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被他这架势吓得脸色煞白,只见那河流之中的水瞬间停止了流动被冻结,眸中满是不可置信。望着他绝美的侧脸呼吸一窒心中难受不已,这个男人竟然想对自己下手。这么多年来,她知道他心中没有自己,但是她仍然一直待在他身边只为看到他不求其他,她不曾想他对青涣在意如此之重。她多想对他说出自己的心意,但是她现在想来只会让自己自取其辱罢了。冷冷的忘了反应,心中如同那结冰的河面一样变得冷然。
“青衣”惊呼声在自己身后响起。墨竹险些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慌乱的跑过来挡在青衣身前跪着对宁负天恳求道,“族长,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与青衣无关”
与之同行的还有宁长老,原来是两人待在村中照顾兰渝的时候听到这边一声巨响,担心顼绎出了什么问题闻讯赶来,却不料刚好看到宁负天带着惊天之势挥向青衣。虽然打空,但是族长这般愤怒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仅仅是因为顼绎吗?
“族长,青衣怎么了?墨竹,你这又是做什么?”刚到这边,却又见墨竹莫名的恳求什么说是她的错?!宁长老完全茫然。因为他感到若是只是因为顼绎族长不可能这般愤怒,莫非有什么事情他不知道?
“青涣离村了”宁负天轻声的说出几个字,沉淀了下思绪,脸色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什么?”宁长老一听,满目震惊。不敢相信的看向青衣与墨竹,难怪族长会那么震怒。
“青衣,墨竹,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厉声质问。
“族长,是青衣一时…”,青衣心中冷然,本想坦然一切。
“族长,是我觉得青涣那丫头太顽劣,所以诱导她出村,只是不料她真的出去了,族长要责怪就怪我吧!”墨竹连忙抢先道。事到如今,倒不如坦然。其实在她对青衣这般说的时候就打算自己替青衣承担所有责任了,不能让青衣与宁负天直接产生隔阂,自己是长辈,想必也不会太过怪罪自己。
“竹姨~是青衣自己做的”
“不,不是,是竹姨诱导你的怪不得你”
…
本来若是先前顼绎的事宁长老还能为两人求情的,但是是青涣宁长老只能默不作声。
“竹姨”,就在两人争论不休的时候,宁负天轻声唤道。
而后,弯身将墨竹扶起来,“你是长辈,负天又怎会责怪你们呢!”
“族长?”墨竹疑惑的看着他。族长不是很愤怒吗?应该会重罚自己与青衣的。但是,这是?
“这件事就此作罢吧!”说完,便提步往村内走去。
“族长,那涣丫头怎么办?”宁长老忙问道,事情追究与不追究倒是其次,只是青涣那丫头出村了若是遇到什么不测宁长老不敢直说出来。还有他更担心的—那就是青涣那段被封存的记忆若是想起来会怎么样。
“一个月后,负天会入尘世去寻她”云淡风轻的声音飘进几人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