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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十万赏金2

一时无事,两个星期过去,这天下午的自习课,同学们在教室里或各自温习、或小声聊天……班主任陈升阳忽然走进教室,苏青青跟在老师背后,低着头,走到讲台桌。陈升阳双手撑在讲台桌上,过了一小会儿才说道:“同学们,大家都先停一下,今天我们开个简单的班会。刚才生活委员苏青青同学,到办公室找我,突然说要退学回家。”

同学们惊讶不已,不禁都向她看去,见她低着头,手不停的在脸上擦拭,显然是哭了。陈升阳继续说道:“有一件事,大家还不知道。就是开运动会的第一天下午,一个通缉犯出现在县城里,在被警方缉拿时,他手里抓着一个人人质,虽然到最后,就下了人质,也成功逮捕了犯人,但那个人质却被犯人伤了很厉害。他就是我们班级生活委员苏青青的爸爸,后来苏青青的爸爸被送到医院抢救,保住了性命,但要医疗费好几万,虽然政府负了一定的责任赔偿,但苏青青的家里依然负担不起。明天苏青青的爸爸出院,苏青青同学也不得已要退学离开学校。”

这时苏青青再也忍耐不住放声哭了出来。

陈升阳停了下来,待苏青青哭声缓止才继续说道:“我和几个科任老师商量了一下,决定给苏青青同学一点帮助,也希望同学们伸出友爱的手,更希望苏青青同学能够度过这次难关。”

百世同不曾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同学的父亲在这件事中受伤住院,同学也因此要退学离校,自己却因为这件事得了十万的赏金,百世同心怀赤诚,虽然明知赏金是自己应得,更何况自己还从歹徒手中救了同学的父亲,却也依然不免心中难安……

同学们都各伸援手,很快下课铃声响起。百世同走到别凝香的座位前:“凝香,等放学时,你帮我个忙把生活委员留在教室。”别凝香点点头:“好。”

苏青青跟别凝香走到百世同面前:“你找我什么事?”百世同从口袋一片纸卡递给苏青青:“这个你拿去交医疗费吧,密码已经写在上面了。”苏青青看得真切,递来的是一张存折卡,瞪大了眼睛看着百世同,苏青青知道百世同是要给自己帮助,虽然不知道卡里有多少存款,但一张存折卡放在面前,自己却又怎么伸手去接。

百世同见她不接问道:“怎么了?”随即明白,自己太过突兀,助人为乐哪有直接给存折卡的道理,说道:“你不用顾虑,拿去就是。”苏青青依然没敢伸手去接,看着百世同直摇头。百世同心想不如让别凝香拿给她,她们都是女孩子,应该比较容易接受:“凝香你拿给她。”别凝香接过存折卡,往苏青青的手中送去。哪知苏青青双手放到背后,还是不接。

百世同心想需得找一个让她可以接受的理由,想了想道:“上次伤你爸爸的那个人,是个通缉犯……“通缉犯?”苏青青不禁问道,想到所有事情皆因他而起,不由那通缉犯大起闺怒。百世同点点头“这张卡里的钱就是就是找那个通缉犯的赏金,你爸爸跟这件事有关,所以你可以接受的,更何况你爸爸还在这件事中受伤了,你就更没有理由拒绝了不是吗。”

苏青青一时甚是犹豫,问道:“卡里有多少钱?”

百世同心想没必要隐瞒微微一笑:“十万。”

苏青青不禁一怔:“十万?”吃惊之极,声音发颤。却见百世同神色泰然,似乎浑不在意,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跟自己一样是个高中生。不经意向别凝香看去,哪知她也是一般处之平淡,一双眼睛清澈宁静,想起她娴静寡言,是一种令人难以形容的美。

百世同见她似乎仍然不敢要,说道:“还是不要吗,那我只好叫班主任拿给你了。”

苏青青心中万分感激,只觉百世同真是时间少有的一个人,伸手接了过来:“谢谢,谢谢,非常感谢,交清了医院的医疗费,剩下的晚上交还给你。”伸手把存折卡接了过去。

百世同点点头,和别凝香走出了教室。

苏青青心想这下可以不用退学了,心中的愁苦一扫而空,爸爸明天出院,赶快去医院把欠的医疗费付清了吧。欢欢喜喜的赶到医院将老师同学捐助的事情说给了父母听。其他的倒也罢了,百世同的那张存折卡,其父母怎么也不敢相信。苏青青不敢说谎,只得把卡里是通缉犯赏金的事说了。苏青青把存折卡和老师同学捐助的钱都交给母亲去交以医疗费。

苏青青见母亲回到病房,从椅子上站起来:“妈,嗯…我要回学校了。”

苏青青的母亲却不回答,坐在椅子上为丈夫削苹果。苏青青等了等又说道:“妈,我要回学校了。”

“只管读书,什么时候关心过你爸爸。”苏青青的母亲自言自语,见苏青青站着不动说道:“怎么还不走啊?”

苏青青大急,微低着头说道:“那张存折卡。”

苏青青的母亲大声喝斥:“什么存折卡?”

苏青青:“我同学的那张存折卡。”

苏青青的母亲:“什么你同学的,那些钱是你爸爸的,你爸爸为了抓通缉犯受伤了,所以那些钱就是你爸爸的,知道吗?跟你同学什么关系,你同学、你同学,什么时候关心过你爸爸,嗯!”

苏青青自来不敢面对这个母亲,一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该怎么办,站着不动。苏青青的母亲瞪了两眼:“怎么还不回学校?”苏青青:“那张卡要还给人家。”苏青青的母亲:“那张卡本来就应该是你爸爸。”苏青青知道再难拿回存折卡了心中焦急万分:“我们这么是犯法的。”苏青青的母亲开始指手画脚的:“犯什么法?犯什么法?他们为了抓人,弄得你爸爸受伤了,这些本来就应该给你爸爸的,为什么给别人。你还不走,是不是不想回学校了。”

苏青青无以对答,向父亲看去,却见父亲侧过头去避开的自己的目光。苏青青无法,只得走出病房,想着百世同把存折卡拿给自己替父亲付医疗费,妈实在不应该连卡都拿去了,回学校要怎么面对百世同,只想走得越慢越好,能晚一点到学校是一点,走在路上真是心乱如麻,百般委屈,下午本来就哭了几次,这时又忍不住掉下泪来。

回到学校,苏青青怎么也不敢走回教室,害怕见到百世同以后会是什么样子,晚饭也忘了吃,便一头钻回宿舍。看着手表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马上就要到晚自习的时间,恨不得时间停住才好。但终于上课铃声响起,苏青青回到教室,几次下课时间想主动向百世同说明情况,却又总是不敢,一直等到晚自习结束,苏青青见百世同正要离开教室,终于鼓起勇气,追了上去:“百世同你等等,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百世同回过头来:“什么事,你说吧。”

苏青青避开百世同的目光,吞吞吐吐说道:“那张卡,被、被我母亲拿走了,我要不回来。”

百世同几乎难以自己所听到的话,他母亲拿了自己的存折卡不还回来,这却是什么道理,心想难道自己理解错了意思问道:“你母亲拿走了卡,这时什么意思?”

苏青青:“下午我去医院,我爸妈不相信会有人捐出这么多钱,后来没办法,我只能说出原因。我妈拿着钱去付了医疗费后,说我爸爸在抓通缉犯的事中受了伤,卡上的赏金应该是属于我爸爸的,我怎么要也要不回来。对不起,对不起……

百世同只觉这事令人匪夷所思,不禁生气:“国家的法律,我虽然不清楚,但这件事,却是你母亲不对了,你父亲受伤,公安局自然是有责任,但跟这赏金没有什么关系,你母亲……”百世同正想直斥其非,突见苏青青低着头,脸色惭愧,心想:农村人目不识丁可以说几乎不懂法律,她母亲的错,不便在她面前指责。但一时也想不出解决的办法,只得停住。

苏青青见百世同不说话,而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显得极是尴尬。别凝香从教室里走出来,正要回宿舍,却见百世同和苏青青两个对站在走廊,灯光映照下,见百世同神情严肃,似乎有些不悦之色。别凝香自从武夷山认识百世同,几个月,无论碰到什么时候从来也没见他绷紧过脸,心中不忍,问道:“世同,有什么事吗,为什么不这么不开心。”

听了别凝香的温言软语,百世同一时心胸大开,哈哈一笑道:“没什么事,小问题,我会处理的。”

别凝香:“不告诉我吗?”

百世同微微一笑:“真的没事,你们回去休息吧。”对着苏青青:“这件事情明天再说吧。”

苏青青见百世同没有半点责备之意,还帮自己隐瞒,不禁勇气大增,把事情说给了别凝香听。别凝香在武夷山时,虽然在街上卖过刺绣,但生活上都是她爷爷照顾,来到大田之后,虽然自理生活,但对钱还是没什么概念,说道:“苏青青的父亲,受伤了,那些钱你就不要拿回来吧,行吗?”

别凝香的话让百世同出乎意料,不禁问道:“为什么?”

别凝香不加思考:“她父亲受伤了不是吗?”

百世同恍然大悟,其实别凝香心地善良,只是平时没碰到什么事,又加之言语极少,因而没表现出来。心想:这些钱来得也算是糊里糊涂,难得别凝香对自己提出意见,对苏青青说:“哦,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苏青青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结果,一天之内心灵情感连受冲击,进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不停的百世同和别凝香道谢。

百世同正要回宿舍,忽听背后有人叫道:“世同等等。”正是骆勤之的声音。百世同回过头来:“是勤之,什么啊?”骆勤之走到百世同的旁边:“一起到操场走走吧。”伸手搭在百世同的肩上,往操场上走。

骆勤之:“原来前两个星期报纸上说的,在我们县内,有个不留名的年轻人击倒一个通缉犯,还救了受伤的人质,原来那个人是你啊。”

百世同转头看了看骆勤之:“你怎么知道的?”

骆勤之:“刚才不小心听到了几句你们说得话,嗨你是怎么做到的,说来听听。”

百世同:“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说了,我们还是回去休息吧,早点睡。”说罢便转身往宿舍走。骆勤之一把拉住:“也不差这一会儿,你就随便说说吧,你当时是怎么想的,怎么做到的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就说说嘛。”

百世同无奈说道:“我在小巷的拐角处从背后偷袭他,就这么简单。”骆勤之见百世同一句话带过大失所望,追问:“报纸上说,那个歹徒手上有刀啊,你怎么敢过去?”百世同:“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是在背后偷看到他的。”骆勤之想百世同为人很是低调,他级不想说,那也是没有办法:“再问一个问题,你偷袭他的是候怕不怕?”百世同回想了一下,说道:“我当时没想那么多,不过有点紧张,怕就不下那个人质,事情就变得更加糟糕了,所以出手时全力以赴不能犹豫。”

骆勤之见百世同说得语气慎重,不像平常人会说的话,想起在高峰的那天晚上,百世同捕捉野兔的情景问道:“世同,你是不是练过武术?”

百世同点点头:“我爸爸是个退伍军人,从小就教我格斗搏击的技巧。”

骆勤之从没有接触过武术,好奇之心大起:“从小就学,那你一定练的很厉害了吧。”骆勤之并不清楚武术练得好不好的定义,脑子里闪来闪去的都是些电视影片中的打斗场面,突然对武术大感兴趣,说道:“世同,不如你教我武术吧,行不行啊?”

百世同不聊骆勤之会这么一问,不禁一怔:“跟我练武?其实我自己练得并不怎么样,没什么可以教你的。”

骆勤之:“没关系的,你会什么就教我什么嘛。”话音刚落,才反应过来自己说话不经思考,太看轻他。好在百世同并未在意:“你真得想跟我学?”骆勤之点点头:“真得、真得。”见百世同显然是答应的,心中大喜。百世同停住脚步,说道:“你要跟我学也行,但有两个条件你最少要答应一个。”

骆勤之见面容严肃,一本正经的样子,有些意外,正色说道:“你说吧,是什么条件?”

百世同:“第一是你要拜我为师;第二是你可以不用拜我为师,但有关练武的事我说了你一定照做。这两个条件你可以任意选择接受一个。”

骆勤之只觉百世同说得也太严肃,拜师听起来就不像这个时代的用词,虽然现在心中对武术充满了兴趣,但拜师却是不愿意,第二个条件确实合理:“我选第二个条件。”

百世同点点头:“那行吧,从明天开始,你先开始锻炼身体。”突然想起一事:“哦还有一个条件,绝对不可以打架,我爸爸以前一直告诫我的,也不可以跟别人说我们的事。”骆勤之只觉百世同思想颇有些古板,说起话来更不想高中少年,点头道:“这个放心,打架这种事我想都没想到过。”

百世同:“那明天早上五点半在到学校门口。”说着便往宿舍走。骆勤之跟上:“五点半?学校大门还没开呢。”百世同点点头:“我知道啊,我们爬墙出去。”“爬墙出去?”骆勤之惊讶不已,不敢相信百世同竟然会爬墙出去锻炼身体。

第二天,骆勤之起了个大早,冲冲忙忙的感到学校门口,见百世同早已在那等候。百世同走到门口一边的围墙说道:“我们就从这里爬出去。”骆勤之见百世同走到围墙下,轻轻一跳,双手已搭上围墙,跟着身子顺势上升,双脚一晃,身子转了个半圈,人已从墙外边下去了。骆勤之没亲眼看见百世同击倒那个通缉犯的过程,难以想象,但两米来高的围墙,百世同竟然在眨眼的功夫跃了出去,动作连贯潇洒,不禁佩服不已。看百世同样子是轻松自在,哪知自己毛手毛脚的,爬了几十秒钟才爬出墙去。

骆勤之跟着百世同跑,直到体育场,骆勤之还能勉强跟的上,到了体育场,百世同毫无懈怠,围着跑道一圈又一圈,一直绕了个小时,速度始终没有慢下来。骆勤之只跑了两三千米便早已气喘嘘嘘。百世同:“走吧,去我家。”百世同寄宿在校,骆勤之只道他跟自己一样,哪知却是县城本地人,便跟在后面。百世同:“勤之,你的体力差的很啊,这样吧这个月,你每天最少跑五千米,一百个俯卧撑,一百个仰卧起坐。”

骆勤之见百世同从学校跑到体育场,在体育场的跑道上有绕了半个小时,这时边跑边说,语气竟然这么通畅,叹服不已。百世同的住宅在一条小巷的楼房顶层。骆勤之跟着百世同走进去,却见百世同住的房子几乎没有装修,几根支撑柱子,连房间隔墙都没有砌,只有卫生间和厨房有点像样,房子的一角摆着许多体育用品,另一个墙角上挂着两个拳击沙包,以其说是住房,看起来却更像是个简易武馆。

骆勤之:“世同,你家只有你一个人吗?”

百世同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今天不教搏击格斗的东西,你先学级个拉韧带的基本动作,然后你自己做俯卧撑仰卧起坐,以后来了就自己做了。”

骆勤之嗯了一声点点头,跟着百世同做一个个拉韧带的动作。骆勤之平时少参加运动,更不在意韧带什么的,一个个动作做下来,拉韧带的部位有如裂肤断肌般疼痛。百世同自幼练习,不曾体会到这种感觉,见骆勤之满头大汗、不时叫出声来,倒是颇有不解。自此骆勤之每天早晨下午放学,跟着百世同锻炼练习。

这天正值星期天,百世同和骆勤之在家练了一上午,回学校吃午饭,二人刚要走进教室,却听有人在教室里哭泣,均想现在进去气氛尴尬,正要离开教室有人大声斥骂:“一个女的读那多书有什么用,有读到高中,就很好了,你爸爸受伤还没好,你就别读了,回去帮忙做活。”听声音说话的显然是个中年妇女。那个哭泣的人始终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不断的传来抽噎的声音。

百世同二人听到里面的人说到你父亲受伤了,显然应该是指生活委员苏青青的父亲,那个一直哭泣想来应该是苏青青,那个中年妇女应该是苏青青的什么亲人,只是让人难以明白她是苏青青的什么人,要对她大声呵斥,而且似乎还不让她继续读书。

骆勤之拉了拉百世同,二人走得离教室远些,说道:“可能是苏青青的母亲。”“她的母亲?”百世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道理这么骂她,还不让她读书嘛。”骆勤之:“她不是苏青青的亲生母亲,是个后妈……”百世同打断骆勤之的话:“奇怪,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骆勤之:“我们班级的苏仁杰和苏小光是苏青青的同村人,有一天在宿舍睡午觉,无意间听他说,苏青青的这个后妈很不喜欢苏青青,只对她亲生的两个儿子好,早都不想让她读书了,她老爸偏袒她后妈和两个弟弟。想来是她后妈想利用他爸受伤的事,找个借口让她退学回家。”

百世同越听越怒,不平之气增满于膺,心想后母偏袒自己亲生的孩子,实在是社会的陋习。骆勤之:“看来苏青青只怕要退学回家了。嗯不如我们叫班主任过来帮忙处理,有老师来讲道理说不定有用。”

百世同点点头:“这也是个办法。”二人刚准备下楼去,却听苏青青向她后妈哭求:“妈,你让我读书吧,我求求你了。”声音显得凄苦无助,百世同忍不住停下脚步。那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又传了出来:“现在家里的活的没人做了,那还有钱供你读书。你爸也说了让你回去,回不回去你自己看吧。”其势咄咄逼人。

百世同大怒,转身走进教室,想看看嘴巴这么厉害的后母,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一看之下却是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除了有些圆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那妇人不意,见一个高个少年立在门口,两个眼睛瞪着自己,像有光芒似得,使人不敢直视。百世同看了她两眼,心生一计,虽然不确定管不管,先吓唬吓唬她:“这里是学校,学习的地方,你好像不是学校里的老师,为什么在教室里大喊大叫?”

苏青青的后母给百世同的气势吓压了下去,又听他说得振振有词,不经意回答:“我是她的妈妈。”

“哦,原来是你。”百世同停了停,突然哼了一声,“几个星期前,是你拿走了我的存折卡,上次你在医院,身边又有病人,我不好去打搅,你竟然到学校里来了。”百世同转过身说道:“勤之,你帮我去报警叫公安局里队长过来,上次那张存折卡,是他给我的,你就说给人拿去了,请他过来说明情况,那张卡到底应该是属于我的,还是属于她的。”骆勤之见百世同说话时一本正经,却连使眼神,知道他的意思,大声说道:“哦,一楼大厅就有公用电话,我这就去报警。”故意将报警两个说得重了些。

那妇人一听到报警,果然变得十分惶恐,想夺门而出离开学校。百世同见她像门口走来笑道:“公安要抓你,你恐怕躲不掉吧。”那妇人,原本无知,只是在柔弱的女儿面前十分强悍,这时被百世同一吓,却是慌了神:“这位同学,你别报警,我吧卡还给你,存折现在在家里,我明天叫女儿还给你。你千万别报警。”

百世同见有所效果,心中暗笑,脸上故意表现的严肃:“我看还是叫公安过来处理,免得以后麻烦,勤之你去打电话报警吧。”

那妇人见他坚持要报警,心中没底,想到自己拿了别人好几万的钱,公安是要来了,自己恐怕要坐牢。心中一怕竟然掉出眼泪,似乎便要哭出来。苏青青不知百世同是故意使计,心想要是真得报警了,岂不是变的糟糕,慌忙求情:“百世同,你别去报警,叫我妈明天把卡还给你吧,我爸身体刚好,我妈只是不太懂法律,并不是…并不是,你就别报警吧。”

百世同眼见计策便可成功,存折卡自然是没打算要拿回来,却一时想不出应该怎么样让苏青青的后母同意她继续读书,见骆勤之正看着自己,心想他平时话多,说不定有办法,问道:“勤之,你觉得这件事应该怎么处理好啊?”

骆勤之:“大家都是同班同学,我看就算了,别报警了。”看了苏青青一眼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惊讶问道:“唉,苏青青你怎么哭了,有什么事吗?”

苏青青没想到骆勤之会突然这么问自己,一时尴尬之极,结结巴巴回答:“没事、没事。”那妇人看了看苏青青,微微低下头去。骆勤之思量动的甚快说道:“哦,是不是这次考试,考差了,看到你妈妈所以哭啊。没有关系,你一向成绩都很好,下次就不上来了。苏青青的母亲,你说不是不啊。”苏青青的母亲唯唯而应。

百世同见骆勤之说话倒是很会套,看苏青青现在的样子,应该是不会强迫她退学,但那也只不过一时感觉有点对不起苏青青,说不定没过几天,那股横劲又上来了,于是说道:“既然连勤之也这么说,大家都是同学,那就算了。那张卡嘛,也不必拿回来,我妹妹也在这所学校读书,她成绩不好,苏青青你就帮你补习功课,直到我们毕业,卡上的钱就算是我妹妹的补习费好了。苏青青你看看行不行?”

苏青青见百世同骆勤之你一句我一句的像是在帮自己,心中欢喜不尽,点了点头。百世同:“那苏青青的母亲,你赞不赞同呢?”那妇人给吓了一通,既怕自己会被抓起来坐牢,又心痛那些钱,哪知对方却是不一定要拿回去,高兴不已,哪想得到其他什么,连连点头答应道谢。

百世同见事情解决,和骆勤之各自回自己的座位上休息。苏青青的母亲自是不想再留在教室,像坐牢遇赦一般,急急忙忙离开学校,苏青青送着出校门。

骆勤之见苏青青母女走出教室,开玩笑道:“世同,你哪有妹妹啊,哈哈哈。”百世同想想自己也觉得好笑,便不回答。骆勤之:“你是把别凝香说成你妹妹吧?”

苏青青送走了她后母,回到教室见百世同和骆勤之还在,想到百世同给自己的那么多帮助,走到百世同面前深深的鞠了个躬说道:“百世同谢谢你,帮助我那么多。”

百世同忙站起身来:“不用客气,不用客气。”

苏青青:“刚才你说叫我帮你妹妹补习,是指别凝香吗?”

百世同:“是啊,她以前没读过书,到现在字都认识不了多少,希望你能够帮她一把,不知道行不行?”

这段时间百世同的一言一行苏青青尽记心中,想着别凝香绝世姿容,与百世同显然没有什么亲戚关系,百世同平时总是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样子,但对别凝香却是照顾有加,不禁嫉妒;再想着自己虽然读书十年交了许多朋友,但相比之下,实在是普普通通,而家庭矛盾重重,又不禁凄苦自伤。但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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