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闯祸了。”幻影拍着心口心有余悸,他家少主会不会罚他三个月扫茅坑什么的?吓死宝宝了。
“什么?为什么?我怎么会不能习武了?啊,这是多么令人伤心欲绝啊。”
小苏儿哭的梨花带雨,少主柔声安慰“苏儿,别哭,以后我就是你的保护神。”
小苏儿软倒在少主怀里,“嘤嘤嘤嘤。”
郎情妾意,幻风说:“这也说不得是一段佳话?”
幻音抖了一下眉毛,他家少主从来都是一个沉默漂亮善良的美男子好吗?最有可能是这样。
小苏儿用手指勾着少主的下巴,奸邪一笑,“我既然是为了你挡了这一刀,那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叫我公主大人!”
如此一想,他家少主真是可怜的要命。可是三人又实在没那个胆子回去看清楚。
而房间里,却诡异的安静。
“怕什么?我要你。”
九狐一愣,以前不管受多重的伤,她都不会显露在人前一分。
在一个以性命为赌注、头脑和势力为砝码的杀手界。受伤便意味着淘汰。
看着释空墨少年装老成的认真又夹杂着心疼和愧疚的眼神,九狐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只是不能习武,又不是三级残废不能动弹。”
释空墨皱眉,认真的说“我知道你不是残废,但是你也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顿了一顿,又道:“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我去山下给你买些好吃的。还有,多谢你给我挡刀。”
……
什么?如果不是因为腹部不时钻心的疼痛,九狐就要怀疑自己走错片场了。她?给释空墨挡刀?那怎么可能?!明明是她自己撞上去的!
来不及思考,释空墨走后,那种腹部空空荡荡的感觉越发强烈,也不知是饿的还是失去了运转内力的丹田。
一个合格的阴谋家法则一,绝不会为已经发生的事悲哀三秒。因为无论如何都是一个无法回转的现实,如果不是威胁自身性命的大伤,所想的,只能是以后的发展。
她九狐在二十一世纪一样的武功不好,却照样能成为杀手界最不敢招惹的人。
她的资本,从来都不是武力。
失去武力,固然是失去了她复国龙月的一个重要砝码,却不是她唯一的底牌。
天才废材,又有谁能说的清呢?断肠崖上的一幕幕浮现眼前,三少爷?看来释空墨的身份也没有她所想如此简单。然而更令她匪夷所思的,是掉下悬崖的黑袍人撕心裂肺的大喊大叫,似乎是见了什么骇人恐惧的事,是她?不。黑袍人并不认得她,否则又怎么会轻易的上了她的当?
九狐猛的睁开双眼!
是goodbay!
是她的口头禅英文goodbay!
可是一个不知几千年的古人怎么可能会对几千年后的英文产生那么大的恐惧?
除非。除非有现代人在她之前来到了这个世界,在另外一个会‘法术’的大陆。而且用绝对的权利洗脑式的告诉他们一个会英文的女人是他们的异类。
九狐浑身热血沸腾,不管是谁,这绝不可能是她的朋友。黑袍人的目光,是恐惧。
是谁?乱颜?清扬?!
一条条信息罗列脑中,像是要炸开了一般,原本由重生压制的仇恨迫不及待的爆发了出来。活着,她的仇人还活着,和她一并来到了这个大陆上!九狐想要了解更多,她恨不得马上下山。
金钱,权利,人脉。她需要所有对抗她的老熟人的势力,从这片大陆开始!
然,现在她最重要的事情,是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