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宁长老怒声道,本来他认为青涣只是一时糊涂做了错事,只打算让青涣认个错便算了,不打算惩戒她,但是现在见青涣居然中毒如此之深竟然以自己的性命相挟。
“我说道做到”,青涣停止了抽泣,决绝的抬着眼眸直视着宁长老威严愠怒的眼神。
“将她带回屋内留两人看守,直到祭祀后再放出”,宁长老冷着神色对村民们吩咐道。
听到这,青涣没有了想象中的歇斯底里,反而不哭不闹任由村民将她带回屋内,安静得不禁让人觉得心里有些发怵。
将青涣带回屋内,将门关上后,其他村民见事情得到解决一一散去只留了两人看守在园门口。
“宁伯,这么做会不会不妥啊!”
众人散去,园门口只留下宁长老与兰渝、墨竹三人。
宁长老无奈叹息了一声,“本来是想先安众怒将那名男子先关押起来等告知族长由他定夺,但是现在看来涣丫头对他及其维护。才短短几日便如此,若是他想蛊惑涣丫头后果不堪设想啊!”
其实他先在见到顼绎那时看顼绎坦坦荡荡是有一时心动恻隐想饶过顼绎,但是青涣对他的极力维护让他心里很是担忧。
“那男子看起来倒像是个面善之人,不如问他是否愿意留在村中,如若愿意便饶过他吧!”兰渝心善,想为顼绎说情。但是她心中更担心的是刚才青涣所言,生怕那丫头会做出什么傻事情。
“这…”,宁长老为难的蹙起了眉头。这个村子他生活了一辈子,这村中的洁白梨花他何曾想让它们染上血色。但是以村民们对外来者的愤恨,此事真能轻易了了吗?他担忧怕是自己这个长老的威信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都说旁观者清,墨竹虽然不如兰渝娴静心细,但还是瞧出了宁长老的为难低声对兰渝道,“姐姐,你也莫要为难宁伯了,现今这事恐怕宁伯也难以决定吧!不如告知族长让他决断”
“宁伯”,兰渝看向宁长老。
墨竹对她说的话宁长老自然是听到了,宁长老点了点头,“看来只好如此了,我回去便让人去告知族长”
“嗯”兰渝应道。
说完,宁长老深深的看了园内一眼才踱步离去。
宁长老走后,兰渝担忧的看着园内不舍离开。
“姐姐,我们也先走吧!”,墨竹对兰渝说道。
“我担心涣儿会做傻事”
“不会的,涣丫头又精又倔不会想不开的”,墨竹耐着性子劝道,唯一能让火爆脾气的墨竹柔声细语的便也就只有她这柔柔弱弱的姐姐了。
“这…”,兰渝就是不忍离去,但是又不知道待在这能为青涣做些什么。
“我们先走吧,没准事情又转机呢!”
“转机?”,兰渝不解。
墨竹嘴角微微上扬,神神秘秘的凑近兰渝耳畔低声说了几句。听罢,兰渝担忧的眼神里闪过奇异的神色,面上愁容一扫而光。
“对,我怎么忘了呢,还有青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