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麋鹿践踏过的岩浆
喷发在某个多梦的晚上
你解开裙裾的束缚
把自己麻痹在飞翔状态
不惧怕流落进麦田怪圈
劳作片刻也算三生有幸
偶尔对麦穗作授粉的动作
完成发育期青春的懵懂
把面包搬进粮仓沉睡
和蝴蝶夫人探究老庄哲学
有了膝骨风湿才知春水来临
斧子浸泡海水
腐蚀斧柄坚硬的宗法体系
湛蓝的淬火崩裂苍白的人格
无法面对大海的又一次宽恕
哪怕海鸥动了你的奶酪
扒开屋顶等候救赎
诗歌轻薄得称不起一克灵魂
唯有远离孤独贴近生活
沿着植物长势选择苦难的尽头
母亲承受婴儿的委屈嘤嘤而泣
草垛打开了新娘的头盖
照亮水中孤单的倩影
不能许愿对岸如血的桑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