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摇着步伐眼神里带着高高在上嚣张的神情,毒蛇般的笑容打量了我和胖子一会,眼神小眯一会似乎告诉我,“你死定了!”
睁大眼睛来到白狼的身边,小声在白狼的耳朵嘀咕着什么。白狼的眼睛始终盯着胖子,偶尔扫了我一眼似乎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也似乎预料到我翻不起什么大浪,此刻在他的眼里就像一只蚂蚁,掌控着我的命运随时能够把我捏死或者踩死。学校终究是一个学校,不可能像黑道上烧杀抢打敢打打拼。学校中谁都明白人多才是实力,没有人,任凭你多么能打也是一个蚂蚁。除非你真的让人心惊胆战,让人见着就没有勇气多看你一眼,要不让你只能人认命,以前的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白狼就是看清这一点才敢这样狂妄不把我放在眼里,如果我的名声很响很广很悠长白狼可能就会把这比帐算掉了。
白狼没有见过我也不知道我的名字,我的名声虽然不会被所有人知道,有一点动静就会引来大量的关注,但是也可以说全校都会知道有一个小子叫陈树坐上了学校的霸主。我很疑惑,难道我这张简单的脸蛋真的很难被人记住吗?
处在冥想中白狼的狗腿已将围了上来,白狼在他的小弟后面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我想可能被胖子抓头发的手段,给弄怕了吧。胖子看见白狼没有上前来,不屑地看了一眼白狼,用肥胖的不长的中指指向白狼,是个人都明白什么意思。白狼脸色像天气似得,一直在变化颤抖地身子似乎会乌云密布即将下起倾盆大雨。
及时雨的陈梦总是能在我最危急的时刻赶来,从我的身后也打开了一条VIP通道从中进来几个稚气未退的少年,平稳地步伐走到我的身后给我一针强心剂,让我更加无惧,也让胖子更加大胆。
“树子,你真是会找麻烦呐!”陈梦看着我,笑笑说道。
我也轻松一笑,无奈说道:“不是我会找麻烦,是麻烦找上我。唉,长太帅总会让人嫉妒的。”
“靠你丫的,你长得帅全世界就没有找不到老婆的男人了。”陈梦拳头轻轻捶着我的胸口,鄙视道。
苏浩兄弟二人,还有后面一些兄弟打量了我一会,也都很不给我面子笑了起来。
我眉毛一横,阴沉低声道:“难道我说的很可笑吗……”
我把吗拉得可别的长,拳头耀武扬威在后面几人挥舞着,威胁的眼神盯着他们浑身不自在。
“没,没有啦树哥,你说得很对。我们都觉得你很有型,很男人,更加的帅。”
虚假的话语但也蛮动听的,还是满意的笑笑,“这才对吗!”
几个狗腿左看看,右瞧瞧。我们几人没有把他们发在眼里,让他们觉得很没有面子。尤其还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而且还有许多认识他们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更加愤怒。
离他们最近的胖子,很不幸,成为了他们找回面子的对象,也可以说很幸运,对面几个狗腿中竟然又有一个留板寸头的,让我看了不禁心里一喜,脸上一乐。手指很痒,心里蠢蠢欲动很想要像敲西瓜般试试他的脑袋红不红。
胖子也发现里头有一个板寸头,脸上猥琐的笑容显现向前一扑,腾到空中被一个突然出现的大脚给踹到了地上。胖子那个脸上恼火、不甘,愤怒的往雪地上抓起一把雪,像个小孩一样怄气把雪往踢他的人一扔,身子扭扭捏捏不知发什么神经。没有踢中他的脑袋,却使他的脑袋出现了短暂的问题,真不知道他的脑神经是不是有一根延生到了腿上。
胖子骤然跃起,身手敏捷就像练了轻功水上漂加凌波微步。一个大巴掌摔在了踢了胖子一脚的狗腿,紧接一个落地脚步一扭拐了一个方向闪过狗腿认为一定能够踢中且能够再次把胖子踹翻在地的一脚,狗腿没有踹到胖子,太过自信使出了全力使他的身子不稳摇摇欲坠仿佛就像断了线的风筝,随时都会从空中坠落。
胖子又使出一招街上很常见的“狗撒尿”粗腿往后一踢,做到了狗腿心中的想法,但是狗腿并不高兴。胖子犹如一个绝世高手,一出手就是翻云覆雨的手段太精彩了。胖子一笑一走,对雪地发力,雪地被胖子发出的力量凹陷了一些,鞋底带着雪片往空中跃起,雪片从雪地掉落了一些,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胖子的身上,不舍得眨一下眼睛,强忍眼皮掉落的信号。
“哈!”
胖子跃起发出一声自豪声,手指弯曲放到脖子,在雪空中做出一个完美的弧度,敲中了板寸头的脑袋瓜。
“咚!”
声音更加清脆响亮,唤起所有人的欲望,如饥似渴盯着被敲得头晕眼花的狗腿。狗腿被所有人的目光盯着,身子似乎僵硬住了过了很多秒都没有动弹一下,可能是吓呆了,也可能是被敲傻了。
胖子安稳落地,抬起头颅十分得意的向我们走来。让我都忍不住要狠狠教训一顿装B的胖子,也想让胖子尝尝“吃板栗”是什么滋味。
“上,上!全都一起上,跟他们硬拼!”白狼看不下去,仰天歇斯底里吼着。
所有人都冲了上来,直接上来就是打没有跟我们像先前那样玩耍,终于把我们放在眼里了。胖子又很不幸被一哄而上的人,按到在地上拼了命的踹打胖子,还好胖子皮够厚身子肉够多,要不然这些够他受的了。
我们立即上前去一脚踹开压在胖子身上厮打在一起的狗腿,拽住衣服在他的嚎叫中扯拉他的头发。很快我们所有人都抱打在一起,一拳又一拳,爬起又跌落,反反复复。所有人都奄奄一息,心里还在坚持着不肯放弃。处在寒冷的冬天,在我的身上的感觉就像烈日照射的七月夏天,身上早已被汗水浸湿,火辣辣的痛苦传遍全身,好多处都已经没有了知觉。
“所有人都给我滚回去上课!”
洪亮沉厚且有回音的吼声,震耳欲聋般响在我们所有人的耳旁前,仿佛耳边有一口笨重壮大的大钟重重地在我们所有人的耳边敲响。
我们都明白是谁发出这样的声音,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依然我行我素,满怀一腔热血把对方打到。
很快操场上的人都散去,很多人依依不舍时不时回头望着,心里很想要呆在原地继续观赏免费的动作片,想到“毒蛇”的手段,不舍地断了念头。这里没有花俏华丽的动作特效,却又可以激情人类原始的热血欲望,让人看了叹为观止很想要大干一场。
“毒蛇”见我们还在打,愤怒地冲上前来皮鞋在雪地踩出噩耗的声音。一步两步,一把提起离他最近恰巧又是白狼的小弟,直接一把提起。就像提小鸡般,没有丝毫挣脱地力气,旋风般的巴掌狠狠抽打在他的脸上,留下了鲜血般的印记。耳光的声音很响,响得让我们心里畏惧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呆滞地看着“毒蛇”我们的教导主任,所有坏学生的噩梦。
“都跟我走!”干脆利落丢下一句话,匆忙离去没有多余瞥我们一眼,就这样头也不回踩着光亮闪眼的皮鞋离去了。
我们所有人不敢违抗“毒蛇”的命令,乖得像只猫一样跟在他的后面不敢放肆。
我们恶狠狠盯着对方,谁都没有打破先例动手打对方,因为“毒蛇”的巴掌让人更加“舒服”。
沉默寂静的校园里,我们几人疲惫颓废无力低着脑袋,迈着沉重的步伐,在匆忙流去的时间里我们的脚步没有更加的快,反而有所减慢。
“毒蛇”先一步到达了办公室,坐在舒服的椅子上潇洒吸着香烟,优哉游哉等待着我们的到来。
像罪犯一般的我们同一时刻来到办公室前,谁都不敢先一步进去,都等待着对方一起进来。
“报告。”无力的声音,我们默契般同时喊道。
“进来!”没有经历“战争”的“毒蛇”显然声音比我们洪亮。
我们还是很默契都低着头,像一个犯错的小孩等待着大人的责罚。学生时代我们还很单纯、善良,在老师学生的眼中我们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孩子,与社会上的混混一比,我们就是一个空白的小孩,难听点说就是乳臭未干又爱装逼潇洒的小孩子。
“哟,你们打架的力气呢?说声话这么小声哈,说给谁听!”‘毒蛇眼睛一横,突然声音调大冲我们吼道,“给我出去,再喊一遍!”
“我们低着头,在慢慢挪出去不敢反驳,“报告!”
“给我站直、抬头、挺胸、收腹、双手双在两侧,再说一次。”
我们按照“毒蛇”的指令,顺从的再做了一遍。
“进来!”
“毒蛇”盯着我,又盯着其他人,更多的是盯着我,慢悠悠说道,“你们有什么利益冲突,不要讲看谁不爽!”
我们沉默不语,不懂该怎么回答。各自看向对方,眼神不断向对方示意,“你们来说,我不懂该怎么回答。”时间安静地流去,我们的心没有随着时间流去而平静下来,变得更加的不安、惶恐。“毒蛇”脸上依然的平静,眼睛不断缩小谁都不知道谁会是被巴掌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