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笑话或者是一个有趣的故事,我讲出来,虽然我们在当年发过誓言,但讲出来终归不会有人在意,参与这件事的人都已成为了过去,他们将它带进了棺材中,为了国家易或者是为了自己的安全,随着时间的流逝,秘密也就成为了尘土,被掩埋,但我知道他没有停下来,一直都在进行着!他们不会放弃!就像当年的它们一样痴迷于它的神秘,为此不知疲惫。
我们没有过去,我们的存在是别人的延续。我们的一生或许都在致力于这一切,我们服务于军方,服务于国家,服务于自己,我们被牵引着,我们自以为是最大的知识者,我们自以为看透了所有的秘密,其实不然我们只是别人的探路人,真正的梦魇,其实就在我们心中。
关于36174部队,有人会认为是一只野战军或者是某个地质勘探部队的编号。全都不是,这是我们那次勘探任务的代号,也是我们那支勘探队伍的编号,没有档案,没有记载,在国家档案馆中未能查到其代号。它也随着时间被抹杀掉了。
这是一九五九年的夏季,刚刚结束勘探任务没几日,便又被从勘探队伍中抽调走去执行下一个任务,在我们那个年代,人才稀缺,天南海北的奔波便是我的是家常便饭,我隶属于某野战军工程大队,尖刀班。执行过多次勘探任务,并且入党年份久,所以是一名资深的勘探兵,有时会跟随地方上的勘探队伍,年代的逝去,让我们变得苍老了,记忆也不在那么清晰了!任务执行的多了,见惯了生死离别,看透了人情世故,但却没有忘记过那风雨中的情义,风雨中的期待!
‘雨还在下,怎么办!’王刚低声说,‘喜来,不知道我们还能在这个世上活多久,还能看到几次风吹花柳。’此时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听到刚子的话,我知道我们在这一行上,不知道有多少前辈走了,他的声音低沉或者是悲凉,我没有扭头看向他反而掏出上衣里的烟,递给他,说‘还能怎么办,这不就是我们期待的么,?’,‘感觉好累啊!’此时的并没有点燃香烟,拿在手里把玩,若有所思,大家都没有说话,就这样沉默不语,不向理会,我们就是这样习惯了沉默,习惯了沉默不语。他继续看向大门口外的大柳树,在雨中摇摆,欣赏它哪无人问津的曼妙舞姿,因为我们能看懂它。而我也继续看天花板。这种清闲的日子不可多得,而我们也要学会奢侈的享受。
‘来人了,’刚子说,‘很匆忙’
我盯着天花板悠闲说到,‘莫非又有任务了,还是领导要开会,管他呢,让我在享受,享受。’敲门声想起了,我们都知道是谁,但都没有搭理,一边敲门一边说,‘想喜来同志,主任认我来叫你去她办公室,就现在。’ 此时我扭头看向刚子,他这看向我,我们没有搭话,我起身去开门,叫他赶紧进来,这位小同志很年轻,但没有见过,他叫我开门,便向我敬礼,这事我们那个年代的自豪,我也回礼,虽然我们是工程名但我们也是军人,我说‘好,我们现在就走,刚子,别看了,整天忧愁的,苦瓜脸,叫人难过,’刚子看着我说‘就你狗日的话多,滚你的吧!’,‘我也不待在你屋了,回我屋去。’刚子说完后起身离开,手里还在把玩那根烟,他向小同志点头示意,便离开了,我也懒得关门,就跟小同志顶着大雨跑向主任的办公室,我们自上次任务结束后就一直在这儿修整,本来我们是有五人的,但都被原来的部队调走了,而我俩被要求在这儿,等待命令,其实我俩也奇怪了,这次修整的时间未免太长了,足有一个月,期间也没有任何命令,每天吃饱等饿,日子也悠闲的很,
其实,自我走进那间办公室时,我的未来就已经开始迷茫了,很多年以后过去了,我还是不理解,为什么是我。
我冲进了主人的办公室,这一个月以来,我们时常在一起喝酒,打牌,彼此也都熟悉了,所以也就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了,可是屋里还有一人,与主任坐在一起聊天,看到我进来后,变起身招呼我,其实我也是诧异,便连忙敬礼,
这个人我看样子只有三十出头,但军衔却是少校,这在部队里来说很是年轻,英俊身高挺拔,但左脸上有一道伤疤一直连到耳朵,很是渗人,我能看出来,这是枪伤,近距离接触造成的,否则不会有这么大的伤疤,我曾经在火车上遇见一个老兵,他的脸上就有向着一样的伤疤,因为近距离的破坏,导致哪位老兵的脸部神经遭到破坏,没有任何表情,
他看到我敬礼,便连忙回礼,笑着说‘喜来同志,我叫刘兵,这是调拨令。’他的话语简单,似乎不愿浪费一个字,我接过他手里的调拨令,上面有地质勘探大队的章以及我所在部队的章,想来也不会有假,但上面的内容却与以往有所不同,更严苛的说,没有写明出发地,时间,上面仅有‘服从调令’,四个字,我抬头看向主任,少校,主任则是一脸茫然,而少校看出了我的疑惑,但接下来的一句话真是让人更加迷惑,说‘服从调令’,这还不如不说呢。徒增迷惑罢了。不过我也没有多想,因为也这说不定又是发现了像大庆油田那样的大事件,这都是被列为红头文件,在当年,据说发现大庆油田,全中国有名的勘探人员,都被抽调走了,这一事件,也被列为红色事件,非首长授权,任何人不得搜寻有关的油田的事情,因为这一发现证明了中国不是一个贫瘠的大国,也为中国的发展提供了资源。
‘我们现在就出发,车子在外面,你不需要带任何装备’,少校说到,‘请跟我走’。
我没有想到是这么的紧张,时间哪怕一分一秒都不愿浪费,我也从他的话中听到了强硬与不可违抗,不容任何人质疑,看向他时,他的眼神变了,没有了当初时的柔和,反而是一种凛冽的寒意,我对主任说‘主任,你告诉王刚,把我的装备好好保养,否则我回头收拾它。’,主任连忙说‘没问题,你放心吧!有我呢,’
少校,没有搭理我们,自己一人向大门口走去,步伐稳健,完全没有在意头上的漂泊大雨,我告别主任后,向它追去。心想你这个人有问题吧,你不需要伞,我还需要呢,有病吧!
等来到门口时,停着一辆解放大卡车,蒙着挡雨帆布,我坐上车,车中空荡荡的,没有人,而他就是司机,一路上我没有理会他,看着窗外的风景,等到了火车站时,我跟随他直接进入了站台,这时见到了些许士兵,正在登车,这原来是一列军车,车头上印有某某军物资运输列车,车声很短,经过了改装,此时它与一位军官交谈,没几分钟就转身离开了,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好像人贩子一样,我又被卖相了各一个下家,可我却不能反抗。
‘王喜来同志,你好,你要搭乘这列火车到达此次勘探任务的地点,到时候有人接你’,列车长说,
‘有没有陪我,就我自己么?’我小声地说道‘我和他们是一个目的地么?’我手指向正在等车的士兵。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接到上面的命令,让你登车,至于这些战士你可以理解他们是你路程上的陪伴’,列车长悠悠的说到。
听到这我大致可以理解为我已经被人给卖了,买给了军方去挖防空洞,唉!身不由己啊!
我登上了这列火车的未节,车上坐满了人,每个人都是坚定的眼神,六十年代的我们是钢铁之躯。
路上的旅途,起初还是看风景,到后来就是无边的迷茫,在大山中行走,茫茫的大山,一望无际的草原,树木参森的大兴安岭,完全没有方位感,车上也没有人交谈,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后,又是五天的汽车,一路的颠簸让人身心俱疲,脸上完全没有血色,即使是野外考察也没有这么折磨人,每天都是晃晃悠悠的摇摆,三辆车在大山中跋涉。
车停了,起初以为是检修,但看见有人来开车门,并且看见了营地,我知道八天的路程终于结束了。
当我跳下车时,感觉是那么的踏实,全身的筋骨作响。这儿应该是大兴安岭了在山岭里,周围都是大树,这儿四周被大山包围着。
随着我的下车,车上的士兵陆陆续续也都下来,大家都是一样的感受。我被人领到了营帐里,无路上我注意到,这个营地足有十几顶帐篷,规模还是挺大的,这不得不让人惊讶。由于我们这一队的到来,营地变得忙碌起来了,而我也无心关注其他的,到了自己的帐篷里,躺在床上倒头就睡,实在是太累了,连衣服都来不及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