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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爱情是最深的内心戏(7)

她怔在那儿,不敢相信地摇头:“你……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可能会不记得我?我是晓君啊!”

顾忘川似乎不想解释太多,会很累。

林悦尔站在旁边,夹在两人中间,很反感。她又要抽身离开,但顾忘川不许,将她抓得紧紧的。她的双眉越拧越紧,已到忍耐的边缘。

花姨冷着声音说:“你没看到大少爷受伤了吗?他失忆了,不记得你是谁了,所以你说什么都没用了,最好赶紧离开这儿。”

“失忆……”严晓君垂下眸,注意到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她的视线受伤了。

她抬头,憎恨地看向林悦尔:“为什么要破坏我们,为什么总是要出现,为什么阴魂不散?他的一切都是你害的!”越到最后,她吼得越大声,几乎是想将连日来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到她这个罪人身上!

林悦尔抚过额前的发,根本不再将她的挑衅放在心里。可她无反应,不代表顾忘川喜欢她任人欺凌。他将她拉过,完全是袒护的姿态,皱着眉,冷眸扫向严晓君:“这是我喜欢的人,你对她最好客气点!”

严晓君怔在那儿,分不清是想笑还是想哭,嘴角嘲弄地扬起,眼泪却是止不住地流:“不是失忆了吗?怎么会记得你喜欢她?呵呵……呵呵……”她在大笑,笑得歇斯底里,指着林悦尔,她说,“这就是你要告诉我的,你喜欢她?就算什么都不记得了,也记得你喜欢的是她?哈哈……忘川,你非要做到这么残忍吗?”

笑到最后,嗓音却是哭得沙哑:“把麟儿夺走了,你又抛弃了我,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你答应过,会照顾我一辈子的……你忘了我爸爸……”

“住嘴!”顾长天怒喝一声,脸气得铁青,他不想这个女人再用过去那点事来要挟孙子了,恨声道,“再敢胡言乱语,你信不信我会让你永远都见不到你儿子!”

严晓君愤恨地盯着顾长天,她知道,这个老头子有些手段,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扭过头,哭得委屈:“忘川……你就由着他们这样欺负我是不是?”

顾忘川没有反应,反而把林悦尔护得更紧了,仿佛在告诉她,他真正要保护的人是谁。

林悦尔眸光眯紧,不想再夹在这些人中间,既然决定要放手了,不再恨了,她就不想再继续这样纠缠下去了。这一回,她不再看他,而是使劲抽出了手:“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我要先走了。”

“不……小悦,你不能走!”顾忘川有点慌了,伸手就要拉住她,却差点摔下了床。

“大少爷!”

“忘川!”

花姨和顾长天立即奔过去,反而将严晓君给推到了一边。

严晓君愣怔地看着这一切,眸底的失望愈加明显,继而是无尽的绝望,再之后,就是成片的冰冷。

即便是她最后身影消失,都没有人在意过。

“小悦……小悦……”听到孙子这一声声呼唤,顾长天回过头,忍下气来说:“小悦,你看忘川都已经伤成这样了,你就不能留下陪他一会儿吗?小悦,你当真变得这么绝情吗?”

林悦尔咬了咬唇,抬起头来道:“顾爷爷,我和顾忘川已经不再有任何关系,希望您能谅解。”说完,拿起包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身后是顾忘川无助的喊声:“小悦!”

她眯紧了眼眸,尽管神色复杂,却还是坚定地走了出去。

“这个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狠心了?!”顾长天气不过,在一边来回踱着步。

顾夕岑来到医院看望大哥时,顾忘川刚注射完止痛剂昏睡过去。他看到爷爷也在这里,微微怔了下,但很快恢复:“爷爷。”

顾长天抬眸瞅着他,语气有些冰凉:“你去哪儿了?”

“有点事要处理一下。”他淡淡回道。

顾长天眸色微愠:“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你还有心情去办自己的事?”

顾夕岑没做任何解释,顾长天也没再训斥,而是沉着气说:“你跟我出来。”转身就先走出了病房。

来到病房外,顾长天背对着他,沉吟片刻才开口:“你明白的,爷爷已经老了,做起事来也是力不从心了,公司不可以没有你大哥。”

顾夕岑抬起眸,淡然无波地望着爷爷,缓缓点头:“我知道。”

一直都知道。

“所以,”顾长天转过身,“我们应该尽一切能力救他,让你大哥早点康复的,对不对?”

顾夕岑毫不迟疑地点头,对他来说,没什么比这件事更重要的了。

顾长天直视他,不容拒绝道:“那就听爷爷的,把小悦给带过来。”

顾夕岑一怔,顾长天继续说:“忘川现在很排斥注射止痛剂,我不管是不是精神作用,他很依赖小悦,只有她在身边,他才不至于那么痛苦。所以……”顾长天盯着他,沉声道,“为了你大哥好,把小悦带过来吧。”

顾夕岑眼眸垂落,垂在身侧的双手在一点点收紧。渐渐地,心头竟有点疼了。

不给他一丝迟疑的时间,顾长天盯紧孙子:“为了忘川,你会的,对不对?”

顾夕岑半合着眼眸,良久才说:“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地救哥,但是,这不包括我能左右她。”

“没有能不能,只有想不想!”顾长天一字一句地说,“小悦不是很听你的话吗?你去说,她会听的!离婚怎么了,离了婚也可以复婚的!”

就在这时,病房里又传来压低的闷哼声,似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顾长天一听,赶紧往回走,走到门口时,他顿了顿,没有回头:“别忘了,你大哥的枪伤是怎么来的。”说完,径直推门进去。

顾夕岑转过头,透过玻璃窗,看到里面的人捂着头极度压抑的神情,他蹙紧了眉。

走出医院,外头寒气逼人。

很快就要春节了,却是格外的寒冷,冷到心都在打战。

回到清河湾时,已是深夜。

打开房门,他走了进去,一股温暖扑面,杂着淡淡的兰花幽香,直钻心底,会让人不知不觉就卸下所有心头重负。

轻轻推开房门,她睡得很熟。

他走过去,慢慢坐在了床边,看到她睡着的模样,眉头不再那样子紧皱,很放松,他也不由自主地嘴角轻提。伸出手,悄然抚过她的脸颊,一贯平淡悠然的眸色,如今也显得沉重了许多。

俯下身,在她的额上轻轻印上一吻,轻到生怕惊醒了她一样,却又极致温柔,透出他所有的怜悯与歉意。抬起头,抚了抚她的长发,他起身离开了。

床上的人蹙了蹙眉,缓缓地睁开眼睛,只看到他离去的身影……他的身影太过于模糊,以为是做梦,她又不安地合上了眸……

早起,阳光明媚,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林悦尔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揉揉乱蓬蓬的发,下了床推开房门走出去。

看到伊藤在厨房里弄早点,她笑着打了个招呼:“伊藤,早啊……伊藤呢?”

林悦尔打着哈欠,未施粉黛的小脸,白皙剔透的,眼睛水汪汪的,似朵出水芙蓉般清新。

伊藤望着她,似笑非笑道:“小悦,要不要先去换一件漂亮点的衣服呢?”

林悦尔狐疑地眨巴下眼睛:“为什么?”

他笑得有几分神秘,朝门口方向指了指:“夕岑昨晚回来了。”

林悦尔倏地怔住:“他回来了?”那昨晚……不是梦?

连想都没想,她穿着棉拖鞋就出了大门。伊藤在身后,笑吟吟地望着她。

她跑到了对面,直接按响门铃,眸光清亮逼人,嘴角微微翘起。

很快,门就被拉开了。

可是许久,都没有人来应。

这时,伊藤出来了:“咦,没人吗?”他掏出钥匙,打开门。果然,顾夕岑已离开。

伊藤回头,有些担忧地看了看小悦:“呃……他可能刚走。”

林悦尔脸上的浅笑骤然僵住。拢紧秀眉,抿着唇,转身就奔向电梯。电梯门打开,她穿着拖鞋,有点蹩脚地跑到门口。

一阵寒风扑面,冻得她打了个寒战,身上的白色睡裙被风打透,一双小腿裸着露出裙下。她搂紧双臂,跑到外面,听到引擎声,她赶紧跑了过去。

“夕岑!”

车子却在此时发动了。

林悦尔一咬牙,不甘心地追过去。

顾夕岑的车早就开了出去,根本就没有看到她。

跑出小区时,已没了顾夕岑的影子,她就这样穿着单薄的睡裙和拖鞋站在马路边上,长发被吹得凌乱,行人无不像看疯子一样看她。

林悦尔默默地低下头,心头就像瞬间压上一块石头,变得沉甸甸,透不过气。

明明距离就这么近,为什么她却感觉好像越来越远了。

又下雪了。

她茫然地抬起头,望着雪花飞舞。记得,他说过,这雪,属于此时此刻。可属于此时此刻的回忆,却跟这雪一样苍白,缥缈无力。

身上突然多了一件外套,温暖地将她从头罩到脚,接着,她就被强劲的力道扯进一个坚实的怀中,头顶响起一个无奈的声音。

“怎么总是让我放心不下呢?”

孤零零站在马路边的她,仿佛被遗弃了,那样弱小,那样纤细,深深牵动着他的心。

林悦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慢慢地抬起头,当她看到眼前男子,俊美脱尘到就像从天而降,眼眸倏尔睁大,小嘴微张着:“夕岑?”

他……他不是走了吗?

看出她的疑惑,顾夕岑没说话,只是将她搂紧,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心疼她心疼到甘愿做任何可以使她开心的事。

林悦尔,你到底下了怎样的蛊?很可怕,却不想戒掉。

抬头,同样望着映衬在灰色天际下的洁白冬雪,每一片纯白轻盈,都烙印下了此时此刻的每一个画面。只要下雪,就会忆起。

听到他的心跳声,林悦尔渐渐回过神,完全确信,站在眼前的人就是顾夕岑!

她抬头,终于露出一抹放松的微笑,这一秒钟的心安,让她越渐认清了一个事实。比起惊心动魄来,他的细水长流,总能在不经意间打动她。

顾夕岑,你到底下了怎样的蛊?很微妙,不想戒。

她伸手轻轻拽住了他,说:“夕岑,我们回家吧。”

望着她的温和笑靥,那一句“回家”,似股暖流,一下子就被注入心底。

“走吧。”林悦尔主动握住他的手,转身就往回走,顾夕岑被动地由她牵着,她的主动,让他的心再次失控。甚至,快要忘记了爷爷说过的话,就想这样和她牵手走下去……

回到楼上,看到林悦尔真的将顾夕岑追回来了,伊藤眼中一抹笑意掠过,直接朝她挑起大拇指。林悦尔脸颊微微红了下,说了句“我去换衣服”便要进卧室。可走了几步,又停下,扭头警告道:“夕岑,不许再不告而别!”

顾夕岑不过就是犹豫了几秒钟,然后对着林悦尔点了下头,林悦尔这才满意地一笑,走进了卧室。

她才刚进去,伊藤就凑了过来:“岑,老实交代吧,小悦怎么你了?听话到这种程度,太让人叹为观止了!”

顾夕岑却漫不经心地质问:“怎么就让她一个人跑出去?发生危险怎么办?更何况,这大冷的天,万一要是冻坏了呢?你这保姆就是这么照顾她的?”

伊藤被他问得一怔,随即满脸不可置信,然后果断地摊开手:“得,当我没问。”

这种不讲究原则的兴师问罪,他可担待不起。

林悦尔出来时,顾夕岑果然没有离开,她不由得扬起明艳的微笑,走过去说:“夕岑,你最近好像很忙,为什么总见不到你?”

顾夕岑坐在客厅,眼光凝住她:“最近事情很多。”

这种类似于公事化的口吻,听在伊藤的耳朵里直摇头。小悦好不容易才有要靠近的苗头,可他这明显是把她往外推啊!这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感觉到他又突如其来的陌生感,林悦尔皱了皱眉头,起身:“夕岑,你来下我房间,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她扭身回到房间里,顾夕岑蹙着眉,犹豫片刻,也跟了进去。

待门关上,林悦尔就开门见山地问:“昨晚,你过来我房间了吧?”

顾夕岑一滞,她明明就有在睡……

林悦尔盯紧他,唇边一抹惊艳的笑,倏尔上前一步说:“半夜三更的,你到单身女人的房间里做什么?”

顾夕岑又是一滞,目光避开,尽管脸色如初,可他的耳垂居然不可自抑地变红。

林悦尔好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又逼前一步:“依稀,好像,恍惚中,你对我……”

顾夕岑否定得很快:“没有!”

林悦尔笑了,凑上前:“没有什么?”她发现,让顾夕岑害羞,是一件再好玩不过的事!

顾夕岑倚靠在门边,眉头轻蹙着,抬起眼眸落在她身上,窥见她眸底的揶揄,他缓缓眯起了眸,不答反问:“你想我做什么?”

他无疑是承认了昨晚来过的事实,林悦尔不过只是想诈他一下,听到他的话,她竟变得有些不自然了。

顾夕岑勾起嘴角,一个潋滟的笑浮上,他则上前一步:“不是要跟我单独谈谈吗?要谈什么?昨晚的事?”

林悦尔不由自主地后退:“那只是顺便……”

“哦?那重点的是什么?”他反客为主,开始肆意欣赏起她的窘迫来。

林悦尔掩着心头的想法,连开口好像都变得困难了。

他又上前一步,这回两人距离极近:“告诉我,你想说什么?”

“我……”林悦尔咬了咬唇,纠结在唇边的话,怎样也吐不出。她怕那样的自己,会变得很奇怪。

顾夕岑眯了眯眼眸,有种期待,让他迫切地想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可同时,只要想到他大哥那痛苦的模样,他竟又害怕知道。因为……他很了解自己对这个女人的自制力。

一旦她迈前一小步,他就会奋不顾身地朝前狂奔。

把刚才的一切表现,当成了一个玩笑,他莞尔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好了,出去吧。”

他转身要拉开门,倏尔又止了步。

林悦尔拦住了他,眸光紧了又紧,朱唇轻启:“夕岑,这段时间,为什么要躲着我?”她挡在他身前,很勇敢地仰着头,目光直视他。

顾夕岑一点点皱起了眉,凝视她的视线,有几分挣扎,压在眸底的蠢蠢欲动,似要破茧一般。

林悦尔不想他逃避似的,一字一句地又问:“为什么,要躲着我?”

不是说永远都不会放手了吗?为什么要在她想要握紧的时候选择松开?顾夕岑,你尽管想一个好点的理由!

顾夕岑凝视着她,心头像被重型机车高速冲击碾压。

房间内,只有彼此轻微的呼吸声,整个世界都好像安静了下来。

林悦尔在等他答案,顾夕岑却沉默着,可那双眸子却亮得足够震慑,就这么被盯着,任何虚妄都会无所遁形。

顾夕岑一点点眯起他好看的眸子,微抿的唇,慢慢张开……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尤为突兀。

他垂下眼眸,接了起来,电话那头传来花姨焦急的声音:“二少爷……你、你快来医院吧!”

听到花姨的哭腔,顾夕岑心中一凛:“我马上过去!”

挂电话,他微亮的眸,被蒙上了一层灰暗,说了句:“我还有事。”便转过身拉开门,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林悦尔站在原地,直到门关上,她都没有反应,只是慢慢垂下头,掩住了眸中的落寞。

顾夕岑匆匆赶到医院,花姨和顾长天都在病房外面,里面是几个医生正在忙碌着。

“花姨,哥怎么了?”他焦急询问。

花姨的眼睛都哭红了:“大少爷早上醒来还好好的,可突然就晕了过去……”

顾长天也是接到电话急忙从顾家赶过来的,坐在那里,一张脸半是阴沉半是焦虑。看到顾夕岑时,他问:“小悦呢?”

顾夕岑皱了皱眉:“哥真正需要的,是手术。”

这件事上,他与爷爷始终没有达成共识,因为手术的风险高于50%,所以顾长天死活不同意,宁愿那颗子弹留在孙子的脑袋里,用药物来控制他的疼痛,也好过下不了手术台或者变成植物人,他接受不了那样的结果。

听到顾夕岑的话,顾长天态度愠怒地摆下手:“我说过,这件事不必再说了!”

“爷爷,”顾夕岑并不放弃,直言道,“这样子活着,哥会很痛苦的!”

“痛苦?难道丢了一条命就不痛苦了?我绝不允许忘川出事!”顾长天摆明没有商量的余地,阴鸷的眸光锁紧他,“只要忘川能活着,我不管什么方法!”既然林悦尔能减轻他的痛苦,就算是给绑来,他也要带到孙子面前!

医生们走了出来,几人赶紧进去,顾忘川已经醒了。

“忘川……”顾长天来到床边,心疼地看着孙子。

顾忘川眼神略有些迷蒙,一张俊脸被病痛折磨得几乎脱了相,喃喃地,他的双唇轻轻嚅动两下。

花姨疑惑地问:“大少爷好像在说什么?”

顾长天也没有听清,只有顾夕岑看得分明,他在说:“小悦……”

默默走出病房,他依靠在墙上,头抵着墙壁。

很讽刺是不是?

他竟然也面临着当初跟哥一样的选择。

顾夕岑不惧爷爷的威胁,自私地想,他恨不得把林悦尔藏起来不见人!但是……他却没办法无视这会儿重伤又失忆的大哥。

到底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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