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房门前,柳长风推开门,正准备进去。可就在这时候,突然一个白衣女子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很是亲热地一下将柳长风抱住。
柳长风和丁沐婉满眼尽是错愕,显然不知道眼前的这女子是谁,却听见那女子道;“柳长风,你这个负心汉,有了新欢就忘了我,哼,别想甩掉我!”
尼玛!饶是柳长风也忍不住爆粗口。我TM都没见过你,什么时候成你的相好的了?还玩什么负心汉的把戏?
旁边的丁沐婉也是一阵无语,心想这姑娘要想找点事儿,和柳长风攀攀关系什么的也不至于这样玩吧?还有,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夫君可是和我拜堂成亲之后才恢复过来的,恢复之后也没见夫君来过金阳城,怎么会和你扯上这种关系?
看着柳长风和丁沐婉错愕与无语的表情,白衣女子心里闪过一丝窃喜,好像什么奸计得逞了一般。随即她又道:“哼,你个负心汉,是不是都把我给忘了?我可告诉你,这是不行的,你一定要对我负责!不然的话,哼哼,我就到处去宣传,说柳家柳长风始乱终弃,抛妻弃子······”
“停停停停!”柳长风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尼玛,孩子都出来了,你未免也太能瞎掰了吧?柳长风立即打断了她的话,又道:“我说姑娘,我们认识吗?你这样坏你自己的名节真的好吗?还是不要闹了,你到底要干什么,直接说出来,莫要再胡言乱语了。”
“哼!不想负责就明说,何必这般无情!可怜我们孤儿寡母,孩子,是娘没用,是娘留不住你爹爹,是娘······”白衣女子“声泪俱下”,“感人”至极。
“够了!”丁沐婉怒道。她觉得这个女人太过分了,都给她说了有什么事请直言,她还一副奥斯卡影后的纠缠不休。
“好啊,你们两个就联手来欺负我这个弱女子,我真是·······”白衣女子又道。她泪花满面,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
这女人太能演了,就是一个疯子,不可理喻!柳长风立马叫掌柜出来送客,表示不欢迎这疯子。
掌柜急急忙忙地赶来,他也不知道这小姑奶奶会玩的这么过分。看到柳长风和丁沐婉的愤怒表情,掌柜冷汗直冒。
可是就在掌柜来到的那一瞬间,突然现场的气氛变得诡异无比,而接下来的一幕则更是将柳长风和丁沐婉的愤怒刺激到了顶点!
白衣女子一改之前的面表神情,有些失望地道:“唉,真是无趣,本来还想多玩会的。”
她又对着柳长风的房里道:“唉,结束了。怎么样,我的表演还不错吧?”
话音刚落,几个华衣青年男女就从柳长风房间里的屏风后走了出来,还在不停地拍手叫好。
“公主果然是好演技!”
“好,好好!”
“不愧是公主殿下,我等佩服!”
······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刚才就是供他们玩了的把戏?我们就像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被人家观赏玩乐?柳长风火冒三丈道:“都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
“切!谁稀罕呀?”
“对,对,要不是公主说要给我们来点晚宴的乐子我们才不会来呢!”
“就是,就是。”
几个身着华丽衣袍的男子纷纷表示不屑,以此来博得公主的好感。
“好,好,很好,你们都很好!掌柜,送客!”柳长风气极。
随后,脑袋上冷汗直冒的掌柜将人请了出去。看着柳长风的表情,他也是战战兢兢的。潇潇公主那群人哪一个不是王公贵族,哪能是他能招惹的?虽然他是柳家产业的掌柜,但是毕竟他还在金阳城,他可不敢得罪这些贵公子和千金小姐,他也是没有办法。
他知道这潇潇公主爱胡闹,但也没想到她会这样玩,掌柜心里也满是苦涩。柳长风的房间是他被逼着招供的,他也被恐吓加威胁的被警告这一切事情不能透露给柳长风。掌柜心里已经做好了被解雇的准备了,想到这些年来兢兢业业的为柳家做事,好不容易做了掌柜,可一下子就因为这破事儿,多年的努力就白费了,他也是无奈加委屈!
“掌柜,这是怎么回事?”柳长风的脸上很是难看。
“少爷,这,这,这是我的不对,我没有及时告诉少爷,可我没想到他们这样胡闹啊!都是我的错,还请少爷消消气,请少爷责罚!”掌柜也不敢请求原谅,战战兢兢地道。
“好了,下去吧!”柳长风叹了口气道。他也知道掌柜不容易,这事也不能怪他。
“啊?”掌柜有些惊讶,好像幸福来得太突然,一下子还无法接受。
“啊什么啊?快下去吧。”柳长风不耐烦道。
“是,是,是。”掌柜一连道了三个“是”,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
“哼!太过分了!”房间里柳长风气得拍桌子。
“夫君,这潇潇公主简直了,竟然这样戏耍我们,分明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丁沐婉也是气愤填膺。
“这些人,哼!”因为潇潇公主今天来的这么一出,金阳帝国在柳长风心里的那一丝好感都全部消失了。这笔交易还真就不想给你们做了,看你们找谁哭去!
第二天,金阳城皇宫之中。
身着皇袍的金远手里拿着一封书信,眉头紧皱,他喃喃道:“为什么啊?我们是哪里得罪了柳家,为什么谈好的交易时间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半年?”
“薛影。”金远叫道。话音刚落,薛影便出现在他的面前。
“薛影,你去查查这是怎么回事。”金远将书信拿给了薛影。
“是,陛下。”说完,薛影的身躯便消失在了宫殿里。
不得不说皇室的情报机构的工作还是做得很到位的,大约一刻钟后,薛影再次出现在了金远的面前。
薛影道:“陛下,事情是这样的,昨晚潇潇公主······”薛影将潇潇公主昨夜晚宴之后带人去龙腾客栈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蠢货!蠢货!真是个蠢货啊!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蠢货女儿啊!马上派人去把潇潇叫过来。”金远郁闷无比,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干了这档子蠢事。
“是。”薛影道。
不一会儿功夫,一位衣着锦衣的女子走了进来,此女正是金潇潇。她看着金远一脸的怒色,心想什么事情让自己的父皇如此愤怒,道:“父皇,什么事情让您这么不高兴啊?”
“什么事情,什么事情,还能是什么事情?还不是你个蠢货干的蠢事!”
金潇潇一下子被骂傻了,她可从来没有被金远这么骂过。金远从小就一直很疼爱她,就连语气重一点的话也没对她说过。今天怎么一来就把自己骂得劈头盖脸的?
还没等到金潇潇反应过来,金远又道:“看你干的好事!谁你不惹,偏偏去惹那柳长风!哼,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
金潇潇这才明白金远为何这么生气,道:“父皇,我这不是和他闹着玩的吗?”
“闹着玩的?谁是你那么闹着玩的?”金远肺都气炸了。
“谁叫他不去参加我的晚宴的,我请柬都发了。”金潇潇小声嘀咕道。
“蠢货!蠢货!你这是要气死我啊!我不是给你说了吗,这段时间我们和柳家的关系敏感,不宜有太多明面上的接触。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金远真是为自己女儿的智商感到捉急,没一句好话。
“这样吧,你立马到龙腾客栈去给柳公子赔礼道歉!记住,态度一定要诚恳!”金远道。
“父皇,为什么要去给他道歉?他不就是一个商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才不呢!”金潇潇很不乐意,没想到金远竟要自己去亲自赔礼道歉。
金远一听此话,脸都黑了。他心说,这天下谁不知道柳家财大势大,人家根本不在意你这世俗。就算你是帝国之主,人家还未必会把你放在眼里。别人不露山水,你还真就当人家是简简单单的生意人?真不知道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连柳家的事情都不知道。
“必须去,这是命令!”金远道。
金潇潇见父皇态度如此坚决,也不好违抗,便很不情愿地道了声“是”。
不多时,一辆雍容华贵的马车从皇宫里驶出,直奔龙腾客栈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