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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梦里花开两三枝(4)

那个胖子仍拉着她的手不放,林小暖愤怒了,一下子抓在胖男生的手上,那个男生一声叫,缩回了手,道:“出血了,这丫头,是属猫的。”

就在这时,一辆脚踏车飞驰了过来,一停,白夏一只脚踏地,喊声:

“欺负女孩,是男子汉吗?”

三个男生见了,住了手。

林小暖呼呼地喘着气,白了白夏一眼,走了,心里恨恨地想,伪君子,不是你找的人吗?

林小暖再走进校园,就有男孩冲她吹口哨,而且嘻嘻地笑。林小暖昂着头不理,向教室走去。身后,有人喊:“白夏-林小暖-”声音拖得长长的,一波三折如猫叫,怪声怪气的。

林小暖回过头,没有白夏。那男生却朝她一吐舌头,跑了。

“神经病!”林小暖说,进了教室。很多同学都望着她,眼光怪怪的,让林小暖感到很不舒服。

这些家伙怎么了?林小暖打听,可谁都不说。

过几天,私下里,林小暖听自己的朋友江羽衣告诉自己,原来,白夏对别人说,林小暖是自己的恋人。全班同学都知道了。

“真的吗?”江羽衣问,眼光一闪一闪地,“你和白夏好上了吗?”

“小赖皮!”林小暖咬着牙说,鼻尖,又出了汗了。眼睛里,闪出了泪花。

第二节课前,老班进来,叫白夏去,白夏去了。据江羽衣去送作业本时侦察回来的信息,白夏惨了,这次让老班整趴下了。至于怎么整趴下了,并不说,给大家留下无穷的悬念。

私下里,江羽衣告诉林小暖,等着吧,白夏会给你道歉的。

林小暖没说什么,心里,慢慢舒爽了一些,觉得,如果白夏道歉,自己还是可以原谅他的。可是,不一会儿,白夏回来了,仍脸带微笑,一副大胜而归的样子。

本来,已经心平气和的林小暖,鼻尖又冒汗了。

白夏约林小暖到校园后面去,那儿,有一条走廊,紫藤花一片,很美。林小暖收到字条,不去。江羽衣劝,这是白夏要给你道歉,不去,太便宜他了。

也就是说,这是白夏的一个计谋,目的,就是让林小暖不去,这样,他就会对老班说,林小暖不给他道歉的机会。

林小暖想想,江羽衣分析得很到位,白夏这家伙,诡计多端。所以,尽管她不愿意去,但仍抱着单刀赴会的决心,去了。

白夏在紫藤花下,一副游手好闲的样子,不像道歉,倒像观景。

林小暖来了,走到他面前。白夏怔住了,抓抓脑袋,道:“你还真来了?”

林小暖心里得意地直乐,心想,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抬着头,冷冷道:“你让我到这儿来,为什么?”

白夏抓抓头,左右看看,确实没人,压低声音:“林小暖,我-向你道歉。”

林小暖仰起头,望着天空,想,道歉?就这两个字?有那么容易吗?

所以,“哼”了一声,道:“你那么厉害,向我道什么歉啊?”说得白夏红了脸。突然听见紫藤花后有响声,扒开花叶一看,原来是白夏的一群狐朋狗友,在那儿悄悄偷听呢。见林小暖发现了他们,都笑起来。一个男生还捏着嗓门儿,怪叫道:“好浪漫啊。”

这次,林小暖不只是鼻尖冒汗,泪水也流了出来,转身骂白夏道:“赖皮!真正惹人讨厌的赖皮!”说完,哭着跑了。身后,是白夏的吼声:“谁让你们来的?”

白夏又打架了,第二天来,手上有块儿瘀血,一声不吭,坐在教室里,几个男生围过来,问:“老大,怎么了?”白夏摇摇头,有气无力的样子,许久,道:“不小心,摔着的。”

“不可能。”一个男生说,“你回家,都是马路啊,老大!”

“别再喊老大了,谁再喊,我和谁急。”白夏站起来,大声吼。一群男生,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回到座位上。一个男生咕咕哝哝道:“我们老-这是怎么了?”

白夏受伤之后,如变了一个人一般,一改过去嬉皮笑脸的样子,上课按时,积极打扫卫生,听课也认真起来,那几个和他一起的男生很是不解,围过来,纷纷问:“老大-不,白夏,你被老班降服了?”

白夏抬起头,望了他们一眼,过了好一会儿,问道:“让人人喜爱好,还是让人人讨厌好?”

几个男生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低了头。

许久,白夏抬起头,道:“我不想当小赖皮,也不想让人讨厌。”

事实证明,白夏是一个智商很高的人,认真学习之后,半年,他的成绩就突飞猛进,已经赶上了林小暖。期中考试结束,老班让白夏总结经验,白夏第一次红了脸,吭哧了半天,道:“感谢林小暖,喊我赖皮,说我讨厌!”

大家“哗”地都笑了,林小暖也忍不住笑了。

老班耳朵有点儿背,把“赖皮”听成了“了不起”,大惑不解,望着白夏,道:“了不起?林小暖?怎么回事啊?”

白夏脸更红了,脑门儿上憋出了汗,道:“老班,别问了-我-我要上厕所了。”全班同学又“哗”的一声,笑出了眼泪。林小暖也笑出了眼泪,趴在了桌子上。在笑声中,趁机,白夏逃回了座位。

班主任也笑了。笑过之后,回过头,望着林小暖,道:“我仍旧没听明白。”

林小暖站起来,笑了笑,对老班说:“我对白夏说,好好学,你会很了不起的。”她心想,幸亏老班有点儿耳背,否则,凭“赖皮”一词,一定会挨批的。

老班听了,很满意,大拇指一挑,道:“都了不起,白夏了不起,林小暖你也了不起。”话未说完,“哗”的一声,教室又笑声如波浪涌起,笑得老班莫名其妙地道:“怎么啦?今天,大家有什么乐事啊,说出来,我也乐乐。”说得大家又笑了。

林小暖在这儿读了一年,又要转回去了。因为,各省考试,都要求各省考生回本省考试,林小暖虽然父母在这儿工作,可户籍却在老家,她必须回去,尽管她舍不得离开同学和老班。

告别了老班,告别了江羽衣,唯独没有告别白夏:白夏请了假。

林小暖很想对白夏道歉,白夏那次受伤,是脚踏车轮胎没了气,摔倒的。脚踏车的气,是她一生气,放学前悄悄给放的。后来,在江羽衣那儿,她才知道,白夏是怕他的那些哥儿们找她的麻烦,才撒了一个谎,说自己是他的女朋友。尽管,一直,林小暖不能接受这个谎言,但她仍从心里感激他的关心。

她和白夏做了一年同学,除了骂他一句“赖皮,讨厌”外,几乎没说过什么话。后来,每次单独看到白夏时,他总是一脸惭愧地避开了。她望着他的背影,很想很想对他说,她已原谅他了。可是,一直,他都没有给自己那个机会。

这次,她很想借告别时说出,可是,白夏却又不在,他有点儿事情,请了假。

她离开学校的时候,仍是冬天,雪,把北国小城装扮一白。她上了车,车缓缓起动了,回望母校,一片静穆,一平安详。

突然,一个人影,在朝阳下向她挥手,清晰的身影,是白夏。

她的泪流出来了,喃喃道:“白夏,你不是赖皮,你了不起,你很了不起。”

朝阳下,白夏跑着,追着车子,仍在不停地挥手。林小暖的话,也许他听见了,也许他没听见。

千年白狐双生花

有一个阴谋,在陆浪的心里,已经蓄积了很长时间。

在一个下午,太阳暖暖的,如顾小月脸上的微笑一样清甜。陆浪和顾小月像往常一样,经过白月湖边,向家里走去。面对着顾小月,陆浪一边倒着走,一边手舞足蹈地比画着,逗着顾小月笑。

顾小月的笑很好看,细白的小虎牙,微微地咬着下唇,脸上,是奶油一样的笑,一句话不说,任风吹着肩上的发,吹出一种青春的张扬,和一种婉约。

陆浪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着,一边眯着眼光偷偷扫描脚下的路,突然,脚下一滑,一个仰面八叉,“咚”一声落在湖中。平静的湖面上,顿时溅起高高的浪花。

顾小月仍脸上笑笑的,望着湖面,但渐渐的,她笑不出来了。

陆浪这家伙,原来是个旱鸭子,在陆地上耀武扬威,一入水中,立马就成了纸老虎,开始还扑腾两下,喊两声:“顾小月,救我!”两声之后,不见了人影,只看见水面咕嘟咕嘟冒水泡。

顾小月不敢再等了,好在自己会游泳,顾不得初夏天凉,一个鱼跳,跳下水去,潜入水底深处。陆浪在水里八爪鱼一样手脚乱刨,晕头转向。顾小月刚过去,他就如遇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一把抓住顾小月的手。

这家伙,一点儿也不知水中自救的方法。顾小月想。

好在自己水性好,转到这所学校前,在海边长大,否则,怕被陆浪这家伙缠住,也会溺水。顾小月带着陆浪,划着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陆浪拖出水面,扯上岸来。陆浪闭着眼,直直地躺在地上。

得做人工呼吸,顾小月想,可身边没有一个人啊。她准备自己来,张眼四望,眼睛一亮,王浩从那边走来,正一边吹着泡泡糖,一边东张西望。

“王浩,王浩!”顾小月又喊又跳,声音急得如救火一样。

王浩望过来,看到是顾小月,一张脸开成了一朵花,跑过来,很潇洒地立正,道:“王浩报道,有何指示?”不过,马上,他就看见了自己的死党陆浪躺在那儿,如一条缺水的鱼儿。

王浩走过来,毫不客气地踢上一脚,讨好道:“小月,是不是这小子惹你生气了,我替你出气。”说完,又很卖力地高高扬起脚。

陆浪吓了一跳,王浩这家伙可是学校长跑冠军,一脚下去,自己不残废,也得睡半个月。忙闪身一跃,站了起来,骂:“王浩,你这小子见死不救,还雪上加霜。”

顾小月睁大了眼,惊讶地望着陆浪,半晌醒过神来,说:“你不是昏迷不醒吗?”

“他?怎么了,昏迷不醒?”王浩惊了一跳,望着陆浪。

“他落水了,不会水,险些淹死了,是我救上来的。”顾小月说,看到陆浪没事了,笑了,很有一种成就感。

陆浪忙给王浩眨眼,让王浩帮自己圆谎。可王浩像没看到似的,咧开嘴,哈哈大笑:“他不会水?除了水里的青蛙他比不过,其余谁有他水性好?”而且,为了证明自己说得正确,瞅陆浪没有注意,还缺心少肺地从后面一掌,把陆浪又一次推入湖中。

“王浩你这个浑蛋,我会感冒的。”陆浪气急了,在水里一边游着,一边骂。

“怎么样?他水性特棒吧!”王浩满脸得意地夸着陆浪,并且,竖着自己的大拇指。顾小月终于醒悟过来了,望着陆浪,恶狠狠地说:“好小子,你真够老奸巨猾的啊。”

王浩在旁边帮腔,而且做出一副苦大仇深、追悔莫及的样子说:“你才看出来,我早就看出这小子不地道。”并且还摇摇头,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顾小月一转身,走了。

王浩走几步,回到湖边,对着在湖里呆呆发愣的陆浪说:“你小子慢慢感冒去吧,我走了。”气得陆浪捧起一捧水向王浩浇去,王浩一见,转身就跑,阳光下,洒下一路得意的歌声:“亲爱的,你慢慢飞,飞过丛林去喝小溪水-”歌声破碎,惨不忍听。

陆浪爬上岸,狠狠打了两个喷嚏。现在,他觉得最重要的事情不是换衣服,而是马上去给顾小月道歉,求她原谅。然后和王浩那小子绝交,毫不客气。

但是打手机,顾小月手机关着,接不通。

第二天才知道,顾小月感冒了,在家里打吊瓶,不能来。

消息是王浩告诉他的,而且,王浩还很是得意地告诉陆浪,顾小月让他跟老师请假,“是顾小月叫的,可不是她妈哦。”王浩把“顾小月”三个字咬得重重的,仿佛咬着甜枣一样,气得陆浪很想一拳头砸在他的鼻尖上。

王浩说完,哼着“亲爱的,你慢慢飞”回座位了。他一高兴,就爱高唱这首歌,尽管唱得如杀鸡一般。陆浪趴在桌上,抱着头,生着闷气。

王浩的歌声停了,是突然的,像被谁拦腰砍断的,接着喊道:“顾小月,你不是生病吗?怎么又来了?”陆浪抬起头,面前,一张白白亮亮的脸,正是顾小月。

顾小月不但没生陆浪的气,还对他笑了一下,跳过来,一掌拍在陆浪的肩上,喊道:“哥们儿,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没谁!不过,王浩不是说你病了吗?而且,还说,你让他代你请假啊。”陆浪斜了王浩一眼,心里暗笑,你小子出我的丑,现在,也轮到我出你的丑了。

王浩忙凑过来说:“是啊,小月,你要注意身体啊!”一副讨好的样子。

“王浩,你小子咒我。我什么时候病了,什么时候让你请假了?”顾小月很不领情,一声一声,问得王浩脸上白一阵红一阵。说完,顾小月拿出一包瓜子,递给陆浪:“你最爱吃的瓜子,我来的路上特意买的。”说着,递在陆浪的手上。

陆浪满脸开花,接过瓜子袋,手触到顾小月的手,很凉很凉,凉得如大理石一般。顾小月一笑,道:“你小子真狡猾,害得人家跳进水中,现在手都冷。”

陆浪怕别人听着了,很不好意思,不过,他心里很高兴,嗑着瓜子,斜着眼睛望着王浩笑。

正在这个时候,班上的朱小倩来了,怀里仍抱着那只小毛狮子狗。这小家伙,长得特别可爱,朱小倩经常把它带来,上课时,放在桌斗里,它不叫也不随意大小便,很乖。大家都叫它乖乖。

乖乖很乖,但这次见到顾小月时,一改过去的乖顺样子,耸着鼻尖,一声声尖叫。并且,从朱小倩怀里一下子跳下来,向顾小月扑去。

顾小月吓坏了,脸色煞白,躲到陆浪的身后,浑身颤抖。

陆浪也急了,一声接一声喊:“朱小倩,你的乖乖,你的乖乖。”

朱小倩忙一把抓住乖乖,可乖乖仍不依不饶,龇牙咧嘴,一声一声叫。

朱小倩哄着乖乖:“别叫,别叫,老班来了。怪了,我的乖乖从不这样不礼貌啊。”

正说着,老班进来了,眉毛一皱,道:“朱小倩,你又把狗抱进教室,这是养狗场啊?下课抱回去。”朱小倩是学校朱校长的女儿,家就在校内。

乖乖下课被抱走了,顾小月才高兴起来,有说有笑。

陆浪暗暗惊奇,顾小月一直和乖乖相处很好啊,乖乖这小浑蛋,跟王浩一个样,一定也是个爱出卖朋友的特号软骨头。

下午放学时,陆浪仍然送顾小月回家。顾小月的家靠近城郊,要经过一处杂草丛生的地方,那地方还没有开发出来,荒冢累累,很是荒僻。据说,路过的人经常听到这儿有少女的哭声,可是去看,又没有人影,很恐怖的。

因此,每天陆浪都会送顾小月,而且送过这儿,顾小月才敢一个人回家。

今天,送到这儿,顾小月仍像过去一样,回头一笑说:“谢谢你了陆浪,我一个人可以回去了,你也回去吧。”

陆浪一笑,像过去一样,很潇洒地挥一下手,说声:“bye-bye-”

“你说什么啊?”顾小月笑了。

“你让我这样的啊,说锻炼我语感啊。”陆浪有些不解,道。顾小月一笑,拍一下头,扮一个鬼脸,道:“忘了,再见吧!”挥一下手,走了。

回到家里,时间已经到了黄昏,陆浪不知顾小月到家没有,仍然像过去一样,打了一个电话,手机响了一会儿,是顾小月的声音,问:“陆浪吗?

有事吗?”

“你到家了吗?”陆浪问,声音里充满了讨好。

“到家?我在家里啊,感冒,从没离开家。”那头,顾小月装出惊讶的样子。顾小月从不说谎,这次算得例外,不过,还挺像那么回事似的。陆浪笑了,觉得这个玩笑开得太没水平了,自己和她刚刚分手啊,就揭穿她的谎言道:“刚还让我送你,怎么就忘了?”

“怎么?又在撒谎?”那头,顾小月说,微微带点儿生气的语气,大概是又想到了陆浪掉进水里的事。陆浪能想象到顾小月噘着嘴的样子,很好看的。

顾小月说完,生气地关了手机。

外面,太阳已经落山了,夕阳把天边染成了一片胭脂色。

陆浪想出去一下,当然,是想去看看顾小月。都怪自己,设计了那样一个阴谋,想演一出美女救英雄,使双方的关系更进一层,却害得顾小月感冒了。

他走出门,沿着马路向前走,夕阳已经落下了,天地一片银灰,经过靠近城郊的路段时,望着路边的凄凄野草,心里竟然有一丝寒冷。

路上行人很少,路灯光已逐渐亮起,陆浪的身影拉得很长,印在地上。

猛地,他听到有人喊:“陆浪,我在这儿。”抬起头,灯光下面,一个人影站在那儿,抱着肩,风吹着长发,一飘一飘的。

陆浪喜出望外,跑过去,一把拉住顾小月的手,问:“你怎么一个人晚上在这儿晃悠啊?”

顾小月手很冷,浑身上下很单薄,望着他,眼光中是脉脉的光,让陆浪的心里很温暖。隔了一会儿,她微微一笑说:“一个人孤独,就出来了。”

“你不是感冒了吗?”陆浪关心地问。

“谁感冒了啊!”顾小月又笑了,在灯光下,美得如一朵栀子花。

“小月,你真可爱!”陆浪说,知道顾小月刚才在电话里哄了他,心里稍微安慰了一下。但真的,小月说谎的样子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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