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莲带来的东西都很好吃,可能是我的肚子饿了,可能是夏莲买的被我的心里接受,不挑食了。
我吃了许多看见夏莲站在一旁默默替我打开包装袋,让我心里升起感动,我笑笑打开一袋装着软糖的包装袋,拿出了一颗红色的糖果剥开递到夏莲的嘴巴前,“夏莲,我的心意你可要接受哦。”
说完,我嘿嘿笑着,看见夏莲把小嘴张开就把红色糖果丢进他的嘴里,“甜的吗?”
夏莲品尝一会儿皱着眉说着,“酸的,你故意的吧。”
夏莲可爱的伸出舌头对我吐吐,表达酸意。
我剥开一个红色的糖果品尝着,“不会啊?”
“真的假的?”夏莲似乎不相信。
“可能包装错了吧。”我笑笑不理会了。
夏莲也一笑而过,笑容掩藏着不易察觉的情绪,我摸不着头绪,那种感觉很熟悉,我也曾经历过,但,关键时刻就想不起来了,就好像天上数不清的星星,最闪耀的那一颗总是觉得见过,却,记不起来在什么时候是什么时间见过。
我早早让夏莲先回去了,夏莲不断嘱咐我小心一点,我一个人坐在漆黑的医护室中,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在漆黑中望着天上那颗最平凡的那颗星,它是暗淡的,却能够在许多比它还耀眼的星星中脱颖而出,我相信总有一天它会是最亮的一颗,我希望我就是那一颗未来最亮的星,现在暗淡的星。
休息到晚自习下课,听到下课熟悉的铃声响起,我本能的从医护室中醒来,从床上起来,疼痛的闹到已经好了很多,我一个人早早来到自己的宿舍开始了休息。
陈梦他们进来,发现我已经躺在了床上,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我睡了很久现在睡不着就问,“你们那么紧张干什么?”
“还不是你因为你。”胖子抱怨道。
“因为我?”我疑惑道,“为什么是因为我?”
“你问题很多啊。”胖子很不满说着。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说。
“又是问题,树子你脑袋被砸成‘问题脑袋’了吧。”胖子接着抱怨。
“怎么可能?”我开始辩解。
“烦死人了。”胖子干脆倒头大睡。
“好了,树子没事就好了。”陈梦出来做和事老。
一来二去我明白了陈梦他们为什么担心我,我心里默默记下这份感动,我们的兄弟情潜移默化中加深。
晚上,突如其来的福利让我们开始拍胖子的马屁。胖子心血来潮以我安然无恙为由买了许多好吃的东西,最重要的有酒,让所有人为之一乐。
我们把酒言欢心情很好,苏浩苏泽兄弟二人,鼻子很灵闻到了了酒精的气味飘散在空气中,为了尽兴苏浩、苏泽兄弟二人在寒冷的晚上迎着冷风跑出校门买了许多肉酒,我们开始不醉不休。
我的脑袋还带着伤,他们害怕我脑袋会出现什么奇怪的问题为由,让我少喝些酒,我明白他们是为了我好。我笑了笑,说,“不要担心,一起尽兴到底。”
他们立刻就不乐意了,说,“刚才委婉的拒绝了真的是为你好,不要让我们把话说的更白吧。”
“靠!我就和你们杠上了。”我说。
“好吧。”他们默认了。
醉了一个晚上,早晨脑袋更加不清醒,迷迷糊糊、昏昏沉沉。
洗了一把冰凉的清水,清水从脸颊滑落在水池里,带走了我的迷糊。
我们一群人很牛逼的在操场上溜达闲逛,让许多人看了颇为羡慕,他们羡慕,我们得意。
我东张西望看着四周,发现周围没有苏力的身影,高兴得都快要飞起来,心中那块无形压住我的前斤重的大石头落下了,彻底地消失在我的心中,呼吸都顺畅许多。
教室里不断传来声音我以为是残狼带人来找我,我急忙进去一看,并没有看见残狼的身影,反而看见了很久很久没有见到的王力坐在旁边空了很久的位置,我依稀记得座位上已经沾上了许多灰尘。
我看向王力,王力看向我,我发现王力变了很多,我很想要知道王力那双坚毅中带着仇恨的双眼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走上前去,看见王力的脖子上有着一块很丑的伤疤,伤疤很丑陋,很吸引人眼球,怪不得班级上的人为什么一直盯着王力看。
“树哥。”王力面无表情看着我说着。
“王力,好久不见。”我笑了笑看着他那双眼睛。
“恩。”王力好像很久没有笑过了,似乎已经忘了该怎么笑,“我们可以上天台谈谈吗?”
“事情重要吗?”我问。
“对我来说很重要。”
“那就去吧。”我立即答应了。
这里的天台不是在最顶楼,而是在顶楼的下一层,往厕所在走,哪里有一块空地,是集会用的,但是这块地多久一来没有用过集会,就被我们当做了天台,谁让学校把最顶楼封锁住,据说是怕有人想不开跳楼才锁住的。
天台上风景很好,适合抽烟、谈话、打架、但没人在这里打过架,不知道为何,似乎在这里打架总会出现什么意外,还很容易被发现。
我看着远处的高山,依然耸立在学校之上,远处高山还披着过去的绿色衣服,看了许久还是让人眼前一新。
“树哥,您是不是要对付残狼?”王力递给我一根烟说着。
“对的。”
我接过烟没点上,因为我没火机,很尴尬。
王力现在很懂得人的心思,见我久久没点着就知道我没有火机,立即替我点上。
“我想要和你一起去。”王力坚定说着。
他坚定的目光已经容不得我拒绝,“当然可以。”
“谢谢。”苏力突然说着。
“为什么谢我?”我疑惑说着。
“树哥,你帮了我这一次,我很感激。”
王力说完就走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着急就走了,难道老师来了?
事实证明老师真的从老远过来了,我赶紧踩灭烟头,冲正在想要告诉我的王力喊道,“你小子,老师来了都不告诉我。”
王力显得很无辜,“树哥,我刚想要告诉你啊。”
“好吧。”我笑笑扫过尴尬,“没来的这几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恩。”
王力没否认也没告诉我到底放生了什么事情,让我产生了好奇。
看着王力远去的背影,让我觉得心里难过,残狼,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呢?能够让一个人改变了这么多,残狼你死定了!
教室里不见了王力的身影,听夏莲说,他进来一会儿拿了东西就走了。
走到位置上,我发现了一部手机,那时属于我的手机,我很熟悉那时帆哥送给我的,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位置里,看到了桌上的课本上夹着一张字条,字写得很有力度,好几个字刮破了脆弱的纸张。
苏力:
“树哥,这是你熟悉的人托我交给你的,相信你一定认得。我的心已经融不进这所学校,真的羡慕你有一群好兄弟还有一个关心你的哥哥,我已经一无所有,算了算了这些都是废话,记得打电话给我,号码我已经存在里头了。”
看完这张字条,我的心凉了,我手中的纸条捏成一团,伤感地走到了垃圾桶旁放进去。
夏莲看见我呆呆望着窗外关心问道,“陈树,你怎么了?”
“没什么啦,只是被一些事情所触动。”我转过头来扬起一个笑容说着。
“没事就好。”夏莲放心说着,“你是因为王力的事情吧。”
我点点头说着,“你知道。”
“了解一些。”夏莲说着。
“哦!”我好奇说着,“跟我说说。”
“听说他的家里出了一些事情。”夏莲不忍心说着。
“出了什么事情?”我继续问道。
“他的母亲被一个混混打伤了,现在还卧病在床。”夏莲说着,“具体我就不了解我,我交作业时听老师讲的。”
“哦。”我更哀伤了。
我没继续了解下去,只要我想要了解帆哥一定知道原由,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伤心事,不应该把好奇建立在人家伤心上,不道德,不人性。
夜晚,与兄弟们一起吃饭。人多就是好,吃的好,还可以省钱,我喜滋滋地吃下美味的饭菜饮下啤酒。
兄弟还能够走多久,也许毕业后各自都彼此不再联系了,我们很珍惜青春时光,只有年轻我们才有精力可以挥霍,可以疯狂,可以放荡,可以狂妄,可以不要命,等到老了,这些事情只能回忆了,这不是很可悲嘛,趁着年轻疯狂吧!
因为是星期天我们喝得烂醉也不怕,我们不怕宿舍锁门了,更别提那个破铁门了,对于我们这种坏学生来说,简直有与没有是相同的,我们夜晚都不走大门进去的,因为我们不同与他人,我们只翻墙,这样才能体现我们牛逼还处于年轻。
“胖子,我们去找****。”
苏浩把手搭在胖子的肩膀上满脸醉意说着。
“好啊。”
胖子也喝的不醒人事,已经忘了自己到底听清楚讲了什么话了没。
我们路过一条街,没有因为冬天而把该露的地方不露出来,反而更加大胆,胸前抖动的胸部让我们不禁咽了口水,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鸡走上前来,一股浓浓的香水味,让我觉得欲望都涌上。
我看见胖子嚣张挥舞着红花花的钞票,怪不得我们这群穿着地摊货的穷吊会引来见钱就骚的鸡上前来,我捏了自己一些,示意了陈梦,赶紧拉着胖子快速逃离。
冷风肆意吹着我们,我感到惬意,胖子被冷风吹得更醉了,走路东歪西拐,我们相互牵扶着,情义深厚一起到达了各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