己都要发疯了,我受不了了。若是不见到她,说清楚,我只怕都撑不下去了。”

看了一眼形毁骨立的儿子,风无极再度长叹了一声,什么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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