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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沙斯塔来到墓地

经历了一番奇遇的沙斯塔来到了远古诸王的墓地,他要在这儿等阿拉维斯他们。眼看天就要黑下来了,阿拉维斯一行却一直没来,沙斯塔注定了要在这个流传着食尸鬼传说的墓地过上一夜。

沙斯塔踮着脚沿着屋顶轻轻跑着,光脚走在上面感觉非常烫。很快,他来到了走廊尽头,几秒钟之后,就爬上了墙顶。等走到拐角处时,他往下一看,就瞧见了一条又窄又臭的街道。挨着街道的外墙,正如科林所说,有一个垃圾堆。他跳下去之前,先迅速环顾了一下四周,以确定自己的方位。显然,他现在已经到了塔什班所在小岛的顶端。所有东西都是往下倾斜的,平屋顶下是平屋顶,再往下是北面城墙上的高塔和城垛。在那之外有一条河,河流之外是一个短斜坡,上面覆盖着花园。但在那之外的东西却是他从未见过的—— 一团灰黄色的东西,平整得如同风平浪静的海面,绵亘数里。那团东西的远处是一大片蓝色的东西,凹凸不平,边缘处参差不齐,其中一些的顶端还覆盖着白色的东西。“是沙漠!是山脉!”沙斯塔心里喊道。

他跳到了垃圾堆上,接着便开始在窄巷子里以最快的速度向下跑起来。很快,他就跑到了一条更宽阔的街道上。街道上有很多人,但没人会在意一个光着脚、衣衫褴褛、正在奔跑的小孩。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很紧张、忐忑,直到他转过一个弯,看到了城门。城门前比较拥挤,因为很多人都在向外走,所以他几乎是被推着往外走的。等到了城门外的桥上,人们便开始放慢脚步,再不是拥拥挤挤的人群,而更像是长长的队列。桥上,两旁清水潺潺,相比塔什班城里的恶臭、炎热和喧嚣,它们看起来是如此的清新怡人。

等走到了桥头,沙斯塔发现人群立马四散而去;一些人沿河左侧走去,一些人沿河右侧走去。他径直走到了一条没什么人迹的小路上,小路两旁全是花园。没走几步,他便是一人了,不一会儿他就到了斜坡的顶端。他站在坡顶看了看,这地方看起来就像是到了世界的尽头,因为几步开外,所有的草都突然悄悄地停止了生长,不远处便是黄沙。无边的黄沙就像海滩,只是比海滩粗糙些,因为沙子全是干的。而山脉现在看上去比之前更遥远了,隐隐约约隐藏在前方。他长长地松了口气,因为他看到,在他左边,大概只需要五分钟的步程,就到墓地了。和布里之前描述的一样——大片正在风化的石头,形状就如巨大的蜂箱,只是稍微窄了些。它们看上去又黑又可怕,因为太阳已经开始在它们身后西沉了。

沙斯塔面朝西方开始奔向墓地。尽管西沉的太阳将余晖照在他的脸上,他几乎已经看不清任何东西了。但他还是忍不住四处张望,使劲寻找朋友的踪迹。“不管怎么说,”他心想,“他们当然不会在这一头,而应该是在墓群的另一头,因为在这边,城里人一眼就能瞅见他们。”

墓地大概有十二座坟冢,每一座都有一个低矮的门洞,通向无边的黑暗。它们杂乱地排列着,没有一点规律。因此要从墓地的这一头走到那一头,还要保证每个坟冢都检查过,需要花费很长一段时间。但沙斯塔必须这么做,结果一个人也没有。

现在沙漠的边缘静悄悄的,太阳已经完全沉下去了。

突然,从沙斯塔身后传来了一个十分可怕的声音。沙斯塔的心猛地一颤,咬着自己的舌头才没叫出声来。接着他就意识到是什么了:原来是塔什班关闭城门的号角。“别像个胆小鬼似的,”沙斯塔对自己说,“有什么好害怕的,不过是你早上听过的声音。”但早上是和朋友一起进城,而现在却是傍晚,他独自一人,两者之间还是有区别的。现在,城门也关了,沙斯塔知道今天晚上是不可能有人出来和他会合了。

“他们要么是被关在了塔什班城里了,”沙斯塔心里想着,“要么就是没等我就走了。这像是阿拉维斯会干的事情,但布里肯定不会的。哦,它不会的——可现在呢,谁说得准呢?”

沙斯塔在这一点上的估计又错了。阿拉维斯是骄傲,可能还有些铁石心肠,但她如钢铁一般忠诚,是绝不会丢下同伴独自离开的,不管她喜不喜欢对方。

天色越来越黑了,沙斯塔已经知道今天晚上注定是一个人过夜了,他也就不再去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搜寻了。那些巨大、沉默的大石头让他感觉很不舒服。开始时,他一直在尽力忍住不去想那些食尸鬼,但现在却忍不住了。

“啊!啊!救命啊!”沙斯塔猛然大叫起来,因为他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正在碰他的腿。其实任何人要是突然感到背后有东西走过来碰到自己而忍不住大叫起来,也都是值得原谅的。不管怎么说,沙斯塔并没有因为害怕而跑掉。在这样一个埋着远古诸王的墓地里,既不敢去看背后的东西,还要被追着跑,那样的情况才是最糟糕的。因此,沙斯塔选择了最理智的做法——他环顾了一下周围。他的心差点因为突然放松而炸开,原来碰他的不过是一只猫。

由于光线太暗了,沙斯塔看不清这只猫到底长什么样,只觉得它很大、很严肃。猫看起来似乎活了很长时间,一直在墓地独自生活着。它的眼睛让人感觉它知道很多秘密,但不愿说出来。

“小猫,小猫,”沙斯塔说,“我猜你应该不是一只会说话的猫吧。”

猫看他的眼神比以往更认真了,没过一会儿它走开了,沙斯塔当然是跟了过去。猫领着他径直穿过墓地,走到了沙漠边上。它停下来,直直地坐着,尾巴缠着前腿,面朝着沙漠,望着纳尼亚和北方,一动不动,就像在观察敌人。沙斯塔就在它身边躺了下来,背靠着猫,脸对着墓地。因为当一个人紧张的时候,没有比面向着危险,背靠着温暖而坚实的东西更让人舒心的了。躺在沙子上对一般人来说肯定很不舒服,但对沙斯塔而言,他已经在地上睡了好几周了,所以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一点。很快,他就睡着了,即使在梦里他还在想布里、阿拉维斯和赫温到底怎么样了。

突然,一个他从未听过的声音把他惊醒了。“说不定只是个噩梦。”沙斯塔对自己说。同时,他感觉到猫已经不在他身后了,他真希望它还在。但他还是静静地躺着,甚至连眼睛都没睁开。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要是他坐起来,看着墓穴和周围孤寂的一片,他会更害怕;就跟一般人在害怕的时候,头蒙着被子一动不动是一样的。但紧接着,这声音又响起了——是从他身后传来的、严厉而刺耳的叫喊声。于是,他不得不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明月高悬,分外皎洁。墓群——比他想象的更大,也离他更近了——在月色下看起来是灰蒙蒙的一片。实际上,它们看上去就像十分骇人的巨人,披着灰色的长袍,遮住了头和脸。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独自一人过夜,你绝不想待在它们跟前。声音是从另一边——沙漠传过来的。沙斯塔尽管十分不愿意,只好转过身去,背对着墓地,望向平坦的沙子那边的动静。狂野的叫喊再一次响起。“可千万别又是狮子。”沙斯塔心里想着。这声音其实一点都不像他们那天夜里遇到赫温和阿拉维斯时听到过的狮吼,实际上是豺狼的号叫声。但沙斯塔当然不知道这些,而且即使他知道,他也不想碰到豺狼。

声音此起彼伏地响起来。“不管是什么东西,都不止一只呢。”沙斯塔心里想着,“而且它们越来越近了。”

沙斯塔要是个懂事的孩子,就应该跑回去,穿过墓群跑到河边去,那儿有房子,野兽追来的可能性也小。但那儿也可能有他认为的食尸鬼。要穿过墓穴,就意味着要穿过那些黑漆漆、门户洞开的坟墓;谁知道那里面会跑出来些什么?这么想真够傻的,但沙斯塔宁愿面对野兽。但是,当号叫声越来越近时,他就开始改变主意了。

沙斯塔正准备跑时,突然看到在他和沙漠之间,跳出了一只庞然大物。因为背对着月亮,所以这东西看起来很黑,沙斯塔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知道它是一只很大很大、脑袋上毛发蓬松、长着四只脚的东西。而它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沙斯塔,因为它突然停下,面对着沙漠,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咆哮声——咆哮声似乎在墓穴中产生了回应,撼得沙斯塔脚下的沙子都开始颤抖了。于是其他生物立马停止了吼叫,他想自己听到了它们四散逃开的脚步声。接着,这只大野兽转过身子开始打量沙斯塔。

“是只狮子,我就知道是只狮子。”沙斯塔心里想着,“这下完蛋了。我真想知道它咬人的时候,到底疼不疼。我真希望快点结束。我好想知道人们死了以后会发生什么。哦——哦——哦!它来了。”于是他闭上了眼睛,咬紧了牙关。

沙斯塔并没有感到牙齿或爪子之类的东西,而是感到一团暖乎乎的东西躺在了他的脚边。于是他又睁开了眼睛:“什么,根本就没我想的那么大嘛!还不到一半大小。不,连四分之一都没有。我发誓它只不过是只猫!我肯定是在做梦,还以为它有一匹马大呢。”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在做梦,现在躺在他的脚边,用那双又大又绿的眼睛一动不动地、善意地盯着他的这个东西就是一只猫;尽管可以肯定它是他见过的最大的猫。

“哦,小猫咪,”沙斯塔喘着气说,“真高兴能再一次见到你。我一直都在做噩梦。”于是,他马上躺下了,背挨着猫,就像刚入夜的那会儿一样。很快,猫的体温传遍了沙斯塔全身。

“只要我活着,绝对不会做对小猫不好的事。”沙斯塔说着,一半像是在对猫说,一半像是在对自己说。“其实,你知道吗,我曾做过一次。我曾向一只饿得快死的、浑身脏兮兮的老流浪猫丢过石头。嘿!停下!”因为猫转过身子,抓了他一下。“别这样,”沙斯塔说,“别好像你能听懂我说的话一样。”接着,他就打起瞌睡来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猫已经离开了,太阳也已经升起来了,沙地上很烫。沙斯塔十分口渴,于是站起来揉了揉眼睛。白色沙漠反射的太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除从他身后的城里传出来的微弱响声以外,周围十分安静。他把目光向西方移了移,以使阳光不能直接照在他眼睛里。他能看到沙漠另一端的山脉,那么分明、那么清晰,似乎只有一石之遥。他还特别留意到了山顶上一道蓝色的分界线,把山脉切成了两个高峰,于是认定了那是皮尔峰。“照布里所说,那就是我们要去的方向了,”他心里想着,“所以我可以先确定了,等其他人到了以后,我们就不用花时间再找了。”于是,他用脚在地上画了一个笔直的深沟,刚好指向皮尔山脉。

接下来,沙斯塔要干的是去找些吃的和喝的东西。沙斯塔穿过墓群往回跑——现在那些坟冢在他眼中已十分平常,他甚至在想自己怎么会害怕它们——他跑到了靠近河边的一块农田。农田周围有几个人,但不多,因为城门已经开了好几小时,人们一大早就进城了。所以要做一些“突袭”(布里所称的),对他来说毫无困难。他只需要翻过一个花园的围墙就行了。最后他摘了三个橘子、一个柠檬、两个无花果和一个石榴。接着,他走到了河边,但不是很靠近桥的地方喝了点水。河里的水清凉可口,他又脱掉了身上又热又脏的衣服,洗了个澡;当然了,沙斯塔一直生活在水边,几乎从学会走路时就学会游泳了。他从水里出来后,便躺在了草坪上,越过河水望向塔什班——那是何等金碧辉煌、坚不可摧而又壮丽宏伟的都城。但这也让他记住了在城里遇见的危险。他突然意识到其他人可能在他洗澡时已经到达墓地了,可能没看到他就继续赶路了。于是他在惊恐中穿好了衣服,立马往回跑。他跑得很快,等他到达墓地时,又感觉燥热干渴了,刚刚洗完澡的那种酣畅感瞬间荡然无存。

这一天对沙斯塔来说简直就是度日如年。当然,他有很多事可以思考,但一个人坐在那里只是思考,时间就过得特别慢。他想了一大堆关于纳尼亚的事情,特别是关于科林王子的事情。他很想知道当他们发现那个躺在沙发上、听到了他们所有秘密计划的男孩竟然不是真的科林王子以后,会有什么反应。想到所有那些可爱的人可能会把他想象成一个奸细,他心里就感觉十分难受。

太阳慢慢地爬到了天空的顶端,又慢慢地降到了西边,还是没有人来,也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沙斯塔开始变得越来越焦躁。当然,他开始意识到当他们约定先来者要在墓地等后来者时,并没有规定一个时间范围。他总不能在这儿等一辈子吧!天又开始变暗了,他又得像前一天晚上那样独自一人度过了。他脑袋里开始闪现出许多计划,都是些不好的,最后他确定了最坏的一个。他决定等到天完全变黑以后,跑回河边去,再去偷一些柠檬。这一次他要尽可能多摘一些,然后独自一人开始向皮尔山脉进发,就沿着他早上画在沙地里的那条线前进。这个想法可太疯狂了,要是他读过关于在沙漠里旅行的书籍,他就绝不会这么想了。但沙斯塔根本就没读过任何书。

在太阳完全落下去之前,事情就发生了。沙斯塔当时正坐在一个坟冢的阴影下,突然抬头看见了两匹马正朝他走来。接着,他的心一下子飞腾起来,因为他认出了两匹马就是布里和赫温。但紧接着,他的心又跌进了深渊,因为他没有看到阿拉维斯的踪迹。两匹马是被一个陌生男子牵着的,男子穿着漂亮的盔甲,看上去像是一个大家族的高级奴隶。而布里和赫温也不再像两匹驮马了,它们被重新装上了马鞍包和马鞍。这些能说明什么呢?“一定是一个陷阱,”沙斯塔心里想着,“一定是有人抓住了阿拉维斯,说不定对她用了刑,于是她把真相全都讲出来了。他们想让我跑过去和布里说话,这样就可以连我也抓了!而我要是不出去,可能就会失去唯一和他们相见的机会。噢,我真希望我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他躲在坟冢背后,时不时探出脑袋打量一下,心里琢磨着到底怎么做才最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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