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这一切,他走到袁宇的身边担心的道:“爷,你怎么了?”
袁宇听到声音抬起迷离的眼,看着来人,然后说道:“原来是杨越呀,要不要一起喝酒。”说着便拿起旁边的酒坛子递给杨越。
杨越,是轩辕国的振国将军,今三十左右,已经娶妻。只不过他的妻子柳絮是位平民,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不过两人恩爱的很。
杨越接过酒坛子,将他放在一旁。眉头紧皱,看着袁宇说道:“爷,不要再喝了。”
袁宇没有理他,只是拿起酒坛子饮了一口。也不知是对杨越说话,还是自言自语的说道:“你为什么要失约?为什么?你到底在哪里?”
杨越听得有些糊涂,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他只是记得那一夜他兴高采烈的出去,可是回来的时侯,失魂落魄全身湿哒哒的。他的神情忧伤,痛苦。他隐隐约约看见他脸上带着泪水。
想来,他是在外面遇到什么烦心的事吧。致死,他口口声声说什么失约,大约是什么人作了约定,而那个人因什么事情耽搁失约于他吧。所以他才会这样难过吧。只是他有点好奇,到底是谁怎么大胆,竟敢放他家爷的鸽子。
“爷,你到底怎么了?”杨越问道。
“呵,怎么了?不过一场情伤罢了。”袁宇看着地上不远处的玉镯子,自嘲的说道。
“情伤?”寻着他的目光,杨越看见一只破碎的和田玉镯子,正孤零零的躺在那里。疑惑道。
那是女子的用物,莫非他家爷是被那个女子伤了?想到这,杨越有些惊讶。他很好奇,到底是哪个奇女子,竟敢这样对他家爷。
袁宇没有理会杨越,只是拿起酒坛子拼命的往自己的嘴里灌酒。他的脑海里一直浮现着谢玉的脸,他的心好痛好痛。
玉儿,你为什么失约?难道你真的忘记和我的约定了吗?
无论杨越怎么劝都没有用,最后将他打晕,袁宇才作罢。杨越看着怀里的袁宇,无奈的摇了摇头。
百花茶香侵染几度春夏,奈何世事无常浮生若梦。
菊月的天气有些凉,多添加了一件外衫。凤倾一早便收拾着东西,准备和宫弦商一起去长安城。此时她的心有些激动,欢喜。她激动的是她离她的仇人近了一步,她终于可以为她爹讨回公道了。欢喜的是,她可以见到玉儿了。她的病情应该好多了吧,毕竟回家了什么都好。
“姑娘,你前些日子种的那些菜也要一起带走吗?”夭红走进来见到凤倾正盯着一幅画像看得仔细,问道。
凤倾转过头来,沉思了一下,说道:“算了吧,又不是不回来了。让管家帮我照看一下,等回来的时候,我在做给你们吃。”
只是,她不知道,她这一去就没有在回来了。当然,这已经是后话。
“姑娘,那我去同管家说说。”夭红看着凤倾说道。说完,便去找管家。
凤倾将手里的画卷收藏起来放在行李袋中。突然觉得自己的脚踝有些痒痒,低头一看,原来是小月正吐着舌头舔着自己的脚踝。凤倾附身将他的圆滚的身子,抱在怀里,嫌弃的说道:“怎么几天不见,你这身子怎么又圆润了许多。小月,你该减肥了。”
只见小月一脸无奈的翻了翻白眼。伸出自己胖嘟嘟的爪子抗议,似在说:‘我才不胖,这叫可爱好不好,主人,你懂不懂什么叫欣赏啊?’
当然凤倾没有看见他的表情,若是看见的话,她肯定二话不说一巴掌过去。然后指着狐狸说道:‘哼,让你看贬我。’
长安城。
皇宫,御花园。
随着天气的变化,按理说大部分花都已经在凋谢。却不想,这满园春色应有尽有的花,开得甚是娇艳。
不远处有一张圆形的石桌,坐在一位身穿明黄色衣服胸口绣着一条龙的中年男子。他乌黑的头发掺着白色发丝,神情认真严肃。他端起冒着热气的茶杯,放在嘴里轻轻的品尝。边欣赏着风景,边饮茶。
想来,他就是黎国的皇帝宫天昊,也就是景帝。如今到了知天命之年,身子也就不如从前那般好。整个人看起来,倒有几分病态。
良久,他放下手中杯子,眼底有些暗淡的说道:“福海,今天是什么日子?陵城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站在他身后的福海听到景帝的话,想了一下,便一一答道:“回陛下,今天是九月十二,睿王那边还没有什么消息。”
“九月十二,下个月不就是太后的忌日吗?”景帝抬起头开看着福海道。
“回陛下,正是慧德太后的忌日。”福海柔声的说道。
景帝没有说话,只是感慨时间过得真快。十年了,慧德太后也就是景帝的母亲,已经仙逝整整十年了。若是她还在,或许今日的黎国会是另一番面貌吧。他的儿子也不会一个个的离他而去,果然,高处不胜寒。
这时,一位身穿枣红色太监服的少年急匆匆的跑了过来,附在福海的耳边,不知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