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雅若可不管办公室旁边是否有人在偷看,伏在兰古义怀里,泪流不止。
关上连雅若的办公门,这个大女人像个小女人一样,赖在兰古义的怀里,眼睛通红,等她哭累了,兰古义才把发生的事情告诉连雅若。
“原来是金炫璜搞的鬼?”连雅若之前本来对于这个苦苦追求自己的男人还有一点点的愧疚,现在全部转化为对他的敌视,女人的报复是可怕的,连雅若接下来做的事情让金炫璜都有点无法想象这个女人竟然有那么大的能量。
蔡琴琴,连雅若在北野混开来,需要认识几个大佬,蔡琴琴算是连雅若在北野开拓的领路人,这个身份神秘也似乎有着一股庞大力量的女人。
嘟,嘟。
兰古义电话再次响起,连雅若有点不情愿的嘟着嘴,兰古义看着电话上的号码,表情阴沉:“雅儿,我现在要去办一件事,你呆在这里等我好吗?”
连雅若立刻摇头,而且态度坚决,说道:“不行,你一走,就像消失了一样,不行,我要跟你一起,死也不分开。”
泪水涟涟,一副楚楚可怜的摸样让兰古义心疼,擦掉连雅若眼角的泪水,兰古义说道:“好吧,但是你要听话,我不许你做的不能做哦。”
连雅若如获大宝贝一样,转悲为喜,高兴的在兰古义嘴上脸上亲个不停,小女人幸福的样子又让她回到两年前的女孩摸样,兰古义疼惜的摸着她的脸,立刻起身。
这些天,赵水芙安插在北方的地下势力出动,把金炫璜列入危险人物,立刻对他进行调查,所有他的住所,去过的地方接触过的人,全部调查下来,可没发现绑架何矜的地方所在。狡兔三窟,金炫璜何止三窟,兰古义要他们一直监视整个家伙。
直到今天才稍有眉目,再加上兰古义刚才的出现,一定让一向稳定的金炫璜大受刺激,刚刚接到电话,已经有人跟上金炫璜的车子。
兰古义断定这个家伙要对何矜不利了。
北野中心大夏,三十六楼。
何矜躺在沙发上,这些日子,她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紧紧是人身自由收到限制,吃好住好,不过这却抵消不了她对金炫璜这个伪君子的恨意。
嘣的一声。
何矜回头,一脸怒气冲冲的金炫璜一脚踹进门,脱下身上的西装丢到一边,双眼不再那么友善,这些日子,这个家伙无论从言行动作都是中规中矩,虽然期间不时的吓唬何矜,何矜从没见过他现在这个样子,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金炫璜走到何矜面前,盯着何矜一直看。
突然发问:“这些天我有没有亏待过你?”
何矜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摇摇头说:“没有。”
“我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何矜本来想说你绑架我,可看到他的眼睛,她实在不敢猜测这么说会有什么后果,老实的摇摇头,“没有。”
“那我有没有对不起你?”
金炫璜近乎咆哮。
何矜被他突然的样子吓到,摇摇头,不敢说话。
金炫璜看到何矜受怕的样子,才发觉自己冲动了一点,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定定的看着何矜,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说道:”可是你男人一直对不起我。”
金炫璜站了起来,朝站在门口的保镖喊道:“来人,给我那摄影机来,马上。”
门外的一个穿着西装带着墨镜的高大个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何矜莫名其妙的看着金炫璜,她不知道这个家伙要做什么事情。
拿摄影机?干什么?
金炫璜就这么坐在何矜对面的沙发上。
五分钟后,保镖拿来一台摄影机,金炫璜把摄影机摆放在何矜面前,调好焦点,做好了准备之后,金炫璜无比邪恶的说了一句:“我说过,你男人要是对不起我,我一定让他看到他最不想看到的。”
是什么?
何矜缩在沙发上,从始至终,这个女孩的手都是被一根红绳反绑着,脚上也是。
“进来五个人,其他五人准备。”
立刻走进来五人。
五个高大的保镖。
“好好伺候这个女孩,对了,动作要粗暴一些,我听说女孩子都喜欢健壮的男人。”
说完,金炫璜转过头,他是个斯文人,这种事情他做不来,也不想看,他望着窗外,兰古义,等着收到录像带吧。
保镖刚开始还没明白过来,何矜突然‘啊’的一声,提醒了这些家伙,他们现在要玩的是。这么漂亮一个女孩,他们早就对她有所想法,奈何金炫璜一直要他们好好看守她,不许动她分毫,现在终于能一亲美人芳泽,一个个脸上露出一种让何矜一段长时间都处在阴影中的秽笑容。
“不要呀,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
何矜的苦求生是在太过脆弱,这种表情更加激起这些个大个的****。
金炫璜望着远处,自言自语道:“跟我作对的人,我要他身边的人一个个受到牵连,要他痛不欲生。”
没有人知道,金炫璜让多少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过,清楚他手段的人,不多,朴正雕却很欣赏他的这种手段。
何矜的反抗声在颤抖,这些家伙一个个都已经在脱衣服,何矜知道今天就算是喊破嗓子都没用,绝望的她闭上眼睛,她发誓,她一定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今天的事,她只有一条路自杀。
一滴眼泪从她眼角滴了下来,古义,来生我一定做你的女人,不会让任何人碰我的身子,我的身子,永远都是属于你一个,对不起,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