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到一个问题,楚嫣转头又突然大叫一声,“你该不会那时候就喜欢我了吧?”
乔培一窘。
可惜,楚嫣却没看到,她在想她那时候的野样子……
似乎总喜欢穿着棉布小花褂,扎着两牛角辫,光着两大脚丫子蹿上蹿下……
楚嫣深吸一口气,此刻轮到她开始发窘。
乔培抿嘴笑的欢,“确实有很多年我一直都忘不掉你那两只大脚丫子,不过,却是我最开心的回忆……”
“呼……”楚嫣顿时呼出一口气,他们那时才多大呀?脚丫再大能有多大?她现在的脚可是长的很漂亮,标准的38码号的鞋,只是,她记得当时她比乔培整高出一个头,而现在……
楚嫣目测着乔培的个头,他俊挺的个头高出的可不止她一个头。
“你还没说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的我?”又回来老问题,楚嫣不依不侥。
乔培抿嘴笑着看向大海,摆明了不想回答。
“真的不说?”楚嫣意味地探过身子,她想起了他的弱点……
果然,乔培脸一白,一下子象被踩到尾巴般跳开,随后夹紧两臂,“你要干吗?”
楚嫣顿时坏坏地笑了,“这么多年,你竟还是这样……”
乔培郁气的不行,“你……”
楚嫣也不勉强他,况且,此刻他已提防怎还能再挠到他的痒痒肉?她不打没把握的仗,再说了,他现在也不是那么好欺负了,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她可是有自知之明。于是,楚嫣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大海。
乔培看她作罢,不由舒了一口气又慢慢靠近她。
楚嫣眼睛眯着,不知又在琢磨什么,突然脸一变,扭头,“乔培,你生在英国为什么要回中国上大学?”
身边乔培望着大海久久没回音。
知道他肯定不会回答,楚嫣泄气地别过头。
“因为这里一直有你……”乔培细若蚊蝇的声音,却足以让楚嫣惊动心魂。
她倏地回头,却不想乔培狂热的吻瞬息而至,她要吐的话全部被他堵在了唇齿间……
那抑不可挡的渴望……
楚嫣轻轻闭上眼,任由乔培把她抱在怀里深深的激吻。
那个答案,不问她也知道了。
回忆突然蜂涌而至。
小时懵懂也罢,可当他们在大学再次相遇时楚嫣又怎能忘记,当他们在漫画社因画画很晚的时候,是谁为她买来夜宵?下雨天,她没有带雨伞,是谁把伞丢给她却自个跑进雨幕里?记得那年刘德华开演唱会,她因抢不到票而焦急大哭,是他,抿着嘴羞涩地把一张票塞进她手里……之后,还有很多很多,关于乔培,关于她,只可惜,她那时整个被莫云天摄去了心魂,浑然看不到她身边一直默默守护的他……
楚嫣突然一把推开乔培,别过脸,眼睛里却潮湿一片……
“怎么了?”乔培看着瞬息变化的容颜,有些不无措,他想牵她的手,想探究,不想却被楚嫣一把打掉,随后她倏地又转身一下子抱住他,“你怎么一直都那么傻……”
她的抽噎声,让乔培一怔,随后咧开嘴开心地笑了,她终于发现他的心了是不是?
乔培动情地紧紧地抱住她,“现在一切都不晚……”
楚嫣满含泪花地闭上眼,可是竟如此遗撼,她最初的美好竟不是给他……
“楚嫣,此刻我们能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我真的很知足……”乔培低低呢喃的样子,深情款款,似乎楚嫣哪怕再细微的变化,他也知道她在想什么……
楚嫣却猛地又推开他,趿了下鼻子,“若是我这辈子都没发现你呢?你也不愿意对我坦然相告吗?就只愿这么默默地傻傻地守在一边……”大学四年,她怎么就想不起他就是那个小分头呢!
乔培抿嘴笑,“现在你不是已经发现了吗?”
“哼,你别得意!”我恼着呢!
楚嫣冷哼一声就过脸,其实心底起伏不定,还是有丝庆幸的吧?庆幸他一直没有放弃她,庆幸她还愿意回头看到他……
乔培又轻轻上前,猿臂一伸就从后面抱紧了楚嫣,他把头埋在她颈间,亲昵地在她温软的气息中摩挲,“楚嫣,我爱你!很爱很爱,这辈子都不想再跟你分开……”
这一声,彻底击溃楚嫣心中所有的块垒和堤坝,这一刻,除了爱,几乎所有的情绪都消散,她整个身子瞬间都软在他的怀抱里。乔培呢咛,“就如姐姐言,我们提前结婚吧!”
“那不过是个形式,我们现在不已经是合法夫妻了吗?”楚嫣有些羞地说,刚才是琳达提出,现在乔培又细语温言地要求提前,说明,他已不想再等待,哪怕婚期已不远。
“嗯,一刻都不想等了呢!”果然,乔培羞涩地抿嘴笑,吻在她颈间缠绕,呼吸稍微有些灼热。
楚嫣突然心跳加快,她似乎感觉到了乔培的变化,他紧绷的身体,灼热的气息,焦灼的渴望……
楚嫣咬着唇轻轻闭上眼,既然爱已表明,那还有什么不能给予?
楚嫣软着身子,任乔培的吻在她颈项间,她的心也慢慢热了。
“楚嫣……”乔培很紧迫地一声。
她都已经决定付出。
乔培猛地抱起楚嫣向林中走去,蓦地把她抵在一棵粗壮的红衫树上,乔培的吻象海啸一般袭来,只一瞬就吻的楚嫣神魂摇荡喘不过气来,乔培的气息如此清冽灼人,击的她脑子里空白一片,身子酥软下来……
乔培便一下子停止了所有动作,并迅速抓住她的手,他抱着她急速喘息着,却是不想再进一步的动作,“楚嫣,不行……”
楚嫣咬着唇没说话,他这算什么?撩拔了她,两人都难受到了极点,他却说停就停。
他到底在矜持什么?
忽然想到琳达似乎说过,乔培从未接触过女人或许还是个童男子,楚嫣一怔,随后羞红了脸笑了,难不成乔培是害羞?
楚嫣有心使坏,不等乔培回过神,她猛地抱着他迅速翻身把他抵在了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