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还欲与顼绎说些什么,就见有几名村民走了进来。
“青衣姑娘”
“青衣姑娘~”
“你们”,青衣蹙眉看着他们。
“我们几人过来带这位公子去沐浴,准备祭祀”,其中一名村民说明来意。
青衣凝眉,她虽有意想帮顼绎但是也不能大庭广众之下袒护,让人看出端倪。只好让开身子,“好吧!”
村民门也没多说什么,对顼绎做了个请的手势。
该来的躲不掉,顼绎也没有作何反抗跟随村民门离开。
就在要步出房门的时候,感觉有东西揣进了自己手中,抬头却见青衣从另一方向离开。
回眸,四目相对,顼绎看不懂她眸中是想表达什么。他第一次疑惑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若是普通人想近他身绝对不可能,可是刚才青衣却能悄无声息的将东西揣到自己手里,待自己反应时人却步出了数米之外。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这些到底是何人?各种思绪围绕着自己。
低首,却见手中揣着的是一方淡青色手帕。俗世里他知道女子赠男子手帕表示爱慕,莫不是这里还有相同的习俗?
“怎么回事?”见顼绎脚步停滞,前面的村民出声道。
“没事”,顼绎笑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不动声色的将手帕藏于袖中。
“几日未见光亮有些恍惚”作势抬手挡在额前,蹙眉眯眼表示极其不适应。
“好吧!”见此,村民们也没有怀疑。只是有些鄙夷,不由在心中想到,这人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哪家公子哥,受不得苦,矫情。
见他们没有怀疑,顼绎不由暗自松一口气,自己都快要死了,如果真是自己想的那样可不能让别人发现毁了人家姑娘清白。
跟随几人离开。
只是,不能再见青涣姑娘一面,似是遗憾!
快到午时,青衣来到宁长老身边。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村民们搭建的简易祭台。两旁燃着火盆,中间有个圆台上置了个木架,圆台四周堆满才火。所谓祭祀,就是将人活活烧死。
“事情办好了吗?”宁长老问。
“嗯”,青衣点头,“方法我已告知于天,只是是生是死看他自己选择”
她已经尽了人事,只看天意了。在心中祈祷着,她也不想自己一直守护的村子牵上杀戮,纯白的梨花染上血色。
墨竹将她拉到一旁,“这么冒着风险救那个男人是因为青涣那丫头?要是失败了的话怎么办?”
“不是为她,是因为他”青衣道。
墨竹明白她口中的‘他’是谁,族长—宁负天。姐姐从小便只护着青涣,青衣的心思她还没有自己这个做小姨的明白。
不过青衣这丫头心思也善良得很,怕是会走姐姐的老路。
墨竹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趋身对青衣附耳几句。
“竹姨”,还未说完,青衣便冷声喝道,制止墨竹继续说下去。
“竹姨是为你好”,墨竹拉住她。
“青衣不会那么做的”,青衣直接出言道。
“你~”,墨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