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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如果你的敌人偷走了你的东西,该如何取回?

反偷回来?强烈谴责并敦促他改过?还是跟他干一架逼他交出来?

第一个不太行得通,因为对方有所防备,被偷走的“东西”藏在一个看守十分严密的地方,再说,敌人家里不是轻易能混进去的。

第二个?这个话题太敏感了,大家都知道是木有用的。

第三个?被偷走的是一个对国家毫无贡献的女人,为此劳民伤财虽然是风流佳话,却也会造成民怨。百姓会为了国家的疆土被侵占愤慨,却不会为了皇帝丢失一个女人而愿意牺牲掉自己父兄子侄的性命。

于是赵荻在收到裕荣公主传来的关于北狄王世子靳格烈的各种情报分析中,果断的定下了自己的计划——找他爹来收拾他!

当然,如果靳格烈的爹真的知道了,可能会哈哈大笑,我儿有种,抢了大昭皇帝的女人,给老子雪了耻!

但是,他爹还有另一个身份,是北狄王,当然,如果不怕寒碜的话,他还是赵荻的妹夫。

赵荻自己就是皇帝,他十分的清楚,当皇帝的人大都是异类,北狄王是王世子的父王,也是北狄万民之父,在他面前,比起北狄的繁荣,连王世子都要靠边站,而他手上,便有让北狄能够繁荣的筹码——大昭对北狄禁商了十年,北狄太需要大昭丰富的物资了。

当年先帝之所以禁止和北狄互通贸易,便是想要遏制北狄的发展,拥有一个强大的邻国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现在赵荻要开市,必然会受到许多朝臣的阻止,北狄资源贫瘠而民风彪悍,现在北狄虽然有乌力罕部的罗泽称王,但实际上三十六部未完全统一,如果与罗泽互市,那么只会让乌力罕越来越强盛,一旦他有足够的能力统一了那些反对他的部族,当到了北狄真正统一的那天,只怕会成为大昭最大的隐患。

然而赵荻的主意已经定,他说,就算不和乌力罕互市,乌力罕也在进行统一其他的部族的行动,而且乌力罕为了筹备军资,只会越来越多的纵容他的手下抢掠边关城镇的物资,而互市的根本不在于养虎为患,在于“互”字上面。

众所皆知,大昭的马不如北狄的马,大昭的骑兵,不如北狄的骑兵,现在不过是一时之安,只有大昭的骑兵强大起来,才能真正的起到震慑作用,因此,所谓的互市,经营权必须全然掌握在朝廷的手中,他们要朕的粮食要朕的布匹要朕的铁,朕就要他们最好的马。

再说,说到这里赵荻阴阴的一笑,我们不用只和乌力罕做买卖,我们还能够扶持其他的部落,相信为了争夺和大昭的贸易权,北狄各部之间的争斗可以再激烈一点。

这位年轻的皇帝,深谙一些不太磊落的手段,如果他还是无法阻止北狄的统一,那么也就是说,北狄的统一是大势所趋,三十年、五十年,依旧会对大昭造成威胁。

他如今已经打定了主意,马是北狄的命脉,马匹就和盔甲和兵器一样,是战争的消耗品,他开市的代价只有一个,就是夺走北狄大量的马匹,用来培养自己的骑兵。

大昭是个重文轻武的国家,新帝登基,似乎已经拟定好了自己的计划,雄心勃勃的走起了兴武的路线。

每一个重大的变革都会遇到重重的阻力,这一次大长公主就算是施尽了浑身解数也会支持他,她的派系和人脉都会给他用,甚至亲自出马给四位顾命大臣施压,只有一个原因,因为她的女儿在北狄那边,等着他们救回来。

赵荻如果沿袭先帝的策略,本可以做个更加轻松的皇帝,但是如果他想要打动北狄王,赎回他的心上人,那么他必须开始励精图治,开始学会成为一个有所作为的皇帝,因为他要亲自松开拴着老虎的铁链,就必须学会一身打虎的本事。

在种种反对的声音中,初登大宝的皇帝顶着巨大的压力,向北狄派出了使团。

北狄王罗泽对于大昭使团的即将到来的消息有种喜出望外的疑惑,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在经过王后赵氏的暗示之后,他才知道自己的儿子干得好事。

不能不说,这事实在……干得好,至少为北狄带来了新的机会。

作为北狄的王,私人恩怨和感情一直都是排列在国家利益之后,罗泽对自己若此,何况是他的儿子?只不过他考虑的是,怎么能尽可多的在这件事上得到好处。

不过在此之前,他安排了一次见面,他要王世子靳格烈将那个女子送进王宫,他要见一见赵清的女儿,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将他最得意的儿子迷得晕晕乎乎。

由于王后赵氏的介入,靳格烈将大昭公主偷来藏匿于王府中的消息就这样无法控制的传播开来。

三个月来,张纤第一次走出了靳格烈的王府,靳格烈将她抱上了马车,她乖乖的在他的怀里,既不反抗,也不挣扎,柔顺的就像是一只听话的小羊。但他们两个都清楚,大海的平静只是表面上的,千尺之下总是暗藏着难以预料的汹涌。

“你知道,这只是开始。”在靳格烈抱起张纤的时候,她突然道。

靳格烈的脚步顿了一秒钟,然后才继续向马车走过去。

“涉足算计之道这么久,我只明白了一个道理,总会有事情超出你的预料,尤其是当你的身份转变了。”张纤说到这里,唇角带着一种恍若洞悉世事的讽刺微笑:“如果是呼烈儿,他可以带我去天涯海角,但如果是靳格烈,他就只能带我到这里。”

靳格烈是北狄的王世子,呼烈儿可以浪迹天涯,他不能,当他捡起这个身份的时候,注定了为自己背负上权利和地位的枷锁。张纤太了解了,所有的事情只要和政治挂钩就会变得异常复杂,一个国家的王世子绑架邻国的公主,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浪漫故事,而是一桩政治事件。

关在这里这么久,突然说要带他去见北狄王,一定是出了变故,裕荣这个人,成事或者不足,破坏的天份却是让人颇为欣赏。

靳格烈将她抱到了马车上,并没有立即走开,他站在那里盯着张纤,心潮起伏,虽然他一句话都还没有说,但张纤分明从那双幽深的双眼里感到了某种压抑之极的情绪。

靳格烈盯着这个几乎影响了他一生的女人,她怎么能用这样的语气说着这样的话,她丝毫不明白,是她自己亲手改变了他。

他人生低谷时的绝望,让他不再相信以前曾经相信过的东西。

纯洁的爱情变成了一厢情愿的笑话,亲情和荣誉与背叛和耻辱只有一线之隔,拥有权势和地位才能具备尊重和被爱的资格,如果他一无所有,除了敌人的耻笑和追杀,所爱之人的嫌恶,他还能有什么?

他可以用性命去为她摘一朵永恒之花,可这朵花远远比不上一个皇后的宝座。

靳格烈已经被执念牵引,堕入了魔道,在他眼里看到的是一个全然不同的世界,美好的事务早已成了碎末,与世长存的只有权势和掠夺。

而将他改变的人还未察觉对他的伤害已经深深的烙印进了他的灵魂,还在取笑他的无知,这一刻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爱着还是更加的恨着这样的她。

“我不会让你离开的,你让我成了现在的自己,如果我不能得到自由,你也不能得到。”呼烈儿伸手,将张纤垂下的青丝挽到她的耳后,以一种绝望到窒息的语气道:“爱上你是让我最后悔和痛心的事情,我们一开始就不该相遇。”

最痛苦的是,感情一旦产生,就不会再听理智的号令,如果不曾相遇,就不会相爱,如果不曾相爱,就不会弥足深陷,不可自拔。

尽管只是只字片语,但那深沉的感情,令张纤莫名了产生了即动容又害怕的情绪,她皱起眉头,仰望着呼烈儿,乞求道:“发生过的事情不能重来,但是你可放过我的,你为什么不放过自己?”

因为……呼烈儿捏住张纤的下颚,俯身在她额头上一吻。

……从他那一日转身之际,看到骄阳之下,红衣如火,执鞭而笑,明艳不可方物的她时,就已经晚了。

“因为,我不能。”

一生当中也许只有一次这样的机会,让一个人愿意为某一个人,或者某一件事付出一切,那样如绚丽的烟火般猛烈而壮丽的感情,也许只有一次,却已经让人无法再回到平淡而寂寞的生活了。

平静的表面下,掩藏着难以预计的汹涌,就如靳格烈无法控制住自己,只因为,他深爱上了一个他或许一开始就不该遇上的女人。

张纤被送进了王宫,见到了北狄王罗泽,这位北狄之主看上去远没有她以为的那么老迈,他魁梧高大,相貌依旧威武,蓄着络腮胡,高兴时哈哈大笑,不说话时不怒而威,他的一举一动都那么随意而不拘小节,却能影响到身边的人。

这样一个男子,在这个年纪,已不是用英俊或者是俊美这样肤浅的词语来形容了,时间和历练赋予了他更多的胸怀和气魄,他对待张纤十分亲切,就如对待一个孩子一般和蔼,甚至是率直。

“哈哈,我说什么样的姑娘能将本王的靳格烈迷成这样,小公主,你果然和你的母亲一样美丽。”北狄王的大昭语说得意外的好,倒是让人惊讶。

“……”张纤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北狄人的表达方式实在是匪夷所思,这一句话,几乎将她们母女一同调戏了。

“北狄王陛下,您也比我想得更加有气概。”张纤礼貌的笑了笑,一低头的模样,像足了一朵温婉的莲花。

这样看着,就更像她的母亲了,北狄王点头又笑道:“小公主,你真会说话,本王现在年纪大了,可当年也是有名的伟男子,若非时运不济,兴许你就不会出生在大昭,而将会是本王最美丽的明珠了。”

这下,不止张纤哭笑不得,连靳格烈的脸色都变得十分尴尬,当着人家女儿的面,大刺刺的说,闺女,我当年差点当了你爹,这未免太诡异了吧。

“陛下就算是现在,依然是伟岸不凡。”张纤只好道。

她这一夸,北狄王更加的高兴,其实不管她说什么,北狄王都会十分高兴,谁叫她是赵清的女儿呢。

北狄人的性格直率,表达也十分直接,罗泽又关切了询问了大长公主的近况,张纤一一答了,罗泽看着面前镇定自若的少女和不自觉就将目光投向她的靳格烈,内心十分的惋惜,这个女子和他的儿子是多么的登对,可惜,真是可惜了,这一对母女仿佛是他们父子的劫数一般,二十年前的遗憾,再度上演了。

这样想着,北狄王的心里颇有些感触起来,对靳格烈也就又多了几分宽容。

这一次的会面,确定了张纤的身份,同时提高了她的待遇,北狄王邀请张纤在大昭的使团到达并且离开之前,居住在王宫之中,接受他的款待,毕竟作为一国之公主,没理由继续住在靳格烈的王府之内。

当北狄王宣布这个决定的时候,靳格烈脸色一变,猛然抬头看了他的父王一眼,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低下头去,隐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握成了拳。

多么讽刺,靳格烈赶在张纤成为皇后之前弄来了她,却没有能足够守护她的力量,他成为北狄的王世子,依然还不能真正的掌控全局,他一心要获得匹配她的身份,奈何时不待他,她不会等到他真正强大的一天。

他觉得自己多么可笑,眼看着,再一次与她失之交臂。

张纤随着侍女退下的时候,与靳格烈交身而过,她的心中本该喜悦,不知为何,当她看到低着头默不作声的靳格烈,心中居然会有种令她难解的难过。

她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看一眼,只是突然想起那句话:我们一开始,就不该相遇……

“你可以有很多的女人,但不管是什么女人,比起你肩负的责任,都是微不足道的。”罗泽上前,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安慰道:“忘记她吧,作为我的继承人,你要权衡大局,不能再以感情用事了。”

“儿臣……知道了。”

北狄王叹了叹气,他知道靳格烈十分难过,现在能解救他的,也只有时间了,北狄王挥了挥手,叫靳格烈自己离开吧。

靳格烈是罗泽的继承人,罗泽当年受到了大昭朝不公允的对待,他去求娶一位公主,大昭却以一位宗女代嫁,这份屈辱这么多年他也不曾忘记,因此才会有第二次求娶公主的事情。

如果说委屈,当年他的委屈比靳格烈更甚,但为了大局却不能不忍,身为北狄王位的继承人,便要有这样的觉悟,将来才能带领北狄走向繁荣强盛,也只有他们真正强盛的那一天,他们受过的侮辱,才能够十倍、百倍的讨回。

北狄王以己度人,却还是低估了靳格烈对张纤的感情,靳格烈对昭荣公主的感情热切而真挚,而且他知道,如果这一次放开了手,将永远失去。

当张纤住进北狄王宫的第三天,北狄王动身到唐古城去迎接大昭的使团,而就在这一天的晚上,靳格烈潜进了王宫之中。

昏暗的光线中,靳格烈坐在张纤的床边,眷恋的看着这个叫他痛苦万分的女人,他说过,不会让她离开的。

张纤睡梦中感到不安,突然醒过来,睁开眼就见到床边一个人盯着自己,吓得尖叫出来。

靳格烈在她还未发出声音的时候,就捂住了她的嘴,制止住了她的尖叫,而与此同时,一股奇异的味道飘进了张纤的鼻息,令她身体瘫软了下去,昏昏欲睡。

靳格烈松开了她,原来他给她下了迷药……

靳格烈为张纤梳理头发,穿戴衣裳,小心的将她抱进了一口大箱子当中,张纤尚有知觉,她的声音轻得只有气息,她道:“我不会……原谅你的……”

她很快就可以回去大昭了,而他再一次夺走了她的希望。

为什么,他就不能放过她呢?

“……不会……原谅你的……”张纤歪在箱子里,有气无力的看着他。

“我并不奢望。”呼烈儿深深的看了张纤一眼,合上的盖子,不一会他的人就进来,将箱子抬了出去。

他的父王不在宫内,他已经打点好了一切,务必要在使团到达之前将张纤运出去,如果大昭的来使要看所谓的大昭公主,随便找一个大昭女子糊弄他们,就说他们弄错了,总之他不会将她交出去的。

靳格烈整了整弄皱的衣襟,但是现在,他还要再去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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