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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兔子”(3)

唐寻心里“咯噔”一声,彻底明白了,这人并不是什么活鬼,而是魏立山,他通过关系装扮成死尸,想通过运尸船混过关卡逃往澳门。从声音判断,现在船舱里至少有六、七个人,而且都持有自动武器,现在动手无异于自取灭亡。只能暂时不动、静观其变。

雨凡虽然胆大,却也吓得够呛,她紧紧抓着唐寻的左手,身体靠在他肩上。唐寻在黑暗之中也不忘占便宜,侧头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货轮开了一会儿,忽然汽笛声响起,货轮慢慢停下来。听得外面高倍扩音器传出声音:“报出船号、单位、目的地,出示通航许可证!”然后另一个扩音器声音回应:“粤06244,珠海市殡仪馆运尸船,去往澳门。”脚步声蹬蹬响起,有人朝船舱走了过来,有人说道:“警察同志,这是运尸船,以前都不检查舱里的,我都不爱从那舱门口过,嫌晦气,您还检查吗?”

另一个声音说:“这几天市里有通告,要严查一个通缉犯,你打开舱门,让我看一眼就行。”

那人道:“警察同志,那里面黑漆漆的,可碜人了,还有一股尸臭味,我劝您还是别看了。”

警察说道:“是吗?我今天是头一次上岗值班,怎么也得尽点职责吧?”

那人说:“不是我不让您看,这船舱里不管是谁,只要接触到,一个月之内都得倒霉,打麻将都不胡牌!真的,我不骗你,不信您打听打听。”

警察退后几步:“是吗?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运尸船这么晦气。那我就不看了。走吧!”

几人在铁皮柜里听得清清楚楚,暗想只要警察一放货轮离开,这些人基本上就无法无天了。那就只能随船到澳门码头,如果再被魏立山他们发现,恐怕五人性命也难保。

海上幽灵

船舱里一片漆黑,魏立山几人都躲在舱门处,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唐寻等五人藏身的铁皮柜很大,上面有两组对开的铁门,其中唐寻面前的铁门紧靠一侧船舱。他悄悄推开铁门,视线被一块停尸板挡着,唐寻心想,我得弄出点响动来,还不能让魏立山他们发现。于是慢慢伸出右臂,摸到停尸板上用塑料布包裹着的尸体,暗暗用力往下推。

塑料布很滑,外面又有人交谈,魏立山等人也没听见尸体被推动。唐寻左手捂住林小蕾的嘴,右手一用力,只听“咕咚”一声大响,尸体从停尸板跌落在地,发出非常大的响声。

舱外那新来的警察刚要离去,听到里面有动静,连忙问:“什么声音?好像从船舱里传出来的?”

那人忙道:“警察同志,你听……听错了吧?这里面可都是死人呀,哪里会有什么声音?”

警察疑惑地问:“我听错了?”

那人道:“可能是刚才船行得不稳,有死尸从停尸床上掉下来了,常有的事,常有的事。”

警察这次的态度很强硬:“把舱门打开,我要检查一遍,快点!”

那人还在强对付,蹬蹬蹬又跑来几名警察,大声喝道:“熄掉发动机,打开舱门!”

这人无奈,只得道:“好好,我打开,打开。”

舱外的旋转把手吱扭扭慢慢拧动,舱门打开,雪亮的探照灯光柱照进去。一名警察大声叫道:“舱里有人!”话音刚落,货舱里火光耀眼,猛地响起“哒哒哒”的冲锋枪响声,震得船舱四壁嗡嗡作响,躲在船舱里的几个人多枪齐发,舱外有人沉重倒地,三名警察顿时被打翻。

魏立山叫道:“先射探照灯!”哒哒哒一个点射,“噗”地探照灯被射灭。又是几声枪响,外面有人高声惨叫,紧跟着扑通掉入水中。

魏立山把头探出舱外,高声喊道:“老林,快开船!”

马达声响,货轮再次启动,几个人埋伏在舱门边,向闸门处的边防警察疯狂开火,不时有警察惨叫中弹。

货轮轰鸣着开动起来,离大闸门越来越远。江边一辆军车急驶而来,跳下数十名边防军,齐向货轮射击。但距离越来越远,货轮只被打出无数个弹孔,最终还是驶出了射程范围,全速向南岸开去。几个持枪人举着枪,站在甲板上高声欢呼,魏立山说:“先别激动,去告诉老林,让他用最大马力开船,只要边防警察的山猫巡逻艇没发现,三个小时后我们就自由了!”

手下有个人问:“三哥,尤哥的人什么时候来接应我们?”

魏立山看看表:“按时间来看,现在就应该来了。我们先往东开船,等尤哥的人来。”

另有人大大咧咧地说:“尤哥也真是的,早就该多给咱们点钱,让我们直接去澳门多好?非得先让我们来珠海躲躲,差点全让老林头的人给连窝端了。”

魏立山冷笑一声,道:“那姓尤的别看年纪不大,心眼比他妈狐狸都多。他要不是怕我被老林头的人给抓住,才不会加钱让我去澳门呢,操你奶奶的。”

唐寻等人在货舱里听得真切,心中在想:这个“尤哥”又是谁?说不定就是雇佣魏立山抢东西的真凶!此时舱门大开,月光洒进舱里,从柜门缝里见那几个亡命徒都在甲板上谈话,凌会悄悄掏出手机,想要给上头打个电话。刚按了一个按键,又听得舱外一阵骚乱,有人低声说:“有船来了,有船!”

“是哪里的船?是不是边防警察?”

“快躲到船舱里去,准备开火!”魏立山命令众人全都退回到舱里。凌会连忙放下手机不动。魏立山站在舱门口向远处张望:“看样子不像是边防警察的船,警察的汽艇不可能没有灯光,这船上怎么一盏灯也不亮?也不怕撞船。”

另一人怯生生地问:“三哥,是不是海盗?”

魏立山用力敲了敲这人的脑袋,骂道:“海你妈的盗!是不是美国电影看多了?这还没出珠江呢,哪来的海盗?”

这时有人指着江边小声叫道:“三哥你看,船上有亮光了!”众人都探头去看,姜武头朝里脚朝外,一侧头刚好可以看到舱外的江面,伴随着微弱的马达声,隐约见江面上有团黑影,带着点点亮光,清楚而细小,随后又有规律地闪了几闪。

一人惊道:“三哥,是尤哥和咱们的接头暗号!”

魏立山深吸一口气,欣喜地说:“终于来了!大家准备迎接,告诉老林停船。”旁边有人掏出强光手电,也对着江边有规律地闪了几下。

不大会儿船靠近了,两船的栏杆几乎碰上。船上有声音道:“魏立山在吗?尤哥让我接你!”

魏立山连忙跑出来,说:“是我,我是魏立山!你们可来了!”

那声音道:“你们都上船来,尤哥就在船舱里,他有话要跟你们说。”

魏立山惊道:“什么?尤哥……尤哥来了?太好了!好,我们马上过去!”他一摆手,手下人全都踩着护栏跳到了对面船里,进了船舱。

运尸船上一片寂静,雨凡见魏立山等人都离船而去,小声说:“快出舱,先占领驾驶室。”几人推开柜门冲出船舱。林小蕾满头是汗,刚才的经历她这辈子也没遇到过,吓得都忘了害怕,只知道紧跟在唐寻身后。

凌会先来到驾驶室,只见室门大开,一人正靠在座位上抽烟,他悄无声息地贴上去,朝那人太阳穴猛击一拳,登时将他打得昏死过去。随后又把那人推到旁边,自己跳上座位,启动马达开动货船。姜武接过凌会递过来的手枪,递给唐寻说:“会开枪吗?”

雨凡夺过枪说:“我会开,交给我吧!”

姜武持枪躲在船舷右侧,雨凡则在左侧,二人均面对后来的那艘船,如果有人冲上来,一律击毙。

船开动了,越开越远,忽然对面船上传来杂乱的枪声。姜武心里吃惊:难道那个“尤哥”要把魏立山灭口?这可坏了!枪声响过后,紧跟着那船也开始发动向这边驶来。姜武连忙跑回驾驶室,边跑边叫:“那船也跟来了,快加速!”凌会推动油杆,运尸船开足马力向前驶去,那船则在后紧追不舍。

唐寻在雨凡身后,看着紧追的船说:“是不是船上的人把魏立山灭了口,现在又来追杀我们?”

雨凡说:“很有可能!”刚说完,那船上火光闪起,一阵枪声响过,打在船舱门上。林小蕾吓得大叫起来,雨凡和唐寻连忙躲在船舱后头,隐约听得那船上有人高声呼喝,但听不清说的是什么。那船显然没有运尸船的船速快,十几分钟之后,两船就拉开了几百米的距离。

唐寻和姜武四人回到驾驶室,唐寻对凌会说:“凌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开着船去澳门吧?”

凌会说:“现在我们不是那船上人的对手,只有在江面上绕个大圈,想办法回码头去。”

姜武道:“码头那边可能早就戒严了,不能回去!”

雨凡也说:“快打电话给上头,让他们派人来增援!”

凌会摇摇头:“我试过了,可江面上信号不好,电话接不通!”

林小蕾抱着身体,对唐寻说:“我有点冷,我、我想回去。”

姜武发泄不满:“大小姐,我们也很想回去,不光是你一个人着急啊!”

林小蕾哼了声:“你是谁,敢这么和我说话?”

姜武有点生气:“你又是谁?耍什么臭脾气?”

唐寻连忙劝开,对林小蕾说:“不让你来你偏跟来,现在害怕又要回去,你要是再敢胡闹,我就把你扔到江里喂鱼!”小蕾吓得不说话了,姜武等人心中暗笑。

夜更黑了,江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除了西北方向万顺码头的航标灯还隐约可见之外,眼前就只有船头的射灯还孤零零地亮着。凌会心下忐忑,将货轮前头的开路灯开到最亮,希望能见到有船过来。

开了半个多小时,雨凡说:“我们总不能老在江面上兜圈子吧?”

姜武说:“干脆往回开吧,快到码头的时候再想办法。”刚说完,江面上忽然起了雾,凌会看不见航标灯,船顿时迷失了方向。

姜武和唐寻连忙找罗盘,却发现船上根本没有罗盘,原来是运尸船专门从珠海向澳门走,一般都是看航标灯,有时也就不准备罗盘。这下可苦了船上的人,没了方向,就不知道哪边是码头、哪边是澳门。小蕾又惊又怕,低低抽泣起来。

唐寻说:“快调转船头,绕开迷雾!”

凌会连打舵轮,可怎么也绕不开,那雾不紧不慢地弥散在江面上,挥之不去。凌会有点急了,也不管是往东还是往西加足马力一个劲地向前开。又过了不知多久,油示表上显示只剩三成燃料了,如果燃油用光,那这船可真成了海上死尸。

雨凡焦急地说:“快没燃油了,得想个办法啊!”

凌会说:“我也没有办法,既没航标又没罗盘,我能怎么办?”

正在焦急之时,姜武忽然发现右舷方向的江面上似乎有东西,连忙举起望远镜查看。只见在灰茫茫的迷雾当中,有一团黑影若隐若现,只是距离太远,看不出究竟是什么东西,但可以肯定绝对不是警察的缉私艇或是货船。因为凡是夜间出航的船舶,按海上规定必须开灯,以免发生海上相撞事件。姜武吩咐凌会加足马力朝黑影开去,一面不时用望远镜观察。

当相距黑影大约五百米左右时,大家发现这黑影确实是一条船。看规模不是很大,和运尸船差不多,只是船上没有灯光,既没有帆也听不见马达的声音,不知道是风力船还是动力船。众人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欣喜若狂,连忙全速向那船靠拢过去。

当人身处大自然当中,尤其是在大海、沙漠这样的无明显标志物和方位的环境中时,往往会感到人类与自然世界相比是多么渺小。所以很多在沙漠中迷路的人,明明身上带了充足的水和食物,却发了疯似的狂奔乱跑,最后体力耗尽,脱水而死,这就是人类对大自然有一种天生恐惧感的原因。所以大家一看到这艘来历不明的船,就毫不犹豫地靠了过去。

船越靠越近。还有不到一百米左右的时候,姜武从望远镜里看到这艘船并没有开动,只是静静地在海面上随着风向飘动。姜武奇怪地说:“这船既无灯光,也没有动力,难道是没有燃油了,正在等待求救吗?”

众人也觉得奇怪,凌会先降慢船速,缓缓向那艘船的侧舷靠近。雨凡拿起驾驶室前的手电筒向船照去,还有不到20米时,姜武从望远镜中看见这艘船是一艘很普通的运货船,船侧舷上依稀可见用红色油漆写着几个字,姜武边看边念道:“粤汕民际运AS-PH-626,这编号是什么意思?”

唐寻见驾驶台上有一撂航海指南书,其中有一本《中国船舶标准编号查询表》,他连忙抽出来,翻开一查,马上得到了答案:从船身上的编号可以得知,这是一艘广东汕头的个人私有国际货运船,前面的字母AS代表只允许在亚洲(ASIA)进行通商,后面的字母PH代表国家代码“菲律宾”,也就是说,这这一艘仅限在中国和菲律宾之间做生意的私人货船。

这下凌会心中有了底,当运尸船的船舷和这艘粤汕货船的船舷靠在一起时,姜武拿着手电筒,持枪纵身跳进对面船的甲板上。

整艘船没有一丝灯光,姜武开口说道:“船上有人吗?喂,有人吗?”声音在海面上扩散开来,却没人回应。姜武来到驾驶室,只见室门紧闭,从前拦风玻璃上也看不见里面的情况。拉开室门,用手电向里一照,里面除了仪表盘和舵轮之外,并没有人驾驶,仪表盘的电路也在关闭状态。他又来到船舱侧面拉开舱门,门应手而开,一股发霉的气味迎面而来,姜武警觉地一退身,抬枪瞄准里面,里面却没有任何动静。姜武用手电照了照,里面除了有一间简陋的卧室之外,剩下的就是货舱。他左脚站在舱里,用电筒仔细地搜索每个角落,货舱角落里摆放着几个木头箱子,几件旧衣服,除此之外空徒四壁,再无他物。

凌会坐在驾驶室喊道:“老姜,船上有人吗?”

姜武说:“还没发现,我再看看!”

雨凡说:“江面上的船没有灯光,也不开动,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儿!”

唐寻说:“你可别吓唬我,我很少坐船。”

小蕾挽着唐寻的胳膊,问:“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啊?”

唐寻安慰她说:“快了,别害怕,这是珠江,经常会遇到货船。”

姜武又走进船舱的卧室里,里面有张折叠床,床边摆了张矮桌,桌上有几只盘子,分别是熟牛肉、烧鸡和油煎花生米、此外还有一瓶白酒。牛肉和烧鸡还散发和肉香味,看来时间并不长,最多不会超过半天。姜武心中纳闷:从食物的新鲜程度来看,至少在五六个小时之前这船上还是有人的,可现在人去了哪里?

姜武用手电筒在卧室四壁扫来扫去,墙板上挂着一些衣服,忽然瞥见墙板上挂着本书,取下来一看,原来是航海日记。这下应该有线索了,他拿着航海日记出舱,跳回到运尸船上,把日记扔给凌会说:“船上没有一个人,货舱也是空的,只找到一本航海日记,你们看。”

唐寻和雨凡凑上去,凌会翻开日记扉页,上面工整地记着每天的记事,借着手电筒的光亮,只见头一段写的是:

“2月11日。今日从汕头出发,江面晴,无风向微风,航向西南,目标菲律宾吕宋岛。这一船的工艺品都是借钱进的货,必须全部卖光才有赚头,听天由命了。”

唐寻说:“这船是从2月11号从汕头开往菲律宾的,现在是3月份,大半个月的时间从汕头到菲律宾,应该足够一个来回的了,不知道他是还没到菲律宾,还是已经回来了。不过既然货舱是空的,应该是回来了。”

几人点了点头,再看下一段:

“2月15日。到南海海域,偶尔起风,不影响航向。再有三天就到目的地,希望一路平安。”

姜武撇了撇嘴,继续读下去:

“2月18日。到达菲律宾吕宋,工艺品很受欢迎,一天之内全部出货,大赚了一笔,现在返航。娶媳妇有望。”

姜武不由得笑了笑,看来他估计得没错,这船已经卖光了货物往回走。又翻开一页,继续往下读:

“2月19日。到南海海域,海面偶尔有雾,幸好有罗盘,不然又要多费油绕开走。”

“2月20日。还在南海海域,上午忽然起大雾,灰蒙蒙一片。幸好中午散了,老天保佑,可别再遇到雾,再有五天就到家了。”

“2月21日。还在南海海域,上午晴,下午又起雾,晚上也没散。失去方向,按罗盘指引向西北航行,估计明天可出南海,到东沙群岛。”

“2月22日。下午四点。早应该到东沙群岛,可还没到,方向也没错,不知为何,船上电台坏掉,与港口失去联络。继续向西北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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