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亲们,现在晚上晚自习回家写作业基本上十一点才能沾到枕头,没有时间更文,我尽量在双休日多更几篇吧【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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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然?喂!裴然?!”
裴然模模糊糊间感觉到自己的脸快要被拍成面饼了,她难受地晃了晃脑袋,随意地甩了下手,只听“啪”的一声,裴然睁开眼,就看见南柯正可怜巴巴地瞪着她,右脸微微地肿了起来。
“厄……”裴然吓了一跳。
南柯颤抖着伸出食指指着裴然,故作幽怨地说:“你……”
裴然不理会南柯的间接性抽风,腹部一用力从地上跳起:“白百清呢?我不是在海里吗?我没有死?”
南柯被裴然一连串的问题问懵了:“什么白百清?什么海?你做梦呢吧,梦到自己死掉啦?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睡在走廊里啊?”
“恩?”裴然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缓缓地环顾了下四周,“这里是……旅馆?”
南柯嗤笑一声:“你睡傻啦?我们今天才刚刚到这儿呢。”
裴然一声惊呼:“怎么可能?我明明是掉到一个孤岛上了!我还看到大明星白百清了!”
南柯皱了皱眉:“做梦吧?”
不可能!
绝对不是梦!
刚醒时那冰冷黏湿的触感让她记忆犹新,哪里有做梦做得那么清晰?裴然一直都是一个能够区分梦境与现实的人,做梦就像看时不时闪雪花的电视,总会有断层,但现实就像看高清电影,清晰无比。
“不可能!我明明是看到一幅画……”
“画?”南柯立马打断裴然,“你忘了吗?这栋旅馆是以‘崇尚科技’而著称的,怎么可能会有需要人力创作的画?”
回想起刚来到这旅馆时的惊艳以及进入房间时的景象,裴然的脸刷一下就白了,声音颤抖地问:“怎么会呢?我……我记得是晚上起来上厕所结果听到门外有响声,来找你的时候发现了门对面挂着一幅画才会莫明其妙地掉入那个孤岛上的啊!”
南柯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晚上?”
裴然点了点头:“对啊,我还特意看了看我的手表,差不多十点左右的样子吧,窗外也是黑漆漆的。”
“那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南柯忽然把右手伸到裴然眼前,偏过头不去看裴然。
放大的闪耀着银色光芒闪花了裴然的眼睛,裴然难受地闭眼偏过头,耳畔还响着指针走动的“擦擦”声:“六点啊怎么了?你以为我没手表是吧?不就是个traveller么炫耀啥呀……咦我睡了一晚上了?不会吧?”
南柯扯了扯嘴角,收回右手,插进口袋里:“不是你睡了一晚上,而是你根本没睡,或者说,你睡回来了。”
“什么意思?”
“意思是说,你所说的十点,根本还没到。今天,我们才刚刚住进旅馆。”
裴然呼吸一紧,恐惧从胸腔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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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天笑伸出手在自己额头上摸了摸,半是无奈半是欣喜地笑了几声:“妈你……”
只见莫依依一身护士打扮,手里拎着还在滴水的拖把,看见来人是莫天笑才发下戒备:“什么啊是小天啊。”
莫天笑觉得,妈妈的语气中好像还透出点失望?
“妈你怎么这副打扮?”莫天笑抱着兔爷反手带上了门,找了一个椅子坐下。
莫依依撇嘴:“你不知道啊?看到门外那群疯子没?现在还好了,一等到六点半整栋医院啊不应该是整个A城的人都疯了,连你姑妈都是这样,不停地抽搐,右手怎么拉都拉不动,但身体其他部位就跟抽筋了一样胡乱挥动。”
“说详细点儿。”
“死小子你什么态度?!”
“妈妈~!”莫天笑无奈地喊了声。
莫依依翻了个白眼,伸出手敲了几下莫天笑的头:“你个臭小子,你动动手老娘就知道你要挠痒痒,你停在医院旁就看到你了,怎么,活腻歪了来找死是吧?”
“差不多。”莫天笑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是差不多了……为了一个真相又是去殡仪馆又是被疯子追杀,还差点迷失在自己的幻境里,这简直不是找死而是送死来了……
莫天笑在心里想。
“知道自己逞英雄了吧?你老娘需要你来救啊?”
显然,莫依依和莫天笑讲的不是同一个话题……
“你不好好复习准备期末考跑来A城做什么?是不是和你那两个狐朋狗友一起来的?肯定是你拖着他俩来的吧!还有你不是最讨厌动物了么怎么抱了一只兔子?装非主流啊?”
“……”
——所以说,这两人是在演比对牛弹琴更高级的对话么……
“你还有两个礼拜就期末考了你还跑来做什么真是,不就是地下水抽取过度产生的天坑吗老娘又不是出不去了,你快给我回家复习去……”莫依依口才不是盖的,张张嘴的事就能把人给说晕了……
“等下老妈!”莫天笑打断莫依依,“两个礼拜以后期末考?”
一直装玩偶的兔子闻言眼睛微不可觉地缩了缩,像是想到什么,若有所思地闭了闭眼睛。
莫天笑记得……他们逃亡的日子,可是已经超过两个礼拜了,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应该已经放假了!
“哟,你把自己的日子给过糊涂啦?连期末考的日期都不记得了?”莫依依话中带笑,“前天我陪你表姑来医院住的,还给你打电话了呢还记得不啦?”
莫天笑心里咯噔一下:“妈,你还看得见我吧?”说着,他伸出手在莫依依眼前晃了晃。
莫依依后退一步躲开莫天笑的手,不悦地皱起眉头:“干什么事情?”
这时,兔爷爷拉了拉莫天笑的衣袖:“退出病房再进来。”
莫天笑依言,退出病房后又推开了门,眼前的景象却让莫天笑再没有力气迈动第二步——莫依依身穿护士服,双手拿着拖把横在自己身前,满眼戒备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